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贫僧心悦你》第大77章 大结局

    第七十七章大结局
    阿宝干嚎了两声,不用爹娘管自己又砸吧两下嘴睡了。
    禅机愣住了,他怔怔地看着身下的阿绯,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施主叫贫僧什么?”
    只见凤眸在他的眉眼上流连,十指纤纤,轻轻抚上禅机的愁眉。他不敢动,喉结微颤,仔细地感受这久违的体温。他听见阿绯说,“馋鸡,你怎么又当和尚去了?”
    霎时,禅机心里的那个冰窟窿被暖阳所窥探,四肢百骸都是伸展着生长的新生。
    和尚垂首,深深地吻住阿绯。阿绯闭眼,双手揽住了和尚的腰身:馋鸡,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久违的触感,久违的味道,久违的阿绯,久违的禅机,久违的灵与肉的契合....
    阿绯躺在那里,和尚越发的俯身下去。他深吻着,去寻她唇的轮廓,去敲开她的唇齿,深入....找到她,与她相互交缠,相互厮磨。
    一个男人,当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等到了他的伴侣,他对伴侣的爱不是轻抚,而是沉重地、深入骨髓地占有。禅机侵占她的朱唇,他越发的觉得真实,心中深藏的爱忍不住的要喷薄而出。于是他加重了力道,他加快了速度,他如狂风骤雨,侵吞了她的呼吸,侵吞了她的灵魂。食指紧扣,他紧紧地抓住了阿绯,就算天崩地裂也不会再放开。
    阿宝乖乖地睡在一侧,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爹娘重逢,小家伙在梦里笑。
    许久之后,一吻闭。阿绯被他揽在胸前,谁也没有说话。阿绯双唇饱满水亮,那是禅机的功劳。这辈子,他是不可能放开她了。阿绯回来了,他感觉自己活了,感觉自己有血有肉是个人,阿绯失踪时,他过的如同行尸走肉。
    禅机低头去亲她的发顶,抬起她的下巴去啃咬那属于他的红唇,银丝牵线,仿佛将他们的姻缘牢牢锁紧。禅机说,“施主,贫僧这辈子不可能放开你了。”
    阿绯搂着禅机的脖颈,回吻他,忙里偷闲时,“我遇见你的时候就放不开了。”
    这是禅机听过的最美的情话。
    他与她如那交颈鸳鸯,相互疼爱,“原来施主对贫僧,一见钟情。”
    阿绯轻笑,凤眸弯弯,看在禅机眼里,那一直都像两弯月亮,她说,“不是。”
    禅机微顿,抬起头来,很认真的看她,“为什么?”
    阿绯将他拉下来,“是一见钟脸。”
    和尚脸有些黑,他不认同自己靠脸娶媳妇这回事,“贫僧早晚都会变老变丑,到那时候施主就不爱了?”
    阿绯挂在他脖子上,忽然有些惆怅,“爱,要是不爱你,怎么可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起来了你。”她的凤眸很漂亮,睁得大大的去看禅机,“馋鸡,我想不起来别的事,只记得你。你送来的包子,你送来的白米粥,还有那件留仙裙,我都记起来了。”
    “好像发生了很多事,遇见了很多人,可我一件事一个人都想不起来,我的记性坏了。经常忘东忘西,我差点连你都忘了....”
    话音落,禅机抵住她的额头,“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想了,那些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只记得我就好,阿绯,只要你记得我就好。别的人别的事,都让他们成为过去吧。”
    阿绯看他一晌,末了凤眸弯弯,她点头答应,“好,那就不想了。”
    禅机以鼻尖轻触她,“嗯,不想了。”
    不记得也好,以后,她的世界里不会再有震霆太子,也.....不会再有云霄太子。
    她曾经经历的那些痛苦,爱恨,别离、歉疚,都没了。或许,这样的阿绯会幸福。
    禅机看向一侧的阿宝,“阿绯,阿宝是儿子还是女儿?”
    “是个小棉袄。”
    头一回做父亲,禅机竟笑得有些腼腆,“女儿好,像你,漂亮。”
    漂不漂亮阿绯觉得自己最有发言权,她很不赞同禅机的话,“你不知道她刚出生的时候,像只小猴子,丑丑的....”
    禅机皱眉,“怎么会像猴子呢?分明又白又美。”
    “你不信?等我再生一个给你看,你看像不像猴子。”
    禅机咂摸着阿绯方才说的话,她怀孕到阿宝的出生他都不曾参与,这是禅机的遗憾,可是,“再生一个....”他点点头,“好,咱们再生一个。”
    当老太师和夫人听说自己做了祖父祖母时,尤其是唐绯还安然无恙地回来却谁都不记得,皆惊得说不出话来。话本子也没有敢这么写的。
    可禅机是个知道分寸的儿子,他万不可能编这么个谎话来骗他们。太师夫人急问,“那人呢?”
    太师府有孙小姐了,这可是不是件小事。第二日,太师与太师夫人便乘着马车来到惊蟾坊。小阿宝认祖归宗,被祖父母抱回了太师府。而禅机带着阿绯,另有他的安排。
    阿绯不记得太师也不记得太师夫人,他们抱走阿宝,她不是很放心。
    禅机却牵着她,在银狐酸溜溜的目光中走远。
    禅机安慰她,“阿绯,阿宝是回家,别担心。”
    禅机的手掌干爽又温暖,阿绯喜欢与他十指相扣,“那我们要去哪儿?”
    街面上人来人玩,熙熙攘攘,与她牵手走在人群中,这是一年多以来的一个梦。如今这个梦变成真的了,他紧了紧掌心的素手,“带你去一个地方。”
    阿绯跟着他的脚步。
    葫芦肚胡同在眼前,禅机垂首问她,“阿绯,对这里还有印象吗?”
    阿绯的目光缓缓移动,她点头,“我记得,我们来过这里。”可格局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抬头看禅机,满面的不解。
    禅机却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走,进去看看。”
    小院变了,它有了花园,花园中植满了大片的梅树。禅机牵着她,往梅林深处去。冬日,梅花正鼓足了劲头,想要于凛冽的寒风中一展芳姿。
    点点寒梅,或绽放,或含苞,落进她的眼里,心里。阿绯的眼睛如月,月牙勾了翘立的梅花。花美,人更美极。
    阿绯转身,“上次的梅花就是这里的?”
    禅机笑了,连眼角都是温柔的颜色,“嗯,为你种的。”
    梅林中,寒梅旁,阿绯脚步微转,挡在了禅机面前,她踮起脚尖在禅机的唇上嘬了一下。如蜻蜓点水,一吻即过,禅机都还没来的及细品,她便撤离了。
    她在花海中倒退着,笑地倾倒了他的国倾倒了他的城,“馋鸡,我很喜欢。喜欢花,最喜欢你。”禅机立在原地,看着她一步步后退。恍恍惚惚地,禅机竟想起了她落崖的那一瞬间。
    那时,她也是在笑,只是那笑有泪,笑得令天地绝望。当时他的恐惧,禅机这辈子都不会忘。
    阿绯越走越远,长发在花海中飞扬,看着看着,他觉得她又要消失了...
    “阿绯——”
    和尚一把拉住她,将她禁锢在梅树上,树上新绽的梅花飘落,撒在她的发髻上,立在他的双肩。阿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了,她唤他,“馋鸡?”
    回应她的,是禅机饱含深情的亲密。
    她永远不会明白,方才那一瞬,他有多害怕。
    寒梅如海,暗香缱绻。禅机拥着他的阿绯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去岁,他们曾在梅花盛放时悄悄定下情意,那时她嫁了人,顶着别的男人妻子的头衔。终于啊,今年梅花开放的时候,阿绯完全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没有震霆,没有云霄,没有仇怨,没有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他们从梅林到卧房,裘衣落地与僧衣凌乱交叠,不分彼此。珠钗散尽,落在佛珠之下。
    佛落红尘,他衣衫褪尽时,有情有欲。他喘息着,双眸锁住身下同样衣衫落尽的人。肌肤相熨帖,相摩挲,交换着体温。气息早已混乱,在房中深深浅浅的起伏,禅机嗓音黯哑,他隐忍着问她,“阿绯...我是谁?”
    纤细的指尖自禅机腰间缓缓上滑,一路滑过有力的脊背,那力道轻柔却勾人神魂,禅机不禁轻/吟出声,身体越发的沉重,他难耐地去寻她的唇,轻轻重重地啮咬,“...我是谁,阿绯,我是谁.....”
    阿绯在禅机的掌下,身子微微弓起,朱唇开合间口齿不清,“...嗯...禅...馋鸡....”
    风来了,卷起丛丛梅花。
    寒梅被风舌卷入风潮,她旋转着,沉浮着,不能做自己的主。
    灵魂被温暖着,灵魂也被狠狠地刺激着,瞬间天上,眨眼地下,抓不住落脚点,在天地间浮浮沉沉。她张口喘息,指尖几乎埋入禅机的肌理。
    她无力,任和尚予取予求。
    禅机带着她去寻他们之间生命共同的极致,暖被起伏,气息与喘息声令人羞红了脸.....
    地上,僧衣压雪裙,佛珠揽珠钗....
    当他们攀上巅峰时,她听见禅机说,“施主,嫁与贫僧吧....”
    一年后
    秋日的午后,禅机自国子监回来。阳光暖和,阿绯靠在贵妃榻上睡着了,半梦间觉得痒索索的,睁眼是禅机在她唇上流连。
    “醒了?”
    “被你吵醒的。”
    禅机笑笑,扶着她坐起来。阿绯的肚子很大,月份已经很足,他趴在阿绯的肚子上静静地听动静。阿绯摸着他黑鸦鸦的发,“你不用总往家跑,爹娘都在,我好着呢。”
    禅机很满意,这小子还算乖,今日没有踢他娘亲。他挨着阿绯坐起来,把特地托人从南边买回来的蜜制酸角递给她,“你尝尝,这次的零嘴一定酸。”
    阿绯没见过,尝一口,酸中带甜,味道独特,着实很合她的胃口。怀这一胎,不像怀阿宝的时候一样喜欢吃辣,而是特别嗜酸,“馋鸡,好吃。”
    馋鸡亲亲她的额头,“好吃再买。”
    她快到月份了,禅机离家半晌满心挂念的都是她。晌午别人都在喝茶休息,只有他抓紧时间回家看一眼老婆孩子。
    “阿宝呢?”
    “在爹娘那里,学走路呢。”
    禅机顺顺她的长发,“要喝水吗?”
    “嗯。”
    半个月后,阿绯为禅机产下了第二个孩子,是个小子。皮实的很,哭起来大嗓门尤其嘹亮。
    夫妻俩,儿女双全。
    岳家,儿孙满堂。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完结了,这是我最爱的一篇文了吧。因为写的投入,头发掉的最多?
    掉头发也不差这两天,后面还有番外会陆续放出来
    新书《娇夫难驯》,古代姐弟恋,男主三观不正假太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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