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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男人都这样。”
看,男人是多么脆弱,特别是在这件事上更是脆弱不堪,一方面老是计较时间的长短,好像时间越长,就显得功夫越厉害,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所以这个世界上才会有什么“伟哥”之类的药物,男人,这些可怜可笑的动物,总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的强者,其实才不是呢。
“聊点什么?”乐妮说。
“谈谈你的家庭吧,我想了解一下你,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开了一个酒楼,我公公是村支书,我老公只读了一个初中,没受过什么教育,跟我在一起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初中毕业?”
“初中毕业。”
“我记得你好像是硕士毕业,还是新闻专业的硕士。”
“是啊。”
“那怎么有共同语言哦。”
“就是没有。”
听乐妮这样一说,袁江涛还有些同情她,说起来人与人之间,其实夫妻之间尤其如此,结成一家人,天天在一起,受教育程度不一样,一个高,一个低,没有共同语言,又整天睡在一张床上,实在是一件痛苦无比的事情。袁江涛是学文学的,对于这一点还是懂得的,人,说到底还是追求一个精神伴侣,追求那种精神上的互相沟通。
袁江涛有些同情地摸了一把乐妮的脸蛋。
其实说起来也确实是这样的,乐妮是河北人,在河北读的某所大学,硕士毕业后就在某报社里看,一晃,年纪也不小了,但也没有嫁。一个女人到了二十五岁之后就开始紧张了。
况且现在社会剩女那么多,紧张也是必然的。
也不是没谈过恋爱,也谈过,谈过之后又分手了,本科时谈过一个,读研时有谈过一个,工作后又谈过一个。所谓谈过,指的也是发生亲密关系的意思。
可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是坏蛋,上了床,干了,然后又后悔。最后,乐妮也是匆匆忙忙把自己嫁了,还是同事帮忙介绍的,男方长得还充得过,而且是广州本地人,老爸还是村长,家里富裕。
“我跟他没话。”乐妮说。
“那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他?”袁江涛问。
“当除只想着早点嫁出去,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没想别的。”
“现在才知道在一起生活没话说痛苦吧。”
“就是。”
“跟我在一起有话说吗?”
“有说不完的话。”
“真的?”
“真的,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有好感,所以,不管你开多少工资,我都肯干,还好,你开四千,我已经比较满意了。”
“我也喜欢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
“为什么不告诉我?”
“害怕。”
“害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害怕什么,没有自信吧。”袁江涛说。
听袁江涛这样说,乐妮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这说明袁江涛对自己还是真诚的,真的,这年头这种真诚的男人可不多了。一个男只有当这个女人是女神,把她看成最伟大的,才会有这种自卑感。
乐妮是弄文学了,所以,也明白这个道理。这时,乐妮又摸了一把袁江涛,说:
“还要。”
“啊,还要?”
“嗯,还要,你还行吗?”
“当然行,我什么时候不行过。”
袁江涛又翻身上马打起精神,还好,晚上也吃了大补汤,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强过,只是刚刚做完,又做一次,还真有些受不了,不过,偷情就是有这种刺激感,好过在家里跟王喆做,做一次,隔好多天才会想起第二次。
乐妮是十二点才离开袁江涛的房间,做了两次之后,时间就有些晚了,袁江涛还有些依依不舍,不肯放乐妮回自己的房间,袁江涛说:
“就在我这里睡。”
“不行的,我同房的还有张玲,她知道了不好。”
“你真的要回去?”
“必须回去。”
“我想你。”
“别孩子气了。”
袁江涛无话可说,只好看着乐妮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男人看着女人穿衣服,或者脱衣服都会有一种性冲动,现在的袁江涛就是如此。一边看着乐妮穿衣服,一边还在她身上乱摸,乐妮还转过身来,说:
“帮我扣下乳罩扣子。”
袁江涛只好照做。
乐妮终于穿戴整齐了,然后,吻了一下袁江涛,说:
“再见。”
“再见。”
乐妮回到房间时,同屋的人张玲还没睡,正洗了澡,还坐在床上看电视,看到乐妮回来,说:
“乐姐,在哪儿玩的,到现在才回来。“
“哦,跟袁总在打台球。”
“打台球?”
“对。”
“现在还在打吗?”
“刚打完,现在台球室关门了。”
“袁总技术好吗?”
“还好。”
“还有台球玩啊,我不知道,我们在歌厅唱歌,乒乓球我就知道。”
“台球也是免费玩的。”
“明天上午我们一起去玩。”
“好啊。”
乐妮又进了浴室,本来已经洗过澡的,可是又洗了一次。进了浴室,放水,站在喷头下面,一边抚摸着身体,一边想着刚才跟张玲之间的对话,她又有些想笑,自己怎么想出来的,居然随口编出一个打台球的借口?
一想到打台球,又觉得还真有一种性暗示在里面,台球是在案子上打,性爱本身敢在床上玩,也是一种进洞的动作,难道这种运动是一种性暗示?难怪男人们喜欢玩这种游戏,所不同的是,打台球时间越短越好,性爱是时间越长越好。一边洗着身体,一边想象着刚才袁江涛“打台球”她又笑了。
袁江涛是第二天下午回到家的,回到家之后又在家里睡觉,一直到晚上王喆下回来,袁江涛才醒来,王喆看到袁江涛回来了,又问:
“这两天玩得还好吧?”
“还行。”
“泡温泉有意思吗?”
“也没啥意思。”
“下次我们一家人去玩。”
“好啊。”袁江涛说,“你这两天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老样,上班下班,报道新闻,最近我采了一条新闻特别有意思。”
“什么新闻?讲讲。”
由于之前袁江涛也在大学里给自考本科的学生上过新闻采访学的课,也算半个新闻人,所以,有事没事,两人还喜欢探讨一下新闻上的一些事,也许这就是袁江涛所说的精神伴侣吧,两个人在精神上可以沟通,有交流,我共同语言。果然,王喆一边择菜,一边讲:
“前两天,有个医生光顾得玩农场游戏,去偷菜,结果把一个小孩的病给耽误了,小孩死了。”
“啊。”
“你说这医生叫怎么回事?”
“是太缺德了,我就不明白,偷菜有那么好玩吗?”
“别说,我们电视台好多同事也在玩这种游戏。”
“你有玩吗?”
“没有。”
“是啊,多大人了还玩那个,无聊不无聊啊。”
“你也检查一下,你公司的员工,要求大家不要玩这个游戏。”
“这倒是无所谓,只要他们把工作完成了,要玩也让他们玩,我是学西方那种管理,人性化管理。”
“也好。”
两人说了一会闲话,王喆又推袁江涛去客厅里看电视,边看电视边等饭好。袁江涛只好去客厅里坐着,睡意朦胧地看电视。
王喆看到老公去了客厅,这才松下一口气来。刚才袁江涛问她这两天怎么过的,王喆说还是老样上班下课,其实没说实话,也没法说实话,这两天里也出去跟人约会了,约会对象还正是那位高中同学杨晓斌。
昨天晚上,杨晓斌打电话过来,说:
“我这附近有家西餐厅刚开业,要不要去吃下,我请你。”
“好啊。”王喆也没犹豫就答应了。
下班之后,就去了。
王喆也挺喜欢吃西餐的,倒不是说西餐有多好吃,而是喜欢那个情调,可是袁江涛却没有兴趣,一直不肯带她去吃西餐,更多的时候倒是在家吃,在家吃也是为谁做饭还在抓阄,可见这男人有多懒。
现在袁江涛不在家,尽可以出去玩一下,女人也可以快乐的。吃着饭,杨晓斌问: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riKr
“袁江涛。”
“怎么认识的?”
“以前在重庆读研时认识的。”
“同学?”
“算是吧。”
“哦。”
“现在做什么?”
“开了一家小广告公司。”
“开公司?赚了不少钱吧?”
“还行吧。”
“肯定赚了不少钱,你看你都有车了。”
“一般吧。”
过了半响,杨晓斌没有说话,然后是只顾得喝酒,一杯又一杯。这事说起来让男人自卑啊,杨晓斌也是读过多年的书,还是医学博士,书读多了的人,脸皮又特别薄,生怕向一个人求爱会遭到拒绝,还好,喝了许多酒也只是铺垫,果然,杨晓斌说了:
“王喆,有一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我知道,我说了你可能会笑话我。”
“什么?你说吧。”
“我说了。”
“说吧。”
“不许笑话我?”
“不笑。”
“以前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到现在我还喜欢你。”
其实就在杨晓斌说之前,王喆从杨晓斌的神情中也可以猜出来杨晓斌什么意思,只是没想到,事隔多年,这个男人还喜欢自己的,的确让人有些感动,要知道王喆也是三十岁的女人了。
王喆只比袁江涛小两岁。
一个女人到了三十岁,还有另一个未婚男人向你求爱,这本身就是对你最大的赞美,你可以不喜欢他,但是你听一个人说喜欢你时,还是会动心,果然,王喆听了,欣喜异常,但她还是装出一付一本正经的样子。王喆说:
“你真的喜欢我?”
“不,是爱,我想我是爱你的,老天爷让我们隔了这么多年又遇上,一定是让我们重续前缘。你还记得我从前读高中时给你记是那封信吗?”
“记得。我还保存着,放在家里。”
“还放在家里?”
“是啊,我平生第一次收到情书。”
“就是我写给你的?”
“是。”
“下次带来给我看下好吗?”
“在重庆老家,不在广州。”
“哦,也是,广州家里,老公会发现。”
从前高中时是同班同学,当时杨晓斌就写过求爱信给王喆,而且两人还在外面的操场上接过吻,还互相摸了对方身体,至所以没有发生性关系,仅仅是因为当时还小,实在是对性知识比较缺乏,以为发生性关系,就会怀孕,又是高中生,可不敢呢。
这天晚上,杨晓斌得知袁江涛不在家,又要求去王喆家看一看,王喆也不好拒绝,还真的带杨晓斌到了家。进了门,杨晓斌看着一百六十平米的房子,又感慨了半天:
“不错,真不错,看来你跟袁江涛生活过得还是不错。”
“一般吧。”
“我越发觉得我们在一起不可能,你没理由跟袁江涛离婚,会跟着我。”
“那也不一定,你不懂女人。”
“也许吧。”
接着,杨晓斌又看到墙上挂着两个人的结婚照,照片上的袁江涛年轻帅气,跟王喆站在一起,十分般配。杨晓斌说:
“这就是袁江涛?”
“是。”
“小伙人才长得还真叫帅。”
“男人帅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这么说?”
“太讨女人欢心。”
“这么说来,袁江涛也一定是个花心鬼?”
“还行吧,以前可是没闲着。”
“是吗?”
“是。”
王喆又想起自己是如何认识袁江涛的事,想起来,自从认识袁江涛以来,袁江涛还真没闲着,跟一个又一个女人滥情,甚至上床,自己都觉得他有些过分,可是最终两人还是走到一起来了。
王喆给杨晓斌倒水,端着水杯走了过来,杨晓斌却没有接着水杯,而是直接握住了王喆的手,然后,水杯放在茶几上,两人在沙发上又吻在了一起,不但吻在了一起,而且杨晓斌开始动手去脱王喆的衣服。
王喆的上衣很快被脱了,然后,乳罩也被解开了,杨晓斌含着她的,一边用力地吻着,一边又动手去解裤子,试图把手伸下去,这时,却遇到了阻力。杨晓斌说:
“我要。”
“不行,只能到底为止。”
“为什么啊?”
“我是有家庭的人,我不能对不起老公。你吻我可以,我上面任你所为。但绝对不可以突破那条底线。”
“可是我想,我真的很想,你摸一下这里,已经完全硬了。”
“不行。”
好在王喆也是实在不肯,杨晓斌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吻了又吻,一边又抚摸着王喆的,那丰满的让杨晓斌冲动不已,可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正是因为这样,杨晓斌觉得自己更应该得到王喆。
“王喆,跟袁江涛离婚好吗?我想娶你。”
“我是一个已婚的人,世上还有那么多未婚女孩,凭你的条件,找一个不难。”
“找一个结婚的的确不难,可是要找一个可以精神上沟通的却不容易。”
“我们能沟通吗?”
“当然,你没发现,我们在一起聊是很开心吗?”
“不行。”
杨晓斌痛苦的不行,一脸的苦恼,这时,王喆也不知道哪根神经犯抽了,又想到自己不孕不育的事,而且杨晓斌又是当医生的,说不定可以帮一下自己,王喆说:
“问你一件事?我因为流产过一次,子宫受伤了,怀不上了,你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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