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匪王妃:爷,劫个色!》第345章 天女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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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剪瞳与上官文面前演绎了一出你侬我侬之后,两个人好像终于意识到这里不仅仅有他们两个,还用另外两个碍眼的人。皇上见剪瞳的表情不善,也颇有尴尬,自己可以拥有收放自如的演技,不过被人用眼神揭穿的感觉实在不美妙。
    “朕担心你的身子,宫中的太医虽然好,说的都是吉祥话,开的都是保守的方子,怕是有不尽心的地方。今日正好小皇叔跟小婶子一同进宫来,朕特意为了求了小婶子过来诊脉,也好让你放心。”
    “多谢皇上。”
    药箱一早就准备好了,凌公公让人把脉诊给拿出来,细致的放好了,弄匀了,才退到一边。剪瞳瞅了一眼脉诊的方向,凌公公到底是个长眼色的,没有把方向弄得很离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跪着给对方诊脉的,“皇上,我跟陆昭仪都是女子,还需要弄个纱巾什么的挡着吗?”
    “这个自然是不必了。”
    剪瞳料想他也不会那么说,否则就是太不长眼色了,自己能够过来诊脉,已经是他的福气了,若不是因为可怜陆冰雨,她才不会多此一举呢。“那就请昭仪娘娘把手放上去吧。”
    拨开了陆昭仪的白玉镯,三指放在脉搏处,仔细的查验之后,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不过是夏季母体有些燥热,这些都是常理,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喝药,都是靠食补来完成,到底是第一胎,看起来又不像是受人迫害的样子,所以很是稳当。“没什么大事,回头我写几道菜谱,昭仪换着方子吃几天就会好受一些。现在天气渐渐热了,昭仪若是要出去,记得不要赶上中午,暴晒总是不好的。”
    “谢安王妃。”
    “皇上还有些事情要跟娘娘商量,我们便在这里等着,可好?”皇上还没说话,剪瞳倒是先把这话给扔出来的,反正早说晚说都是藏不住的,给陆昭仪一个心理准备也是一件好事,谁能说这样就不是一种仁慈呢?“皇上,是吧?”
    “的确如此,朕有话跟你说,咱们先去后面说说看,回来再跟安王妃接着聊,那就请两位稍等了。”骑虎难下,皇帝也没有别的选择,优柔寡断反而失了大丈夫的样子。
    他同陆昭仪已经去到后面,正厅中只留下上官文与剪瞳,支开了下人之后,上官文终于露出来费解的表情,剪瞳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在皇帝那里给她要了特权,为什么还要掺和进皇家的时期呢?“本王有件事情想不明白,你也知道这里的事情跟咱们的家事不一样,并非你我可以轻易参与的,现在为何还要被卷入其中呢?你是个大夫没错,不过你并非是寻常的烂好人,见死不救的事情也并非一两回了,你总说这些人的命是阎王要收的,你不会强取。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不记得安王府有陆昭仪这么一号人物,只是听别的丫鬟议论过,我跟她之间完全没有任何交情,在去康宁宫之前,我甚至觉得这个女人真是讨厌,现在反而觉得同情她。当然了,同情她不是我帮她的理由,我只是更同情那个孩子而已,八个月就催产,孩子的成活几率很低,若是我不出手,怕是要一尸两命了。”
    “你是为了她的孩子?”若说是为了孩子,也不无可能,剪瞳虽然嘴上说的狠,可心里从来都是良善的,既是有时候见死不救,却也总不会真的轻易出手要人家的命。皇族的事情上官文并不像参与的太深,现在他渴望的是见见淡出皇帝的视野之中,唯有这样才能够真的保全自己的小家庭。
    “大人如何都是大人的事情,跟孩子有什么相关?你知道吗?早晨见太后的时候,我还觉得她怎么可以那么离谱!后来等我见到了皇上,便觉得这种离谱的原因实在是太明显了,宫里的女人过着一种与咱们完全不相同的日子,方才在德政殿的话,你也是亲耳听到的,他连基本的犹豫都没有,便要求我无论如何要保住那个孩子。那一刻你不觉得有什么被触动了吗?我以为太后是一个例外,这么看来,这皇宫不过是一个机器,把各种各样的女人给推进去,出来却都是同一个样子。”
    剪瞳没在皇宫中真的生活过,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慨,上官文却比她体会的更加深刻,他看过那些女人是如何姹紫嫣红的美丽过,有过如何苍白无力的憔悴过,最后在某个偏僻荒芜的地方枯萎了,只留下自己不甘心的灵魂捧着那一个个并不真切的追封。
    “帝王家最是无情,这种事情看的多了,你也会明白了,其实没用那么夸张,不过是每个人都在效法祖先的模样而已。你既然是为了那个孩子要抱住陆昭仪,便也要知道陆昭仪的危险之处,你的医术虽然很高,不过这种逆天而行的事情总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本王希望你能够慎重从事,不要把危险带给自己。”
    剪瞳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总想着闯祸的孩子,她身上背负的东西多了,人自然也就变得沉重起来。她在祭坛中拿出来不少的书本,这些日子一直在翻阅,无意间发现了自己在祭坛四层遇上的那种果子,没想到那东西单独服用居然还有催生的功效。剪瞳笃信自己的祖先不会欺骗自己,更何况在祭坛中经历的一切的也都应验了,只要提前一个月让陆昭仪服下那个果子,想来大人孩子都是可以保全的。
    可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这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被别人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果子,怕是会引起不小的风波,看来自己还需要想想其他的办法,总要把这件事情给搪塞过去才好。她必须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保证自己不会陷入危险的境地。“有些事情在这里说并不方便,等回到王府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我自然明白你担心的是什么事情,我毕竟也跟着丹青长老学了好久的炼丹术,若是能够用丹药来保命,自然会有药材不及的功效。”
    剪瞳一边说着话,一边跟上官文示意隔墙有耳,自己说的话希望上官文不要随便就信了,她不愿意欺骗某爷,但是很喜欢看到其他人被自己耍着玩。
    “皇上是很宠爱陆昭仪的,你看这小厅上挂着的这幅画,可是当世名家的真迹,皇上能够舍得放在这里,也是大手笔了,更不要说你我坐着的紫檀木椅,已经是快上百年的物件了。”
    见上官文转了话题,自己索性也跟着转,门外的那么多,听到什么都好。从茶壶中到了凉茶出来,皱眉想着一会儿要特意嘱咐一下,有孕在身的人可不能贪凉,加了冰的凉茶,可是万万不能喝的,“是吗?师父今年才六十有一,照你说来,这椅子我岂不是还要叫一声爷爷了?”
    “却也不见得。”
    “哦?”不是说了快百年吗?怎么又不见得了?剪瞳喝了一口茶,冰糖的余味在口中化开,倒是想要看看某爷还能耍什么花招。
    上官文故意卖关子不说,直到剪瞳把茶喝到嘴里之后,才得意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是男的?”
    “噗!”
    上官文满意的看到面前这场“天女散花”,庆幸自己很有先见之明的跟剪瞳保持了安全的距离,要不然此刻中招的人肯定是他啊!能够在阴沉沉的皇宫说几句俏皮话也是好的,今日的气氛不好,坏事一波连着一波,说一个笑话都已经是一种奢侈了。把自己的手帕递过去给剪瞳擦了擦,“好了,你这是做什么,本王不过是说了点俏皮话而已,竟也值得你这样吗?换上不知道跟陆昭仪说的怎么样了,你早早的失了仪态可怎么好?”
    “就算是失仪也是你害得,到时候拉着你连坐。”
    两个人开着玩笑,倒像是在这里打情骂俏,等皇上跟陆昭仪回来的时候,剪瞳正在跟上官文猜拳。
    “王爷跟王妃的感情自来都是极好的,从前在王府中便是这般,如今来了宫里竟也是一样的。”陆昭仪回来的时候,眸中带着一点泪光,无法从言语中听出来什么哭腔,不过新抹上去的粉总是骗不了人的。
    “让皇上跟娘娘笑话了,小王与王妃在王府中胡闹惯了,竟也忘了是娘娘的地盘。”
    “这自然是无妨的,本宫与王妃也是好久不见了,若是皇上跟王爷不介意的话,是否可以让王妃随我去看看这静怡轩的景色?”
    “小王自是无妨,只听皇上的吩咐。”
    “若是王妃不介意的话,便去吧,冰雨在宫中也没什么亲近的人,若是王妃能够与她合得来,常来宫中坐坐,也是一件好事。”
    剪瞳心想这时候把自己叫到后面还能是为了什么事情?不过是因为皇上要让陆昭仪催产,她自己不能驳了皇上的面子,又担心自己与孩子的生命而已。剪瞳的医术虽然已经名扬天下,不过那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只觉得无关痛痒,等到真的轮到了自己,怕是才会想到一点点的意外都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明明是不情不愿的,却又不能够违逆皇上的意思,府中有不少的丫鬟说冰雨是个攀上了高枝儿的人,自己只当闲言碎语听了,并未留心,如今看来,这高枝儿便像是今日挂着许愿布的梧桐枝桠,越是来的高,越是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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