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王》第一百八十三章 东海不稳庭生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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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挚和言豫津先后从言侯府中出来了,两人分头奔走找朋友疏通关系。蒙挚控制了城门,言豫津去了仙客醉。这一会言豫津可不是去听小曲喝花酒,青楼就是打探消息的场所。言豫津还有一层意思,找秦般若表达谢意。
    宫羽姑娘消失以后,言豫津找遍了金陵城的犄角旮旯没有找到一丝踪迹。言豫津也去过妙音坊,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突然就人去楼空言豫津感觉奇怪,打砸的痕迹让言豫津惶恐不安。多方打听,言豫津才知道妙音坊是被人暗算了。言豫津凭着自己的感觉是宫羽姑娘逃出了金陵,可能去哪里就不好感觉了。
    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最好的朋友萧景睿也走了。言豫津决定走遍天涯去寻找宫羽姑娘,并没有与任何人说。言豫津只身去了去了北方,是觉得宫羽姑娘去了北方。
    言豫津的理由很简单,宫羽姑娘倾心于梅长苏。梅长苏死于梅岭葬在梅岭,宫羽姑娘有可能去拜祭梅长苏。还真就歪打正着了,蔺晨回金陵的路上遇到的那辆擦肩而过的马车。车里坐着的就是宫羽姑娘,宫羽姑娘先去了衮州城落脚。找到了两个滑族姐妹住下,之后才去了梅岭祭奠梅长苏。之后与两姐妹买下了一个小店铺,经营乐器维持生计。
    言豫津来到衮州也去了梅岭祭奠梅长苏和殉国的军士,梅长苏没有坟茔,清明十五祭奠的人可不少。可都是在冲着梅岭在大致位置摆设贡品烧纸祭拜,言豫津来的时候有祭拜过的纸灰。风一吹纸灰向天空飞舞,一张小纸角吹到了言豫津脚下。言豫津看到纸角上有字,隐约是宫羽一个羽字半边。
    宫羽姑娘的字迹言豫津认识,捡起来一看果然是宫羽姑娘的手笔。字迹模糊,不是近期烧的纸。好像是一张祭文,言豫津看看四周荒凉无人。北方这么大地区,可去哪里找宫羽姑娘呢?没有别的办法,言豫津进了衮州城。
    收复衮州成的时候,言豫津在城里住过。在守军中有两个朋友,可没有人见过言豫津要找的人。言豫津在衮州城里找了两个月,大街小巷都走遍了也没有宫羽姑娘的音讯。言豫津的银两所剩无几了,再找下去吃饭住宿都成了问题。可言豫津又不想空手而回,一意孤行的就觉得宫羽姑娘就在衮州城的某个角落里。
    当是柴进还在镇守衮州城,可言豫津没有去找柴进。言豫津与柴进不是一路人,也不想麻烦朋友。生计的确是出了问题进退维谷之时,言豫津从朋友那里听说城里有一个叫巴扎和的财主要找一个护院武师。这个差事不算很好,可解决了食宿问题。另外还有银子拿,正好解决了言豫津的后顾之忧。言豫津算不上一流高手,可掌中剑也不是寻常人能敌。
    言豫津打听着上门毛遂自荐,财主巴扎和看了言豫津的身手也很满意。巴扎和是一个很有钱的员外,家里很多地方都有生意,言豫津年轻身手好颜值也高。能说会道说话很得体,巴扎和出门便带着言豫津做保镖。
    附近的城镇哪里都去,言豫津得空就打听宫羽姑娘的下落。很快一年多过去了,言豫津很灰心丧气。出来的时候言豫津没有告诉父亲言阙,言豫津可没想到要在外呆这么久。一年之中甚至连一封家信都没有给父亲写。言豫津有心要回金陵了,可巴员外家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就缠住了言豫津不让走。巴财主的两个儿子都喜欢练武,言豫津也的确很喜欢这两位少年。
    再者说了,巴员外对待言豫津很不错。说是护院保镖,用的吃的都是贵宾的待遇。言豫津向巴员外提出要回金陵看看,巴员外也舍不不得言豫津走。言豫津可没有对巴员外透露真实身份,来的时候只是说金陵有一个做小买卖的老父亲。家里也不富裕,也没有别人了。离家出来是老父亲逼婚,言豫津是逃婚来到了衮州城。
    巴员外道:“言公子,如果公子嫌钱少好商量。公子自己说个数,只要本员外拿得起没有二话。公子暂且再住些日子,等我忙过了手头的生意陪公子一块去金陵。公子可以与父亲商量一下,把父亲也搬来衮州城。本员外别的没有,公子也知道我在衮州城还有几处闲宅子。本员外可以让公子选一座送给公子住,公子的婚事也不用愁。本员外有一个外甥女如花似玉貌美如仙与公子的年龄相当,本员外可以给公子保媒。”
    言豫津道:“可使不得,员外心意在下领情了。在下的婚事现在还不想提,员外可别对人家姑娘提这事啊!”
    巴员外道:“公子是嫌弃衮州偏僻吧?到底是金陵来的人啊!公子也算是两个小儿的师傅了,公子突然走了,两小儿可删的很啊!我家再好也不是公子的家啊!公子执意要走可否缓一缓,替我多劝劝两个小儿啊!”
    言豫津答应过些时日再走,留下来调教员外的两个儿武功。一天晚上,言豫津在后院里指导两个孩子练功。一轮明月,清风徐徐。突然一曲古琴音律飘过了墙头,传到了言豫津的耳朵里。言豫津像打了鸡血一样热血沸腾,竖起两只耳朵聆听这就为的天籁之音啊!
    言豫津对两个孩子道:“今天的剑术练得不错,就练到这里吧。两位小公子回去洗洗,早点休息吧。明天早起,练扎马冲拳。”
    两个孩子收起宝剑道:“是,师父也早歇息吧。”两个孩子走了,言豫津也回到房间里。可言豫津从门口进来,又从窗户出去了。来到后院里,言豫津腾身上墙向外张望。那古琴的琴声是从后街的一处院子里传来的。后街是一条小巷,言豫津飞身越过去了。站在了小巷对过的墙头上,看到了屋子里有灯光。那幽怨的琴声阵阵,便是从有灯光的屋子里传来。
    言豫津飞身进院子,刚落地就被人家发现了。月光下两位姑娘,手持宝剑站在了言豫津的面前。一个姑娘厉声呵斥道:“何方毛贼如此大胆,竟敢夜入民宅。看剑。”
    两位姑娘不容分说,两道寒光刺向言豫津。言豫津闪身躲闪,刷刷两剑走空了。言豫津道:“两位姐姐切助手,我不是毛贼。不是来偷东西的,我是来找宫羽姑娘的。”
    两位姑娘一愣停手了,还是那位姑娘道:“这里没有宫羽姑娘,不是毛贼就快快离开吧。要不然,刀剑可不认人。”
    言豫津道:“姐姐不要骗人了,宫羽姑娘的琴声在下听得出来。天底下再也没有能弹奏这天籁之音了,姐姐就让我见见宫羽姑娘吧。我从金陵赶来,为了找宫羽姑娘在这里找了快两年了。露宿街头要饭充饥,等的就是有这一天与宫羽姑娘相会了。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又听到宫羽姑娘的琴声了。”
    “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有教养的公子。屋里弹琴的是彩虹姑娘,不是你找的什么宫羽姑娘。彩蝶,收拾这个小流氓。本姑娘不发威,你是不知道厉害啊!”
    言豫津道:“两位姐姐息怒吧!本公子是怜香惜玉好男不与女斗。屋里有宫羽姑娘,本公子也是给二位姐姐留面子才不还手。本公子要动手的话,两位二姐姐的剑早就不在手里了。”
    哪位叫彩蝶的姑娘道:“哎呀!说大话谁不会啊!彩云姐姐别个他废话了,让他见识见识云蝶追月的厉害。”两口宝剑上下翻飞,两团剑影可就欺上来。双剑飞舞,连出了十几招。虽然是没伤着言豫津,可也逼的言豫津连连后退。
    言豫津道:“姐姐好俊的剑法啊!快住手,有话咱好好说行不行啊!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啊!”
    彩蝶道:“谁和你是自己人,少刷贫嘴先顾惜你的小命吧。”
    言豫津道:“两位姐姐啊!这可是你们步步紧逼的本公子出手了啊!接招吧你们。”
    彩云彩蝶两位姑娘剑术不错,剑花围着言豫津转悠可伤不到言豫津。言豫津拿了是经历过疆场厮杀的剑客,慢慢就看出了两位姑娘的路数了。在剑林里闪展腾跃,看准了机会一手一个抓住了彩云彩蝶拿剑的手腕了。言豫津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彩云彩蝶到让言豫津牵着手腕走了。
    言豫津不会伤害彩云彩蝶,可两位姑娘闹心成怒了。彩云道:“姐姐,这小子太坏了。脱不了手啊!让他尝尝特制的小面包吧。”
    “彩云彩蝶快住手,把言公子请到屋里来吧。”屋里的人言语一出,言豫津也停下了。言豫津道:“宫羽姑娘,我就知道是你。不用请,我来了。”
    屋里弹琴的人真是宫羽姑娘,宫羽姑娘来到衮州城以后。改名彩虹,带着彩云彩蝶两个小姐妹经营了一家乐器坊。宫羽姑娘从不露面,也难怪言豫津找遍了衮州城也没有找到。可两个人的直线距离就隔着一条街及刀墙,十几米的距离互不知晓过了快两年啊!
    言豫津进屋看到了宫羽姑娘坐在古琴前道:“宫羽姑娘,你可让我找的好苦啊!回到金陵才知道你出了意外。我不在金陵,姑娘为何不去找纪王帮助啊!”
    宫羽姑娘道:“言公子快请坐吧,彩云,给言公子上茶。你们可不知道,这位是言侯爷的世子。曾在这衮州城大败大渝的铁骑,你们两个与言公子动手可班门弄斧了。”
    彩蝶彩霞道:“多有得罪,言公子见谅。”
    言豫津道:“两位姐姐严重了,不打不相识啊!本公子与宫羽姑娘也是老熟人了,不提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啊!呵呵,两位姐姐的双剑合并,在下很少佩服啊!”
    宫羽姑娘道:“彩云彩蝶的剑法都是我教的,不过是二三流的身手。勉强防身吧,如果再战下去公子怕是要难堪了。”
    彩云彩蝶听到宫羽姑娘接了到底道:“姐姐不要说了,你们聊吧。我俩下去了。”
    彩云彩蝶出去了,言豫津道:“怎么还有秘密武器吗?”
    宫羽姑娘道:“公子没有听见彩云说亲你尝尝小面包吗?一包就要人命的。洒到眼里,一定会瞎。吸进鼻子口中,马上就呼吸困难全身无力。她们叫小面包,也叫杀狼粉。这里的几个姐妹都随身携带,面粉是歹毒了一点。都是些弱小女子有什么办法呢,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言豫津道:“多谢宫羽姑娘让他们停手啊!要不然我可麻烦了。”
    宫羽姑娘道:“言公子不比言谢,公子在院子里的话我都听见了。应该说谢谢的是我,烦劳言公子能千里迢迢找到北疆来。公子怎么会肯定我在衮州落脚的?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的。过去的老朋友都中断了联系,来到衮州出了去过梅岭我几乎不出去见人。”
    言豫津道:“宫羽姑娘,我也去过梅岭祭奠。我离开金陵就是为了宫羽姑娘,来到衮州也许就是天意垂怜我言豫津的痴情吧。宫羽姑娘明白言豫津的心意,我意已决。今日不见,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哪怕是走遍天涯海角寻找姑娘芳踪。以前没有奢望,我明白宫羽姑娘的所属。可现在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宫羽姑娘在坚持苦自己的话,可就是苦着两颗心了。”
    宫羽姑娘道:“公子的深情我何尝不明白,在谢府公子曾为我挡剑。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可公子来的太突然了。请公子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吧。”
    言豫津道:“宫姑娘,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在不为将来打算黄花菜都凉,在等头发都等白了。不过我尊重宫姑娘的意思,日月为证我会等到海枯石烂。”
    宫羽姑娘道:“燕公子还是那么幽默调皮,率直的性情一点没变。难为公子为我漂泊,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吧。公子现在栖身何处啊?怎么会深夜找到了这个地方呢?如果公子没有地方住可在舍下住下,有闲着的房间。”
    言豫津道:“漂泊是为了我的真情,不吃苦哪里有今天的重逢。我现在给一个员外做护院武师,吃住不是问题。万幸的是找到了你,漂泊吃苦有价值了。”
    宫羽姑娘道:“公子是堂堂一品侯爷的公子哥,为了我一个低下艺人屈尊栖息在人下为奴。这可折煞了宫羽了,我这里有房子。公子明天就辞去护院搬过来住,我们的小买卖收入还算可观。衣食无忧不是问题,我和我的两个姐妹会照顾言公子的生活。”
    搬到宫羽姑娘这里来,言豫津是求之不得啊!言豫津道:“员外是一个好人,也没有亏待我。宫羽姑娘给我几天时间,我去辞掉护院的差事就搬过来住。边城很不安宁,以后宫羽姑娘的安危有我言豫津负责了。宫羽姑娘深居简出,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我离开金陵的时候内地也很乱,我们还是低调隐居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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