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情劫:极品桃花仙》吃醋

    赵缨络当即转身看了看沐言风,发现他的面色并未有丝毫变化,心中越发好奇,当即松开他的胳膊,快步行至屋内,但见窗前挂着一个金丝笼,里面是一只雪白的鹦鹉,雪衣红爪,玉洁可爱。
    赵缨络不禁惊呼出声,赞叹道:“哇,好可爱的鹦鹉。”
    此话刚说完,就听那鹦鹉也高声叫道:“好可爱,好可爱。”
    赵缨络心中越发欢喜,简直手舞足蹈,眼珠子直溜溜地瞪着那鹦鹉。
    沐言风行至她身后,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道:“你喜欢就好,我让人寻来的,怕你觉得清风院太闷,用来给你逗乐。”
    赵缨络柔顺乌亮的黑发披散开来,一丝一缕铺开,洒在他的肩头,带着伶仃风情。她扑到他怀里,吧唧一口,给了他一个香吻,“夫君,我好爱你。”
    这边刚说完,耳边又听到那鹦鹉尖利的鸟叫声,“好爱你,好爱你。”
    赵缨络转头看着那只鹦鹉,它正用翅膀捂着眼睛,偶尔露出一双绿豆眼,偷偷看着两人,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好爱你,好爱你。”
    还真是一只聪明的鹦鹉,居然还懂得非礼勿视,她心中越发欢喜,又不禁好奇道:“夫君,倘若把它放出金丝笼,它会飞走吗?”
    沐言风将她拢在怀中,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淡淡说道:“此鸟聪慧异常,颇善人言,倘若在宫中畜养的时间长了,自然就知道路线,也不会随意飞走了。”
    赵缨络点了点头,看来还要继续关它一段时间,培养一下感情,又好奇道:“它有名字吗?”
    沐言风抚了抚她的发,轻声说道:“既是送你的,自然由你来取名字。”
    赵缨络闻言,思索片刻,说道:“要不就叫雪衣女吧?”
    沐言风在嘴中将“雪衣女”念了两遍,又看了看那鹦鹉,当即说道:“很好的名字。”
    那鹦鹉好像听懂了两人的对话,又叫道:“雪衣女,雪衣女。”
    赵缨络伸手摸了摸它伸到笼子边缘的翅膀,笑容灿烂,“对,以后你就叫雪衣女了。”
    自从那日见了雪衣女,赵缨络对其他事就有些心不在焉,总是时不时地去逗一下它,或是教它吟诗,或是教它认识物品,忙得不亦乐乎。晚间睡觉时,恨不得也抱着雪衣女。
    被冷落了好几日的国师大人,开始在心中画圈圈,要不要想办法把这臭鸟送人?或是直接烤了?一只臭鸟,居然把他的宠爱全都争去了!真是不把国师放在眼里!
    平日里,沐言风和赵缨络在一起,都是琴瑟和谐,相亲相爱的。
    沐言风读书,赵缨络就在旁边听,有时候遇到难解之处,还会问一两句;沐言风练字,赵缨络就在旁边磨墨,有时兴致来了,还会一起写上两句;沐言风作画,赵缨络就托着香腮在旁边看,有时还自愿当国师的画中人。
    如今倒好,赵缨络一心只惦记着那只臭鸟,什么也不陪他干了。只留沐言风一人在那里练字作画,心中别提多委屈了。超然物外、仙人之姿的国师大人竟然不如一只鹦鹉,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本以为成亲之后,都是红袖添香之美事,没成想却是独守书房之寂寞。沐言风再次转头,看了看还在认真教那只臭鸟念诗的赵缨络,牙齿不禁咬了又咬,心中的老醋坛子早就打翻了,恨不得连笼子一起丢出去。
    该如何对付这臭鸟呢?
    沐言风心知,现在雪衣女正得赵缨络的盛宠,他不能轻举妄动,直接攻击争宠对象,那是下策。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国师大人自不会如此,他要想出一个上上策。
    沐言风一边漫不经心地练着字,一边想着对策。所谓上上策,就是不动一兵一卒,足可以让敌人全军覆没。他看着宣纸上的字,突然想到什么,嘴角挑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却说第二日,刚刚起床梳洗完毕,就听到窗外有鸟叫声。她眼睛一亮,雪衣女怎么在这儿?平日里不都是放在书房外挂着的吗?她疾跑两步,行至床前就听到清脆的鸟叫声,“夫君,轻一些。夫君,轻一些。”
    赵缨络愣住了,不禁想到了昨晚她与沐言风两人恩情似漆,心意如胶,他在床上如何欺负她。整张脸瞬间就成了熟透的桃子,白中泛红,这是什么鬼?雪衣女不会叫了一晚上吧?
    难怪刚刚绿绮和九霄帮她更衣的时候,一直偷偷地笑,当时还甚是不解,原来是雪衣女惹得祸。
    她突然听到脚步声,转身一看,正是刚刚穿好衣服的沐言风。青丝如瀑,头顶一个白玉冠,将青丝挽起,露出耳后甜白釉般的肌肤,白得灼人,让人不敢直视。
    她看着他,琉璃眼中流露出一丝可怜兮兮,还掺杂着一丝羞赧,就那样看着他。
    沐言风见她一张脸红的不像样子,摸了摸她红彤彤的小脸,故意好奇地问道:“娇娇,你怎么了?为何脸色突然如此红?”
    此话刚说完,就听到两声,“夫君,轻一些。夫君,轻一些。”
    他闻言,嘴角不易察觉地勾了一下,轻轻地走到她身边,修长的手指掠过她的发丝,细柔而顺滑的黑发好似水流一般,一丝一缕从他指缝中流过,带着淡淡的香气。
    蠢鸟!还想跟我争宠,也不看看本国师是谁!虽是如此,他的面上却极力装出吃惊的样子,道:“娇娇,你打算如何处置雪衣女?”
    赵缨络还未看口,就再次听到了雪衣女的“夫君,轻一些。夫君,轻一些”,只觉魔音灌耳,害羞难当,真想打开金丝笼,捏上那聒噪的鸟嘴。
    她看着沐言风,害羞地说道:“夫君,雪衣女实在是太讨厌了,以后咱们还是别把它挂远一点吧。”
    沐言风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轻咳一声,道:“娇娇说的是,这雪衣女确实太讨厌,居然什么话都学,还是把它放远一些吧。这种闺房之秘,可不能让它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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