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御九界之道道道》第260章 约架

    且不谈初出茅庐得李修儒究竟要如何与闹别扭的中谷大娘母女二人相处,叶青返回鬼祭贪魔殿后,招来人手,吩咐道“速去派人寻找黑白郎君,记得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在血神的精神世界中,叶青臆想出了尚未完成的阴阳合招,等到返回的途中,越是琢磨,叶青越是手痒。
    但数遍修罗国度之内的高手,与叶青同级别的,网中人勉强算一个,但现在不在鬼祭贪魔殿,功法相性也不够好。
    而三尊对叶青来说,有点不够看了。
    荡神灭拼死一搏,倒是能让叶青稍微认真一点。
    炽阎天的烈焰掌虽然有火焚城郭之势,但缺少变化,极限也不够高。
    闼婆尊的魔音就更不用说了,想要动摇叶青的精神,除非
    咳咳,毕竟是自己的手下,还是不要搞职场暴力了。
    数来数去,现今武林中,能够让叶青在阴阳合招上有所精进的,除了黑白郎君,便是撼天阙了。
    所以,叶青决定了,打一架。
    如果还不够,就再打一架。
    除此之外,锋海锻神锋那边,叶青也派了人去沟通。
    自上次锻神锋失期之后,叶青就没有再催过。但隔了这么久,锻神锋却一点消息也没传来,显然麒麟角的锻造难度远超预期。
    或许,这与叶青也有关系,因为叶青的缘故,锻神锋没有和废苍生产生交集,这就导致锻神锋没有用王骨铸术交换到废字流铸术。
    莫非就是卡在这个关键所在了?
    这算不算穿越者扇动的蝴蝶翅膀,最终坑到了自己?
    苗王宫
    三方角力期间,苗王宫的守卫比往常多出了倍许,不断有全副武装地甲士来回巡逻。
    耐心地送走一批前来叫苦的苗疆贵族后,竞日孤鸣坐在王宫的王座之上,头枕着靠背,手中无意识地将犀角杯举起又放下。
    一杯杯酒水下肚,却只能让竞日孤鸣的精神更加清醒。
    环顾王座四周,竟然无人可以倾诉。
    突然,有内侍冲入,向竞日孤鸣禀报道“启禀苗王,铁军卫军长、兵长、尉长在外求见。”
    饮酒的动作骤然停下,竞日孤鸣缓缓坐正了身体,将犀角杯放入玉座,擦干了嘴角的酒液,整了整衣袍,这才温润地问道“来了有多久了?”
    “禀苗王,小的一得到通传就立刻前来禀报。”,内侍将头深深地埋下,久在王宫里生活的人,自然都练就出一番察言观色的本事。本能的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立刻将锅甩了出去。
    竞日孤鸣自然不会在意内侍的小小心思,只是点点头,然后让其将人带进来。
    铁军卫的三大支柱,统帅、先锋、情报官,三个人结伴通过自己控制的区域而不被人发现。这个自然不能怪手下人不顶用,毕竟是铁军卫,深谙潜行兵法。
    但到了王宫外,主动现身通报后,才被人察觉。
    这就说明了竞日孤鸣对王城的把握存在漏洞,或者有人暗中相助。
    不管是哪一种,对于采取不光彩手段上位的竞日孤鸣来说,都是不可接受的。
    但为王者,不可让愤怒掌管了自己的情绪。
    所以,竞日孤鸣告诉自己,他还能忍。
    但,等见到铁骕求衣、风逍遥、白日无迹后,竞日孤鸣还是吃了一惊。
    铁骕求衣浑身上下满是血迹,披风也破破烂烂,火燎、刀砍的痕迹比比皆是。代表铁军卫军长的头环,也崩出数个豁口。
    风逍遥和白日无迹也好不了哪里去,脸上血迹斑斑,手还在不断地滴血,指甲里尚存有污血和肉丝。肩膀和腿上,还有贯穿伤。
    显然,即使是来到了苗疆王城附近,三人还是遭遇了一番苦战。
    竞日孤鸣见状,连忙起身,一一扶起三人,口中道“哎呀呀,真是痛煞孤王。谁敢伤我苗疆重臣!女暴君,速速带兵追击,不可使敌人脱逃。再命人传御医,不惜代价为三位疗伤。”
    “是,微臣领命。”
    被唤来的女暴君见到如此狼狈的铁军卫三人也是心惊不已,对于竞日孤鸣的命令暗暗叫苦。能够把铁军卫三军头逼到这个地步的,怎会是一般角色。而且既然追杀或者伏击没有得手,现在早该远遁了,又怎会在王城周围。
    但女暴君身为竞日孤鸣手下地位最高的将领,又不可能在此时抗命,真真是一个苦差事。
    铁骕求衣旁观了竞日孤鸣的帝王之术,也好好地扮演起一名死里逃生的来投将领,对着竞日孤鸣行了一个大礼后,说道“臣谢过王上,但敌人已经撤退,此时追击无用,说不定正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
    这个台阶给的好,竞日孤鸣也就顺势止住女暴君,再命人带风逍遥和白日无迹下去疗伤,又挥退大殿之中的闲杂人等。
    不多时,殿中就剩下了竞日孤鸣、女暴君、步霄霆和铁骕求衣。
    步霄霆不用竞日孤鸣示意,就站了出来,向铁骕求衣问道“军长此来,所谓何事?”
    铁骕求衣答道“苗疆内战年余,民不聊生、山河动荡。外有魔军窥伺,内有宵小不服王命。铁军卫奉命守卫苗疆,却有愧所托,致使万里边城被魔军占据,苗疆子民遭人屠戮。铁骕求衣愧对王命,特来向苗王请罪。”
    说完,铁骕求衣便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竞日孤鸣跪下。
    竞日孤鸣急忙上前,双手抓住铁骕求衣的双肩,在铁骕求衣的膝盖离地还有一寸之时,将其拉起。顺手为铁骕求衣整理了一下衣袍,竞日孤鸣拍拍铁骕求衣的肩膀说道“军长言重了,万里边城之战孤王也略知晓一二,罪不在你,无需自责。”
    顿了顿,竞日孤鸣又说道“苗疆征战不休,孤王也极为心痛。还望军长助孤王一臂之力,涤清天下,驱除魔祸,还苗疆、天下一个太平。”
    铁骕求衣再次躬身朝着竞日孤鸣行礼,口中说道“谨听苗王教诲。”
    简单而又肮脏的政治交易转瞬即成,待四人坐定后,步霄霆问道“敢问军长,是何人将三位逼迫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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