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国师的小巫妻》第一百四十八章 故土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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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太大了,走一步能吹回去三步,这样下去,我们根本走不出这个墓地就被狂风刮飞了。
    防风试了好几次,都被吹了回来,我们只好退回到祭台下面的墙边,几个人的脸上全是沙子,根本无法说话了。
    防风将带来的绳子在每个人的身上都饶了一圈,打了一个结,尾端的一截绑在了雕刻镂空的石壁上,这样大家都被固定住了。
    这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下,我们又被困住这里,没有救援,只能等待了。
    漫天的黄沙像是要淹没这里一样,我突然又不好的预感,这个地方会不会被黄沙掩埋?,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知道过来多久,大家站的姿势都变成靠着墙坐下了,狂风依然没有减小的态势。
    周围的地上渐渐的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沙子,不知道谁的肚子咕噜的叫了起来,这是饿了?
    祺儿已经斜着身体靠在田七的腿上睡着了,这孩子还真是不怕,我挪动下身体也靠在子言的胳膊上闭上了眼睛。
    这次能来到西域,本来是为了给子言找寻黑曼陀罗治病的,但是今日所看到的,归根结底那是过去的一切,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都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一场梦一样,都淹没在岁月里。
    这个梦做得真的很真实,自己经历的,自己所看到的,竟然是那么清晰。
    “朵儿,醒醒,走了。”
    我被子言拍醒了,呼呼的风已经小了很多,周围的景色已经能看清楚了,天空变成了一片暗红色。
    麻木的双腿在站起来的那一刻有些趔趄,我伸了一个懒腰,看见小巫女从台阶上走下来。
    “洞口怎么样?”
    她摇摇头,颓废的表情有些失望,我跑了上去,地面的白玉石已经看不出来,被厚厚的一层黄沙掩埋。
    洞口还是裸露着,我走近一看,里面已经被吹进去很多黄沙,几乎快到洞口了。
    子言也跟着走了上来,站在边上看着不断流进去的黄沙,这现在根本无法关闭洞口啊?
    我再次来到柱子边上,想要在飞鸟的眼睛上找到关闭的机关,按了很多次那个眼睛,都不起作用,那个项链可以开,就该有机关可以关了?
    “走吧,明日让村民来过帮忙填埋吧?”
    “也只能这样了。”
    小巫女站在台阶下看着我,期待的眼神,我摇摇头。
    “明天找人来填埋吧?”
    阿木翻译这我这句话,小巫女蹬蹬蹬蹬的跑了上来,冲着洞口跑去。
    “哎!你?”
    只见她跪倒在洞口朝着洞内行礼,速度很快的又冲下台阶朝着外面走去。
    “这是……?”
    “走吧?”
    我们也跟着出了树林,这会在回头看,夕阳已经变成了酒红色,染红了整个天边。
    回到塔楼的时候,族长带着几个人已经等在哪里了,看着我们平安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我把族长让进了房间,将发生的一切都仔细的说了一遍,族长的表情始终不变。
    听完这些,他小声的跟阿木交流了一些,似乎还有些严肃,阿木一边低着头,一边时不时的看我一眼。
    “怎么说?”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们交谈的是什么事。
    “姑娘,族长说,既然发现了巫女的墓,就让她永远的留着哪里吧!明日他会带人亲自去填埋。”
    “那倒是,死者入土为安。”
    “只是有一事,族长让我请教姑娘?”
    “什么事?”
    “族中的诅咒可解除了?”
    “这,这我怎么知道呢?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开啊!”
    阿木大概是把我的原话翻译给了族长,他的脸色立马拉了下来,唉声叹气起来。
    这次谈话不了了之,一天的劳累我早早的便躺下休息了,没过多久,我又听见了呼呼的狂风声,这夜里到是像鬼哭狼嚎声。
    敲门声而至,我披衣下来床,来人是子言。
    “怎么这时过来了?”
    “有事。”
    我一转身,子言到是不客气的开始脱掉外衣,已经坐在床边,他带着暧昧的笑,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你,你,你怎么要……?”
    他抓住我指着他的手,轻轻一用力,将我拽了过去,惯性的铺在他的怀里,他却半个身子已经躺倒。
    我挣扎的要起来,他却将我抱的紧紧的,我不停的想要挣脱,怕压重了他。
    “快点起来,你还生着病呢!”
    他死死的抱着我,我再也不敢动弹,任有他放肆。
    我们就这样彼此对视着,深情的目光在两个人的眼睛里流转,也许这样,他才感觉彼此是真实的。
    我翻下他身,滚进床里面,给他让了一个位置,他扭正身体顺势躺下抓住我的手,我希望这一世到死那一刻都能跟他这样携手躺在一起。
    不经意的眼泪顺着眼角没入了发丝,喜极而泣酸痛的了我的鼻子,我这就是感动?
    “你听,这风声似乎在暴怒?”
    狂风大怒又如何?淹没了又如何?哪里青山不埋骨?
    子言将我揽进怀中,他温暖的身体炙热如火,给我在这个无眠夜里带来了无尽的安慰。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一睁眼子言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
    外面敲门声,声声入耳,急切的很。
    “谁啊?”
    “朵儿,族长来了。”
    “哦,知道了。”
    我不情愿的努努嘴,翻过子言就要爬下床,他一把按住我,自己先起身下了床。
    我看着他背,瘦了许多,这段时间我都忘记了他还是生病的人,跟着我东奔西跑。
    若不是今晚睡在一起,怎么能看的如此明显。他好像知道我在瞅着他发呆。
    “还不起床?”
    “哦,哦马上。”
    匆忙的穿上外衣,一开门的瞬间,呼啸的风灌了进来,原来这风还没有停啊!
    门口是白芷和佟青,我和子言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他们两个眼睛瞪得太圆了。
    “主上。”
    白芷显然忘了礼节。
    我回头看了子言一眼,忙想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那个……。”
    “朵儿,族长在那边房间等着你呢!”
    “哦,好,走吧!”
    我身后的子言简直像个芒刺,让下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会怎么想呢!这我可是有口说不清了。
    一进那边的客房,嗬!人真不少,巫女,族长,还有阿木,他身边还有几个大汉。
    我疑惑的看着每一个人,看来今日是大事了,不然不会这么多人来看我。
    “族长,你这一大早有事吗?”
    族长看样子很急,连忙拉着阿木朝我比划着什么,阿木的脸色也是和惊讶,族长说完,小巫女还不忘补充了几句,我看的一头雾水。
    “快说,族长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会阿木倒是像个哑巴一样,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很为难,他怎么一遇到不好开口的事,就这个表情?
    “说啊?”
    我大喊一声。
    “那个族长说,让你们今天就走。”
    “今天就走?为什么啊?”
    “那个,那个……。”
    我一巴掌拍过去,把我急的都想揍他了。
    “族长说,可能风暴要来了,怕你们被困在此。”
    我以为是什么大事,风暴在沙漠不是很常见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就等风暴过去再走啊!
    “没事啊!那我们就等风暴过去再走啊?”
    “不行,今天必须走。”
    我一愣神,阿木说这话怎么不结巴了,还斩钉截铁的利落,他肯定有事瞒着我。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朵儿,此刻恐怕不是沙尘暴那么简单了。”
    子言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他是不是知道什么?连他都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如今看这天,恐怕此地不能居住了。”
    我看看子言,又看看向导,再望向族长,他们面露无奈之色,看样子真的是大事。
    “那今天我们就走,估计十天怎么也能出去?”
    “朵儿,说服族长带着大家一起走吧?”
    “什么,带着大家?”
    我大吃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子言说的事又多严重,这个地方恐怕要消失了吗?这个地方要埋在黄沙之下吗?
    我跑过去一把抓住族长粗糙的大手,说着自己心里的恐惧和担心,说话声音竟然带着颤抖。
    “阿木,你来解释,告诉,族长,让他通知部落的人,都跟着我们出去,这地方不能在住了。”
    “姑娘……。”
    “立刻翻译。”
    我急红了眼,眼泪都急的出来的,我说话的声音变得吼起来,阿木无奈的把我的话翻译给族长。
    族长起先还是平静,后来听说要走,他脸上露出了难以言表的情绪,还跟着摇头起来,嘴里嘟囔这什么。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愿意?”
    “族长说,他们世代都要守护在此,不能离开的。”
    我急的,差点喘不过气来,有些骂人的话哽咽在喉,这就是愚忠,彻底的死脑筋。
    “你告诉他,我以巫女的身份,命令他。”
    向导翻译我的话,族长为难的看着我。
    “你告诉他,他不想走,可以,我不能让我的族人为了他一个人留在此地。”
    向导说的很快,族长听得只皱眉头。
    “你告诉他,倘若因为他一个人,连累了我的整个族人,我叫他子孙永世不得安静,我想他知道我的能力。”
    这话一出,族长吓得连忙朝我施礼,就差跟我跪下了,这话看来是起了作用了。
    “跟他说,让他去通知族人,明日出发。”
    阿木翻译的最后一句,族长显然有点不敢相信,看着我瞪他,好多话都咽了回去。
    他佝偻这身子交代身边的人,每个人都面露为难的表情,又都看向我,其实我挺心疼族长的,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听我一个女人的摆布。
    巫女临出门时跟着阿木说了几句话,好像是等着我的回答,她一直看着我。
    “巫女问你,祭台那边的山洞怎么办?”
    “活人还管不过啦,那有空理那个死人。”
    我这话有点呛,根本不管阿木如何翻译给巫女的,反正,她看我的眼神很伤感。
    陆陆续续的都走了,子言给我伸出了大拇指,这是夸奖吗?我嘿嘿一笑。
    “做的很好。”
    “其实,他们都是被一种叫做信仰的东西禁锢了。”
    “不可以这么说,人没有了信仰,和行尸有何区别,正是因为一种信仰,才使得的你的族人,在漫长的岁月里能坚定的固守着这片热土,固守着部落的一切。”
    我不能理解这是一种什么信仰,因为某种原因导致部落的人在漫长的岁月里还持之以恒的坚守着故土,如果不是因为地理条件的限制,他们会不会永远都不会离开?
    “好了,都各自收拾下,明天出发。”
    “那我去跟着族长看看去,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还是我跟着你去吧!”
    子言先我一步走出了门,发现我没有跟上,回头瞧了一眼我,他总是想我所想,做我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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