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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刀冷淡地说:“你发布任务要求我来为你杀人,我接了任务就自然有完成的义务,没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清佐一夫脸上露出笑容,说:“那是那是……冥刀大人,我可以进去?”
冥刀并未说话,只是点点头,等清佐一夫进门之后,冥刀平淡地说:“是已经确定了目标的信息吗?我很忙还有很多事情,处理完你的事情之后我要立刻回去欧洲。”
清佐一夫偷偷地抬眼看一眼冥刀的侧脸,那惊心动魄的美让他整个心都荡了一下,但是清佐一夫也明白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绝对不能暴露出内心的真实感受,他笑着说:“冥刀大人你放心,我也会尽快地把这次任务结束,之前我在华夏论战上输了,导致家族里对我反对的声音很大,已经威胁到我继承人的地位,这一次邀请您来就是希望您能够出手杀掉那些企图跟我争夺的人。”
冥刀看了清佐一夫一眼,淡淡地说:“我没有兴趣知道你杀人的理由,你负责给钱我负责杀人,就是这么简单。”
清佐一夫笑道:“那是,鼎鼎大名的苍穹组国际上谁不知道?也正是因为冥刀大人和苍穹组的名气所以我才找上门来,我觉得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冥刀平淡地说:“如果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请你离开把吧。”
清佐一夫神色一动,并不是因为冥刀那不客气的态度而生气,反而他露出很诚挚的笑容,说:“我来,是想邀请冥刀大人一起共进晚餐的,我亲手去钓的霓虹最好的海鱼,虽然不算什么顶级的东西,但却完全是野生吃一些少一些,不知道冥刀大人能够赏光?”
“不去。”冥刀一口回绝。
清佐一夫刚要说话,他身后看似无人的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冷哼,一个浑身都包裹在黑衣中的矮小男人从风雪中一点点地浮现出来,他站在清佐一夫的身后,阴冷地说:“清佐大人邀请你吃晚饭是给你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
清佐一夫见状脸色一变,怒道:“风忍,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风忍低头说:“清佐大人,您是清佐家族的继承人,是真命传人,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杀手而已,你何必为这样的女人失去了分寸?”
清佐一夫刚要发作,冥刀却转身面对着风忍,淡淡地说:“你是对我有不满?”
风忍冷声说:“我是忍术传人,你可以叫我风忍,清佐大人的贴身护卫,我想要请教一下你的实力。”
冥刀淡淡地说:“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风忍露出的一双眼睛里凶光一闪,说:“有没有那个资格,试过了才知道。”
话说完,风忍的身体忽然消失在原地,而原本还算是平静祥和的院子里忽然风雪交加,风声怒号,裹夹着如同刀片一样的雪花向人吹来,前一秒还显得很诗情画意的雪景此时毫无征兆地变成了杀气凌然的修罗场!
冥刀站在原地,表情不见丝毫惊慌,她自然下垂完美得令人心旷神怡的手掌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
这刀片,晶莹如冰晶,又好像透明得如同一滴水滴一般,纯净得毫无瑕疵,但是,只有见识过它威力的人才知道这被叫做冥刀的刀片具有多么恐怖的威力。
什么是冥刀?冥刀就是来自冥界的刀,斩断一切生机,在你见到它的时候,你已经被来自死神冥界的刀带去了地狱。
在冥刀的面前秀轻功秀身法?要是沈重山或者其他任何一个苍穹组的成员在这里的话估计要笑尿,这天底下能打的赢冥刀的人肯定有,但是在轻功身法上说稳胜冥刀的,估计还真不存在。
别的不说,沈重山身上那血淋淋的例子就可以打消任何人在轻功身法上挑衅一下冥刀的打算。
冥刀面色平静如水,迎面而来那怒号的风雪在她的眼里好像不存在一样,她跨出一步,只是这一步,人已经消失不见,消失得比风忍还要彻底,还要玄妙。
清佐一夫刚要出声,只觉得面颊上一阵微风拂过,冥刀已经不见了,这身法简直另他感觉恐惧!
下一秒,冥刀再次出现,手中那一抹冰晶依然还在,只是一滴鲜血正凝在上头,然后缓缓地滑落,在刀尖上汇聚成一滴圆滚滚的血珠,最后滴落在雪白的雪地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一点嫣红。
风雪的怒号消失,之前还不可一世的风忍此时躺在雪地中间,脖间不断地有热血流淌出来,带着体温的鲜血融化了地面的积雪,发出一阵阵热气的同时,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清佐一夫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却在脸颊上摸到了一缕鲜血,紧接着,手指触摸过脸上的伤口,疼的他皱起眉头,冷风一吹,伤口更是刺痛。
他这才明白过来,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脸居然被冥刀划了一条口子,而要是冥刀想要自己的命的话,她已经成功了。
想到这里,清佐一夫如坠冰窖,眼神恐惧。
“你的人我已经杀掉了,你脸上的痕迹是给你的警告,不要再这么无聊的试探我,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冥刀的身影已经消失,声音却从远处飘然而来,清佐一夫眼神闪烁,他握紧了拳头,看也不看地上的风忍一眼,扭头就离开了这个别院。
走出别院清佐一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一边用纸巾擦拭着脸上的鲜血,站在镜子面前他更是清晰地看见自己脸上那条三厘米长的伤口,脑海里回荡的全是风忍的尸体,只是一个来回,眨眼的功夫,自己身边的高手在先发制人的情况先居然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死在冥刀的手上!
冥刀是怎么动手的,风忍是怎么死的,清佐一夫连看都没有看清楚,只是风雪起,风雪落,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心有余悸的他把沾满了自己鲜血的纸巾丢在水池中,看着水池里纸巾上的鲜血晕开,他的眼神里忽然闪烁起疯狂的迷恋,这样的女人,才配的上他!才值得他不惜一切代价去拥有!就好像是罂粟花,剧毒,却拥有令人无法自拔的魅力。
“冥刀……只要能得到你,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清佐一夫微微闭上眼睛,脑海里回荡的全是冥刀那完美的身段和容颜,呼吸急促心情激动的他咽了一口唾沫,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脸上露出无比渴望和痴迷的神色。
……
华夏,沪市。
“啊嚏!”沈重山打了一个喷嚏,把车窗关上,郁闷地说:“一定有人在骂我。”
副驾驶的许卿哼了一声,说:“你这么坏,被人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话我可不乐意听了啊。”沈重山不满地说了一声,把车停在红绿灯前,扭头对许卿说:“你看你这人,刚还因为想我去帮你接林大明星跟我说着好话软语相求的,现在我刚答应你就翻脸不认人。”
“少来了!”许卿瞪了沈重山一眼,用比沈重山更加不满的声音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去接墨浓这件事情你才是最开心的那个人吧,还装的很不情愿的样子,心里指不定都乐开花了,我警告你啊,不准欺负墨浓更不准对她有非分之想,她可不是我有的是对付你的办法,她的性子要是被你欺负了估计只能忍在肚子里,你这么狡猾。”
沈重山干咳一声,有些尴尬地说:“我和林大明星那是好朋友,能跟你想的一样龌龊吗?”
许卿蛮横地说:“反正我不管,明天墨浓就回来了,我实在没空你去接,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墨浓毛手毛脚的,我喀嚓了你!”
沈重山听到这句杀气腾腾的话愣了一下,然后仔细地一琢磨,忽然嘎嘎嘎地笑起来。
许卿眨了一下眼睛,虽然不知道沈重山在笑什么,但是听那笑声她就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根据对沈重山的了解,许卿立马就确定这个混蛋一定在笑什么很龌龊的事情……偏偏的,许卿又想不通自己的话哪里龌龊了,于是越想越不开心的她气呼呼地说:“你在笑什么?”
沈重山嘎嘎地笑着,一脸猥琐地说:“那个,你说要喀嚓了我,起码要有胆子碰吧?上次我可是说了好久你都不敢用手碰的……我操,我在开车!尼玛你想车毁人亡啊?”
菜市场门口,捷豹停下,绷着脸一脸寒霜的许卿下车来,气呼呼地站在旁边,同样板着脸的沈重山也从车的驾驶室里出来,没好气地问:“想吃什么?”
“哼!”许卿重重地哼了一下,表示自己不想搭理沈重山,她就想不通了,为什么这个家伙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好好的一句话他都能给你想到那方面去,真说起来,这也算是一项神奇的能力啊!
“想吃哼?哼可买不到,我也做不来啊。”沈重山耸耸肩,然后故意很不在意地说:“说不出来就别买了,反正我这个人好对付,我记得上次家里还有一包方便面剩下,我晚上吃方便面好咯。”
许卿终于忍不住了,气鼓鼓地说:“那我吃什么?”
“你吃哼啊。”沈重山大笑道。
许卿跺跺脚,气道:“你讨厌!”
“好啦好啦。”沈重山伸手牵住了许卿的手,说:“刚不是开玩笑嘛,别生气了,来,说吧,想吃什么,还是我们进去边逛菜市场边买?”
许卿歪这头想了想,被沈重山拉着走进菜市场,她忽然站住脚步,指着不远处的小推车说:“先给我买个手抓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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