《漫威里的一拳光头》37.选择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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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的怎么样？”
    “我听说他们联系你了。”
    棍叟就这么平静地坐在那里，杵着他的拐杖。
    “是啊，昨晚来的消息。”
    “说是要我做出选择。”
    “是选择普通人抑或是变种人。”
    阿尔双手搭在桌子上，她此时的表情不同以往那般轻松，是死侍从未见过的模样。
    “那你选择了吗？”
    棍叟站了起来，似乎打算离开。
    “因为某个贱人房客的原因，我哪边都没选。”
    阿尔嘴角微微扬起，用自嘲的语气说道。
    “那只好祝你好运了。”
    “我的朋友。”
    棍叟离开了VIP卡座，他打算为自己的老相识做些什么。
    酒吧的音乐变换，由性感的爵士转为爆裂的摇滚，老人将手中的拐杖拉扯，延申成一根极长的棍子，即使身为一个瞎子，他的行动也异常地迅捷。
    棍叟迎着绚烂的光影，冲入舞动的人群，这吵闹的环境对他来说宛若重获光明，声波帮他描绘出了世界的模样。
    骤然骚动响起，棍影稍纵即逝，炙热的鲜血从不同的人口中呕出，他们失去意识的肉体轰然倒下。
    棍叟挑选出了几个藏在人群中的杀手，并将其杖毙，棍叟相信自己的老相识早已知道这些杀手的存在，但她还是进来了。
    完事后，棍叟将棍子收好，杵着拐杖离开了酒吧。
    而在死侍他们的视角中，只能看见坐在VIP卡座里一动不动的阿尔，根本察觉不到酒吧的异动，甚至由于酒吧太过吵闹的原因，他们就连刚才二人的对话也没能听见。
    “viva la vida.（生命至上）”
    “哈哈哈~”
    阿尔沉默许久，直到有人发现了酒吧里的尸体，人们开始从酒吧逃离，她才终于大声笑了出来。
    她跟着拥挤的人潮离开了酒吧，虽然棍叟的行为让她得以暂时活下来，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知道秘密而又不选择的人，终归是个障碍。
    “你好，奎妮。”
    在阿尔踏出酒吧大门的瞬间，她来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一间漆黑的工厂，周围所有的器械都已关闭，只有月亮挂在窗口，她就这么从死侍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而她的面前站着一高一矮两个女人。
    “闪烁，骨后。”
    阿尔认出那是隶属X-men的两位女性变种人。
    骨后能够使自身骨质解除生长限制，刺破体表化作武器，而闪烁则是能够打开传送门，对人进行远距离心灵传输。
    “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抱歉，《Peo》这次的命令是有回报的，我不得不这么做。”
    骨后全身正生长出骨质的利刃，由于肌肤被刺破的痛苦，她眼睛充满血丝，与此同时，她也在为即将脱离这份长达数十年的痛苦而愉悦，鬼知道在上万个日夜里，那份骨髓涌动，一旦失控就会伤害到自己的能力，她是如何忍受下来的。
    “我会先离开的，奎妮。”
    “很感谢你，我希望你不要恨我。”
    闪烁凭空打开一道传送门，她迈步踏入传送门离开了工厂，她并不想成为杀死阿尔的凶手，也不想看着阿尔死去，一切都是为了复活自己的养父母，还有孤儿院里的大家，她的职责到此为止。
    “来吧，让我死的好看一点。”
    阿尔张开双手，扬起头颅，隐蔽在墨镜下的红色眼眸望着天边的月亮，她微微笑着。
    “好的，奎妮。”
    骨后准备完毕后，慢慢走向阿尔，她浑身每一寸骨刃都在兴奋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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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后准备完毕后，慢慢走向阿尔，她浑身每一寸骨刃都在兴奋地颤抖。
    “永别了。”
    站在阿尔跟前的骨后，高举两把骨质镰刃交叉斩下，暮色之中闪过两道刃光，整个工厂里的氛围霎时间变得诡异起来。
    “死老太婆呢！”
    “去哪里了！”
    死侍不时看向平板电脑，又不时回望楼下的酒吧，阿尔的消失令他震惊。
    “我刚才明明看见她离开了酒吧。”
    “但是一瞬间，她又消失了。”
    埼玉仔细凝望酒吧的出口，他很确信自己刚才看到了阿尔，阿尔绝对离开了酒吧。
    “幻影猫？”
    “死老太婆还在里面吗？”
    死侍通过耳麦式的通讯器跟幻影猫说道。
    “我找过了，她不在酒吧里。”
    “而且舞池这突然出现了几具尸体。”
    幻影猫此时在整个酒吧里一边利用摄像头盲点一边肆意穿梭，她找遍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阿尔的行踪。
    “老太婆会不会是被人带走了？”
    埼玉回头望着焦急的死侍。
    “带走？”
    “这他妈简直就是人间蒸发！”
    死侍一拳捶在地面上。
    “死侍，你说这会不会跟变种人有关？”
    帕克捏着下巴，坐在房缘上思索着。
    “传送。”
    “是拥有传送能力的变种人！”
    幻影猫从帕克的话里受到启发，她激动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了出来。
    “我知道。”
    “我知道……”
    “有个人拥有这样的能力，但是为什么她要传送这个老奶奶？”
    幻影猫第一时间想到了同为X-men的闪烁，但是闪烁身为X-men并没有任何理由，要去绑架一个老奶奶。
    “不不不，也可能是其他拥有传送的能力的变种人。”
    幻影猫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同伴会做这种事情，世界上有着相似能力的变种人不计其数，罪魁祸首未必就是闪烁。
    “为什么？为什么？”
    “所有逻辑都连不上，事情太过混乱，酒吧里的尸体、传送、死老太婆、棍叟。”
    “对！棍叟，最后和死老太婆见面的是棍叟，我们要找到棍叟，只要找到棍叟一切就都明白了！”
    死侍自说自话般理清了思路，他突然跳下高楼，在肮脏的巷子里降落。
    他依稀记得棍叟离开时走的方向，而且棍叟与阿尔离开酒吧的时间相隔并不久，只要死侍够快，就一定能赶上。
    “操！”
    死侍追寻棍叟的踪迹来到一个岔路前，但是所有的痕迹全都突然中断，彷佛棍叟也如同阿尔人间蒸发一般。
    “帕克我去那边了。”
    埼玉和帕克他们从通讯器里得知了棍叟线索中断的消息，便开始分开独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