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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不知道李河的想法,认真想了想,“四个答案,第一个,没买鸡翁,鸡母二十五,鸡雏七十五,第二个,鸡翁四,鸡母十,鸡雏七十,第三个,鸡翁,鸡母十一,鸡雏十一,第四个,鸡翁十二,鸡母四,鸡雏十四……”
李河快速计算着,算清楚一点没错后,盯着李瑾沉默。
一句话都不想说。
“先生,”李瑾被盯得心慌,“先生?”
怎么了这是?
“大公子,我已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李河木然着脸起身,拱手一礼,“公子切记,学无止境,不可骄傲放纵,我这就去找家主请辞。”
李瑾听出那叮嘱间的恳切,“先生阅历必然比我多,我还须再学学,不如先生多留一段日子,督促我戒骄戒躁。”
李河释然一笑,“不必了,公子天资过人,旁人也多教只会磨灭灵性,我多留也枉然,就此别过!”
说完,转身就走。
李毅不免感叹,“未曾想李河也是个洒脱之人,之前是我看错他了!”
“先生还请稍坐,我去送送……”
李瑾话未说完,门外突然传出一阵嚎啕大哭。
中年男声跑着哭着离开,哭得很是响亮。
卧槽!
李瑾一愣,忙追了上去。
竟然把老师给弄哭了!
要是哭着的李河跑到老爷子那儿请辞,旁人还怎么看他?
李毅也忙追了出去,不过李河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有哭着加快脚步,两条脚奔得飞快,仿佛小马达似的。
特么跟后面有鬼追一样?
李瑾被那逃跑气势镇住,竟也忘了用轻功。
……
正堂里。
两个老爷子分宾主落座,两人下首,一边是李氏其他两个老爷子,和李瑾的老爹老妈。
另一边,是崔项、一个四十多岁又不失精明的男人,还有两个气质迥异却同样温婉有礼的女子。
李崔两家会面!
客气了一番,两家老爷子对合作、特别是小辈促成的合作,都表示支持,而后很自然地进入议亲模式。
李玄慈一脸慈祥,虽神色依旧显露威严,目光却让人觉得格外柔和,打量着两个姑娘,“不知哪个是止行家的女娃娃?”
止行是崔家大郎、也就是崔项父亲的字,闻言答道,“两个都是,嫣儿是崔项嫡妹,而盈盈是我的庶女,两人年纪差不多,我便让盈盈陪她姐姐来散散心。”
一瞬间,李玄慈和李瑾父母的目光就投了过去。
两女微微顿首,皆一头乌丝、螓首蛾眉、琼鼻樱唇的绝佳容貌。
不过崔嫣较瘦弱些,柔柳扶风,即便盖了胭脂,还是略显病态,而崔盈盈要精神得多,体态也丰腴一些。
李玄慈心里评估,以自家孙儿的身份,崔盈盈明显差了些,崔家一个‘陪’字,也说明主次,不过崔嫣身份是够了,但看着身子骨不好,不好生养啊……
“崔嫣这丫头,小时候身子骨不好,”崔家老爷子也明白李玄慈的沉默是何意,“不过近些年倒是好了。”
“我家瑾儿也是如此,好了就好,好了就好。”李玄慈笑了笑,却是没了下文。
要是中意,男方必然会替出话口,顺理成章地促成婚事。
崔嫣默默低着头,有些失落。
倒是崔盈盈轻轻拉了拉其衣角,低声道,“姐姐别难过,咱不稀罕,说不定李家大公子病也没好呢,就算好了,谁知道他什么品性,我家姐姐人美心善,不愁嫁。”
“不可胡说。”崔嫣轻声嗔怪,“我们只是来玩,什么嫁不嫁的。”
崔家老爷子也斟酌着。
听说李家嫡孙以前又傻又病,他自然觉得配不上自家孙女,可听崔项说,那孩子一好就全好了,允文允武,还聪明细心,反倒是他家孙女有点落了下乘。
他都怀疑李瑾是被李家藏锋、想yi他们一波,要真是这样,这门亲事就更不好定了。
有些忧心,这门亲事很合适,但那小子怎么就不Louia缺陷?
正这么想着,门外忽有哭嚎声接近。
李玄慈一皱眉,见是李河跌跌撞撞跑来,也是一惊,“李河,可是东院出了何事?”
“没有,家主,公子我教不了啊!”李河很难过。
这是他做过最失败的一次老师,原本出门时想着自己该高兴的,这么妖孽的人曾是自己的学生,以后说出去也是名气,可他一想到他学了那么多年的东西,人家也就两天功夫,怎么想都觉得悲从心中来……
总而言之,内心受到伤害!
崔家老爷子眼睛一亮,莫非李家大公子性子顽劣?
顽劣他不怕,以后成家就沉稳了,他怕的是没缺点啊!
李玄慈有些难堪,不过他相信李瑾不是不知分寸的人,故意问道,“是不是瑾儿失了礼数?”
两个老爷子怎么想的,李河不知道,他甚至没看清有外人在,那一声吼出来后,心情倒也平复了些,无奈道,“家主,不是公子失了礼数,公子待人谦逊有礼,又聪颖好学,我自愧不如,也没法教了。”
“这是什么话?”李玄慈皱眉,我孙儿这么好你还不愿教?
李河一叹,将事情说了一遍,从李瑾第一次接待他们的知礼,到连夜夜读,再到他听李瑾说了两天课、表演书法,还表演了算数……
“在下已没什么能教公子的了,刚才痛哭,也是……惭愧,不到三日,便不得不向家主请辞,实在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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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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