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情劫:极品桃花仙》心头朱砂

    孙佑怡抬头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道:“表哥不用如此动怒,这些事我自己会看着办的,赵姨娘已经被赶出了府,如今正在水月庵呢。以后有我在,她永远也不可能回府的!至于那庶弟庶妹,实在不足为患。”
    郑嘉铭赞赏地看着她,眼中璀璨夺目,“表妹,我发现你生了场病,果然整个人都变了。虽然身体变得病弱了些,但是性格却变得坚强许多。以前如果就是朵养在花房的娇花,如今却是带着刺的玫瑰。这样挺好,姨母本就与世无争,不爱跟人计较,你能明白这些,也能保护好姨母。”
    孙佑怡浅淡一笑,好似雨后的白色蔷薇,带着娇弱的坚强,“所以说表哥就不要担心我了,今日你来了许久,也该回府了,否则外祖母和舅母又该担心你了。”
    郑嘉铭闻言脸色稍稍变暗,但是旋即想到什么,又笑着说道:“嗯,那我今日先回去,明日再来接你。”
    孙佑怡点了点头,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去了。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她的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她一想到明日就要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心就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自己如今换了一副样貌,于磐可还能认出?即使对他说了实情,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他又能相信吗?况且还有那一个罪魁祸首在,顶着她的身份……
    孙佑怡的脑中闪过了无数个念头,好似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整个脑子,纠缠不去。直到脑袋开始发疼,她才昏昏睡去。
    第二日,孙佑怡早早便起来了,用完早饭,就坐在厅中等郑嘉铭。卯时刚过,便听到院外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还未进门,声音已经传到耳中了。
    她急忙站起身迎到院中,便见郑嘉铭站在一株桂花树下。他唇角带着浅浅的笑,眉眼轻舒,静淡出尘,好似枝头刚刚绽放的桂花,只觉心头暖意融融。她快走几步,鼻尖是浓浓的桂花香气,“表哥,你来了。”
    郑嘉铭看到她时,双眼一亮,直接上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大门口走去,“表妹,给你个惊喜,快跟我来。”说罢,继续拉着她往门口快步走去。
    到了大门处,却发现门口停了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车围红色锦缎,嵌玻璃,绣珠宝,顶绦垂穗,戗金银丝金属饰件,一看就不是郑府的。
    孙佑怡刚要开口问他,就看到车帘处伸出一只修长的手,玉色手指好似刚刚出窑的上好骨瓷。指甲修剪整齐,晶莹剔透,闪着淡淡的珊瑚色。
    不知为何,看着那只玉色堆成的手,她的心跳如鼓,心尖泛起甜蜜,好似那双手曾温柔地抚摸过她的发,曾缱绻地牵着她在雨中漫步,曾替她轻柔地擦过泪。她伸手捂住胸口,抑制不住的是冲上前去的悸动。
    那人还未露出脸来,孙佑怡的心中已百转千回,难道那是原主偷偷爱着的人?正如此想着,车帘已被撩开,露出一张邪魅的脸,眼眸狭长,眼尾似挑非挑,唇角微勾,邪肆魅惑。
    她的心跳突然停了一瞬,心中低低叹息一声,果然是张魅惑人心的脸。她正愣愣看着,耳边却响起了低哑暗沉带着丝丝魅惑的声音,“怡儿表妹,好久不见。”
    就在他开口的一瞬间,孙佑怡的脑子里蹦出三个字,三殿下。她的姨母嫁给了当今皇帝,生下三殿下高旻后,被封为德妃,如此说来,高旻正是她的表哥。
    孙佑怡以前喜欢和郑嘉铭一起玩,所以经常会见到这个皇子表哥,久而久之就熟悉了。是啊,在孙佑怡的记忆中,似乎只要有郑嘉铭在,身边就会跟着高旻,三个人可谓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从接收原主的身体后,第一次见郑嘉铭时,孙佑怡的心底只有淡淡的喜悦,那是见到亲人时的喜悦。而此时看到高旻,她的整个身体都好似浸在温泉水中,浑身的细胞都在冒着粉色的泡泡,那是非同一般的感情。她心中一惊,难道原主真的喜欢高旻?
    孙佑怡心中满是疑惑,正欲上前见礼,却被高旻伸出车外的手拉住了,玄色衣袖滑下手腕,露出一根红绳,中间编织着几颗萤石,万般蜿蜒妖娆。她正看得出神,身体已经被他拖了进去。
    孙佑怡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人已经落在他的怀抱中了。看着眼前那放大的俊颜,她有些花容失色,急急说道:“殿下,你吓坏我了。”
    高旻今日穿了一件玄色镶金边袍子,一头乌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是墨玉一般的幽瞳,看人的时候有种含情脉脉。他听到声音,低头看她,散乱的黑发从颈边滑落,盖住了一边若隐若现的锁骨,露出骨瓷般白灼的肌肤。
    孙佑怡被那妖冶的白灼了眼睛,再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微微低下头,整颗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高旻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她,果然是生了场大病的缘故吗,只觉她整个人粉颊消红,带减腰围,衣宽身窄,人比黄花,更觉妩媚,心中升起一股怜惜。
    此时见她好似被惊到的小兽一般,狭长的眼眸似勾非勾,唇边似笑非笑,带着些许宠溺,“怡儿表妹,两月不见,身体怎么变得如此虚弱?以前都是叫我旻表哥的,现在怎生变得如此陌生?”
    正说着话,手指已经抚上了她的脸,轻轻地描画着她的轮廓。羽扇般漆黑的睫毛下是幽深眼瞳,他看着她,淡淡微笑,玄色袖子忽而压上她的嘴唇,“难道是怪我没有来看你?”
    孙佑怡心头一跳,欲挣脱他的怀抱,但马车就那么大,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她的鼻尖传来淡淡的海棠香气,离得近了才发现,他的衣衫下摆用金丝勾了酣畅淋漓的重重海棠花,随着他的动作,好似轻舞慢摇的花枝。
    她脸上升起红晕,正呆愣着,不知如何作答,就见郑嘉铭跳上了马车,坐在了对面。她的脸越发红了,欲再次挣开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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