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的风流艳事》第109章：海燕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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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推开了海燕，已经吻了半天的海燕也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了。我说：
    “海燕，我得走了。”
    “可以去我那里去吗？”
    “不了。”
    “你今晚会跟宁晓丹在一起吗？”
    “你指的是——”
    “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李海燕是怕我跟宁晓丹会上床。同时我也有些不明白，虽然我也谈过几个女孩子，跟她们恋爱，跟她们上床，自以为可以猜中女人的心思，可是学海无涯，我才发现，其实自己很无知。
    至少现在我就不明白李海燕还斤斤计较我是否跟宁晓丹上床，这本身就毫无意义，所以我笑了：
    “这重要吗？”
    “重要，我就是想知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
    这毫无疑问是废话，而且是正确的废话，可是此时此刻也只有说些废话才能安慰海燕的心情。我心里甚至对范家明有一些同情，虽然你是移动的室经理，有房有车，可以把海燕从我手里抢走，可是我现在才意识到在这场游戏里没有赢家。
    我摇了摇手，跟海燕说再见。我跑步回到宁晓丹身边，先是笑一下，说：
    “等着急了吧，没事，谈工作。”
    “少扯了，有什么工作可谈。”宁晓丹撇了撇嘴。
    “走吧。”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玩现了吧？”
    “什么？”
    “刚才我问你，是不是你前女友，还跟我说不是。”
    “分了。”
    “分了还接吻。”
    “接什么吻？”
    “少装蒜，我全看到了。”
    宁晓丹说完这话就站在原地不动了，我也只好停了下来。街上车来车往，广州的夜晚灯火通明，哎，多么美好的城市啊，可是什么也不属于我。身边这个小女生说完这话既然有哭的意思。
    虽然没有哭出来，可是声音里也带着一种哭腔，让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我说：
    “对不起，晓丹。我不是故意的。”
    “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她说。
    “对不起晓丹，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我跟李海燕真的分手了。”
    “分手了为什么还要拉着你？”
    “她是一时冲动，心情不好。”
    “现在她心情好了，我心情更不好了。”
    “是我错了。”
    “你就是个王八蛋，什么东西。”
    虽然是我是王八蛋，是不是东西，可是我自己这样说自己可以，别人这么说我，而且这么当着我的面，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还真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所以，我也半天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我拉了一下她的手，说：
    “走吧。”
    后来一直到上公交车，没有座位，站在一起，虽然海燕还抱着我的腰，可是我们都没有说话。我面无表情，铁青着脸。宁晓丹可能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些过分，可是一时之间也不好往回找。其实我心里已经原谅了晓丹，一是她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直爽，率性而为的女孩子。二是她也没说错，我也的确就是那么一种人。
    但我也是要面子的人，也没往回找。
    车已经到了她的住处，我们下了车，站在楼下，我说：
    “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我表姐不在家。”
    这句话的意思无疑于是在邀请我进去，可是这会儿我有一种身心疲惫的感觉，不想再进去，更不想去跟她晚上一起上床什么的。我看了一眼晓丹，晓丹接过我手里的袋子，又拿出牙膏，还有几样零食，装在另一个小袋子里。她说：
    “真不上去了？”
    “下去吧。”
    “那好吧。”
    她把那个小袋子递给我，我接了过来。转身走了。我刚走了两步，她突然又抱了过来，抱住我，吻了一下。我有意外，但还是吻了一下她。大约两分钟，我松开她的手，说：
    “晚了，上去吧。”
    “江涛，对不起，我刚才说话伤着你了。”
    “没事，我没那么磁器，没那么容易伤着。”磁器，也就是a的意思。
    “你不生我气啊？”
    “不生，放心吧。”
    “那好吧，再见啊。”
    “再见。”
    那天晚上我回到宿舍还早，说是还早其实也有十点半了。可是明天是周末，而且平常也是十一点半，十二点才睡的，现在十点半就显得早。我洗完头发洗完澡之后，又打开电视，坐在那里边吹着电扇边看节目。
    这时，手机响了，没想到会是李海燕，这个女人是怎么啦？还真要考证一下我是否在家？我还是接了电话，说：
    “海燕，在干嘛呢？”
    “看来你是真在家。”她笑了。
    “本来就没什么的，你要疑神疑鬼。”
    “我就是想知道你今天晚上会不会跟宁晓丹在一起。”
    “现在可以放心了？”
    “她真不在？不会是去洗澡了？或者刚好出去了。”
    “你不怕浪费你话费，那就多聊一会儿。”
    “多聊就多聊。”
    我看得出来，虽然是周末，可是范家明也没跟李海燕在一起。我也有些奇怪，虽然知道打听人家的私事不好，可是李海燕也干涉到我的生活，我打听下她的也是应该的。我说：
    “你们家老范也不在啊？”
    “少提他。”
    “提下又怎么啦？当初你叫人家约我吃饭，跟我摊牌。”
    “江涛，我现在觉得我好傻，怎么做了一件那么蠢的事。”
    “不，不，海燕，你没错，如果你瞒着我，跟范家明好，我反而会恨你的。”
    “真的？”
    “是，这样大家都好，你跟了范家明也挺好的，我也没闲着。”
    “我知道你没闲着。”
    就一句话，我说我没闲着，本来也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李海燕当真了，当真之后还为此而生气了，把电话突然就挂断了。我本来试图再打回去，又想了想，算了吧。
    就没打。
    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宁晓丹的电话，问我有什么节目？我不想动，就说没节目，在家睡觉呢。她说：
    “一天到晚睡，你不无聊啊。”
    “累了一个星期了，周末歇下怎么啦？”
    “一起去游泳。”
    “不想去。”
    “打球，羽毛球？”
    “不去，累，而且打了之后胳膊几天是肿的。”
    “要不过来陪我嘛。”
    “不想动。”
    “要不我来你那儿？”
    “你知道我在哪儿住？”
    “你可以告诉我嘛。”
    “呵呵，你倒会想。”
    “你个小器鬼，住那里一直不肯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嘛？”
    是的，我一直没敢告诉宁晓丹我的住处，倒不是怕别的，而是怕梅琳，你知道，梅琳现在不但知道我的住处，而且上次自己把抽屉里李海燕还回来的钥匙也拿走了，这样也方便了她。
    她是方便了，让我却时刻不得不小心一点儿。万一让梅琳撞上了可不是玩的。我说：
    “上网吧，我陪你上网聊天。”
    “这样啊？”
    “只能这样。”
    我也是真不想动，一是工作了一周，也的确是紧张，累了一个星期，特别是早上为了赶公交车，经常是很早起来，睡眠严重不足，只想在周六补一下觉。另外也是觉得天气太热了，在外面逛来逛去还真考验人。
    宁晓丹到底是小女孩，上网陪她聊天，她最后也答应了。她是有视频的可是我没有。我没有不是真没有，其实也有摄像头，可是我却把驱动程序搞丢了，我也不太会弄，也没这个耐心，就算了。
    上午陪宁晓丹聊了一会天，后来又介绍了几部受到吹棒的电影，教她如何用迅雷去下电影。好了，她下了电影看，倒不再烦我了，不过，同时我也答应下次有机会陪她去看电影。
    下午我看了看书的日期，貌似快要到期了，如果过期不还就要罚钱，钱是一方面，书也看完了，也该去还了再借两本，就去图书馆还了书。然后又在图书馆里看书，我倒是很喜欢这种气氛。后来又借了两本书。本来去的就晚，大约下午三点钟才去的。然后又去北京的书店里站了看了半天书，最后买了一本《在路上》，美国作家杰克凯鲁亚克的作品。
    饭也没顾得上吃，从公交车上下来，就在附近吃了一份快餐。拿着三本书上楼去了，打开门，我先打开了电视，又吹了一会电扇，后来又站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夜色。
    我拿钥匙去开自己宿舍的门时，才发现门虚掩着，我有些奇怪，虽然奇怪，可是也没多想，以为自己出门时忘记锁门了。我进去之后发现床上睡着一个人，吓了我一跳，一掀开被子，看到梅琳睡意朦胧地睁开眼，她说：
    “回来啦？”
    “啊，琳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我一跳。”
    “五点钟回来的，饭还没吃。”
    这时我把房间的灯也打开了，看着梅琳睡意朦胧的脸，我又笑了。有些意外，又有些欣喜。我说：
    “没回你自己家？”
    “没有，直接就来你这儿了，这不跟我家是一样？”
    “是一样，是一样。”我说。
    我没想到梅琳早就来了，而且没有回家，直接来到我这里来了。这就好，这就好，我心里也是了一阵激动，看来梅琳心里还真对我是一种依靠的感觉啊。我把手伸了过去，抱住梅琳，梅琳也抱住我，好久没在一起了，看得出来梅琳也有些激动，自然而然地我们吻在了一起。
    “想我吗？”她说。
    “想。”
    “我也想你，这几天老在想你，所以就直接过来找你，一分钟也不能耽误。”
    “呵。”我说，“现在来好吗？”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