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的风流艳事》第136章：只许跟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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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我。(书^屋*小}说+网)”
    “好，不跟别的女人过情人节，只跟你过。”
    “这还差不多。”
    然后，又聊了一些身体方面的事，一想到梅琳都怀孕了，我还在外面胡混，又觉得对不起人。可是胡混对不起人，不胡混似乎又办不到，事事处处被动，就算不找王喆，也有杨晓静来纠缠。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由于国庆节之后，梅琳的身体也越来越笨重了，也需要人照顾，梅琳的妈妈也过来住了，过来住也不是为了享儿女的福，而是照顾梅琳的意思。我又在电话里跟梅琳的母亲聊了两句，喊一个不是妈的人叫妈，还让我真有些不习惯，可是习惯得喊，不习惯也得喊。
    还好，老太太也是一个脾气很好的老太太，虽然只见过我两次面，可是对我也还比较满意。从前第一次见面之后，老太太对我评价是：
    “这个小袁，人才长得好，就是不知道靠得住靠不住？”
    这当然是从梅琳家里回广州之后，梅琳告诉我的。
    聊了好大一会，电话结束了，结束之后我发现自己很无聊，很分裂，几乎怀疑自己是个精神分裂病人。明明要约王喆，可是又先给梅琳打电话，糊弄人，还真有些无耻，还真有些过份。
    虽然有些犹豫，可还是打电话给了王喆，我问她在哪里，她说：
    “在你这里啊。”
    “不会吧，你不说下午有课吗？”
    “是有课，可是我不想去上，马列原著选读，没什么意思。”
    “哎，这样啊。”我说，“要不出来吧，我请你吃饭。”
    “出来吃饭啊？”
    “对啊，情人节嘛，七夕节知道吗？”
    “知道，还是回家做了吃吧，我都做好了。”
    “是吗？”
    “是啊，回来吧，我等你，不过，我手艺一般，你可别怪我啊。”
    “好，我回来，马上就回来。”
    结束通话，我心里一暖，暖不是暖别的，暖是暖王喆还在真在乎我啊。我昨天晚上跟她在一起，吃了她炒的蛋炒饭，蛋炒饭还炒咸了，我说她只会蛋炒饭，要么就是鸡蛋面，不会别的。厨艺还不如个男的，还不如我，没想到今天她倒又做好了菜，要给我吃，也是向我证明的意思。
    哪怕炒的还是咸了，还是不好吃，光这份心意也让人感动了。
    路过花店的时候，我也买了九朵玫瑰花，九朵也是长长久久的意思，这是花店小姐这样解释的，花店的小姐又说还赠送一盒巧克力，也是买一赠一的意思。就全要了。正因为手里捧着花，又不可能坐公交车了，那样就显得太过于傻气了，也让别人看了笑话，我从前在公交车上看到一男的捧着一束玫瑰花也笑人家，现在可不想让人家再来笑话我，所以，又花钱打了个的。
    王喆大约也是早就听到我的脚步声，也或者是在阳台上看到我回来，早就打开门，站在门口迎接我，还学着电视里日本女人那样弯下腰来：
    “老公，你回来啦。”
    弄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不是别的，不是她弯腰学日本女子的谦卑，而是她说“老公”两个字，又让我想到梅琳，梅琳在家里倒不常叫我老公，常叫的是名字“袁江涛，袁江涛”的，现在听到王喆叫我老公，让我又想起自己已婚身份。不过，我还是假装镇定，我说：
    “情人节快乐。”
    “谢谢，还有花收。”
    接着又说：
    “好耶，还有巧克力。“
    我看着王喆快乐的表情，也笑了。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小女孩，我要对这个小女孩好才行啊，不能再伤着人家了，可是，我现在的已婚身份，就算不想伤人家，也把人家伤着了。
    哎，还真让人左右为难。
    王喆炒好了几个菜，端了上来，无非也是几个平常的菜，当然没法跟餐馆里比，问题在于这也算是王喆一片心意，足以让我感觉。王喆紧张看我品尝：
    “好吃吗？”
    “好吃，真不错。”
    “真的不错吗？”
    “真的不错。”
    “以前老看我妈做，第一次做。”
    “有天赋，做得不错。”
    这样一说，王喆也高兴起来，我们俩人坐下来吃饭，她又拿出两罐啤酒，打开，一人一罐喝了起来。很快两人都喝完了，喝完之后其实没什么感觉，也没醉，正是因为没醉，又有酒精的刺激，恰到好处。我们到相看着对方，这时我发现王喆的脸红了，更显出一种说不出的娇羞。我说：
    “王喆，你脸红了，真好看。”
    “讨厌。”
    “不是吧，我说你好看，你还说讨厌，难道说你难看才行吗？”
    “那也不行。”
    “还是啊。”
    我看着王喆的样子，有些心动，不由自主把手伸了过去，王喆也看着我。饮食男女，从来都是这样，吃完饭，接下来就该是男女之事，况且我们也是昨天晚上才真正发展到这一步的，现在也正处于蜜月期。
    “我看你王喆。”
    “我也爱你，江涛。”
    “那还等什么？”
    “我没有等，是你在等。”
    我笑了。我知道此时此刻语言有些多余，只要行动，只要力量，只要技巧，我一把抱起了王喆，王喆也是顺从地张开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我用脚推开了房门，然后把她放到床上。
    接下来的事情其实没什么细写的必要，性这个东西，说起来，或者想起来着实诱人，而且没有的时候老想，真有的时候，让你天天做这件事，你也受不了。真枪实弹地战斗半个小时以上，你会发现，所有的欲望之火一下子给熄灭了。
    我们的情形大约也如此，昨天战斗，今天又战斗，也没个休整的时间，很快也就结束了战斗。说是很快，其实也有半个小时，毕竟还年轻嘛，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这也符合我当时的身体状况。
    “感觉好吗？”结束后我问她。
    “好。”
    “会不会时间有点短，昨天一个小时，今天才半个小时。”
    “不会吧，从前跟陈煌炳一起时才十分钟就完事了。”
    “是吗？”
    “是啊，所以，还是你强。”
    “那你喜欢谁多一点儿？”
    “当然是你，我说过了，以后不理陈煌炳了。”
    “呵呵，倒也是，不过，如果他主动找你，你怎么办？”
    “那也不理他，你看，今天是情人节，可是他连短信也没发一个过来。”
    说到这里，我倒笑了，我想大约陈煌炳也在成都有了别的女人，这倒也好理解，从王喆的叙述中也可以猜出来，只是，就算你有了别的女人，你也可以跟王喆说清楚啊。
    大不了是个分手，而且王喆也不是长得丑，还有大把的男人等着接着呢。
    正在胡思乱想，我的手机“呗”的一声，收到一封短信，我伸过手去，从床头摸过手机一看，是李海燕发过来的短信，祝我情人节快乐的，我回了一条给李海燕。我没想到李海燕还记得我，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想必跟范家明在一起，还主动发短信给我。
    回完短信之后，王喆问我：
    “你从前在广州时，谈过几个女朋友？”
    “一个。”
    “就你现在的老婆吗？”
    “对啊。”
    “我不信，你看，现在又有女孩发短信给你。”
    “普通朋友。”
    “真的是普通朋友吗？”
    “真的是。”
    “我不信。”
    “你怎么就把我想那么坏呢？”
    我也不知道王喆从哪儿看出来，我从前就很花心，或者说就谈过许多个女朋友，不过，又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直觉有时候还挺准的。同时我还不明白王喆的是，明明知道我有老婆，还是个已婚男人的身份，可是还要跟我在一起，到底图个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曾不止一次地问过她，我说：
    “王喆，你说，你真不介意我结婚了吗？”
    “介意。”
    “那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
    “我喜欢你。”
    “可是我不可能跟老婆离婚的。”
    “我知道。”
    “知道还跟我在一起？”
    “我喜欢你，我爱你，这就够了，难道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傻么。”
    “就是傻，爱一个人就是要傻那一回两回。”
    这又让我无话可说， 说起来女人还真比男人更有一种所谓的勇敢精神，不计后果。有时候我也觉得女人有势利庸俗的一面，可是有些女人又不是这样的，她们爱一个人，就不计后果。
    就像飞蛾扑火。
    譬如王喆，有时候想起来也觉得对不起人家，不但对不起王喆，而且细想起来也觉得对不起梅琳，可是想起从前梅琳跟老杨之间的事，又觉得心里堵得慌。明明是自己选择的，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想法呢？我这个人，也许就是这么矛盾。
    哎，不想了，不想了，混吧，生活就是这样混下去。
    很显然，上帝他老人家还嫌我的生活不够乱，觉得我还可以应付过来，虽然我也感觉到应付的有些筋疲力尽，可是就在这时，我又遇到了叶小琳。
    那天上午，我去移动开一个会，回到公司时有些晚，已经十一点钟了，我刚进门，就看到一个女人，她匆匆走过，我也匆匆走过，可是我觉得背影是如此的熟悉。我停住了脚步，我甚至没看清对方的面部，我叫了一声：
    “小琳。”
    她转过身来，然后，抬起头来，虽然有一年多时间没见了，可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叶小琳，真是你。”
    “袁江涛，是你？”
    “是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应聘的，你怎么在这里？”
    “哦，哦，来，来，既然遇上了，我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
    “对啊。”
    “还是我请你吧。”
    “不，我请你。你等我一下。”
    我飞快地跑进了办公室，把背着的笔记本电脑放了下来，没顾得上跟杨晓静说一声，又飞快地跑了出来，我的心差一点要跳出来，生活突如其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前在东莞时，在广州时，就跟叶小琳好过那么长一段，没想到又遇上她了。
    经过前台的时候，我说对前台文员胡小丽说了一句：
    “小胡，如果有人找我，叫他打我手机，杨总问起来，就说我刚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由于是上午十一点了，差不多是吃午饭的时候，我们找了一家餐厅，还是西餐厅坐了下来。我记得从前跟叶小琳在一起时，她就喜欢吃西餐厅，说是什么有气氛什么的，我还笑她爱虚荣。哎，哎，从前啊，从前的时光一却不复返，生活，过得可真快啊。
    吃饭人还不是很多，小包间里也比较安静，我看着叶小琳，没想到才一年时间不见，我发现叶小琳变了许多，说变了许多，其实也没变多少，就是感觉到似乎老了一些。我说：
    “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你。”
    “你忘记啦，我是重庆人，我本来就生活在这个城市。”
    “记得记得，可是我还一直以为你还在佛山南海。”
    “早离开了。”
    “不容易，不容易。”我感叹了半了，“你结婚了吗？我知道这样问有点冒昧，可是就是想知道。”
    “结了，可是又没结。”
    “什么意思？”
    “先别说我，你结婚了吗？”
    “结了。”
    “你也结婚了？”
    “是。”
    “在重庆吗？”
    “不是，在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