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的风流艳事》第115章：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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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说，“我也觉得我不适合呆在这里了。”
    “想辞职也没那么简单，至少现在我还没打算炒你，把你的辞呈收回去。”
    “琳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你现在还叫我琳姐？”
    “对不起，梅总。”
    “不，我说过，如果我们俩人在一起，你得叫我琳姐。”
    我看着梅琳，有些弄不懂梅琳的意思，是的，我是一个情商极低的家伙。哦，读者，你笑了，我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还说什么情商低？不，不，你看得出来，我做事处处被动，行动犹豫不决。
    情商的确不高。
    “琳姐。”我说。
    “对，就这样叫我。”
    “琳姐，我对不起你。”
    “知道对不起，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我——”
    我感到自己实在无话可说，一来不知道宁晓丹到底跟梅琳说了多少我们之间的事，如果要保持一致，至少晓丹应该给我一个电话，我们串串口供，可是没有，晓丹的电话一直没打来。
    后来我才明白，一回家，梅琳就把晓丹的手机也给没收了，就怕我们串通一气。
    我看到梅琳从包里拿出一只烟，女式的摩尔烟，她递给我一只，我没有要。我又不是女人。她自顾自吸了一口烟。她说：
    “说吧？”
    “说什么？”
    “说说你怎么跟我妹妹在一起的？”
    “其实我们早就认识。”
    “袁江涛，你说你到底是个什么人，你怎么那么不知足呢，一开始有李海燕，现在有我，你还要跟别的女人搞得不清不白，你把我气死了，你知道吗？”
    “唉，我也不想。”
    “说吧，我想知道细节。”
    “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我想了想，从何讲起？就从第一次见到宁晓丹讲起，那次在广州图书馆借书的情形，然后又在珠海的船上相遇，然后又能到梅琳家做客，遇见晓丹，才知道她的真名。一五一十，全给梅琳讲了。讲完之后我说：
    “就这些。”
    “你是一个诚实的人，昨天晚上晓丹给我讲了一遍，跟你讲的一样。”
    梅琳说完这话，又站了起来，我以为她是起身给自己杯子里续水，可是不是，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可能我刚才讲的太多，也有些口干了。她放下杯子却没有坐回原处，走了过来，坐在我的怀里，自然而然地我们又吻在了一起。
    吻了一会儿，我发现梅琳已经是泪流满面，我也有些慌了。我说：
    “琳姐，别。”
    “江涛，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知道。”
    “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有多难过吗？”
    “我知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伤我？”
    “我——”
    我想了想，不知道该不该把老王跟我说的关于梅琳跟老杨还在一起，还在深圳开房间的事情说出来，可是我迟疑的表情也让梅琳看了出来，梅琳虽然泪流满面，还是清醒的。
    “你真想知道原因？”我说。
    “说吧，爱人之间就应该互相坦诚。”
    “可是你跟我之间就不坦诚啊。”
    “我哪里对你不坦诚了？”
    “你上次去深圳，跟老王老杨一起去的那次，你晚上是不是跟老杨在一个房间里住？”
    我说完这话，我观察着梅琳的表情，果然，梅琳楞了一下，虽然只是几秒种的事，可是我确信老王对我说的是实话。梅琳说：
    “老王告诉你的吧？”
    “是。”
    “我承认，我是跟老杨又在一起，又在一个房间过了一夜。”
    “你说过，以后跟老杨完全断了，可是你也骗了我。”
    “小袁，对不起。”
    “琳姐，其实我也错了，我不应该这样报复你。”
    “其实我也不想，可是老杨是上司，是老总，我就是想拒绝，可是也拒绝不了啊。”
    “是吗？”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老杨说可以让你去新开的重庆公司做副总。”
    “啊？”
    “我才答应她的，你知道，人生就是交换。”
    “为了我，你跟他做这样的交换？”
    “是。”
    “我不要。”
    我心里又感动又难过，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内心那种情感。我其实不在乎什么副总不副总，当然，打工的就为了挣钱，当副总的收入肯定比我现在的收入要增加好多，可是我却不愿梅琳用身体来交换这些。
    “我想过，反正从前也跟老杨在一起，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就答应了。”梅琳说。
    “你不应该这样做。”
    “我知道，你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恨我。”
    “不，我不恨你，琳姐。”
    “你真不恨我？”
    “不但不恨，我还觉得我对你伤害太大。”
    “别这样说。”
    “你怪我跟你表妹在一起吗？”
    “昨天晚上还怪，还生气，现在已经不怪了。”梅琳说，“不是真怪。”
    “对不起琳姐。”
    “姐也对不起你，我们以后不要再说对不起好吗？
    “好。”
    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梅琳居然抱着我哭了，不过，哭完之后她又拿纸巾把脸上的泪拭干。我们互相看着对方，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说：
    “不许笑话姐。”
    我笑着看着她，没有说话。她又说：
    “晚上去我家，我表妹去学校住了。”
    “好。”
    “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跟宁晓丹来往。”
    “好。”
    “我知道你嘴里说好，不一定做得到，不过，不要让我知道。”
    “好。”
    我说了三个好，事实上我自己也明白，虽然说了好，可是不一定能做到。宁晓丹跟我在一起，人家也不图我什么，可是现在突然发生变故，就要离开她，让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可是不好受归不好受，也只能答应她。
    我出了梅琳的办公室，心里松了解一口气。又坐回到自己办公桌，继续坐在办公室前的电脑前做事，同时我发现我电脑上的QQ不断在闪动。由于公司里只允许我们开着SKYPE，不让开QQ，可是规定是规定，大家平常也开着QQ。
    我一看这个号是宁晓丹的号，又惊又喜。
    “刚才在开会。”我立刻回复。
    “来啦？”
    “来啦，你是晓丹吗？”
    “是啊。”她说，“昨天我表姐发疯了，把我臭骂了一顿，她今天有没有找你麻烦？”
    “没有。”
    “没有啊？”
    “是啊。”
    “我手机也让她给没收了，我现在搬回学校宿舍去住了。”
    “哦。”
    “江涛，你情绪好像不高啊？”
    “没有啊，我情绪很高。”
    “你没事吧？”
    “没事。”
    “我现在想你了，晚上我去你家好吗？“
    “不要。”
    “为什么？”
    “最近最好我们不要来往。”
    我也知道这样对晓丹有些不公平，可是对于我来说，我又能能如何做呢？一头是宁晓丹，一头是梅琳，我总得选择一个吧。我也知道，我跟宁晓丹在一起不可能有未来的，晓丹也只是一个小女孩，她还太小，根本不懂爱情，正因为太小，存在的变数就大，跟她在一起不会有未来的。
    比较而言，也许跟梅琳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
    还好，我跟宁晓丹说，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在一起，虽然她有些不情愿，不过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了半天，她终于能理解了，理解了不在别处，而在于怕我的工作被炒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就成千古罪人了。”晓丹说。
    我想跟她说，其实我也不是很在乎这份工作，可是又觉得这样说有点虚伪，就没说。而且我也发现自己心态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梅琳说我可以去新开的重庆分公司做副总，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没有追求的人，虽然表面上说不在乎，那是假的。
    我承认，我的心还是动了一下。
    晚上梅琳说是让我去她家，可是到下班时才发现原来是周五，也就是说，明天周六不用上班，我坐着梅琳的车，梅琳说：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泡温泉吧。”
    “好啊。”
    “好啊？”
    “是很好啊。”
    “那我回去拿衣服，还给你准备得有。”
    梅琳又开着车先去她家里拿衣服，同时让我把笔记本放在她家里。我其实对于泡温泉什么的并不感兴趣，完全是无所谓的态度，可是又不好拒绝梅琳，又觉得其实梅琳也不容易。
    人家一个老总，跟我好了，我应该珍惜人家才对，还处处要人家来哄我，我还是个男的，怎么弄得跟个女人似的。这叫什么事啊？不容易，都不容易。
    就由着她吧。
    “把笔记本给我，我帮你拿上去，你在车里等我。”梅琳说。
    “放在车里吧。”我说。
    “不好，容易丢的，还是放在家里保险一点儿。”
    “也好。”
    我把笔记本电脑交给了梅琳，梅琳上去之后没多大一会儿就下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包包，里面装着衣服。
    到了泡温泉的地方，我又想到晓丹，此刻又跟梅琳在一起，心里又觉得有点对不起晓丹，可是当着梅琳的面又不好表现出来。梅琳倒是一付无所谓的样子，不但觉得我昨天晚上跟晓丹在一起无所谓，对于她自己跟老杨在一起的事也觉得无怕谓，还问我：
    “你真的在乎我跟老杨在一起？”
    “有点。”
    “其实这么长时间就那天晚上在一起过一次。”
    “现在想开了，不计较了。”
    “其实你在乎，我也挺高兴的。”
    “为什么？”
    “说明你爱上我啦。”她说，“你是不是爱上我啦？”
    “可能吧。”
    “可能？”
    “不，是真的爱上你了。”
    我根本不明白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可是她要这样问，我也只好这样回答她。不过，我也看得出来，梅琳还挺高兴的，似乎我用宁晓丹来报复她，就说明我爱上她了，女人啊，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你真的永远也搞不明白。
    “以后我绝对不跟老杨再来往了，好吗？”梅琳说。
    “好。”
    “你也答应我，不再跟晓丹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