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故事》之81 赌博

    《赌博》
    由于那时车老坏活儿也不好拉,在中午吃完饭于是就和一些h腰懒的动充满惰性的司机凑在一起,玩儿起了扑克,当然得有经济刺激的。
    一开始是小打小闹畏首畏尾,可是手气还不错于是就上了道。可真一长庄那可就不成了,总是输多胜少。但是我有一个宗旨,即便再玩儿至少也得干半天,最后怎么也得剩个对付家里的份儿钱,实在没有就借,得上交公粮啊,添补回家的空白。
    要说古训明言确实有它的深刻道理:“千里之渠溃于一穴。”起初还悠着小股油儿,可随着时间的延续就自然而然的越来越大,并一发不可收真有椰风挡不住的感觉。最后到了早晨刚一出车,就向头天赌博的地点转一圈,只要凑够人接着就会就地安营摆开战场,上演续集继续昨天的宏伟事业,不够人手儿打电话叫,甚至开车再去接。
    记得有一次我从开发区的资生堂拉上一个乘客去语言学院。多好的活儿,得将近六十块钱!可是半路途中当走到天宁寺桥的时候牌友就呼上了,因为摩托罗拉汉显上书写得清清楚楚,我当时正在下桥,计价器已经显示了三十五块钱了,到了复兴门赶忙掰出了主路进匝道,编了个瞎话,通情达理的打车人二话没说跟着就下了车。一分没要打车人当然高兴了。跟着调头就返了回来,当时神经都不能自控,我好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
    赌博真是害人不浅让人不能自拔,尤其作为出租司机来说,如果赢了你是输了时间了,如果输了等于又是时间又是金钱两败俱伤,到头来赢也是输输更是输没好儿。自然玩儿牌就肯定交不了家里钱,没办法就得组织材料编瞎话进行蒙骗,那天我又黄鼠狼烤火——毛干爪净,血本无归两手空空地搬师回朝了。临快到家胡同口的时候我把车提前停到了一旁,下了车转到后仓房拉开后门,还是老一套故技重演,h手掀开后机器盖,然后用干净的手臂h.进去摩擦着脏乎乎的机油室上盖,里外来回蹭两下让手臂衣服上沾满油垢,到家好说车坏了有的交代。临回来时我不能蹭,因为又挂挡又打方向我怕脏手污臂弄得方向盘挡把,哪哪都是污物,所以赶到快进家门前再乔装打扮。就在一只手臂完美地图画好,等再进行加工另一枝,正潜心投入的时候,在我身后传来了一声深切地话语:“别化妆了,回去吧!!”我不由一惊,猛回头一见——正是等待我许久的老父亲……
    我勉强能是算得上一个赌徒里的小玩儿闹,根本就不足挂齿。而我们同行一个哥们可就不然了,至少在我眼中他算是牌局里的大哥大。是赌必粘逢赌必上。牌九、塞缝、锄大地;轮盘、拱猪、马加利。无一不精。他开的是一辆丰田考思特中巴。因为小时侯都在一个学校上学,所以很早我们就认识。在开出租车以前他从不粘赌。可是自从开上高档的ri本车之后,尤其可能是收获坡丰的原因,刺激起了他的赌博潜能;高涨了他的嗜赌热情,并从此一发不可收。由于车的档次高、收入可观,一年连玩儿再干、坦坦十几万。所以他所出入的牌局很有档次,主要是融资总量大,局面儿壮观。绝对比我们那帮小打小闹地刺激性烈得多。尤其看他一掷千金的时候,我不由感叹还是开丰田车的!……
    两年之后,有一天我提前收车回家,碰到了我们的一个街坊,聊了没几句他就跟我说:“这回赌侠、德良,可惨了……”
    “怎么了?”我问道。
    “连车再房全输没了,他爸爸一生气得了脑血栓,昨天拉走的,现在宣武医院趴着呢,媳妇卷铺盖领着孩子颠了……”
    “嘿,刚才我正好从他们家门口儿过的,看他们家院里有几个男的……”
    “那是赢他们家房的,怕他们家亲戚朋友捣乱,所以先弄几个小子在这镇着……”
    [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存在各不相同的弱点,如果可能,我们都要克服并且力争改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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