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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沈重山还在占兰冬秀的便宜的时候,在安保部。
四五个穿着笔挺雪白保安制服的男人正坐在办公室里,眼神时不时地扫一眼门口的位置。
但是等了好久,却依然空无一人。
“牛队,是不是放我们鸽子啊?”一个保安沉不住气地问。
被叫牛队的男人极其魁梧,一米八的身高将近两百斤,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标准的铁汉了,黝黑的脸上满是粗犷,此时他皱着眉头不满地哼了一声,说:“应该不会,之前是兰秘亲自打电话来的。”
“切,想要进许氏集团工作的人多了去了,到处都是找关系进后门的,没想到居然连兰秘的后门都能开。”另一个保安不屑地笑道。
虽然他们都是保安,但是能进入许氏集团做保安自然不是一般人,在这里的保安最低要求都必须拥有在甲种军内退役不足两年的要求,这一条要求就限制了不知道多少人,甲种军!那是真正的军人,吃的都是苦中苦,身手自然不会差,可以说一个个随便单挑四五个男人绝对不是问题,而且退役时间是两年之内的要求也让这些人保持着最旺盛的精力和充沛的体力,不至于因为退役过久而身体生锈。
也正是因为这种严苛的要求,许氏集团的保安走出去都是保安界的明星,高人一等的保安,既然是精英,那么自然是心高气傲的,带着排外的思想,他们把在部队的陋习也带了进来,那就是排外和欺生,这里哪个保安新来的时候没有被欺负过?
所以每个保安最希望的就是有新人进来,这样他们就可以好好地欺负一下了。
更重要的是……大家伙眼神看了牛队一眼,眼神里有对新来那个保安的默哀,谁不知道牛队喜欢兰秘?能让兰秘亲自开后门的保安,还是用那么不容置疑的语气,这牛队不吃醋好好地收拾那个人才叫见鬼。
“说不定是和兰秘在说着什么话,没赶得及过来呢。”有人幸灾乐祸地说。
“闭上你的菊花没有人把你当哑巴。”牛队勃然一怒,眼睛瞪了过去不怀好意地说。
那人表情一僵,哼哼了两声不敢说话了,在安保部,牛队还是很有权威的。
“走吧,巡逻去。”牛队看了看时间,半个小时了都还没有来,他的脸色更加阴沉,黑着脸站起来,他说:“本来还想给那个新来的小子一点苦头吃吃,没想到他到先来了个下马威,哼,等他来了你们通知我。”话说完,牛队就走出了办公室,临走还把门带的震天响。
看着在牛队的大力下不断地颤抖的门,一个保安咂咂嘴说:“不管这个小子是谁,他肯定倒大霉了。”
另外几个人好像想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起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而现在的始作俑者沈重山自然还不知道他已经得罪了牛队,现在他正一脸哂笑地站在许卿的面前。
“不是让兰冬秀带你去办手续?你怎么回来了?兰冬秀呢?”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许卿皱着眉头疑惑不解地看着沈重山说。
“她让我回来拿点东西来着。”沈重山尴尬地说,自己刚回到49楼就被许卿给抓了个正着,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不用工作天天蹲点守着他的。
“什么东西?”许卿狐疑地看着沈重山。
“这个,不太好说……”沈重山支支吾吾地说。
看着沈重山欲言又止的样子,许卿心头的疑惑更重,兰冬秀的为人她最清楚不过,性格严谨认真到可以说是有些古板的地步,有的时候连她都觉得有些头疼,而这样一个兰冬秀,怎么可能会眨眼之间就和沈重山这样吊儿郎当的人关系好到了拜托他回来拿东西的地步?在许卿的印象中,兰冬秀可不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人。
所以,许卿认定沈重山是在骗人。
“反正就是拿一些东西!”沈重山死不松口地说。
许卿瞥了沈重山一眼,冷笑一下,然后说:“她的办公室在外面,左转总裁办的右边,你自己去吧。”
沈重山闻言立马一溜烟跑了出去。
拿东西?我看是去偷东西吧!许卿在心头冷笑,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跟了过去。
按照许卿所说的,沈重山出了办公室之后就左转,穿过一条走廊,然后看到了总裁办和总裁秘书办公室的字样,总裁秘书办公室应该就是兰冬秀的了,虽然自己觉得理直气壮,但是毕竟是去拿女人的卫生巾来着的,这要是被发现的话这日子就没发过了,特别是被许卿知道那真的没脸见人,于是沈重山很做贼心虚地看了一圈发现没人,这才偷偷摸摸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走进去。
等沈重山走进了办公室,许卿这才一脸兴奋地从拐角出来,哼哼哼!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死不承认是吧!现在让我把你偷东西的样子抓个现行,看你还怎么解释!
许卿忽然觉得好兴奋啊,这样的事情她可从来没有经历过。
更重要的是一想到沈重山等会被自己抓住之后那慌张错愕又惊恐的脸,许卿的心里就畅快得忍不住要哈哈大笑出来。
踮着脚走到了办公室门口,侧耳静静地听了一会,果然许卿从办公室里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哼哼哼!
许卿眉飞色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无聊到因为要抓住一个小偷而开心成这样。
“找到了!”办公室里头传来了一声沈重山的欢呼。
就是现在!
许卿眼神里闪过一抹凌厉,时机已经到了,此时的许卿就好像是站在千军万马的前面一挥手就会有一场惊天大战爆发的将军,她沉着冷静,深吸一口气一把拧开了办公室的把手。
“你在干什么!”
站在门口的许卿厉喝,她努力地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充满威严和……和……和……许卿的表情变成了呆这个样子。
沈重山拿着一包少女七度空间序列,站在兰冬秀的办公桌后边,一脸悲愤地看着许卿。
而许卿……她的表情一时半刻都恢复不回来。
“你,你,你!”许卿指着沈重山的手都在颤抖,“我以为你就是性格恶劣了一些,市侩了一些目光短浅没有修养了一些,但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心理变态!你居然偷女人的这种东西!你!”
许卿气的要死,她万万都没有想到沈重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同时,她又对兰冬秀产生了一些歉意,自己居然让兰冬秀带沈重山这样的东西去办手续,一定是这件事情让这个东西对兰冬秀产生了邪恶的念头,这种事情要是张扬出去的话,兰冬秀要怎么在公司里做人?
想到了这里,许卿一把带上了门,她快步走到沈重山的面前,咬牙切齿地瞪着一脸无辜的后者。
“你干什么?”沈重山惊恐莫名地看着表情凶恶的许卿。
“你恶心!”
“我怎么就恶心了?”沈重山高声反驳道。
“你不要脸!”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沈重山生气了。
“你变态!”许卿越想越气,然后她忽然扬起高跟鞋一脚踹在了沈重山的腿上。
沈重山的脸色忽然变得很精彩,他的脸扭曲着,一脸疼的要命的可怜样子,“败家娘们,你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动手了啊!”
“你还敢骂我?”许卿拔高了声音,作势就要一脚踩在沈重山的脚面上。
这次有了防备的沈重山哪里还可能让她得逞,这娘们穿着的可是正儿八斤的细高跟,要是一脚下来自己不还要去医院?
赶紧后撤了一步让开许卿的高跟鞋,沈重山怒道:“你别逼我啊!”
“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说我逼你!”许卿气得拿起了桌上的文件夹就朝着沈重山砸过去。
沈重山一伸手抓住了许卿的手腕,一脸无奈地说:“你误会我了,这个是兰冬秀让我拿的。”
“兰冬秀让你帮她拿卫生……拿这个?”许卿咬牙道。
“是啊!”沈重山很肯定地点头。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兰冬秀的意思就是这个嘛。
“她有没有以身相许非你不嫁啊?有没有约你今天晚上三点老地方见去私奔啊?”许卿冷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这么好骗?这样的技俩你去忽悠鬼去吧!”
“我靠!你的秘书今天痛经,她就差没昏死在洗手间了,要不是我的话,估计你今天下午就要去医院看望你的好秘书了,到时候指不定还有人说你这个做老板的虐待下属呢!”沈重山没好气地说。
许卿虽然在气头上,但是此时听见沈重山这么说,心里头却忽然动了一下。
兰冬秀有很严重的痛经,这一点她是知道的,而现在沈重山为什么会知道……难道?
沈重山用了两分钟的时间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当然,沈重山着重地说明了自己是如何如何机智,如何如何不畏艰险,如何如何医术高超,至于具体怎么怎么兰冬秀,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就不要占用许总宝贵的时间了!沈重山觉得自己的概括能力还是十分不错的。
听到沈重山所陈述的事情经过,许卿表情古怪地说:“这么说的话,我之前的确是误会你了。”
“我不会怪你的,三岁小朋友。”沈重山微笑道。
愣了一下,然后许总勃然变色,“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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