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云录之六扇门风云》第二十七章 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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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公，你这是怎么了？”客栈的掌柜看到了衣衫褴褛的莫凡，连忙从柜台前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该死，我竟然忘了。”莫凡看着衣服上的一道道裂痕，一阵苦笑。回头对掌柜说道：“不必担心，只是和一位友人比试了一番。”
    “那就好。”掌柜的长出了一口气：“我就说嘛，军官证还是很安宁的，除了最近才有的鬼孩子。”
    “鬼孩子，是最近才有的？”莫凡向掌柜问道。
    “是呀，是最近几个月才有的，以前我们这里哪里出过事情呀。”掌柜一脸感慨说道。
    “那你知道慕清雪姑娘吗？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恩公今天去见了清雪姑娘？”掌柜的向莫凡露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然后才一脸笑容的说道：“清雪姑娘，大概是几年前才到我们这里来的。”
    “我知道了，多谢掌柜的。”
    “不客气”随后掌柜转头对小二说道：“小德，还不带莫公子上楼。”
    “不必了，他还要忙呢，就不打扰他了。”莫凡摇了摇手，拒绝了掌柜的好意。
    “那好，您要是有什么别的吩咐就说一声，我一定会帮您办好的。”掌柜恭敬的说道。
    “那就多谢了。”莫凡在感谢了掌柜之后，便踱步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自己那明显被换过的被子，以及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唉，想不到掌柜对我这么上心，等我离开了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待洗漱一番之后，莫凡再次盘膝坐下，开始了《吐纳功》的修炼。
    武学的修炼在于持之以恒，内功的修炼更是如此。内力修炼除非是有了天大的奇遇，不然都是水磨的功夫。莫凡有着系统所以比别人有优势，但并不代表莫凡可以不用炼功了。系统只能提供助力，而最终莫凡能走到哪儿，却是由他自己决定的。就像现在一样，可以升级武功的声望点被莫凡消耗一空，而下一次抽奖还有十几天的时间，而莫凡所拥有的武功却只能与江湖上三流人物比一比，在这样的情况下，莫凡不得不努力炼功。
    正当莫凡努力炼功时，他突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是？”莫凡睁开了双眼，有些疑惑。“不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莫凡神色大变：“这是火油！”
    猛的起身，一把打开了房门，一股浓烟一下的涌了进来，莫凡一个没防备就被呛到了。
    “砰”的一声，莫凡关上了房门。“该死，这客栈全是木头，烧起来怕是快的很，更何况有人倒了火油。烟已经涌入了二楼，看来一楼就算不是一片火海也差不多了。”
    “等等，从刚刚我闻到火油味，到现在一点声响都没有，只有两个可能。”想到这，莫凡阴沉着脸：“他们都逃走了或者都死了。”
    逃走了是不可能的，以掌柜对自己的态度也知道他不会不知会的。也就是说，只剩一种可能，他们都死了，悄无声息的死了，所以自己才会什么都不知道。
    “该死，等我出去，我要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去死。”莫凡怒吼。
    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传来，显然火势已经蔓延到了二楼。莫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如果自己死在了这，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再生气也没用。
    首先，跳窗是没用了。窗子是对着后面开的，底下已经是一片火海了，跳下去就是找死。
    其次，冲也是冲不出去了，火势已经冲到了二楼，那么一楼估计也是一片火海了，冲到底下的危险程度不比跳窗小，甚至还要大一些。
    “看来，只能这么办了。”莫凡抽出了自己的宝剑：“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莫凡整个人向屋顶撞了过去。
    “呯”屋顶也是木质的，哪里顶的了莫凡的冲击，猛的裂开了一个大洞，屋顶上盖的瓦片也在巨大的冲击下，四下飞贱开来。
    站在楼顶，莫凡可以看到不少的民众己经从睡梦中醒来，提着水桶向客栈浇去。远处一伙军巡铺正在赶来，军巡铺的主要任务是“夜间巡警”，督促居民按时熄灯，消除火灾隐患。为及时发现火警，军巡铺还在“高处砖砌望火楼，楼上有人卓望”。铺兵轮流更替，昼夜值班，风雨寒暑不避。发现火警，及时报告，并奔赴失火地点扑救。
    军巡铺的职责，既在灭火，又在防火。当时“禁火甚严”，时至夜半，不论官宦、百姓均须定时熄灯，不得违逆。夜间，巡铺兵士走街串巷，检查监督火禁的执行情况。如有夜间祭奠死亡者，均须在子夜以后进行，且要事先报告军巡铺，使铺兵记录在案，以免误将祭祀烧纸钱当作火警，在城内引起惊恐混乱。
    “可惜，他们来迟了。”莫凡施展轻功从楼上飘了下来。刚刚站在楼上的时候，莫凡就听到了客栈发出的“吱嘎”声，显然大火己经烧损了客栈的结构。就算现在立刻把火灭了，这楼也要拆了重盖，更何况现在火还没灭。
    果然不出莫凡的所料，在军巡铺赶到正准备救火时，伴着“轰隆”一声，房梁再也坚持不住了，整栋客栈轰然倒塌。
    看着在客栈残骸上依旧在燃烧的烈火，莫凡仿佛又回到了老渠的那个血色之夜，那个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众多老渠人民死在大将军手下的将士手中。最终自己不得不狼狈逃走，这种无力的感觉一直刺痛着莫凡，提醒他自己的弱小。
    不知不觉中，莫凡的眼睛已经有了些许红色，他的双手也已经紧紧的握成挙，连指甲都已经扎入了肉里都没有感觉，冷声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不，这只会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铲除你们，铲除你们这帮只会躲在阴影里搞小动作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