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国师的小巫妻》第七十九章 阻拦

    京城长安,从青州撤回来,朱三就被气的好几天吃不下,睡不着,犯了牙疼的毛病,这心里恨得牙痒痒,继而连累了牙。他这次惨遭失败,险些全军覆没,这统一天下的大业不知在何时?
    书房里一阵的沉默,每个人脸上都像是死了娘一样难过的站在一边不敢言语。
    “军师,你怎么看呢?”朱三龇着牙咧着嘴问。
    李木玄心里也没底,此次青州之战,他可是提前都算好的,怎么会失败?但是面子上还是装着分析这次战败的原因。
    “将军,我看这次宋淮安能联合李家军,背后的指示的人一定是我那师弟。”
    “说下去。”
    “依我对师弟的了解,他之所以这么清楚我们的计划,很有可能是这次是对我们的报复罢了,不过幸好,二少爷及时的提醒了我们,才不至于被全灭。”
    朱建站在另一边看着自己对面的弟弟,他嬉笑的看着自己,这昔日的锋芒隐藏的可够深的
    “凡儿在这次潞州之战中表现的很是想的周全,该赏。”
    下面的一个个大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丈二摸不着头脑,这从前一直都是大少爷受到将军的夸奖和青睐,今日里有点让大家搞不清楚了,朱三的攒眉锁目,阴沉着脸,双手揉着自己发肿的腮帮子说不太清楚话。
    “父亲,这是孩儿应该做的。”
    “军师啊!这样看来,你那师弟确实是个大麻烦,看来我们要尽快想办法解决掉他了,对于这次健儿的疏忽,按军法处置。”
    朱三言词愤怒下了命令,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瞪了他一眼,倒霉蛋总要背黑锅的,这王昌正是朱建的属下。
    “无事的都散了吧!凡儿留下。”
    朱建在迈出房门走了几步后,回头瞧着书房里被留下的朱凡,自己这次的失败有可能真的会在父亲面前失去机会的。
    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后天就是冬至了,按往年宫里的规矩,每年到了冬至这天,皇上都要祭天祈福,大摆筵席,宴请群臣,可是今年不同往年,主事的成了朱三,这会又刚刚吃了败仗,朝中上下,没有一个人敢提此事的。
    傍晚十分,朱三穿戴整齐的进宫觐见皇上去了,他这权利已经到了只手摭天的地步了,根本不用通报。还未进景御殿,老远就看见皇上站在大殿门口望着东方晚霞招展的地方凝视。
    “皇上,你知道我要来?”
    “朱将军,朕不知道你要来。”
    朱三目中光芒一闪,一脚跨进了大殿,皇上随后跟了进来。
    “我听说,皇上最近很是悠闲,饶有闲情的画起山水图来,这算不算荒废朝政啊?”
    “朱将军,我大唐有你这样的忠臣良将,替我打天下,保平安,还需要我操心吗?当然我要有闲情的玩耍了。”
    朱三本意就是来撒气想要羞辱这个笨蛋皇上,想不到他竟然转着弯骂他。
    朱三俯身到皇上耳边说道:“是啊!皇上,既然这天下都是我打下来的,不如这天下还是让给我坐拥吧?你也好腾出时间好好画你的山水图,怎么样?”
    “你……?”
    皇上被气的七窍生烟,吹胡子瞪眼要跟他急,胸中的憋闷饶是喘不过来气。
    “哈哈!哈哈!没用的东西,来人,好好伺候皇上。”
    朱三一甩袖子,带着耻笑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皇上颠坐到地上,目光如死水般的呆滞。
    这等羞辱恐吓还不带任何的情绪,也只有卑鄙的朱三才能使出,大唐的天下何以能让此等鸡鸣狗盗之人夺取,那百姓必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景御殿的门口,在朱三走后不多时突然多了很多重兵把守,殿外三步一岗,两步一哨卡,整个皇宫都被朱三控制起来。
    这几天,整个朱府倒是翻修的十分漂亮,都在准备冬至的祭祀活动,相比以往,这次府里倒是热闹的很,来往于京城的官员络绎不绝的登门拜访。
    黎明前的朱府内宅,灯火通明,书房外候着一批官员,和将领,而内室,朱三此刻正在书桌前跟一位妙龄女子调情。
    “将军,你轻一点。”
    声如娇嗔,喘息妖媚,一室的春光乍现,恍惚了他的老眼,要说这名女子的来历,那可是双重身份。
    朱氏,双儿,原本姓柳,本是次子朱凡的老婆,现在暗度陈仓的私下了跟了老子,这私下里儿子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外面的大臣们,耳闻着书房里的动静,一个个都竖起耳朵,眼睛却不看书房。
    几个心腹,则是焦急的在书房外连连叹气,焦急万分,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那房门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男人好色,本无非议,但是书房重地,淫乱放纵的不是地方了,这天下估计也就朱三才有此爱好吧?
    朱建远远的就看见各位大人都站在书房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进才听见书房里传来的动静,自然而然的也就站在不远处等待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房门被打开,下人传话让各位大人书房问话,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神情,整齐的排队进入书房。
    此刻只见朱三稳坐在上位,等着大家的到了,仿佛方才的销魂只是一阵风而已。
    “各位大人,都来了?”
    “将军,下官前来……。”
    这位副指挥史李刚要说什么,只见朱三大手一挥,制止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看样子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健儿,这天女之事可曾备好?”
    “回禀父亲,都已备好,就等启程了。”
    “那好,三日之内启程余杭。”
    朱建这看着父亲的脸色时常有点不信任,这求娶天女明面上是给自己找老婆,单看他和那个女人的苟且,就知道背地里还不一定是不是想要独霸天女,不过看那丫头伶牙俐齿的也不是善良之辈。
    朱三问了一些军师军中的事物,便将没有事的人都打发赶走了,这位副指挥使急得面红耳赤,几次想要插嘴都被打断了,此刻他心里实在是焦急万分。
    房间里各位大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心腹之人,看样子是有重大事情商量,朱三这一看那副指挥史李金还没有走。
    “李将军,因何还未走?”
    “将军,下官有一事需要将军定夺。”
    “说。”
    李副指挥史看了看房间的人,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说吧!无妨。”
    “将军,近日里我们各地人马来报,好像国师大人在调查我们的行动。”
    “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朱三咆哮的站了起来,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方,那清脆的瓷器声,打破黎明的寂静,吓得那副指挥史一身冷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哪里露出的马脚?”
    “青、青州。”
    “混账东西,怎么办事的?”
    “将军稍安勿躁,现在既然对方已经知晓,这到也好,不用在藏着掩着,这件事,我那师弟总有一天会查到我们头上,索性现在摆在明面上,这样即使对方有何风吹草动,我们也好有应对之策。”
    军师的这番话,不无道理,朱三反复揣测着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这盗墓掘坟,损阴德的事是不地道,但是现在这局面没有他不能做的,这天下迟早是自己的。
    那李指挥史被吓得不轻,侥幸的事没有任何降罪,这一出门,抹了一把冷汗,站定稳稳了神,才离开。
    房间里恢复了宁静,黎明前的黑,腐蚀了整个大地,一场血雨腥风正在酝酿,风云变幻的时空,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涂上一层不能扩散的阴云。
    “健儿,这天女的命运一定要和我们连在一起的。”
    “父亲,你也信这天女命定天下吗?”
    朱三起身来到窗前,有些凉气从窗棂的缝隙灌进来,这冰冷让头脑瞬间如此清醒。
    “自古这谣言信的人多了,才不是谣言。”
    朱建那黝黑的眸子夹杂着很深的含义望着父亲巍峨的后背,也许这后背真的不一定是自己的靠山。
    “健儿,此去余杭,你一定要按照我的话去做,你要知道我们去的目的是什么?”
    “是,父亲。”
    朱建知道大局一定,天下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了,画完这个版图,天下就是他朱家了。
    冬至这天一大早,皇上带着家眷便要出城门去皇陵祭拜,还未走到城门口,便被拦了下来,一队人马踏雪而来。
    “皇上这是要去哪?”
    马车里没有人应答,那马上的人绕着马车转了一圈,显然这匹马有些躁动不安起来。
    驾车的是个老头,惶恐不安的,拉着缰绳朝马车里看了看,战战兢兢的跳下马车。
    “官爷,我家主子只是去祭拜先人。”
    “不行,将军有令,严禁任何人出城,回去。”
    “可是今天是冬至,我……。”
    话还未说话,那位马上的人从那匹马上跳到了车上,用一把剑挑开了马车的门帘。
    皇上的不胜其怒的目光望着那人,连双手的拳头都攥的紧紧的,仿佛时刻要开战的地步。
    “皇上,属下也是奉了将军的命令,请不要让在下难办。”
    这说话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刚死了不久的宰相温大人的儿子,温长,这会却成了朱三的走狗。
    “温长,当年你父亲可是朝廷赫赫有名忠臣,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你父亲那是忠心耿耿,想不到现在你竟然投靠了朱三,弃忠孝不顾?”
    皇上这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想说服他放自己一马,以便为出城赢得先机,但是今日之人今非昔比了。
    “皇上,请回吧!”
    温长跳下马车,吩咐下属来掌舵马车的方向,漫步来到哪位驾车的老者面前,面无表情的一剑刺入那老者的胸膛,鲜红的血液顺着老者的衣服低落进白雪里,瞬间淹没了。
    皇上看着这一切,无力的垂下双手,颠回车里,紧握的双拳是心中的愤怒无法发泄,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为力。
    马车在一队人的护卫下朝着皇宫的方向奔驰去,背后的那团被白雪覆盖的人,渐渐的淹没在很远的地方,渐渐的消失在皑皑的白雪里,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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