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星际行》第二百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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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听此言,白漠寒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了句“放心,”便将目光聚集在了其它人的身上。(书屋 shu05.com)
    如今司马家,白家,王家都已经同意,其它家族略微考虑了一下,便也同意了下来,毕竟不过是个名分,听不听命不是还看他们的心情吗,既然如此有便宜不占岂不是傻子吗。
    众人都同意了下来,如此欧阳家也是独木难支,又说了两句算话,便躲在了后面,他们可没忘记,白漠寒说过没将他们算进里面的话。
    而白漠寒见众人都同意了,便顺势言道:“既然你们都已经同意了,那这总要有个章程下来,这个若是独我来做,只怕你们也不放心,所以我想着凑众位都在,不妨大家商量的来,你们看如何。”
    听闻此言,众人眼睛一亮,个个多事摩拳擦掌,想在这中间扣些利益下来,对于这一点白漠寒没有在意,将所有的事情都交到了司马懿兄弟二人手里,毕竟这些事情他实在不耐烦的很。
    凑着这些空闲的时候,白漠寒拉着司马霏儿回到了房间,双手紧紧抓着两只耳朵,讨饶道:“霏儿吧,饶了我这一遭吧,我这真的是特殊情况啊,好在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你也别生气了,好吗。”
    “嗯”了一声,司马霏儿扶着肚子静静的坐了下来,这才没好气的道:“事情是解决了,可我这些日子的伤心和害怕要怎么算呢,不过也难怪,我伤心难过的时候,漠寒你一定玩的很愉快吧。”
    白漠寒身形一窒,赶忙赔笑道:“怎么会呢,霏儿,你都不知道你伤心的时候,我只有比你更痛的,怎么可能有什么愉快的感觉呢。”
    冷冷一笑,不屑的望了白漠寒一眼,司马霏儿方开口道:“这话,漠寒你还是不要说来哄我才好,若你真的心疼我,怎么会瞒我到这个时候,本计划在外人面前给你留点面子,等回到家再和你算总账的,不过你今天既然主动提起,那就怪不得我了,白漠寒,我真的想知道,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人,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深吸口气,白漠寒知道再解释也不过是火上浇油,索性,拽着妻子的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感觉到妻子的退缩,白漠寒忙紧紧抓着妻子的手道:“说再多的解释,如今再霏儿你眼中也不过是狡辩,说出来凭白让你伤心,不如这样好了,你打我就好了,这样你的心里也能痛快一些,怎么样。”
    用力的将人推了开来,司马霏儿怒道:“你总是这个样子,明明知道我舍不得动手,偏偏要用这种方式强迫我原谅你,你真是糟糕透了。”
    话到这里,司马霏儿竟然哭了起来,见此情景,白漠寒才真的慌了手脚,忙上前道:“霏儿,你不要哭啊,我是真的没什么哄女孩子的经验,要不你说,怎么才肯原谅我,我给你跪下好不好。”
    说罢,白漠寒竟是真的要跪在地上,司马霏儿见状,忙伸手去扶,却在触及白漠寒的眼睛时见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顺势重重一推,看着对方跌坐在地上,司马霏儿带着几分羞恼道:“你又哄我。”
    白漠寒蹲坐在霏儿的身前,小心的握着妻子的双手道:“嗯,我没有哄你,只是我清楚的很,霏儿不会真的生我的气,怎么样,现在气消了没有,若是没有再打我两巴掌好了。”
    听到这里,司马霏儿再绷不住笑了出来,将人往后一推道:“你还真是吃定我了,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可若是有下一次,便是我真的舍不得你,也绝不会这样轻轻的放过去,白漠寒你听到了没有,这次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连连点头,白漠寒应道:“放心吧,没有下一次了,其实原本不想骗你的,放心,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时候,我都会实情告知,绝不会隐瞒,这是我白漠寒的承诺。”
    话落,见司马霏儿脸上露出了笑容,白漠寒将双臂伸开笑道:“那现在我是不是能好好抱抱我的妻儿了,你跟我闹脾气这些时候,我可是总觉得这心里空落落的。”
    闻听此言,司马霏儿忙笑着扑进了白漠寒的怀中,两人相视一眼,不由都笑了起来。
    白漠寒笑了笑,一脸神秘的道:“跟我来。”话落,白漠寒便带着司马霏儿来到了酒店的地下室里,望着里面熟悉的身影,司马霏儿不可置信的道:“这不会是郑秀吧。”
    白漠寒点了点头,指着里面脸色有些苍白的人道:“不错,他就是郑秀,也不知道司马懿是怎么做的,他现在的情况好像蛮严重的,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纠结的望了两眼,带着几分疑惑道:“可是大面上来看好像也没有什么伤口吧。”
    对于这一点白漠寒也没有怎么否认,只是笑望着司马霏儿道:“怎么样,郑秀这个模样,你心里总该痛快些了吧。”
    听到这里,司马霏儿才知道丈夫带自己过来是什么意思,当下好笑的道:“我对他之所以恨之入骨,完全是以为他害死二叔的原因,如今既然知道二叔还活着,我又哪来的那么大的仇恨。”
    话到这里,司马霏儿身子一顿,方才接着道:“只是漠寒当这个领导人真的好吗,你应该清楚的吧,这以后的烦心事一定很多,本来你每天都够忙了,以后岂不是我连你的面都见不到了。”
    白漠寒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的刮了刮媳妇的鼻子道:“放心好了,我之所以当这个领导人,为的就是四国不要出现自相残杀的样子,并不是想要大权在握,所以,我不会有许多事情忙的。相反以后的日子我还会空出更多的时间,陪你四处走走。”
    只可惜白漠寒这番深情表白,司马霏儿显然一个字都不信,似笑非笑的望了白漠寒一眼,便双手掐着白漠寒的双颊道:“漠寒,这话还是等你做到再说好了,我可不想我以后的回忆里,都是这些不曾兑现的承诺。”
    白漠寒闻言,苦笑道:“霏儿,我的信誉不可能差到这种地步吧。”
    司马霏儿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望着白漠寒,瞬间白漠寒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无奈的叹了口气,白漠寒唯有双手投降道:“好好好,我不说了可以吧,但是你相信我,这次我一定带你出去玩。”
    这边白漠寒话音刚落,通讯器便响了起来,司马霏儿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望着白漠寒僵住的笑脸,抬手言道:“没关系,你接吧,这么久都没有挂掉,一定是急事,我已经很习惯了。”
    司马霏儿这么一说,白漠寒瞬间更尴尬了,轻叹口气,忙将通讯器接了起来,就听那边苍蝇头焦急的道:“师兄不好了,你快来看看,欧阳家和白家打了起来了。”
    白漠寒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道:“漠奇不在吗,让他处理就好了。”
    “二师兄还在这里,只是他已经被欧阳家挤兑的不能动手了,总之你快回来看看吧,我看再闹下去,可就不是几句话能够说和的了的。”
    挂点了通讯器,白漠寒忍不住道:“该死。”话落,便扭头望向司马霏儿脸上忍不住有些讪讪。
    司马霏儿好笑的道:“去吧,既然嫁给了你,我自然什么都做好了准备了,不用担心我。”
    白漠寒叹了口气,终是应道:“那我先送你回去。”
    摇了摇头,司马霏儿好笑的道:“行了,你先走吧,这里可是司马家,有危险的都被你关在这里,我难道还有什么危险不成。”
    听了这话,白漠寒顿时一笑,这才匆匆离开。
    司马霏儿好笑的摇了摇头,却在瞬间,被尖利之物抵住了脖子,司马霏儿瞬间一僵,回头便见郑秀哪里还有刚刚呆滞的模样,浑身透着一股冷厉之气道:“真没想到,白漠寒那个蠢货,竟然亲自将你带到我的面前,正好,我还有很多帐要跟他算呢,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现在的脾气可不好,看在你现在是我的护身符才强忍着的,别逼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司马霏儿苦笑一声,心中暗道“早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刚刚就该让漠寒送我回去的,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了。如今只怕要给漠寒惹麻烦了。”
    见司马霏儿静止不动,郑秀开口道:“给我老实点,别想耍什么花样,不然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霏儿隐晦的按下了左手腕上的按钮,并没有什么反抗的跟着郑秀走了出去。
    而司马傲天看见左手的亮光,心中惊慌了起来,又见白漠寒独自走了过来,这心里就更担心了,忙上前问道:“漠寒,霏儿呢。”
    白漠寒一愣,忙道:“我刚刚带她去看看郑秀。”
    听到这里,司马傲天忙追问道:“那你可将霏儿送回去。”
    不用白漠寒回答,司马傲天当下便已经有了答案,慌忙便往地下室跑去。
    白漠寒又不傻,看到这一幕,如何不知道出事了,忙紧跟其后追了上去。
    还未走几步,便见郑秀抓着司马霏儿走到了众人的身前,白漠寒冷冷的道:“郑秀,给我放了霏儿,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闻听此言,郑秀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不客气,你还能怎么不客气,我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毁了,你认为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吗。”
    “你”白漠寒听了这话,气的就要逼近,却见郑秀抵在霏儿脖子上的匕首,竟是扎了进去,瞬间血珠渐渐落了下来。
    见此情景,白漠寒迈出的脚步瞬间僵在了原地,不由恼怒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恨的人是我,将霏儿放了,有什么冲着我来。”
    郑秀见到白漠寒狼狈的模样,不由笑的更大声道:“我为什么要换人,现在的你不是更痛吗,啊,对了,我那药,被你逃过去了,你说你这妻子能不能逃过去呢。”
    听了这话,白漠寒只觉手脚冰凉,这下子也顾不得郑秀的威胁,突然出手,将人给击飞了出去,却看到郑秀脸上明显带着笑容,白漠寒心中一惊,忙望向妻子,便见妻子的嘴角已经青黑了起来,再顾不得其它,忙将解毒药给其喂了下来,并用内力牢牢的护着妻子的心脉,而司马懿等人也忙上前将郑秀整个人牢牢的制住。
    郑秀瞬间嗤笑道:“白漠寒,怎么样我送给你这个礼物,你还喜欢吗。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解了这样的毒啊,对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吧,不知道他的结局会怎么样呢。”
    白漠寒冷冷的望着郑秀,右手一甩,五根金针瞬间便扎入了郑秀的身体里,只瞬间郑秀便只剩下哀嚎声,众人心中一惊,便听白漠寒冷冷的道:“将人给我带下去,等救了霏儿,我再跟他算账,Mary你和我来。”
    闻听此言,Mary扯了扯嘴角,无语的望着白漠寒道:“他这是跟谁说话吗,我是他的手下吗,我不去,不去,凭什么听他的。”
    鲛人讪讪一笑,忙上前抱起Mary,瞬间便紧紧跟在了白漠寒的身后,这下子可将Mary气的不轻,狠狠的拧住了鲛人脸上的肉,顺势一拧,方才没好气的道:“阿蓝,你这是第几次了,为了那个白漠寒违逆我的意思。”
    一边快速的移动着,鲛人一边讨好的解释道:“Mary,这不是情况紧急吗,那霏儿好歹跟我们待在一起这么久,总不好真的看着她去死吧。”
    冷笑一声,Mary嗤笑道:“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你别忘了那个司马霏儿给了我多少的羞辱,还有什么司马家,我在那里可没有什么愉快的回忆。”
    被Mary这么一说,鲛人的神色更尴尬了,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唯有可怜兮兮的望着Mary道:“Mary,你就只当为了我,难道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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