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的风流艳事》第125章：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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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的，就这个号码吗？”
    “对。”我说，“你到家了吗？”
    “到了，正在洗澡呢。有空来家作客。”
    “不客气。不客气。”
    放下电话，我情绪有点低落，也不明白为何而来，细想一下，也许真跟杨晓静有关，人家也是有主的名花，这多少让人有些失落。我也是一个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主儿。
    这明显不对嘛。
    我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拿出笔记本电脑，插上网线上网。无聊的时候就上上网，时间虽然有些晚，可是明天不用上班，周日，可以睡到中午起来没人管。然后我登陆QQ，没想到李海燕也在线。她先是大吃一惊，在线问我：
    “你在重庆了？”
    “是啊，你看IP了吗？”
    “是啊，这么快，我还说为你饯行呢。”
    “哪有那么多客气啊？”
    “祝贺你啊，当副总。”
    “什么啊，这就值得祝贺吗？”
    “是啊。”李海燕说，“其实我也挺想来的，可许来不了。”
    “是吗？你不怕老范跟你急了？”
    “我所爱过的两个男人都在重庆了。”
    我一下了明白过来李海燕是什么意思，可不是嘛，从前李海燕的男友叫李红红，正在重庆某高校读研呢。我上次来重庆，还跟人家见过面，一起吃了一餐饭，现在，我也来到重庆了，也是曾经跟李海燕好过一段。
    李海燕跟范家明结婚之后，并没有像李海燕想像的那样真的就进移动公司，她也有一种被骗的感觉。不过，现在已经结了婚了，也只好委曲求全。她曾经跟我说过，想跟范家明离婚。我说：
    “别离。”
    “我受不了他，再说，也进不了移动。”
    “那也别离。”
    “为什么？”
    “你想啊，从前你是未婚少女，找男朋友也好找，可是现在你成了有婚史的女人，就不同了。”
    “还没孩子，有什么？”
    “不一样的，如果你只是跟人同居，男人不在乎，可是有婚史，没几个男人会不在乎的。”
    “真的？”
    “我是男人，非常清楚男人的心思。”
    “我恨你。”
    “我可没对不起你啊，当初是你要跟我分手的，现在你尽量发掘范家明的优点吧。”
    正因为李海燕对范家明不满，所以，有空就在网上聊天，范家明虽然也说她，可是自己曾经答应了让李海燕进移动公司，可是现在却没办到，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也不好说得太过份，就有几份放纵李海燕在网上聊天，所以，虽然晚上十二点了，李海燕还在线。李海燕说：
    “你有李红红QQ吗？”
    “没有，他是你前男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在重庆一个人也不认识，多一个朋友总没坏处吧？”
    “我在广州也没什么朋友。”
    “那倒也是，我发现你只跟女人关系好。”
    “是吧？”
    “是啊。我让李红红加你啊？”
    “加吧。”
    后来，李海燕又向我要了我的新手机号，然后就下线了，天太晚了，让我也早点休息，我也有点累了，就关了电脑上床休息。睡在床上，想着这些年，自从毕业后就到过不少城市，为了生活四处奔波。东莞，广州，现在居然又来到重庆，还真不容易啊，可是没办法，生来就是个劳碌奔波的命。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先煮了一碗方便面，又打开电脑，连上网。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上网，一打开QQ，没想到一上线，就遇到李红红，要求加我为好友。我想到昨天晚上李海燕跟我说的话，没想到她还真跟李红红说了。
    其实我跟李红红也说不着，虽然说不着，可正如李海燕所说的，多一个朋友总不是坏事吧。我就加了李红红。李红红在线问我：
    “真是袁江涛吗？”
    “是啊。”
    “我是李红红。”
    “你好，李红红。”
    “听说你来重庆了？”
    “是的。”
    “这次来多久？”
    “少则一年，多的话不清楚了。”
    “一年？”
    “是啊。”
    然后，我把情况跟李红红聊了一下，大致情况就是我们公司现在在重庆开了一个分公司，我调过来这边做副总。由于上次我请了李红红吃了一餐饭，现在李红红说什么也要请我吃饭：
    “一直说请你，可是一直没机会，现在好了，你又来了重庆了，无论如何，你得出来，让我请你吃饭。”
    “不必了吧。”
    “要，一定要的。”李红红说，“除非你不把我当朋友。”
    我笑了，我从来没把李红红，可是人家把话也说到这个份上，不吃饭还真会得罪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不吃人家的饭，你的意思是为人家省一点，可是人家不但不领你的情，反而觉得你看不起人，还把人得罪了，我以前就遇到过这种事。李红红这样一说，我实在没理由再拒绝，只好答应了。
    约好见面地点就在上次吃饭那个地方，那也是一家火锅城。我也起了床，赶着去吃这顿午餐。大中午去吃火锅。我赶到约定地点，李红红正站在门口四处张望，李红红握着我的手说：
    “瘦了，瘦了。”
    我笑了，也握着李红红的手说：
    “你倒是又白又胖了。”
    李红红说：
    “那是，我不操什么心，研究生课也不多，就是看看书，一年半载写一篇论文，能不胖吗？”
    接着李红红又说：
    “我来介绍一下，我广州的朋友袁江涛，现在是重庆某公司的副总。这是我师妹，王喆，就是两个吉并在一起那个喆。”
    我这才注意到李红红身后还有一个漂亮的女生，我也说不清楚，总之，第一眼看到她，她的眼神让我心里动了一下，我心时猛的一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我说：
    “你好，你好，王喆。”
    她也伸出手，握手，说：
    “你好，袁江涛。”
    然后，三个人一起进去二楼的火锅店。我记得上一次见过李红红的女朋友，没这么漂亮，难道李红红又分手了，又重新谈了一个？这个可是相当不错啊，至少气质上就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深深地吸引了我。
    在楼梯的拐角处，我拉着李红红悄声问：
    “我上次来，好像不是这个女朋友，你又换片子啦？”
    李红红也笑了，说：
    “没有，我女友还是那个，在做家教，要晚点来，这个是我师妹，一个专业的，长得漂亮吧？”
    “哦，吓我一跳，我以为你又换片了。”
    李红红笑了：
    “没有，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李红红又拍着我的肩说：
    “我知道李海燕结婚了，可是对象不是你，没事，如果你觉得这个好，我可以帮你。”
    我笑了。我笑李红红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李海燕结婚了，以为李海燕把我给蹬了。（事上也是李海燕离开了我。）可是李红红并不知道我也结婚了，也是刚结不久，还说要帮我。
    不过，当着王喆的面就没必要说自己已经结婚了，这会让人觉得有些扫兴，我不知道是我自己这样想，还是已婚男人的通病，明明结了婚了，可是还是装清纯，装青春，装年轻，装未婚。别说你鄙视这种人，我也有些看不起，虽然看不起，可是轮到自己也是这样，还真让人不好意思。
    我们三人找了位子坐了下来。这个火锅城也不少，整个大厅里大约也有三四十张台，坐满了吃喝的人群。大家不但吃，一边还在大声说话，大声劝酒，互相吵吵闹闹，还有喝醉酒的人在撒酒疯，空气中也有一种热闹的生活气息。
    李红红对王喆说：
    “钟珍珍还在做家教，这会儿还在回来的路上，晚一点才到。”
    钟珍珍就是李红红的女朋友，就是上次我见着的那个女人。人家女朋友也没换，不像我，老换。服务员过来问吃什么。李红红问：
    “你们想吃什么？”
    “我无所谓，你拿主意就行了。”我说。
    “我也无所谓，你定吧。”王喆说。
    “那鱼怎么样？这里鱼做得不错？”
    “那就鱼吧。”
    李红红跟着服务员去挑鱼，也是验明正身的意思，商家让你看看，这鱼还是活的，然后当着你面宰杀。座位上只剩下王喆和我，我注意到王喆的脸红了一下，她脸不红，不让我动心，脸一红，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心动。
    就是这么容易就会爱上一个女人，我没话找话：
    “王小姐也是文艺学研究生吗？”
    “别叫我小姐，小姐现在不是好称谓了。”她说。
    “那是，叫你王姑娘？”
    “王姑娘？好土啊。”
    “土什么啊，你没看电视上李咏给观众打电话都是叫某姑娘，某先生的。”
    “叫小王吧。”
    “小王八？”说完我笑了。
    我一笑，王喆也意识到什么，也笑了。我又说着对不起的话，不过，还是答应叫她名字，王喆，觉得这个名字也蛮不错的，挺好听的。因为这个笑，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我们之间有一种亲近感。
    “王喆，你手机号多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