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云录之六扇门风云》第一百一十章 审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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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乡绅，你做的是何营生？”像是想到了什么，莫凡低头冲那跪倒在地的乡绅问道。
    “回禀大人，小的乃是这京城中一家粮店的掌柜。”听到莫凡的问话，那乡绅连忙回答道。
    “哦，你既然是粮店的掌柜，那你所卖粮食可有缺斤少两过呀？”
    “大人冤枉啊。”那乡绅连忙磕头道：“小的手中掂量斤两的功夫可是出了名的，人们在我的米粮店当中买的粮食，只要经过我的掂手一估，几斤几两不用过称都能知道得八九不离十。”
    “这街坊邻居们可都是知道此事的，所以他们到我那去，都是不过秤的。所以小的要是胆敢缺斤少两，那要是万一真被人给查出来了，那不就是自掘坟墓了吗。”说道这，那乡绅一脸自傲，显然对他口中自己的掂量功夫十分的自得。
    “是吗？”
    “小的要是胆敢有半句谎话，当天大雷劈，永世不得翻身。”见到莫凡依旧不相信自己，那乡绅急着赌咒发誓道。
    “啪”
    莫凡猛的一拍惊堂木：“既然这你是这米粮店的掌柜，而且用手掂量一下便能够估计出东西斤两。那你只要之前上手摸过鹅一下，就算你不是鹅的主人，不是也能够将知道鹅的具体斤两重量吗？”
    “大人明察呀，小的真的是鹅的主人啊。”听到莫凡的责骂，那乡绅连忙呼天喊地了起来。
    “大人，那鹅真是小的的呀。”本来一面绝望的农夫听到莫凡的那一番话，一脸惊喜的说道。
    看着农夫从刚刚的绝望到现在的惊喜，莫凡就更加确定这只鹅不是乡绅的了，必竟那种发自的惊喜是演戏演不出来的。
    虽然已经基本上可以肯定鹅是农夫的了，可现在主要的问题仍然是没有其他的证据表示，鹅就是属于农夫的。
    世界上有些事就是这么无奈，明明你已经知道了真相，可是你却拿不出证据来。到最后，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真凶逍遥法外。
    “该怎么办呢？”莫凡一时只间没了头绪。
    “在没有其他人证物证的情况下，我要如何判定鹅的归属呢？这只鹅，如果是农夫的，会怎么样？如果是乡绅的，又会有什么区别呢？”莫凡深深的思索了起来。
    “看来，他是过不去了。”看到坐在案桌前一动不动的莫凡，那大汉不显察觉的摇了摇头。
    必竟他见到了已经有好几个人倒在这个案子上了，在他看来，莫凡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步入他的那些前辈的后尘了。
    “不过，他还算不错的了。有好几人个人，根本连乡绅的从事都没有问。比起那些人来，这个小子还算可以了。到时候他落败了，我便把他讨要过来，让他跟在我身后做个见习吧。”
    没想起那大汉心中的那么多弯弯道道，莫凡闭上了双眼，也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能够思考下去：“如果，这个鹅真是农夫的，那为什么他所报的斤两不对呢？”
    静下心来的莫凡，果然发现了一处不对的地方。照理来说，农夫身为鹅的主人，应该对鹅十分熟悉才对，怎么会报错了斤两呢。
    正是因为这一点，莫凡刚刚才差一点把鹅判给了乡绅。幸好最后时刻莫凡想到了不对，这才避免了失足成千古恨。
    “可是，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这一点，也是莫凡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等等，斤两不对！”
    像是想到了什么，莫凡原本冰冷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摸笑容：“如果真是像我想的那样，这个案子就成了！”
    想到这里，莫凡猛的睁开了眼睛，拍案叫道：“来人啊！本官有法子了！将这只鹅给我从笼子里抓出来，本官要审鹅，让这鹅亲口老实交代，究竟它的主人是谁！”
    “什么？县令大人，这……这是什么意思？让鹅老实交代？这怎么可能？鹅又不会说话？也不像狗一样能够辨识主人？”莫凡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坐在边上的大汉一脸的错愕。连跪倒在地的乡绅和农夫也议论纷纷了起来。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过去把鹅抓过来。”看到那两个捕快还矗在大汉的身后，莫凡怒喝道。
    “是”两个捕快只是被莫凡的话给惊到了，现在看到莫凡发怒，便连忙跑开了。
    “那莫小子，你这是在搞什么鬼？”见到两个捕快走了出去，大汉这才皱着眉头向莫凡问道。
    在他看来，莫凡这定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这才开口胡言的。到时候鹅来，他再说是鹅告诉他自己是农夫的。这一样来，就算没证据也可以了。必竟莫凡也只是个少年，好面子不肯说自己找不到证据也是正常的。
    “放心好了，我会让鹅告诉我的。”看到大汉盯着自己，莫凡淡然一笑。
    “大人，鹅……已经抓出来了，请……还请大人审问……”
    堂下的捕快差役拎着一只昂挺胸的大白鹅，十分尴尬地对莫凡拱手道。
    “你拎着它做什么？将它放下，本官要好好审问一番！定然就能够水落石出了！”
    看到捕快一脸苦笑，莫凡摇头晃脑，玩心大起地说道。
    “可……可是……大人，要是把这鹅放下来，鹅到处乱跑，扰乱了公堂的秩序，这成何体统啊！”那捕快一脸为难地提拉着大白鹅道。
    “啪”
    莫凡一拍惊堂木：“我是大人，还是你是大人。我叫你放下，你就给我放下，哪来这么多话的。”
    “是”看到莫凡执意要自己把鹅放下，那捕快也只能一脸苦笑的把鹅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忍着，忍着……”看到这只大白鹅正蹲在公堂上，慕容封狠狠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不住在心中提醒着自己。
    对于他来说，公堂是威严神圣的，没想到莫凡却弄了只大白鹅过来，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我倒要看看，他倒底是有什么高招。”看着蹲在地上的大白鹅，慕容封的眼神越发的不善了起来。同时，他也在自己心中告诫自己，到时候就算莫凡过不去，也绝计不会要他。
    而让慕容封没有想到的是，见到大白鹅已经被放到了地上，莫凡却没有下去询问，反而转头对跪在地上的两人问道：“和你们商量个事，这只鹅卖给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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