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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我就是来捣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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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在一个不平等的时代。
女人的地位是这世间最没有必要提及的事情.......
是男人一致认可的低下。
直至这样一个男人出现。
——————————————————————《冒牌祭司茶迩》
......
我是柔然现任的祭司。
柔然有很多祭司。
多到,我都不晓得我应该把自己定义在第几代上面。
但就目前而言......
整个柔然部落里面,我这个祭司的存在是举足轻重的。
即使凶狠的首领之子,冒于也不敢对我肆意的放肆。
但他对别的女人,就不一样了。
......
比如他的妹妹——冒婵。
冒婵从小就跟在我的身边,是我最钟爱的徒弟之一。倘若她不是一个女孩子,她应该能成为上战场的勇士,与她哥哥们的区别在于。她有一颗柔然人少有的仁慈的心......
那仁慈是柔软,是柔然最讨厌的,他们认为那是怯懦。
但在我看来,这可能是改变柔然历史的一个必需品。
因为其余人,没有。
只有她有。
所以使得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弥足珍贵。
所以,我和冒于的矛盾就出在这个孩子身上。
冒于这个疯狂的家伙,一致认为血脉的纯正是使得柔然走上巅峰的正确道路。
我不晓得是谁给他灌输了这样的思想。
所以,我在认识冒于之后的十几年里面,几乎每日每夜的都在跟他争斗。
即使我们联手去对付一个叫陆安康的男人时,我们依旧在争斗。
不仅仅和对方斗,和那个叫陆安康的男人斗。
我第一次看到有一个薄弱的汉人竟然能让冒于如此的吃瘪,几次进攻都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所以,这一天,我带着冒于去偷偷瞧瞧这个男人。
那是峡谷当中......
我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他压根就不像是一个将军。
像是一个浪子。
一个会唱歌,会念诗,会讲故事的浪子。
他跟附近几个村落的孩子坐在峡谷一处孤独枯木下面,头顶是将皎洁的月光。
跟他们讲述着北境这里极难遇到的一个故事,和现象。
狐狸雨。
又称太阳雨。
传说化身成人后的狐狸女,来到凡间寻找爱情,却因为容貌太过美丽,遭到众人的嫉妒、毁谤和中伤。别人诽谤造谣说她诱惑男人,吃男人的肝脏。于是她无法找到真爱,伤心地哭泣后,下起了骤雨。下雨时阳光明媚,雨水像是扣在头上一般急促;而一旦狐狸女停止哭泣,降雨也会迅速停止。
狐狸雨是晴天突然下起的雨,对没有料到的分别、下着的悲伤、什么准备都没有。是初次经历离别,对于离别什么对策都没有,象个笨蛋一样,回忆爱过的时光的同时,想爱的时候,爱情却已经枯萎了,现在不知道指“离别”的狐狸雨何时停。
他用了一种我昔日在东北之地听过的方言,唱诵着一首凄美的歌:
“我还不懂得爱情
所以无法走得更近
可我不争气的心脏
为何总是跳个不停
你总是在我眼里打转
无法视而不见
对这份无法成就的爱情
我的心真的好痛
一天过去夜晚来临
满脑子只想着你
没出息又傻傻的我
该怎么办才好呢
心意跟着爱情走
我还能如何
对这份无法成就的爱情
我的心真的好痛
一天过去夜晚来临
满脑子只想着你
第四十七章 我就是来捣乱的!-->>(第1/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脑子只想着你
没出息又傻傻的我
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的伤痛平复之日
何时才会到来
没出息又傻傻的我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钟爱那月光
无法视而不见
想在你身边躺一会儿
一会儿就一会儿”
......
与我同行的冒婵似乎看上了这个男人。
她一直觉得汉人懦弱,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般的“懦弱”,懦弱的让人着急,不能自拔。
是啊!
汉族的男人总是有这种独特的魅力。
我不由感慨。
后来这个男人凭空消失了。
等到他再度出现的时候,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孔。
一个让我难以置信的面孔。
我看到那面孔的时候。
口中情不自禁的喊道:“将军。”
但我知道那面孔下,不是我所寻找的那个男人。
他是另外一个身份,与其毫不相干。
但我却知道——
那个叫陆安康的家伙会带上他的面具,必然跟他有着这样的联系。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次真正见面发生在了温泉池水中。我近距离的去发现,去观察,去确定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我要寻找的男人。
我带着失望离开。
可是他却依旧以那个男人的面孔继续生活下去。
并且改了名字。
江河。
为什么是江河?
为什么是那个人的样子?
因为交战,我甚至都来不及去问他是否认识他所化作的那人?
只是我知道——
这场战斗无论输赢。
我都不能杀了他,因为我要知道他的答案。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穿破了虚空的小家伙到了我的面前。
他叫文臣,应该只有二十多岁。
一副乳臭未干的样子。
我选择跟他合作的原因是因为他跟我说——
他有办法击败陆安康。
即使没有他,我也应该可以击败陆安康。
但我相信两个人联手必然是一个捷径。
既然有简单的方式,我又何必再去寻找一个复杂的办法呢?
所以我选择了合作,任由那个叫文臣的年轻人把一头怪物召唤到了战场上。
那怪物使得花木兰愤怒,并且因此而受了重伤。
我晓得文臣是有备而来,却不晓得他竟然把陆安康都给说退了。
为了能了解到更多一点的内幕,我瞧瞧来到了大魏的军营当中,在那里寻到了正在给花木兰和拓跋焘治伤的陆安康。
大帐之内,他施了法,使得外人看不见花木兰。
可是我俩法力相当,这点东西,我还是能穿透的。
等到我出现在他跟前的时候,他没有一丝的惊讶。好似我不出现,他才会真正的惊讶一般。
我看着床上躺着花木兰已经全身严重烧伤,陆安康正在给这个小家伙涂抹身上伤口。
而且是脱光了衣服的那一种。
我故意笑道:“你们汉人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笑了。
他说:“严格意义上,我跟木兰和现在的汉人不一样。”
“为何不一样?”
这一点,他没有回答。只是等着我的回答:“你来这里是来捣乱的吗?”
我故意说道:“没错,我就是来捣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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