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星际行》流云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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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师兄为什么会觉得离谱,那里的建筑与流云宗一般无二,又姓林,好多流云宗的宝贝都传了下去。(书^屋*小}说+网)”
    说到这里,白漠寒轻咳一声,略有些尴尬的言道:“说到这里,我倒是要跟师兄说声抱歉,你那后人实在是太气人了,所以我将他宝库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收起来了。”
    满头黑线的望了白漠寒这个师弟一眼,林夕有些无语的道:“好歹你也是他们的长辈,怎么能做出这样欺负后辈的事情来,真是让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二师兄那是没看到他们怎么对我的,我几次饶了他们的性命都是看在师兄你的面子上。”
    无奈摇头,林夕连应三声“是”字,便接着言道:“那我便在这里多谢漠寒你的手下留情了,只是我想,他们那些人可不会半分感激你的。”
    “那又如何,左右只有被我欺负的份,不过我说真的,师兄,你能再不靠谱些吗,你知道他们流云宗的功法有多烂吗,只怕咱们的任何一个外门弟子都能秒杀他们了。”
    见到白漠寒这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林夕没好气的将人一推道:“知足吧,若他们个个天众奇才,天下无敌,你以为你还有命站在这里不成。”
    歪了歪脑袋,这话白漠寒还真无法反驳,唯有轻叹口气道:“你要这么说也是没错,我只是感慨在未来,流云宗没落了而已。”
    “这世上哪里有长盛不衰的东西,更何况,未来的流云宗哪里会没落。”见白漠寒疑惑的望了过来,林夕便接着言道:“你不是在那里吗,有你在我相信在未来,流云宗定然不输现在的盛名。”
    此言一出,叶泽林也来了兴致,紧跟着点头,欣慰的望着白漠寒的道:“看来师父现在连留你的理由都没有了,若是你真留了下来,又有谁能让流云宗在未来大放异彩。”
    白漠寒笑着蹲在了师父的面前,好笑的言道:“师父,我知道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的,其实若不是我在那边有了家,我是真不想离开你们的,只是……”
    拍了拍白漠寒的肩头,叶泽林笑着言道:“漠寒啊,师父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你已经帮师父完成了,你又在师父面前险些死过一回,如今师父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高高兴兴的活着,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无论你生活在哪里,你都在师父的心里。更何况,如今你师父我才发觉,这四个徒儿里,乃是你二师兄最为孝顺,原本因他排在第二的缘故,为师对他多有忽略,如今却是该补偿起来,更何况,我一手培育的掌门人,被你困在了山洞里,我总要将你二师兄培育出来才是。”
    “二师兄性格敦厚,又和蔼可亲,这流云宗上上下下谁不喜欢他,还需要培育什么呢。我想只要将二师兄要当掌门的事情宣布了,流云宗内应该没有人反对的。毕竟有个宽厚的宗主,可比一个严厉的宗主好的太多。”
    “好端端的编排他做什么,其实有时候想想,你大师兄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他有句话说的倒是没错,既然认定了他是宗主,就不该讲宗主信物给了他人。”
    长出口气,白漠寒站起身道:“我说师父啊,我拜托你好不好,我们都这么大了,是非道理我们都懂,你能不能不要将所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这是品行的问题,和你有什么关系,那要照这么说,二师兄岂不是更要欺师灭祖了。”
    “喂喂喂,我说白漠寒,你可别没良心,往日里我这个二师兄对你可是最好的,一上来就给我安这么大的罪名,这是将我往绝路上逼呢。”
    林夕话音刚落,白漠寒便忍不住笑道:“二师兄你就是这点不好,为人太一板一眼了,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就是打个比方,瞧你这模样,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食指在白漠寒脑袋上狠扣了几下,林夕紧跟着没好气的道:“这样的事情,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到底是装的什么。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带我们一起去见见大师兄吧。”
    白漠寒扫了二人一眼,便知这个决定定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由长叹口气道:“师父,二师兄,你们这又是何必,见了面又如何,不过是徒增尴尬而已。”
    “便是如此,我也想见见他。”叶泽林苦笑的开口道:“以往我自认为自己是好师父,四个徒儿个个独挡一面,乃是人中翘楚,可没想到,我最看重的,想要将流云宗完全托付的,却是这么个性情,我想去问问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说到这里,闭眼的刹那,叶泽林竟是落了泪。
    白漠寒和林夕两人俱是一惊,忙劝了起来,只可惜好像真没什么用,最终白漠寒无奈的道:“师父想去可以,可是要将身体完全养好,这不仅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我们,更是为了大师兄。”
    “秦明。”叶泽林实在没想到白漠寒会说出大徒儿的名字来,便追问道:“漠寒你这么说,是否代表,秦明还认我这个师父,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师父的是不是。”
    白漠寒并没有回答,而是言道:“若想知道答案,师父痊愈之后,亲自去问问如何。”
    叶泽林深吸口气,轻快的一笑道:“是啊,是该亲自问问,若不然我岂能心甘。”
    如此又过了几日,待叶泽林与林夕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三人便大大方方的走在了流云宗内,见到众人见到他们一脸惊恐的模样,白漠寒便忍不住笑了出来,玩笑道:“师父,二师兄你们看到了吗,这些宗门之人,看到我们和看到鬼一样,实在对不起我这张俊俏的脸蛋。”
    “真该让弟妹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简直是自负加无赖,我敢保证,若是当日弟妹是见到的你这幅模样,只怕要躲得你远远的了。”
    “二师兄这话错了,我从未想过在任何人面前隐藏自己,我夫人喜欢的便是我这幅模样,不过这些,我便是说的再多,二师兄也不会懂,等哪一日师兄有了自己的心爱之人,再慢慢体会吧。”
    望着两个徒儿斗嘴的模样,叶泽林无奈的开口道:“你们两个别闹了,先去看秦明要紧。”
    二人闻言,对视一眼,便也收了玩笑的兴致,三人一路来到了后山的山洞里,叶泽林与林夕两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还是前几日意气风发,对着他们撂狠话的人,叶泽林想要上前,便听到秦明言道:“叶泽林,明明是你的错,为何要怪在我的头上,你为师不公,落到如今身死的下场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
    “林夕,什么二师兄,人前装作一副温柔到了极点的模样,可实际上呢,时时都在琢磨着我这位置,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师父面前告状,让师父总对我不满,死在我剑下,该。”
    “白漠寒,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没人要的野种,好运的被捡了回来,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早知道会有今日,见到你的第一日我就该弄死你了事。”
    听到这些话的三人,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滋味。
    终还是白漠寒最先回过神道:“师父,二师兄你们不用难过,大师兄这是进了幻境,是他的心魔。”
    苦笑一声,叶泽林开口道:“漠寒,你也别变着法子让我宽心了,我都明白的,你先将幻阵去掉,我和他说几句话。”
    师父的话不能不听,白漠寒当下便将幻阵撤了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时没有适应现实,见到三人的一刹那,强烈的杀气直冲三人而来,叶泽林忙道:“秦明,是我。”
    晃了晃脑子,想着前几日发生的事情,秦明嗤笑道:“你们现在是组团来看我笑话的吗。”说到这里,秦明将目光落在了白漠寒的身上,神色更显嘲讽道:“白师弟果然是好手段,将我困在这里,目的定然就是逼疯我吧,只可惜,我秦明天生性强,想要用这种手段逼疯我,简直就是做梦。”
    白漠寒冷笑一声,“我说大师兄,别摆出一副冤枉到了极点的模样,你该不会忘记你自己做了什么吧,欺师灭祖,你自己想想若是按着门规,你该如何处置,若不是师父和二师兄舍不得杀你,更下不去手,你以为你还能在我面前说这些恶心人的话,再者这个幻境对你可是大有好处,待你出阵那一日,无论是心境还是修为,必然是宗门的佼佼者,而且能出去,便也代表你真心悔过,我想师父那时也是能原谅你了。”
    听了这话,秦明更是恼怒的道:“白漠寒,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不知秦明如何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白漠寒的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大师兄你说话能不能这样此人,我不过是想让你静心思过,如何就成了羞辱你了。你这话说的太没有道理。”
    “呵,没有道理是吗,我秦明自认是师父之下第一人,可如今呢,你白漠寒一个幻阵,便轻轻松松的将我困在这山洞之内,半点逃不出去,显得你白漠寒多能耐啊,这样若还不算羞辱,那什么才叫羞辱。”
    “你”
    白漠寒只被秦明这话弄得一肚子火气,正要开口,就被林夕拉到一旁道:“漠寒,你就老实在这里待着,那边就留给师父,别我们进来没起到好处,反而更将大师兄逼上了绝路。”
    深吸口气,白漠寒狠狠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只觉得进来就是给自己找罪受的,索性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充分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秦明将视线收回,看着眼前的叶泽林,低头喃喃道:“你是来杀我的吗。”
    叶泽林摇了摇头。
    秦明将心中的惆怅一收,紧跟着问道:“那你计划怎么处置我。”
    “难道到了现在,你连一声师父都不愿意喊了吗。”
    冰冷的脸上闪过一抹嘲讽,秦明许久方才应道:“如今的我有什么资格再喊你一声师父,咱们师徒这么多年,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直接告诉我,计划怎么处置我就好,左右在被关进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如今我一无所有,是生是死都不重要了。”
    “如何不重要,怎么会不重要,当日是我将你带了回来,一招一式传的武功,还记得你因为年纪小,离开了父母,自然不适应,晚上哭鼻子说不学了,要回去,谁都哄不好,还是我将你抱在怀里,细心的哄着,足足过了一个月,你才渐渐适应了,晚上不再哭闹,能够睡个安稳觉。”
    “你十岁那年,不慎从摔在了崖下,我放下手边所有的一切,股不得细想,直接从山崖上跳了下去,可是四周哪里有你的身影,所有的人都说你死了,可师父我偏偏不信邪,顺着水流足足追了十里,终于将你找到,带回了流云宗。”
    “十二岁那年,你贪功冒进,也不管那妖兽的胸闷,硬要抢夺他的内丹,那妖兽又其实好惹得,竟是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直接自爆其身,想要将你带走,是师父我,将你紧紧护在怀里躲过了那一劫,那一次,虽然我故作轻松,可不过是不想让你难过而已,其实那次我伤了肺腑,差点绝了修炼的可能,可师父我在你面前半点没露,甚至为了不让你怀疑,即使不能下床,我还是每日强撑着出现在你的面前,就是怕你因为我的事,心中难过。”
    “……这样的事情便是几天几夜只怕也说不完,师父说这些并不是让你妥协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师父真的是喜欢你的,对你师父自认也尽了心,也许就是因为我的这种溺爱,才让你成了现在这幅模样,秦明看到你这样,师父是真的很痛心,真的很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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