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证诸天超脱之路》第七章、谁谓恩仇了,知非入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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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过道长。”司马林又转向诸保昆:“姓诸的,也不需别人插手,你我两个便在此做个了断。过往情分不论,若你杀了我,自可离去,但过了今日,青城派仍然会对你追杀,不死不休。若你胜不得我,那么一切休提,你也没有以后了。你,可敢应吗?”
    司马林这话说来,众人都在心中感叹:“这人到是条汉子,恩怨分明,有担当,先前倒小瞧他了。”阿朱也在心里想着,这青城派果然跟另外几伙人不一样,不似那些个北方蛮子那般令人厌恶。
    诸保昆越过众人,站在司马林面前道:“师兄只管动手便是。只是师傅确然不是我杀。诸保昆过了今日声名狼藉,不耻于江湖同道,却也不肯背上这弑师的恶名。”
    司马林脸色铁青:“恶贼,还要狡辩!愤极出手,高高跃起,将那雷公轰照着诸保昆劈头盖脸地打来,”诸保昆却惨然一笑,不闪不避,他虽是蓬莱到青城的卧底,却也是个血性男儿。心道:“都灵子师傅待我恩重,青城派却也不曾有负于我,好男儿恩怨分明,我如今进退两难,死在司马师兄手中,也算不枉。”
    那司马林见他闭目待死,念及曾经毕竟同门,不由心下一软,急切间收几分力道,手腕一偏,雷公轰擦过诸保昆面颊。又想起师门大仇,喝到“姓诸的,你以为束手就擒我便会放过你了?”
    诸保昆惨然道:“诸某有何面目请师兄容情,只求速死。师兄既然念及旧情,不忍下手……”
    却闻司马林道:“呸,你个龟儿子好不要脸!哪个跟你……”话未说完,却戛然而止,原来诸保昆已经反手将青蜂钉扎入脖子:“那我便自我了断……”声未歇,气已绝,脸上犹自带着解脱的笑意。
    众人默然,沉默了良久,司马林才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人死债消,将他的尸首带回川西诸家,此事便就此作罢。”转向王语嫣众女道:“小姑娘,我等此前多有冒犯,在此谢罪,只是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是我青城先人心血,不管姑娘如何得来,都请姑娘还于青城,蔽派上下不胜感激之至。”
    王语嫣道:“司马先生报仇心切,自是情理之中,些许误会便不用再提啦。不过这两本书是我家里面的藏书,可不能给你哦。”
    司马林皱皱眉头:“小姑娘,你是姑苏慕容家的表亲,应当知晓江湖道义,先人传承,断然不敢轻言放弃,若姑娘执意如此,青城上下血尚未冷,姑苏慕容固然势大,我等也将前赴后继,唯死而已。”
    这话里,威胁的味道便很重了。王语嫣、阿朱阿碧心知如今慕容家高手俱不在家,万一这司马林真个发难,凭他们几个小姑娘和一众听香水榭的仆人可万万敌之不过。何况还有居心难测的秦家寨众人,一个武功极高,态度不明的知非道人,这可难办了。阿朱是个聪慧的女子,更想到如果被这么威胁一下便自妥协,自是大大的丢了慕容世家的面子,这却是万万不可。
    正左右为难之际,旁边的段誉见心中的神仙姐姐眉宇间泛起了愁苦,当下挺身而出:“是啊,司马先生,你家里丢了东西,怎么能找王姑娘讨要,这可是大大的不该啊。几位都是江湖上的英雄人物,这么威胁几个的弱女子,传了出去,未免惹得同道耻笑”。
    这话一说,阿朱心里大呼糟糕,倒是王语嫣听段誉为她说话,对他微笑了一下。只这嫣然一笑,便教段誉神魂如在云端,飘飘若仙。心道:“若是能天天看到她的笑容,便是死了也定是极幸福的。”
    这时,一直沉默着冷眼旁观的知非道人再次开口:“福生无量天尊,贫道本以为段公子是赤诚君子,不想也会说出这般欺心之言,哈哈,少年慕艾,原是人之常情,在这里贫道却是不敢有所苟同。”
    不理被他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讷讷无言的段誉,知非道人又转头对司马林说道:“司马掌门若是信得过贫道,不妨许贫道入青城道家一脉,此间之事,便交由贫道代劳,可好?”
    知非道人话里的意思司马林自是明白,加上青城派如今现状,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应对之策,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意彻底和姑苏慕容家翻脸,毕竟,现在的青城派,确实是太弱了。传承外泄这件事,外人插手自然是大跌青城颜面,甚至可以说算是侮辱,但如果这个人是青城一脉的话,那又大大不同,别人也说不得什么闲话。唯一可虑的,便是这个知非道人是否别有图谋。
    司马林毕竟是果断的性子,权衡利弊后便爽快应道:“青城道家一脉若能因道长重现,自是极好的。”
    知非道人闻弦歌知雅意,当下见礼道:“青城道家知非,见过侠家掌门,见过姜师叔,孟师叔。见过诸位同门。”
    众人一一还礼,司马林又道:“如此,此间诸事便有劳知非师弟,侠家尚有诸多事情料理,只好先行,师弟事了后早回青城,经楼的道藏经书还需师弟辛苦整理。”
    知非道人点头应道:“自不会叫师兄失望。”
    司马林道:“如此,我等便先走一步。”向着几个小姑娘抱抱拳,告了声罪,一行人便带上诸保昆的尸身离去。
    知非道人一直目送着青城派众人的小船驶出了视线,才收回目光。他可是记得慕容家的家将将临,顾念着与青城派的善缘,并不愿意见其受到折辱。虽然有着他的存在,事情必定不会那般发生,但毕竟也是个麻烦事,而他,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回过目光,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知非道人似笑非笑的在王语嫣身上打量着:“怕也只有江南水乡,才生的出姑娘这般温婉聪慧的女子,可惜温室里的花瓶终究还是太脆弱了,唔,莫非白莲花真的圣洁不染尘埃吗”?
    话一出口,知非道人便知自己口中失德,心道:“怎的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果然是祸从口出,以后可得注意着些。”
    却见王语嫣定定的迎着知非道人的目光,语气温和但很认真地说道:“虽然听不明白道长说的是什么,但总感觉你是再说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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