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瞋》第二十六章 （潇）那就爬爬吧......

    第二十六章（潇）那就爬爬吧......
    “我爱上我邻居的儿子。”
    她“说”起邻居的儿子，白纸似的脸皱一下，这表明她的一种幸福。这种的幸福似乎把她的“记忆”打开。
    “他是个读书人，就住在我家隔壁的第三间青屋里。那会儿，我家穷，父亲又抽食大烟，家里基本上处于〈有上顿没下顿〉的窘境。为此，他常常偷偷给我送吃的.......渐渐中，我喜欢上他了，还......”
    她“说”到这里，略作停顿，似乎她接下来的话很难启齿的，让人狐疑猜测。
    “还......什么了？你快说呀！”
    我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转弯抹角的、扭扭捏捏的样子，这是我最烦心的东西。
    “我的手和小脚都被他摸过了。”
    我“扑哧”一声，被她的话逗得笑出来了。刚才，我还以为是那些“我们不宜”之事，原来是摸摸小手小脚的事，这真让人大惊小怪。
    “圣婴大王，你別笑，我是说真的。”
    她好像也会装生气的样子，就是那嘴腮一鼓一鼓地颤得厉害。
    “我没笑你，摸摸小手小脚，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不对，我们那么会儿，做女人的要讲〈三从四德〉，视自己贞操为生死，摸小手摸小脚就是有托付终生之意了。”
    “好，好！我不笑话你总行了吧。你刚才你叫我什么囋？”
    “叫你〈圣婴大王〉呀。”
    “不对，我不是什么〈圣婴大王〉，我是〈星星〉，是天上星的星，不是新衣服的新，你懂了吗？”
    “那你为什么眼睛为冒火呀？还带着二狼神的哮天犬！”
    她边“说”边用“乒乓球”似的眼睛胆怯怯地望了一下我和〈行行好〉。
    原来，她把我当成红孩儿圣婴大王了，把〈行行好〉当成二狼神的哮天犬。理由很简单，就是我的眼睛会冒火，那么〈行行好〉呢？我大概猜测是〈行行好〉会“嗷嗷”地狂戾样，让她认定了〈行行好〉为哮天犬。她还真的“超可爱”呵。
    “圣婴大王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才不要这小屁孩的名。你以后叫我了〈星星〉。你继续说你的故事，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在那个晚上，我被大烟鬼关进家里卧室，接着有个老头进入卧室，他想......我拼命反抗，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剪刀就向那老头刺去。老头见势不妙急忙退开，就在这时，我跳下窗户，不巧，我的小脚一拐，上身向前一倾，〈扑通〉一声掉入我家的一口深井里。”
    她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猛猛地晃了晃头，让头发更加乱糟糟的，活脱就是只疯“鬼”。
    “在别人的眼里，我算是跳井自杀的。其实，跳窗的那会儿，我并没想过死，也不希望自己死，我只想快快到他那儿，带我离开这个家。可是......”
    这次不是〈行行好〉吓她的，而自己萎缩成一团“球”状。哦，她还是真可怜。
    她又舒展开身子，用双手梳梳乱糟糟的头发。
    “我死后的第二天早晨，井口己被大烟鬼用石板封住了，算是大烟鬼为我建的〈坟墓〉。自从我有记忆开始，这是大烟鬼唯一为我做的〈好事〉。他来到我家的井边，嚎啕大哭。这时，我的灵魂刚刚从井口飘出，在水井口的上方悬挂着，目注着他的这种撕心裂肺的哭泣，他那份流露出的情意，深深地触动着我。我终于也知道一个事实：原来男人情到深处时，也会有这样的泪水流落......我想大声对他说：〈別伤心，我就在你身边。〉可是，我无论如何大喊大叫，他就是听不见。是呵，我们虽近在咫尺，却被分割在二个世界里，这二个世界的距离己超出我们的认知，〈遥不可及〉这个字，彻底无解了！......不久以后，他想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临行前的那个傍晚，他再次抚摸着井口的石板对我说：你放心在这里呆着，我跟随林大人（林则徐）一起去沿海禁烟，还你一个公道.......他这样一走，我就一等二个多世纪过去了。”
    “哦，原来你在宾馆里〈寄居〉，为了等待他〈魂归故土〉吗？”
    “是的，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结成秦晋之好。”
    她的这份执念，也深深地打动了我。
    “这就是你未了的心愿？”
    “是的，圣婴大王，不，星星，你一定要忙我一下。”
    “我可没这个能力呀。”
    “不，你有。因为你召唤〈哮天犬〉时，我目睹此过程的。”
    “现在我没能力召唤你的〈知心爱人〉呀。不过，我可以答应你，等到我有能力时，一定帮你们结成〈秦晋之好〉。”
    “嗷嗷”，〈行行好〉的叫声打断了我与她之间的“谈话”。显然，〈行行好〉在提醒我。
    我右眼向外一瞄，立即浮现出那个理着苹果头的家伙，他正从獈窄街走向关着我的小黑屋。
    我看看外面，天色己经暗淡下来了，该是傍晚的时候了。
    原来，那个家伙来给我送晚饭了。
    “〈行行好〉，等他开门后，你就〈寄居〉到他身上去。”
    “嗷嗷。”
    我刚把我想法传出左眼，〈行行好〉就用它的叫声表达“知道”了。
    “咔嚓”打开了门锁，“吱咯”一声打小黑屋的门开了。
    我左眼一视〈行行好〉，它瞬间就钻进了这个理着苹果头的家伙身子里。
    开始，他几乎对此一点感应就没有，僵尸似的脸仍旧毫无表情，只用双眼冷冷地扫了我一下。
    “小东西，大爷还那么远过来给你送吃的，你可真高贵呵。”
    “〈行行好〉叫他自己打嘴。”
    我听不惯这种人说的废话，也邪恶般地对他微微一笑，左眼直接提示着〈行行好〉。
    “啪啪”二声，他自己给自己二个响亮的大耳光。
    “我叫你飞扬跋扈。该打！”
    他被自己打了耳光后，还满脸茫然，一时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愣愣地望着我，不知所措。
    我左眼斜视一下发愣中的他。然后，我打开保温桶，不快不慢地开始吃饭了。
    “以后，你要乖一点，听话了，我就不打你，懂吗？”
    “你......”
    他被我嬉逗般的一说，马上向我瞪着凶狠的双眼，还想用手来打我耳光。
    “啪啪”。又是二个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你就是不乖呀，该打呵！没规没矩的，你给我跪下。”
    我蓦然抬头，冷冷地对他说了一句。（因为我说的话，都通过心里意念的，所以〈行行好〉都知道了。)
    这时，他身子无论如何挣扎，二条腿就是不听他使唤了。只见他的大腿慢慢地弯曲下去了，最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并没理会他，自顾自己吃饭。我中午饭也没吃过，到现在时，自己还真是感觉饿了。
    “你叫什么名字？”
    一阵沉默。
    “你不说吗？那你就在地上爬呗，爬到说出你名字为止。”
    果然，我话声未落，他被〈行行好〉掌控的身子就开始在地上爬起来了。没爬过一圈，他就害怕了。
    “我叫王泽武
    “什么啊！叫王十五。”
    我心里忖思：我过去那会被人唤作“小十三”，挺难为情的，今天还真有与我差不多的名字出声，叫“十五”。与他比较一下名，我还真没吃亏，十三比十五排前面，他得叫我〈姐姐〉。
    “看在你叫〈十五〉的名字上，现在我放过你。你回去以后，帮我买点巧克力、芒果过来。另外，还要拿幢被子过来。我吿诉你，只要你出现对我不利的想法，我马上就知道，到时你想死想活都由不得你了。我可以让你死，那你就得死。死法嘛，很多呵，跳楼、跳井、撞车、上吊......不信你可以试试呵。不过，试过以后，你就在阴曹地府了。”
    他似乎被吓成胆颤心惊的模样。是呀，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腿脚，那跳楼跳井......完全都可以做到的。他想到这里，满头滚落了豆大似的泠汗。
    “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乖的话，我放你一马。你自己惦量惦量吧。”
    “我懂了。听、听女小......仙的话。”
    “叫我星星，天上星的星，不是新衣服的新，记住了。就快走吧！”
    “好，这门要上锁吗？”
    “我要出去，你锁上的锁最多也没用的。现在不为难你，还是上锁吧。”
    ”好、好，谢谢。”
    王泽武向我躹一下身子，就离开了。〈行行好〉自然也跟随而去。
    “星星，我也想学哮天犬那样本亊。”
    那道幽灵又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呆呆地望着〈行行好〉去的方向。
    “你会打人吗？”
    “我沒打过，怕怕的。”
    “真是胆小鬼。”
    “我就是胆小鬼，没有你们把我带来这儿，我都没出过那边的门。”
    “你要学本事，必须听从我指挥。”
    “一定听。”
    “好，我给你取一个大气上档次的名字，对，你就叫〈等等好〉吧。现在，你也进入我左眼吧！”
    我话音刚刚落，左眼就向〈等等好〉瞄准。“嗖”的一下就把她融在眼里面。
    安顿好〈等等好〉后，我就想起了姐姐。
    这时，我右眼姐姐即将执行任务几天的场景.....
    ......
    －－－－－－题外话－－－－－－
    今晚更新一章，谢谢大家。转载的网站请自觉停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