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到刺骨的青春》第二十章陈年往事(下)

    当时我们一路边走边聊了两句,没想到,他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却懂很多大道理,完全不像是没有文化之人。所以我们一路上多聊了几句。
    当走到了半路,忽然间路边传来草动,正当我不解时,路边跳出来三只狼。这三只狼,围着我们小心的绕着圈。忽然其中一只扑了上来。
    那人不急不忙的表情仿佛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
    可是一个书生感觉到,嗅觉灵敏的狼更加能感觉到,一时间没有扑上来,而是围着打转。也许是最后不耐烦了,其中一只扑了上来,速度很快,要是我自己的话肯定就完了,可是那人原地不动,那只狼离那人有近一米远就跳了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到现在我还能记清当时都能看到它的喉咙,我以为他吓傻了,准备喊他,我刚要开口,他也动了,一技腿鞭,抽在狼的腰上。就一脚,那狼就躺在地方嚎叫。很快,我没怎么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的腿,然后他拿出一把匕首,直接给那狼抹脖子了,放了会儿血,用草缠住狼的脖子。扛在肩上,和我说,“走。”
    那两只狼竟然没有走,只是缓慢的往后退,其中一只走的稍远就嚎叫。
    “哦!”老头仰着脖子还学了一声。
    之后我俩加快脚步,因为都知道他是在叫同伴。
    到了地方,我不禁也开始佩服他,如果没有我,那么他就只有自己,还敢走这条路。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苏涂昌,他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苏九平。
    他当时笑了,我问他笑什么,他说:“就你这样的还九瓶?我看你一碗都喝不了!”然后我也笑了。
    当时他家隔壁有一个先生,听说以前是什么学校的教授,后来妻子和人家走了,孩子当时小,判给了他妈,财产他也一分没要,最后,孩子大些时候便对他父亲冷漠,以为是他父亲抛弃了他们,不知道他妈和他说了些什么。那先生最后一次去看他孩子的时候,他孩子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和他说:“你能不能以后别来了,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你当年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你还配叫人?我都替你臊的慌。”
    “你知道,人有支撑和幻想的时候还能苟延残喘,当这最后一口气泄出去,也就如同行尸走肉了。”
    他当时没什么好说的,面对这个丝毫不理解和不知情的儿子,他感觉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然后写了一份辞职报告,放在他教书的地方,人就走了,认识他的人没人知道他去哪了,最后就回到了这里。
    妻离子不孝。子不孝有三,事谓阿意曲从,陷亲于不义。大不孝!
    当时,那人话不多,我有的时候会看看他。
    “那他有多厉害?”苏眉问到。
    “他之前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是仅凭他与我几面之缘奉我一句话,我当上了校长你说他厉不厉害?”
    “一句什么话?”
    “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悲欢不溢于面,生死不从于天!”
    后来我便与苏涂昌结为兄弟,当时他还说,这要是放在古代,我是将军,你就是丞相。当时我还豪言壮志的答应了,毕竟喝多了么,但是这年龄大些,便觉得能人甚多,我可算不得丞相,但是他可是将军,大将军!
    ------题外话------
    打今起,这书要开始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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