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婚侣》109 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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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位子上等着,折腾了一夜,本来这个时候应该会很困才对。(书^屋*小}说+网)
    可是我出乎意料地十分精神,还打了几个喷嚏。
    我就叫小邵把车窗打开,以免传染了她。她就稍微把车窗露出个缝,好透点风进来。
    我的鼻子现在特别酸,而且总是想流眼泪,看来感冒是挺严重的。
    小邵想下去给我买点感冒药什么的,我说:“这地方我比你还熟悉呢,偏僻的很,药房都不一定能找到,我没事的,看完戏我们就走。”
    我和小邵把车停在了别墅斜对面的一处停车的地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能被我们发现,但是他们很难看到我们。
    等到6点的时候,婆婆真的出来了。
    她一开门,纸片就随着门带的风飘了出去,又加上冬风猛烈,鉴定书又被吹出去好几米远。
    准备出来做活动的婆婆看到这张纸,明显愣了一下。
    小邵有些担心,她凑过来说:“她要是以为这是随便塞的小广告就惨了。”
    我说:“不会吧,小广告能这样好几张纸在一块大放送吗。”
    虽然这么说,我心里也觉得有点悬,差点就没拜托老天让她去那拿这份报告了。
    谢天谢地,婆婆生性多疑的性格让她走上前捡了起来,然后随手翻了翻,就关门回去了。
    我和小邵都送了口气。
    小邵说:“也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真着急啊。”
    “耐心等等吧。”我说:“总会出来的,至少拿着进屋了不是?”
    也没有过很久,门再次打开了。
    我看到有些衣衫不整的郝燃,怀里抱着大哭大闹的郝齐就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过来,后面跟着一直在打他的秦雪,再后面是最里面一直骂骂咧咧的婆婆。
    “他们要过来了。”小邵说。
    “我们先弯腰躲一下吧。”
    于是我和小邵猫着腰在车里躲着,以免被他们看到。
    我实在有些好奇,就偷偷露出两只眼睛,看到郝燃他们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闹着。
    郝燃把郝齐放进了车里,然后要进去,秦雪不让。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相信我吗?”秦雪尖叫着对他说。
    “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我必须要再去做一遍亲子鉴定。”郝燃想开门,秦雪死死地拦住了。
    我看不清郝燃的表情,只是从语气里听到了他压抑的愤怒,“你干什么?”
    “燃燃。”秦雪痛哭起来,声音十分凄凉,“我们在一起都多少年了,你想想我怀孕之前都和谁在一起,不都是你吗?我说了都是别人抹黑,都是唐宛清想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她婚礼上搞破坏就不说了,现在还要离间你我,还有你和边边的父子感情!”
    “我不相信什么抹黑离间的,我只相信白纸黑字的玩意!”郝燃也怒吼道:“秦雪我告诉你,要是你欺骗了我,我们之间就玩了!你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他妈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郝燃一把推开秦雪,钻进了车子里,把哭哭闹闹的郝齐一同带走了。
    “边边,边边!郝燃,你这是绑架!”秦雪对着远去的车子哭喊着。
    听着声音,我知道她好像在找自己的车子,好像要立即跟过去。因为她的脚步往这里走的有些近了,我没敢再把头露出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快跟我回家!”婆婆的声音传来。
    “妈,您现在别添乱了,外面冷,你自己回去吧。”秦雪说。
    “我说你现在是想干什么,你做了这种丑事还有脸追过去,我要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去!”婆婆很生气地骂道。
    然后秦雪的声音在这一刻陡然拔高,她的语气变得很难听,“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把这些垃圾给郝燃看,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吗?你怎么有脸说我的呢?”
    “你你你,秦雪,自从你踏进我家的门,我问你,你有没有做过一天的家务啊,边边全都是我在照顾着,你哪里有点媳妇本来该有的样子?!你说除了你有个种,你哪里比宛清好了,现在,连那个种是不是我们郝家的都难说!”
    “呦,你现在后悔了,她唐宛清能跟我相比吗,我是个设计师,不是她那种可怜的家庭主妇!别档我的道了,我告诉你,谁想档我的道,他,都,得,死!”
    扑通一声,大概是婆婆被秦雪推倒了。
    留下鬼哭狼嚎的婆婆,秦雪也绝尘而去。
    这真是,造孽啊……
    我心里默默地叹息着,听到门外的婆婆好像还在地上哭,我骨头都要碎了。
    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我叫小邵不必蹲下去了,然后我也从座位上站起来,把车门推开,看到婆婆果然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捶胸顿足地哭着。
    我走到她身边,试探地说了句,“您起来啊。”
    听到这声音,婆婆回头看了我一眼,顿时跟见到鬼一样地叫,“宛……宛清!”
    我说:“天气这么冷,您也别老坐着了,冷气都是从地面上来的,坐久了对老人家不好。”
    她“哇”地一声哭地更厉害了,是真心实意的眼泪,不断地往苍老的眼睛外面蹦。
    好说歹说,终于把她扶了起来,她反倒是非攥着我的手不放,哭着说:“宛清啊,以前我怎么那么蠢呢。”
    大概是情绪太激烈,一时间没缓过神,她根本没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也乐得不解释,就劝着她,把她劝回了家里。别墅的门都没关呢。
    我安抚了她一阵子,然后才从别墅里出来,本身就不舒服,这样一弄,感觉走路都晕乎乎的了。
    今天早上出现这种情况,全在意料之外。
    郝燃,秦雪,婆婆,他们无论是什么下场我都不后悔。
    唯一让我揪心的还是那个孩子。
    我没走几步,小邵下来扶住我,对我说:“宛清姐,好好休息吧。”
    我点点头,说:“那我早上休息一会,下午再去监狱吧。”
    小邵很担心地说:“你不如病好了再去,下午就去的话,对身体也不好啊,你看这天气,一大早的就不好,昨天看预报说,今天还要降几个摄氏度呢。”
    “不行不行不行。”我一连说了好几个不行,“秦雪现在已经抓狂了,我必须尽快把这些事情都弄好。”
    我打了个电话给纹贤,约好下午一起去见林柯,一起去见证大快人心的时刻。
    等回到家,我妈看我一大早不见了,脾气就不好了,再看到我晕晕乎乎的样子,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吃早饭了没你?”她问。
    我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了你这样的孩子!”她说着去给我做早饭去了,我爸则从药盒里给我找感冒药。
    就在这时候,我问了一句,“妈,念真到底是谁啊?”
    我妈和我爸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很快,我妈若无其事地说:“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我爸也继续找药。
    可我看的出来,他们很心虚。
    这样问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某天趁我爸妈都不在家的时候去他们的卧室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关于“念真”的痕迹。
    我想到骆涟她妈看到我的时候,说我是“念真”。
    我心里就跳了一下,难道我不是爸妈亲生的?
    随即我否定了这个观点。
    我爸妈都很爱我不说,街坊邻里都说,我可像我妈年轻时候的样子了。
    虽然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但我还是想把“念真”的事情给查清楚。
    吃过饭,喝了药,又睡了很久。我起来的时候,比早上要好了些,可是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
    我看了下时间,才早上10点。
    我等不了了。
    我打电话给纹贤说:“现在行不行,我们现在就去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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