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的风流艳事》第147章：免得说哥们害你

    [,net]
    “江涛，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家？”
    “有点事，跟同事一起在吃饭。”
    “哦，快回来吧，我在你家。”
    “啊，你怎么去了？”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特意来为你过生日的，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一直没告诉你，没想到你不在家。”
    “那我马上就回来吧。”
    “快点，我等你。”
    挂了电话之后，我心里有些乱，我说过，我搞不懂女人，不明白女人心里在想什么，这是真的，也确实不知道王喆心里在想什么，这算什么事儿啊？明明看到王喆跟袁卓在一起，可是现在似乎又跟没事似的，又来找我。
    我本来以为我跟王喆完了，也有三个星期没见面了，虽然有时候心里也想，可是觉得这样分手也好，也不想说破她跟袁卓之间的关系，女人在我身边也是来去自由。
    我回过头来，看到身后站着的叶小琳，心里有些不落忍：
    “小琳，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江涛，是不是女的打电话给你。”
    “是。”虽然有些犹豫，可是我还是没打算骗叶小琳。“对不起，叶小琳。”
    “江涛，你真的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要跟我在一起吗？”
    “不是，对不起叶小琳，我不是故意的。”
    “江涛，你如果心里还有我，就不要回去。”
    “别这样，小琳，我心里也挺难过的。”
    “难过就别回去。”叶小琳说，“哪怕你不能离了婚娶我，我也不怪你，可是我不希望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脑子里有些乱，乱不是说我脑子不够用，是生活中的事本身太乱，本来就跟叶小琳是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现在王喆又到我家。由于王喆去过几次我的宿舍，而且她自己也以我女朋友自居，还拿了一把我房间的钥匙。
    就算我不回去，她也可以进我房间的门。
    我看着叶小琳，实在不忍心伤害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毕竟曾经在一起，有过多么美好的一段时光啊。最后，我说：
    “小琳，我不回去了。”
    “真的？”
    “真的，我今天晚上就在你这里陪你，好吗？”
    “好，太好了。”
    “快把眼泪拭一下。”
    “人家没有流眼泪，就是流，那也是高兴。”
    我给王喆发了一条短信，说我不回来了，实在走不开，请她谅解。短信发出去之后，我也知道王喆肯定会生气，或者说肯定会伤心。又一想，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王喆和叶小琳两人，总会有一个伤心，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与其让叶小琳伤心，不如让王喆伤心。
    而且我内心深处对于王喆和袁卓之间的事还是有些心结，无法解开。
    发完短信之后，我把手机给关了，我说：
    “手机关了，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
    “这就对了。”叶小琳说，“江涛，你还记得我们从前在东莞的事吗？”
    “什么事？”
    “我们一起在我那个小房间里看碟，吃饭，现在想起来，那时虽然穷，可是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也许吧。”
    “现在我经常想起那个时候的事，一想起来就觉得很美好，很让人怀念。”
    “其实我刚进公司，第一次看到你就爱上你了。”
    “真的吗？”
    “我记得那天下班，电梯里人很多，你是最后一个进来，你进来之后小心翼翼站在角落的样子，一想起来我就心痛，我就想，如果我能跟你在一起，我一定会一辈子保护你。”
    “可是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不善言辞。”
    “我知道，有些爱，只可以藏在心里，不必要说出来。”
    哦，读者，你早就猜到了，猜到我那天跟叶小琳在一起。是的，虽然这么久没在一起了，可是在一起时我发现，我还是如此深地爱着她。我们是那样的合谐，一起到达高潮的顶点。
    最后，我看到叶小琳长舒一口气，然后她哭了。
    “小琳，别哭，是我不好。”我说。
    “江涛，我多希望永远跟你在一起啊。”
    “我也想。”
    “那就永远在一起好吗？我不要名份。”
    “不行，那样对你太不公平。”
    “可是我一想到你跟别的女人上床，我心里就会痛，就会难过，在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人爱我。”
    “不，小琳，你还会遇上爱你的人。”
    那天我们说了很多话，有时候停下来，有时候只顾得说话。那个夜晚是如此的美好，以至于让我产生一种错觉，我觉是我从来没有跟叶小琳分开，后来，我们都累了，在黑暗中睡去。
    半夜的时候，她在梦里大叫着“不要不要”然后，我把她摇醒了，她醒了之后，看着我，神色紧张。我起来倒了一杯水给她，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已经是夜里四点钟，我问她：
    “怎么啦？”
    “做了一个恶梦。”
    “什么梦？”
    “说我和你一起在山上，走到一个悬崖边，你要向下跳，还让我看着你跳，我叫你不要跳，你不听，还回过头来笑了一下。”
    “我跳了吗？”
    “跳了。”
    “你就没拉住我啊？”
    “想拉，没拉住，喊你，你不听我的，还笑。”
    我看着叶小琳又笑了。我不知道我在叶小琳心里到底占据着怎样的位置，看来她对我是真的上心了。
    两个人相爱，爱得多的那一个人总会受到伤害，这个道理我从前不明白，正因为不明白也受过伤害，后来，我明白了，明白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全心全意地爱过一个人。
    我知道，付出的越多，最后受到的伤害越大。相反，不在乎，不动心，才是最高境界。
    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无耻。
    第二天上午，我没有上班，我打电话给杨晓静说我头痛，需要休息一下。杨晓静虽然知道我是胡扯，可还是答应了。她答应也是有原因的，平时我也加班，而且有时候加班加到深夜十二点，第二天早上还是照常九点钟赶到办公室。
    加班是没有加班费的，但是可以补休。我还有好多次没有补休呢。
    当然，我跟杨晓静之间的关系也让她没办法拒绝。
    “你昨天去哪儿了？”我回到家，王喆还没走，她气呼呼的。
    “跟同事正在吃饭，又来电话，叫加班。”
    “加到现在？”
    “是。”我说，“上午补休半天。”
    “真的假的？”
    “我还骗你不成，你难不成不相信我说的话？”
    “有点不太像真的。”
    “算了，不信算了，我太累了，我得睡会儿。”
    “起来，起来，别睡，气死我了，昨天晚上关机，我打电话又接不着你，我一个人把蛋糕全吃了。”
    我看了放在桌子上的吃剩下的蛋糕，我吻了一下王喆，也难为了她这份心，就算她跟袁卓在一起，我也不会怪她，也没必要怪她。后来，我洗了个澡，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她也躺了过来，我们并没有做爱，就像一对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互相看着对方，表情纯洁。她说：
    “说说话吧。”
    “说什么？”
    “说什么都可以，我喜欢听你说话。”
    “问你，上次你男朋友陈煌炳的事怎么样了？”
    “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怎么处理的？”
    王喆跟我说，原来真处理好了，事情发生的有点复杂，处理起来也挺麻烦的，陈煌炳跟少妇周惠玲搞上了，周惠玲老公老张是个大老板，有钱有势，还有黑道背景，非要砍了陈煌炳。
    最后，还是陈煌炳一个初中同学老贾，老贾也是做生意的，也是个混混，跟周惠玲老公刚好认识，请老张在帝都酒店吃了一顿饭，还赔了他三万块钱。但老张不在乎三万块钱，还是提出，以后不许陈煌炳在成都露面，只要见着了，饶不了他。最后事情算是解决了。我说：
    “这么说来以后陈煌炳不能去成都了？”
    “是，以后就在重庆工作，他刚找好一份工作。”
    “还是室内设计师吗？”
    “是。”
    “三万块钱有点多啊。”
    “是有点，几乎把他全部积蓄搭进去了，而且还向家里要钱。”
    “搞出事来了。”
    我想到叶小琳，叶小琳跟肖宗文分的手，人家才赔了一万块钱，而且还把叶小琳肚子搞大了，两人还举办过婚礼，最后就因为生了个女儿，说不要就不要。
    狠啊。
    要同情，我也同情叶小琳多一点，我也真觉得自己应该为叶小琳做点事。
    当时就是这样想的，可是又有好长时间没见着王喆了，现在又见着了，见着了之后两人又躺在床上，看着对方，似乎有些意乱情迷了。王喆先说：
    “看什么？”
    “看你啊。”
    “我有什么好看的？”
    “你当然好看啦。”
    “坏蛋。”
    说着坏蛋，我就知道王喆的性也起来了，果然，她先从床上起来，压到我身上，我感觉到她胸前软绵绵的弹性，我抱紧了她，我的下面某个部位也硬了起来，顶到了她。我问她：
    “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
    “想要吗？”
    “不想。”
    “真不想，假不想。”
    “假的。”她害羞地笑了。
    我虽然当时心里有些难过，一想到王喆可能跟陈煌炳并没断，而且现在又跟袁卓在一起，搞得很暧昧，可是正是因为这份刺激，觉得自己更应该占有她，占有她的身体。
    记得哪位名人曾经说过，先占有身体，再占有她心灵。而且张爱玲也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多形象，多粗俗，可是却洞见了生活的本质。由于是白天，室内的光线也比较充足，王喆祼体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美好，我并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抱着她，一边吻她，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很快她就润湿了，她叫我：
    “快点进来。”
    “偏不。”
    “你要气死我啊。”
    “说，你要我。”
    “老公，我要你。”
    我也不好再装了，下身一挺，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看得出来，她情绪也比较激动。在下面也是小声哼哼起来，后来，她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大约有半个小时，我抽身起来。她问：
    “干吗？完了？”
    “完了？还早呢，套套。“
    “不要。我要真正的肌肤之亲，不要套套。”
    “你不怕怀上啦。”
    “没事，安全期，我前天才完的。”
    “安全期不安全，你没听说过吗？”
    “嗯，反正不喜欢。”
    “让你做手术流产，你才高兴了？”
    我套上套套之后，继续，一想到怀孕就想到叶小琳，如果叶小琳当时没有怀上，也许就不会那么急着跟肖宗文结婚，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一些，也许真相就会全部地暴露无遗，那样也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事。
    我对叶小琳真是又同情，又生气。
    不过，这会儿显然不是生气的时候，身下还有王喆等着呢。
    整整两个小时，两个人大汗淋漓，累，同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不过，事后的筋疲力尽又让人心生厌倦。最后，我起身，躺在一边，她也大声地呼着气，我看着她，她也笑着看着我，我说：
    “感觉好吗？”
    “好。”
    “有高潮吗？”
    “有，四次。我差一点死过去了。”
    这个时候我问了一句，不知道是潜意识里的嫉妒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反正就是问了，我说：
    “跟我在一起好，还是跟别人在一起好？”
    她呆呆地楞了一下，后来，说：
    “袁江涛，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她，直接进了浴室洗澡，把她一个人扔在床上，让她想去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袁卓之间的事，别以为你跟陈煌炳就断了，骗傻子啊。
    我打电话给陈阳，说过来找他玩。本来，陈阳之前还打过几次电话，约我见面，可是我一来平时上班没空，二来，就算周末也多跟王喆，或者杨晓静在一起，要不就跟叶小琳一起出去逛街，还真没空。陈阳在电话里说：
    “哥们打几次电话叫你过来你不来。”
    “真忙。”
    “行了，我还不了解你，你一天到晚忙也是泡妞，哪有正经事儿啊。”
    “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重色轻友的家伙。”
    “行，行，我马上过来。”
    “这就对了。”
    放下电话，我又坐公交车去母校找陈阳，在路上我还在想，无论如何这次得把叶小琳的情况跟陈阳说一下，看他是如何反应，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叶小琳带着小孩的现实。
    我还带着一本上次向陈阳借的书，还给他，他早在校门口接我，我们没有直接进他宿舍，而是在校门口那家小餐馆里坐了下来，吃饭。吃饭时陈阳问我：
    “上次问你，那个女孩的事怎么样了？”
    “你真喜欢她。”
    “真喜欢，一见钟情，这两个月来，天天想着她。”
    “这么夸张。”
    “不是夸张，是真的，以前吧天天想着初恋女友，可是自从见了她之后，两个月没想了，想的是她。”
    陈阳在大学里当辅导员，曾跟班上的一个女生谈过，也算是师生恋的意思，师生恋这种事在初中高中受到的遣责比较多，在大学里好像比较正常，不过，那个女生毕业后也跟陈阳掰了，陈阳还难过的不行。我说：
    “她的情况，我得跟你说明白，免得你说哥们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