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匪王妃:爷,劫个色!》第205章 并非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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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扬之所以敢打头阵,是因为他对剪瞳的说法深信不疑,他相信剪瞳给出的两个结果中自己一定会遇上其中一个,不过当第三条道路骤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时,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回应才能够让双方都接受。他已经知道了对面的女娃子是安王妃,这样尊贵的地位有什么人是得不到的呢?他自以为没有什么值得王妃惦记的地方,更深信不疑的认为自己遭遇的只是一个人工陷阱。
    比起看不到未来的跟从,他倒不如直接保住眼前的自由,他不知道为何路遥会无悔的帮着一个这般离谱的女子,不过也深信这一切跟他无关。
    “既然你执迷不悟,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对于你来说,我要的这药材是牛黄,你知道的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真要是遇上了,还有些不识货的给浪费了。牛黄,性凉,解热解毒定惊,配合其他药物又有化痰的功效,是牛胆囊中形成的结石,不过也有在肝部形成的,他们的名称虽然有些细小的差别,不过这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具体的性状颜色,描云会告诉你,你既然这般决定,我便不再为难,索性就开始下一战吧。”
    退出的朱扬跟随着描云进了药房,了解到所有关于牛黄的知识之后,才慢慢的回到院子中,他并没有急于离开寻找,反而想看看剪瞳是如何对待他人的。而人群中之中的剪瞳也并没有让他失望,攻守结合,进退有度,带着她独有的狡黠跟聪慧,用半真半假的招式蛊惑着对方。忽的,有那么一瞬间剪瞳可以完美的锁定胜局,偏偏又放过人家一马,她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样的对手才值得自己尊重,而对于寻常人来说,武功再高也不过是自己用来积累经验的工具。
    不理会众人莫名其妙的叹息,剪瞳固执的跟那人重新交战,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对方机会,直到对方再也用不出来什么新鲜的招式才把刀轻松的架在别人的肩上。那一刻的剪瞳竟是那样自信又成熟,她孑然的立在人群之中,嘴角轻扬,却没有一脸凌厉的架势,她不会虚伪的去扶起被自己打败的人,因为这个对手并不值得自己尊重,明明知道自己已经让步的时候,就该是认输的,负隅顽抗,不过是让自己的无知暴露的更彻底一点而已。
    把手上的刀还给原本的主人,剪瞳跟路遥借了他那把重剑,路遥的剑是从来都不离身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使神差的借出去的,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正恭敬的双手奉上,骨子中流露出来的谦卑让路遥自己也觉得可怜,什么时候自己这样无拘无束的人,也会心甘情愿的屈居人下了呢?
    可他很快就意识到这并非只是单纯的借东西而已,剪瞳深层的心思一点点暴露,竟让他感动的无所适从。剑谱上的东西的虽说极好,到底也是死物,而交战是灵活的,武器这种东西大抵是触类旁通的,路遥从未接触过其他的兵刃,自是不知道在何时可以相互贯穿,剪瞳借剑的目的便是用自己的招式来指导路遥的武功,这种经验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实在弥足珍贵。
    他从前以为这是个无法无天的孩子,甚至想过把所有用来形容任意妄为的词语都给剪瞳贡献了,只是当他拿到那本剑谱的时候,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他根深蒂固的观念已经被剪瞳完美的转换,到底这只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孩儿,要不然怎么会为自己一个无关紧要的平凡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描云见路遥有些出神,像是陷入了什么思考之中,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想什么呢?还不赶紧看看,这时候再不集中精力好好研究一下,怕是要辜负王妃的盛情了吧?”
    “是,我只是未曾想到,她竟可以为我这样一个人如此。”
    “王妃惯是吃软不吃硬的,何况侠士今天救了我们的命,这恩情不能不报。不过好面子的人就是这样,让她说什么感激涕零的话怕是比杀了她还难受,这只是另一种表达感谢的方式,希望侠士能够聚精会神也不枉费王妃这番折腾。”
    目光往中间一看,无意间又看到了朱扬正在一旁锁着眉头观战,路遥也不想藏着话,对着描云说道:“我与朱扬也见过几次面,虽说并不相熟,不过夏侯公子倒是跟他合得来,王妃若是真想把人留在身边,大可以让夏侯公子去说,相信朱扬也不会推拒的。”
    描云摇摇头,示意这种方式根本行不通,“王妃不会勉强自己真正欣赏的人,路侠士到底没有跟王妃长久接触过,想来大多听说的都是市井流言,怕是其中多有恶意中伤的话语,就像侠士的名字一样,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有些事情不需要刻意的说什么,时间会说明一切的。”
    “恩。”应了描云的话,路遥也想着接下来的日子,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到不如跟在王妃身边,怕是能学到不少的东西,想想朱扬也是个死心眼儿的,放着这样的好机会不要,倒是想着把人给惹毛了,这样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上官文今日受到的刺激不小,好不容易各处的解药发完了,他自己也感受到内力从丹田而生,正向四肢百骸流去,回房中调整了一下气息,等再次来到药房的时候就变成打打杀杀的壮烈场面,你们说好的秩序井然呢?一看到有人跟剪瞳过不去,他本能的提气准备冲到中间去,没想到周围的人一看是他,老老实实的让出来一条路,随后他自己也看出来这其实只是一场公平的比武而已。
    令他吃惊的是,剪瞳从始至终一直没有用过毒,库存量比较小可能是一个很关键的方面,不过他更愿意相信剪瞳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以后着想,这样的心有灵犀许是恋人之间特有的默契。描云给他搬来了一张椅子,他便静静的坐着看剪瞳如何挥汗如雨,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当他正想着拍案叫绝的时候,剪瞳最后说出来的要求就让他大跌眼镜,合着某人到现在还想着敛财呢!这种两不耽误的方式还真是让他无言以对,也就是剪瞳会想出这样的鬼主意来。
    “这是打得第几场了?”
    “回王爷的话,是第五场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能够胜过王妃的人,倒是多了不少帮王妃凑药材的小工。”乍一听说剪瞳也会有心机,上官文也有些不悦,不过她心机使用的领域还真是像极了商人,下午刚来药房的时候就派人出去把方圆十里的某些特定药材全买了,现在又跟人家索要。那些药材本来就珍贵,想要再次寻得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时候要是能抽出一些高价卖出去,这一来一往之间,挣的钱也就不是小数了。
    这都是某爷自己兴高采烈的计划,完全没有跟剪瞳沟通过,也正因为如此,当他最终知道剪瞳的目的真的只是要收集更多药材做各种药丸并且完全没有考虑用这种方式赚钱之后,他才会那么鄙视自己的身上的商人气息,原来剪瞳真的还是那样单纯的。
    上官文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剪瞳,他总担心自己的疏忽会让有的人放出暗箭来伤人,自从恢复了武功之后,他便再也无法忍受那种无力的时光,总要把剪瞳保护的好好的,才能不辜负他自己的内心。“恩,她的武功一直是极高的,只是怕也受不了这样的车轮战,你看准时机,要是有人想要趁虚而入,也要早做防备,横竖马上就要天黑了,今日也该差不多了,你让人准备一下水,剪瞳喜欢的温度只有你清楚,一会儿怕是要先沐浴才能吃饭了。”
    “是。”描云促狭的笑着,每每一说到沐浴,她便想起当初上官文一本正经的调情理论,不过到最后还是狼狈的躲出去,到底什么都没有干过。
    一看她那副样子,上官文也是面上一红,自己就做了那点窘事,一直被人惦记到现在,剪瞳平日中的笑话多了,真要是找一个典型出来说道说道,竟也找不到,还真是不公平。“你这丫头,真是被剪瞳惯坏了,回头让苏木娶了你,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打趣本王。”
    描云无语的叹了气,怎么此事就不能翻篇儿了呢?无论自己说什么,王爷总能拿这个堵着自己。“王爷怎么又说起这个了?横竖这事儿我始终没答应,苏管家的本事大着呢,我竟从未见过有人求亲也能求成那样的,描云虽说是暗籍,也断然不会辜负了自己,没有八抬大轿,怕是抬不动我这肥胖的身躯。再说了,到底也是要亲自说才好,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劝着算什么?”
    上官文拍拍自己的扶手,“如此,苏木也并非是无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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