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故事》之 买经理给我们预备的好东西

    4《买经理给我们预备的好东西》
    出租公司的领导简直差不多都长着一副剥削阶级的zui脸,和一颗贪得无厌的狼心。每每司机无论何时何地想起来牙齿都会自然而然地“咯咯”作响。事实上也并非我扑风捉影,而确实是真正如此。可以说公司越大颜色越重色儿越深。他们可以说盘剥搜刮司机的手段花样繁多,而且实施起来可以说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因为没谁为你撑腰做主,出租司机无非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带罪羔羊而已。你有的就是让手持光闪闪、冷森森剔ròu刀的老总们随心所遇欲地切、割、骗、拉……
    其实出租公司经理对司机的欺压、敲诈是由来以久,妇孺皆知的,根本就没人管。其中我就至少受过黑心经理居高临下的多次零敲碎击,整条整条地要万保路烟,请吃饭都是司空见惯不足挂齿的皮毛儿小事儿,甚至都不叫事儿,他们更直接的就是蒙钱,说蒙其实就是拿着榔头生夯。因为他们跟本就不用费脑筋,想什么合情合理的理由,你唯一的权利就是愿打愿挨。谁比谁傻得了两分钟,无奈其实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得假装反应迟钝甘愿遭受其盘剥,因为你也告不倒他,一个社会最底层的车夫,有谁管呢?到头来还是逃不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你只要不干!风险抵押金就会血本无归一分不退,这是他们最求知不得的,所以你只得无奈地听之任之……
    记得我印象最深的一回是论资排辈、轮流坐庄,该轮到我出场破费了!舍财的机会终于轮到我了!!这并非我求之不得,即便是冤大头也不愿意扔钱哪!因为是没赶上自己之前是恐惧,排到了好象反而轻松了,反正也妥不过去,那为什么不赶快过关呢?
    那天下午快下班了,经理把我叫到公司,假装风魔地跟我了解了一下他自己编造根本无中生有的拒载案情。被我一一否定,后来他又故弄玄虚、煞有介事地给管理局回了个电话。其实那事儿谁都知道,他是自己在唱美女许如云的名曲《独角戏》,因为电话线早就提前被他掐断了。与其说和对方通话还不如说装“苏联”大孙子表演更为准确。当确认不是我是一个别的公司车的时候,他不由松了一口气,脑袋上顿时就套了一个面罩,对我无奈地自圆其说道:“现在管理局查得太严!咱们公司就差一个名额就挂黄牌儿了,刚才局里一给我打电话我一听就慌了,一挂牌儿就得全部停车整顿,那司机得损失多大呀!所以我赶紧给你招回来了,真aMa丫ig的,刚才一核对,那投诉的记错车号儿了,正和你这差一个数,他是,你这是,真丫ig的……”
    我心说:你才丫ig的哪——
    就在他的台词刚说完之际,他那位肚大腰顸的肥老婆恰倒好处地出现在了公司的办公室内。就这位“贵妇人”一看就知道出租司机的血喝淤了,上称一约至少得三百公斤往上,六百五十市斤还是保守地估算。
    “哎,你怎么来了?”明知顾问、假戏真唱的上司脸上飘着疑问,接着对自己那位脑满肠肥的千斤太太续演背诵道。
    “那东芝、火箭炮有点雪花儿,新买的又在保修期之内,所以我就打了个车去了趟它的维修站,没想它这地儿离这还ig近,这调好了我一想你也该下班了,顺便一会儿用你那专车给拉回家去得了,省的我再打车了。”刚刚出台脸上涂抹着建议的女主角义演道。
    “唉!”身为表演艺术家又兼当男一号的领导发愁地一皱眉,好象是自言自语地愁眉苦脸道:“那二十九的太大啊,本田怎么往里搁呀?……”
    这时候我知道该轮到倒霉催得我临场发挥、续接发言了。咱们别揣着明白装胡涂,事不宜迟反正即来之则安之,我只得cha言并多此一举道:“我那小面拉那正合适。”
    “噢——”正中贼人下怀,两口子简直不约而同齐转过头并一块发音。
    “在哪呢?”大智若愚的我向陷坑里迈了一步,问道。
    “在离此不远,顶多也就二百米。”肥婆好象经过丈量土地似的精确说道。
    “那就耽误你会儿。”假惺惺的上司玄虚道。
    “装你妈什么大孙子呀。”我暗自心说。
    “好,也别多耽误你,走……”虎妞娘说话好象都不用过脑子,因为这样的台词都接惯了,她急不可待地带头身体力行,晃动肥硕的身体出了办公室。
    “那得和,今天我也不开车回去了,就坐你这车吧。”二人顺语搭腔一啊一喝道。
    黑心狼在前,ròu墩婆断后。二人形成首尾相顾、犄角之势重压在了我的受苦受累的面的内。经后方指引一会儿我的小面就开到了一处好似是卖什么废旧家电的门市前。还不等下车好象伙计是百米运动员迫不及待地早就提前做好了预备动作,车还未停稳两个油头巴脑污浊不堪的学徒工就双双搬出一台出土文物般年久失修的老电视。不过后装上去粗制滥造的假东芝标志到是很抢眼醒目,怕我看不清还特意正对着我。稳如泰山的胖胎儿费力地喘着粗气打开了我那非常好用的推拉门。维修工好象是扔废品似地把冒牌的火箭炮“咚——”地一声礅上了车。大ròu蛆还装模作样地盯问了一句:“调好了哈?”
    “比真的还棒。”一不小心伙记道出了破绽。
    “你丫ig地说什么呢?”前面的坐客实时翻脸对其质问道。
    “啊……我是说这电视调完了真棒啊,哈……真棒。”下人知道走了zui抱歉地点头哈腰道。
    经理狠狠地翻愣了一眼对方,我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这时就见“大胖娘们儿”正惊目结舌地从后面瞪着我。四目相对她赶忙触电一般折射偏离了轨迹。我不由轻蔑切齿地一笑心说:“何必走你妈这漏洞百出的过场,干脆直接要比什么不强,又不是谁都不知道……
    “走——”一时哑口无言的旁人不知说什么好,所以直接对我命令道。因为这实际也是我们这个公司的司机都知道的秘密,所以即便司机知道他也可以强硬地逆水行舟,牛不喝水强按头根本就没什么问题。按他的仙人指路我们走到离他家还有一半的路途时候,前面正好有一公共厕所。看时机来到故技重演的“大赤包”赶忙叫停道:“哎,司机停车,我方便一下。”
    其实当开到这的时候我就提前收油放慢了车速,因为别的许多已经割完ròu的司机早就同我说了。就针对我的停车平稳而言众多身有感触的乘客曾说:即便给首脑开车的司机也不过如此啊!尤其我还是早有准备稳稳地停车时不由自主扫了一眼倒车镜,还是看到了时刻准备的“大ròu蛋”用力ui倒电视地奋力动作。跟着就听到了“咣当——”,沉闷地响声并撞到了护网“哗……”地直响,与此同时又传来了一声趁火打劫活见鬼般地尖叫:“哎吆——我的无价宝哎……”
    “坏了吧?”我心说:别拐弯抹角直说了吧,挨完宰我好抓时间赶进度尽快弥补损失去呀。反正打醋不买盐,专款专用招刀的现金已经早就给你准备出来了。
    “……”二目圆睁的前哨赶忙推门下了车,并急忙反手拉开了后门。
    “瞧你这车开的你到慢着点呀,忙什么的……”大花脸发出了烦躁地瞒怨声。
    说着婆当着已到近前我的面,翻抬了一下“名品”,意思是要给扶起来。这下好家伙可了不得了,后壳儿一碰就掉萤光屏都和紧箍般的框分家了,再一看里边一团糟的线路七零落,整个ri本船——满丸(完)。
    “怎么都撞成这样了……哎吆,还不如花钱打辆别的车哪,可心疼死我了……”看着肥猪妇逼真追悔莫及痛苦地神态,好象是心肌梗伴随着脑淤血都要齐攻上阵了……
    “这多少钱哪?”我直截了当开诚布公道。
    “这是托人从ri本东京银座买回来的呢,核人民币七千。”母熊人糙zui可巧,一听急忙张zui开价儿道。
    “这到是在保修期哪……”狼狈为奸的异性按照事先编好的原文接着朗诵道。
    “你自己磕的人在保修谁管哪?保修保的是部件自然损坏,你这叫什么呀?反正让我负责我不管。”坐地炮赶忙接下句对斥反驳道,好象她就是保修单位似的。
    “算我的,我赔我赔。”我随后包揽道。
    “得了那你给五千吧。”水热刀子快的老总也没寒暄,跟着就敲诈道。
    “七千多和着千了五千还行?”不依不饶大白熊般的ròu坨赶忙否认驳斥道。
    “行了就是它吧。”因为有刚才伙计走zui那茬儿,所以黑心的大灰狼打折地终审判决道。
    钱当面点清,因为他一给我打电话我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儿,所以回家取了现金就到公司了。说实话为了怕家里人生气着急,这天价废品钱是早有准备的我提前加班加点,一点一点攒出来的血汗。拉回家还得编瞎话说是粗心的乘客落到车上的。
    后来还是我老婆和收破烂儿地费了几层zui皮子、嚼了半天舌头,最后对方才勉强破例出了个最高价收购:二十块钱!成交。这个垃圾股可亏惨我了!!不过让我值得高兴的是,我和公司别的人一说,他们告诉说那土匪手下留情,还便宜我两千多呢,要搁别人都如数照价赔偿。不但如此我而且还获得了个如意吉祥的好号,我是排在遭屠宰之列的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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