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故事》之 因小失大

    《因小失大》
    在早以前我们这曾经有这么一个故事,后来演变成了一个笑话广为流传,实际这个故事是讽刺撒了香油捡芝麻这种人的。很早的时候我们这有一个四口之家,老两口和小两口,按当时的条件最次也应该算是个中农绝对没问题,反正衣食无忧不算穷。这老两口精俭持家过日子非常夸张的精细,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换句俗话就是抠门的要命。
    儿媳刚过门儿不久,一天到晚老三样,吃的是粗茶淡饭贴饼子、面儿粥外加咸菜条。尤其又不是没这个条件,换谁也会吃腻了的。小两口老想自己单做点顺口儿的,可总是父母集约经营这一日三餐,有时即便不主刀也监管,小辈儿人又没法gao特殊化,更别提抗旨不尊了。等呀盼啊,终于这期盼以久的一天来了,母亲的妹妹不舒服,想姐姐了托人给传来了口信。由于她们住的地方相隔比较远,所以只是逢年过节才相互走动,人之常情一奶同胞的亲姊妹有请做姐姐的哪能推辞拒绝,自然老两口是妇唱夫随齐头并进一同前往。临走之前母亲对儿子一指头天晚上蒸好的一大锅玉米面儿窝头说:“知道你们懒得做,这都给你们弄好了你们就藤着吃吧。”然后一指面缸:“愿意喝点稀的盒罐里有棒子面儿,自己熬点儿粥,咸菜那有……”吩咐完了之后老人才算放心地相依相伴双双出门。少庄主一见这高兴,心说:就等这一天哪!然后对爱人兴奋地说:“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们前脚走,儿子就迫不及待的从事先已看好的母亲多处藏钱地点的钱款中各自抽出一些拿在了手间……
    “那老人回来一查少了钱怎么说啊?”小妇人担心地问道。
    “我早想好了,就说你们自己肯定数多了记错了,你们藏的钱,我们哪知道,哎——知道了吧,你在家等着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丈夫到了集市割ròu、约面、打油、灌醋、买盐、称白瓜……万事具备然后骑着欢天喜地的自行车满载而归之后,喜笑颜开的小两口捋胳膊挽袖子,双管齐下吃包饺子……
    当舍不得搭车,正坐“十一路”平板走着的老两口一口气二十几里都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突然老妇猛然站下了脚,好象想起了什么不由自语道:“哎——坏了!”
    “怎么了?”
    “顶棚里那钱我昨晚慌手忙脚没藏起来!”
    “那你昨天干吗来得?”老头埋怨道。
    “这不忙着蒸窝头来得吗。”
    “我这不后来让你转移来得吗?”
    “就把墙柜,炕底下和他爷爷遗像里那钱重新藏了。”
    “嘿,瞧你这丢三落四毛刀劲儿的,这怎办呢?”
    “其实我想他门应该不会知道吧?”老妇良性地招想道。
    “什么应该不会知道,上回我偷着从那拿钱就让那小媳妇看见了。”说着老人就转身。
    “干吗去?”
    “回去吧,回去早了他们可能现在还没找着呢,回去晚了他们把钱找到了就胡花乱花。”
    “那前面就到了?”
    “明天在来怕什么的——”
    “这好几十里!!”
    “再远也得回去呀——”
    就在他们小两口正有说有笑地刚吃着半截的时候,无意间盘腿于炕上的少妇一抬头,透过窗玻璃接着篱笆墙,一眼就看见了道上急匆匆向回赶的公公婆婆。
    “哎,坏了他们怎么又回来啦?”
    “谁呀?”少东家顺着爱人的目光望去不由一惊。
    少奶奶看了一眼还没收拾起来的面盆、馅锅、香油壶、醋瓶、锅里的饺子汤、案板、擀面杖、蒜锤子、盖联……赶忙说道:“快藏——”并跟着就要身体力行……
    “没事儿,吃你的,我有办法——”说着放下碗筷的孝子抄起了大号蓝边碗,到外屋的口袋里舀了满满的一尖碗红小豆,弓身哈着腰跑出屋外,在篱笆的掩护之下到了院门口边,避林间窥之,看了一眼脚步匆匆正向家赶的二老,看没有注意这边赶忙把准备好的道具一个标准地撒网捕鱼天女散花——把红小豆扇子面儿地攘洒了出去。然后回了屋小夫妻接着踏踏实实四平稳,有滋有味地接着吃了起来……
    到了院门前的俩老家伙一见这满地的红小豆,不由心疼地大吃一惊并异口同声:“啊——!!”
    老头不由先发言:“谁呀?这么败家子儿,瞧这一地……”
    “哎哟,这是谁洒的呀?这不糟蹋东西吗,想不想过了这是……”
    说着老两口zui里叨唠着齐抓共管,同心合力地弯背哈腰鸡签碎米似的一粒儿一粒儿捡了起来……等他们颗粒归仓,一个不差地全部捡完进屋的时候,小两口早酒足饭饱并且不露马脚地归置利落了。
    那虽说是很早以前的事儿,还没我,但我开出租车的时候,那好象是在九七年,遇到过类似的这样一件事儿。
    那天我从米市大街的一条胡同里拉上一个病人,患者坐前边,他的媳妇和老娘在后边押阵,说是去同仁医院。我赶忙加油前往,病者也就顶多四十岁,个子不高骨瘦如柴小脸煞黄,并且一上车就痛苦的手捂iog口,头顶着我的副驾台,看样子病得不轻,好象不是胃穿孔就是心肌梗。家属一上车就嘱咐让我道上快点儿,当然我也绝对不敢怠慢哪。可走了没多远就被闻名于世的东单红绿灯阻截住了。长长地队伍得够一百几十米远,密密麻麻的机动车一辆挨一辆。由于我们是要纵穿长安街,它是属于长安街的支路,所以放行特别地慢,因为横路为主道绿灯时间长,如果干路让通行一分半钟的话,那纵穿也就顶多放行十五秒,过不了几辆车跟着很快就换位为另人烦躁不已、经久不衰的红灯,所以南北方向几乎每时每刻都是长长的滞留带。
    “哎哟,这破灯怎么这么难走啊,这路也不拓宽……”后面传来了老婆无奈地谴责声。
    “师傅咱们溜边行不行啊?”那位老母向我建议道。
    “噢,那可不行。”
    “没事儿交警抓到你我跟他说……”老人担保道。
    “不是那么回事儿。”
    “怎么呢?”
    “您可不知道,现在净是自己手拿那种V小录象机ouPai违章的,让他照上就倒霉了。”
    “怎么呢?”
    “他给交通局或电台送挣钱啊,那这不我连罚款在爆光啊,到那时你怎么管啊?”
    “噢,还有干这个的哪。”
    “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现在新兴行业多了。”我回答道。
    “这还真不错,赶明儿我也买架摄影机,我家门口那净是违章闯单行线的,我也gao个副业、捞点儿外快。”老人得意地说。
    就在这时就听病者痛苦地ShYi了起来,看得出来实在是太难受了,因为手捂患处疼痛难忍得一劲儿龇牙咧zui,并且鼻涕口水加哈喇子都哩哩啦啦地垂钓了出来……
    我转头看了一眼就在身边,全国著名世界都有影响力的协和医院,不由急人所急地开口急忙建议道:“那干脆进这医院得了?”
    “那可不行。”
    “怎么了?”
    “您不知道他们单位特缺德,定点合同医院指定的是同仁,这儿不管报销。”脸上带着愤恨的老母神秘地向我解释道。
    “这……”我看了一眼身边受暴虐的病魔蹂.躏折磨,在煎熬中痛苦至极的病者,叹气的同时我无奈苦涩地咧开了zui,并摇了摇头……
    “赶明儿得跟他们单位说说,把医疗单位转到这来得了,实际那儿也不远就是这么一个缺德的红绿灯,真麻烦死了每回都这样。”媳妇抱怨道。
    这一路口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至少二十五分钟才算勉强通过!之后一脚油门眨眼就到了鼎鼎大名的同仁医院。到了急诊楼门前我右脚点到为止让四轮定位。婆媳赶忙争先恐后地下了车。先下车的老婆h手替老公拉开前门,对病者说道:“到了,下车。”说着就拉丈夫的手,男人非常听话一拉就走,头动身子可没挪地儿顺势一歪就倒在了爱人的怀中。妇人一见不由大吃一惊,因为他已感觉到了冰冷僵ig的身体,并且看到了已经瞳孔放大的双眼……
    (生活中我们千万不要大处不算小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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