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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海水浸泡过,又被大雨打得湿透,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不说,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感冒,所以沈重山觉得自己提出的建议是非常中肯的,并且他努力地用眼神告诉许卿,自己提出这个建议绝对只是从关心她身体健康的角度出发,绝对没有一星半点的杂念。
此时此刻,沈重山在脑海里不断地模拟自己就是一个圣人,以此来净化自己的眼神。
而似乎是真的被沈重山的眼神打动了,许卿居然没有多想,她点头说:“说的也是,我身上早就湿答答的难受死了,现在坐在这透着冷风的山洞里更是冰冷冷的难受,那我就把衣服脱下来烤烤火。”
沈重山脸上露出了惊喜难以自制的表情,他无比期盼地看着许卿,哇哇哇,脱衣服了!脱衣服了!沈重山觉得今天这一趟实在是赚大了,居然还有这样的福利!
许卿笑眯眯地看着沈重山,用树枝捅了捅篝火,火焰燃烧得更旺了,橘红的光火照耀的许卿的脸颊分外美丽,她笑容满面的脸蛋儿忽然一板,面无表情透着一股子寒霜地说:“背过身面对着岩壁去!要是给我发现你偷看的话,我就把你一脚踢出去!让你晚上睡在外面!”
沈重山脸上的表情僵硬了,就好像是眼看着碗里已经煮熟的鸭子扑哧扑哧飞走了一样。
半分钟之后,沈重山黑着脸躺在山洞内侧,一脸不满地看着比他的脸更黑的岩壁,听着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咽了一口唾沫,沈重山眼珠子转来转去,他觉得自己的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了,靠,人的后脑勺为什么不长眼睛?这是十分不科学的!
许卿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当那奶白色的细腻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许卿的情绪也紧张到了极点,毕竟,毕竟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山洞里还有一个男人,自己距离他也不过一两米的距离,中间就隔着一个火堆,在这种时候脱衣服是许卿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这种紧张和刺激让她的身躯都轻微地发着颤。
紫罗兰色的文胸包裹着她身为女儿家最柔软的娇羞,在这黑暗冰冷的山洞里头凭添了几分春色,把衣服挂在树枝上遮挡好了视线,许卿就躲在衣服的后头对沈重山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也过来吧,不要躺在那边了,很冷。”
沈重山闻言惊喜地撇过头,但是那惊喜的表情都还没有完全舒展开,他就黑着脸看到了许卿的衣服被支在树枝上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沈重山不满蹭了过来,说:“你这是怀疑我!”
躲在衣服后面,虽然隔了一些热量,但是因为就在火堆旁边的缘故,许卿还是觉得十分温暖,她闻言哼了一声,嘴角露出调皮的笑意说:“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不是怀疑你,只是压根就不相信你!”
“你侮辱了我的节操!”沈重山不满地说。
“你有节操这种东西嘛?”许卿问。
沈重山脸色一僵,干咳一声说:“人和人之间的信任还有没有了,真是的……”
许卿抿着嘴唇笑,不答话的她等了一会,却听见一阵古怪的声音,忍不住好奇的许卿从衣服后面伸出脑袋,却见到沈重山用石头锋利的边缘切割开魔鬼鱼,然后他就抱着魔鬼鱼的切口在那吸。
“你,你在干嘛?”看着沈重山竟然在那吸一条生鱼,还是长得那么古怪的鱼,许卿惊吓地问。
“吸血。”沈重山放开了鱼皱着眉头说,“还是这么难喝……”
今天流失的血量太多,沈重山必须想方设法地补一些回来,虽然直接喝血看起来挺傻逼的,但是魔鬼鱼的血液内富含丰富的维生素和铁元素,对血量流失过大的人来说是很好的营养品,只是这个味道实在难以恭维,沈重山皱着眉头忍受着口中的血腥味和泥浆一般黏糊糊的味道,对许卿说:“帮我把那边我之前采的棕榈叶拿过来。”
许卿好奇地眨了眨眼睛,虽然很想问为什么,但是她知道不用问等一下就知道了,于是拿了几张棕榈叶递给沈重山。
沈重山看着许卿白嫩嫩的手臂流了一下口水,换来许女神的一句娇嗔之后老老实实地把魔鬼鱼开膛破肚,内脏拿去山洞外面埋起来之后就着雨水洗干净了魔鬼鱼,然后用棕榈叶包好,取出了几块燃烧得通红的火炭,在山洞里头挖了一个小坑,火炭放进去铺垫上一层沙子,再把包裹着魔鬼鱼的棕榈叶放在上头,最后埋好的沈重山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系列动作的许卿说:“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吃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许卿好奇地问。
“我以前啊,说起来也是个传奇一般的伟男子,想当年,我在非洲率领着……”
沈重山都还没说完就被许卿翻着白眼打断了,“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少吹了,再让你发挥下去全宇宙都要被你统治了。”
沈重山哭笑不得,“明明是你问我的。”
许卿撇头看着沈重山,忽然说,“你趴在地上。”
“……”沈重山疑惑地看着许卿,“为什么不是躺在地上而是趴在地上?就算是要做羞羞的事情……”
“沈重山你再废话的话,我真的打你了啊!”
……
趴在地上的沈重山感觉到许卿细嫩的小手轻轻地触摸自己后背的伤口,微微的刺疼让沈重山皱了下眉头,而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许卿的手一直都在颤抖。
“害怕了?”沈重山扭头问,这么一扭头,他就再也转不回来了,许卿这会可就穿着一件内衣,蹲在沈重山身边俯下身的她把自己的身材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沈重山的面前,那雪腻光滑的肌肤在橘红色的光火下有一种让人呼吸都忘记掉的魅力。
而许卿却完全没有发现沈重山已经扭过头还盯着自己看,她皱着眉头心疼地说:“一定很疼吧,啊,怎么又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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