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世界当咸鱼》第954章 兵者，诡道也（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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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彦明连夜赶到澳门，带人在一间餐厅门口守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7点，餐厅开门，李彦明第一个走进餐厅。
    餐厅不大，总共就六张桌子，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短发女人，正在柜台前核对账目。
    听到迎客铃声响，她抬起头，往上扶了扶老花镜，看清了李彦明的长相。
    “先生，要吃点什么？”
    李彦明走到柜台前，看了一眼老板娘手里的账单。
    “在算餐厅的账，还是军火的账？”
    老板娘抬起头，取下老花镜，看着李彦明。
    “这位先生，我不知-一.
    李彦明把自己的警官证拍在柜台上。
    “我是港岛警务处保安部反恐特勤组高级警司李彦明，昨天晚上抓捕地下军火交易商的行动中，我有八位手足受伤，其中一个被炸断了腿，一个现27在还医院抢救，前两天我就收到消息，澳门有一单大军火买卖，那批军火就是从你手上流出来的。
    老板娘面色如常地抬头看着李彦明。
    “阿sir，这里是澳门，你要是怀疑我犯罪，可以报警抓我，要不然请不要影响我做生意好吗？”
    “不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忙着否认，先看看这个。”
    李彦明拿出手机，点开照片，上面是一个小女孩的生活照。
    “你唯一的孙女，今年刚刚上小学，我很好奇，做你们这一行的，亲情这种东西是不是太奢侈了！
    老板娘脸上勃然变色。
    “我已经收山了！
    李彦明冷笑着收起手机。
    “你说收山就收山，要是那么容易，澳门还开什么赌场，直接卖军火就完了。”
    “你想怎样？”
    “在你眼里，或者这只是一次普通军火交易，但有些事情是你根本想象不到，我知道你孙女是无辜的，但是我不这么做，就会有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安全会受到威胁，在我这里没有什么‘电车难题’，如果牺牲你孙女的命就能救更多的人，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这么做，而且不会背上任何道德压力，知道为什么吗？”
    李彦明身子前倾，以一种压迫性的姿态凑近到老板娘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
    因为你不配！你的罪，最终应在你孙女身上，这叫老天有眼！”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安安静静跟我走，我保证你家人平平安安。”
    两分钟后，李彦明从餐厅里出来，身后跟着那位老板娘。
    李彦明的手下拉开车门，请对方上车。
    就在这时，突然彭的一声枪响。正准备上车的老板娘被一枪爆头。
    李彦明被手下扑倒在地，等到站起身，环顾四周，哪里还看得到枪手的影子。澳门警方很快赶到支援，在搜索附近的房屋后，在餐厅斜对面的房屋楼顶上发现了枪手留下的狙击枪，偏偏这附近又没有摄像头监控。
    救护车赶到，老板娘已经不治身亡。李彦明气得对着墙猛踹了好几脚。
    回到港岛指挥中心，李彦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审被倪小贤抓住那个女人。在一番威逼利诱都没有生效的情况下，耐心耗尽的李彦明直接拉起女人的衣服蒙住她脸，拿起矿泉水瓶就往上面浇水。
    这是模仿古代的水刑，正常人绝对坚持不到10秒。
    李彦明一直往女人脸上浇了半分钟的水，在对方剧烈的喘息、咳嗽声中这才把人放开。
    “我告诉你，我不像某人，打了人从不留伤，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限，你不说，我就把你交给那边的人，他们的手段你应该清楚，一定会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砰砰砸响。
    李彦明打开门，发现是范家明。”有事？”
    范家明看了一眼斜靠在椅背上被虐得很惨的女人。
    “教授说想见你。”
    丢下一句替我看着她，李彦明转身出了审讯室。
    会议室里，宋鞍依然在悠闲的喝茶。肇志仁见李彦明进来，立刻走上前，拉着他走到一边。
    见两人有意避开自己，宋鞍心里一阵冷笑。
    他知道李彦明在澳门的行动失败了，但他现在宝押的不是李彦明，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
    真正“忧心忡仲”的是肇志仁。
    “李长官，dc-8到底什么时候能够运出港岛？”
    李彦明神色一黯。
    “教授，非常抱歉，我没有抓到‘赤盗”。”
    肇志仁扶了扶眼镜，显得十分焦急。
    “你知道不知道，你们现在就是在玩火，拿港岛六百万人的安全当诱饵去抓捕一
    个你们连身份长相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我就问你一句，你们有把握抓到他吗？抓不到，那dc-8怎么办，一直留在港岛？077”
    “教授，你知道我也没有选择。”
    “李长官，我有必要提醒你，到目前为止，你们警方已经多次失误，你们真的应该要好好反省一下了！”肇志仁看了一眼会议室里稳坐钓鱼台的宋鞍，”我该去对dc-8做例行检查了，拜托你跟那位官员好好商量一下，不要再拿港岛人的安全开玩笑了。”
    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李彦明，转身离开的肇志仁嘴角微不可觉地翘了起来。
    把dc-8运走只不过是老生常谈，他真正想要“提醒“李彦明的是，为什么警方会屡屡失手。
    他调查过李彦明，也知道李彦明和倪小贤的关系。
    昨晚警方抓捕赤盗的行动，好巧不巧，dc-8被倪小贤拿到，而且倪小贤也是为数不多知道李彦明要去澳门的人。
    如果倪小贤是“赤盗”，那么所有这一切就完全可以解释通了。
    紧志仁在李彦明面前质疑警方能力，就是要引导李彦明往内鬼的方向去想，只要李彦明开始怀疑倪小贤，倪小贤再想插手危机处理小组的事务就很难了。
    而这正是肇志仁最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