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的风流艳事》第112章：真的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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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回答了一遍，我决定不撒谎了，这个决定也是突如其来，开始我没打算这样说的，可是晓丹一遍又一遍的问，虽然她也看出来了，可是还要向我求证似的，让我也有些不耐烦了，干脆就实话吧。(书.屋 shu05.com)
    说完这话之后，我又起来穿衣服，打算回家，一旦真相被揭穿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肯定就会发生某种突破，也许晓丹会跟我翻脸，或者生气什么的，反正我也拿不准。
    不过，走肯定是要走。
    我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晓丹又哭了，一边哭一边说：
    “你说的是真的啊？”
    “是真的。”我说，“我也觉骗你有些不对，所以打算跟你说真话。”
    我说的这些也是实话，每天生活在谎言中，就像梅琳骗我一样，说跟老杨分手了，可是并没有分手，我知道真相后也难过的不行，与其这样，不如早点告知真相，还好一些。
    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好收没好报。对，不错，就是好心没好报，虽然我是说了真话，而且也把晓丹给惹哭了，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晓丹边哭边说：
    “你就不会说谎话骗骗我啊？”
    “那样是不对的。”
    “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就应该骗骗她。”
    “晓丹，面对真相吧。”
    “我不要，我不要什么所谓的真相。”
    “晓丹，看来你是真爱上我了，不至于吧？”
    我也知道我说的话很不严肃，可是想一想，我跟晓丹是怎么认识的？一开始我们是在图书馆借书，然后聊聊了两句，可是当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后来又在珠海的船又遇上了，并且两人当天晚上去开了房。这本身就很不严肃，对于晓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女孩，我自己也没有把握。
    一切假的有些像电视剧，而且还是那种假得不能再假的青春偶象剧，可是又是千真成确的。
    然后，又在梅琳家里见着了这个表妹。哎，老天啊，你为什么让我以这种方式跟一个女孩子认识，认识了也就罢了，还让我爱上她，时间越久爱得越深。
    我调侃的态度让晓丹有些生气，我已经把上衣穿上了，她上来抱住我，说：
    “不要走。”
    “算了，我还是走吧，如果你表姐回来，不太好。”
    “她不会回来，放心，今天晚上你说好要陪我的。”
    “可是不是情况有变吗？还要陪吗？”
    “要。”
    “何必呢晓丹？”
    “不，我不管。”
    “你现在应该清楚我的真相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了，别傻了。”
    “我就是傻，我就是爱你。”
    “晓丹，你不恨我？”
    “恨，可是同时也很爱你。”
    说完这话，晓丹又哭了，我也知道自己做得很不对，有时候女孩子不喜欢真相，真相太过于残酷，对每个人来说都不是好事，这样也好，当说谎话时还得说谎。看来，我还是年轻啊，人生的经验硬是不够。
    最后，晓丹抱住我的胳膊睡着了，我看着她睡梦里的脸，脸上还有泪水，我心里也是一阵阵的发痛。
    恨一个人，同时又很爱一个人，这到底是恨还是爱呀？我有些弄不清楚，不过，这种理论也实在过于高深，像我这样情商很低的家伙弄不清楚，弄不懂也是很正常的。
    那天晚上什么意外也没发生，梅琳也没提前回来，我设想的，梅琳的打开房间的门就发出了我跟晓丹在一起的情形并没有发生。我心里还隐隐有一种失望。我不是有病么？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们一起去上班，我还笑晓丹的眼睛是红肿的，昨天哭得太厉害了，晓丹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她洗完脸，我站在卫生间里刷牙。晓丹站在那里跟我说话，她说：
    “以前的事算了，以后只许你爱我一个人。”
    “好。”
    “你要给我保证。”
    “还是算了吧，如果你表姐知道了，我还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我来告诉她行吗？”
    “别，千万别。”
    “你还想跟我表姐来往？”
    “也不是，我只是不清楚如何跟她说明白。”
    “那，让时间来说明一切吧。”
    也许这真是一种最好的办法。时间可以让你爱上某一个人，也会让你忘记某一个人，爱得再深爱得再痛，时间久了，也就好了。想一想也是，从前我爱叶小琳，不也是爱得死去活来，她跟我分手了，我不也痛得不行，可是现在也忘记得差不多了。
    甚至忘记了生活中还有叶小琳这么一个人。
    当然，后来，多年后，我又遇上了叶小琳，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后文将有详叙。（第三季内容）
    上班以后，又通知我去移动公司那边去开个会，最后审稿。我背着笔记本电脑，打的赶到移动公司去。进全球通大厦的时候手机里收到他们发过来的二维码。这是一种来访凭证，进过移动公司的人就应该比较清楚。
    进了他们的办公室，我四处找人，没想到先看到李海燕，李海燕正坐在那里，旁边站着范家明，范家明正弯着腰，指着李海燕的笔记本电脑，说着什么。李海燕看到我了，她站了起来。
    这样一来，范家明也注意到我，他伸出手来跟我握手。
    “来啦。”他说。
    “来了。”我笑了一笑。
    完全是出于礼貌，我对范家明这个家伙其实讨厌得不行，已经三十多岁的家伙，还穿花衬衣，装嫩，他妈的，真服了这哥们，你都是一个五岁孩子的爸爸了，你还装什么嫩啊？
    可是这些话只能在心里说，不能当着人家面说。甚至不能跟李海燕说，跟李海燕说也会得罪人家。李海燕现在已经爱上人家了，或者说已经跟人家好了。
    一对奸夫淫妇。
    当然，我这样说人家也许有些过份，可是我想到李海燕正一步步远离我，离我而去，心里就难过，就痛，如果我不爱她还好说，可是我知道，我偏偏是如此难舍。
    范家明回到自己座位上，后来，李海燕又跟我一起走到外面。还用手拉着我的衣角，我站在角落里说：
    “我不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
    “知道还这样？”
    “一会办完事过来，我们聊聊。”
    “好。”
    “我等你噢。”
    “好。”
    我去找了我的接口领导，她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稿子基本上也通过了。有一篇稿子不合适，就拿掉了。还有一些，哪些字句要注意，还有一些提法要注意，不能出现误差。
    准备稿件给人家看的时候，就有多的，也是为了让人家枪毙而准备的。还好，每个月虽然比较紧张，而且人家总能挑一些刺出来，可是总能顺利过关，也算是不错了。
    人家挑一些毛病出来，也是为了显示自己认真负责的精神，这得理解。
    “就这样吧，你们辛苦了。”她说。
    “谢谢陈经理。”我说。
    “好，再见。”
    “再见。”
    虽然说了再见，她转身回到自己办公室，我还没有走，而是走到外面的走廊里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了下来等李海燕。走廊里有咖啡机，还有桌子椅子，专门给等人的客户用的。
    没过多大一会儿，海燕出来了。我看着海燕，感觉她好像比从前变得更漂亮了，也许只是我的感觉出了某种偏差，海燕还是从前的海燕，只不过现在变成别人海燕了，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张爱玲曾说过一句什么来着，每个男人心中有一朵白玫瑰和一朵红玫瑰，如果得到红玫瑰，时间久了红玫瑰就会变成一摊蚊子血。如果得到白玫瑰，时间久了，就会变成米饭粒。大意啊，大意。我看书少，记不住张爱玲的原话。
    也许正是出于这种心态，我才会觉得她变漂亮了不少。
    “找我有事吗？”我说。
    “没事，就是好长时间没见着了，所以想见面聊聊。”海燕说。她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前天不是还在网上聊天来着嘛？”
    “可是网上聊，总不如见面来得好。”
    我冲海燕笑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从前好的时候的确有说不完的话，可是当两人关系一旦发生某种变化，突然之间好像没话说了，变得说不着了。海燕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我。我有些不明白，不知道海燕到底是什么意思。海燕说：
    “江涛，看来你真的是对我没感情了，话都没的说了？”
    “性格内向。”
    “内向？你性格内向，别逗了。”
    “海燕，你现在出来，不怕老范误会啊？”
    “人家才没你那么小心眼。”
    “是吗？”
    “是，老范是充分尊重我，给我充分的自由，没你那么强的控制欲，也不像你那么小心眼。”
    “是吗？”
    “是。”
    从前我以为海燕跟我说的是假话，老范跟我一样，可是后来才明白，男人还是得成熟，还是得长大，男人和男孩子还是有着很大区别的。范家明也是经过一道婚姻磨砺的，虽然是失败的婚姻，可是正是因为失败，才让他变得成熟大度起来。
    再说了，他现在已经跟海燕在一起了，不妨表现的大度一些。海燕笑着说：
    “还记得那天吗？你跟宁晓丹在一起，你可真行啊？”
    “你以为你跟我分手了，我就找不到第二个女人吗？”
    “不，我从来没这个意思。”
    “还是啊。”
    “我只是奇怪，你跟梅琳表妹的事，梅总就没发现吗？”
    我看着海燕的眼神，突然有些明白了。海燕的眼神里有某种怪异的光，还有某种冷笑挂在嘴边。不会海燕想告诉梅琳，关于我跟宁晓丹的事吧？如果她真想这么害我，还真可以吓唬住我了。
    “海燕，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打算向梅琳告密吧？”
    “怕不怕？”
    “你真打算这样做？”
    “我只是问你怕不怕？”
    “不怕，如果你真打算这样做的话，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我说这话倒是真的，虽然现在我也没拿海燕当朋友，而且我也从来不承认男女之是还有朋友，友谊什么的，除了亲情就是爱情。没有两者皆不是的，有些人喜欢和异性之间发展纯洁的友谊，什么叫欲盖弥彰，这就叫欲盖弥彰。
    我说完这话之后，海燕倒笑了，曾经在我看来异常甜美的笑，现在变得有些可怕了。不过，接下来，海燕又叫我松了一口气，毕竟好过那到一段，不可能真的就反目成仇，再说了，我们也没真正撕破脸过，就算她跟我分手，也是一拍两散，我也没死缠烂打。
    “你还拿我当朋友？”海燕说。
    “是。”
    “可是我却感受不到。”
    “要怎么你才感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