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情劫:极品桃花仙》祸害生

    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了。
    上京城最有名的妓馆楼外楼出了一个艳冠群芳的花魁。都道是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那花魁名唤茹雪,凭借一曲《将军吟》拔得头筹,成为楼外楼的新一任花魁娘子。
    那花魁娘子不仅人长得美,歌唱的妙,那曲更是弹的出神入化,而且卖艺不卖身!自是招来无数想要窃玉偷香的人。要说这楼外楼,可是上京城数一数二的妓馆,更是达官贵人的温柔乡。
    最近上京城为了能够亲身听那花魁娘子一曲,不惜花千金者,不在少数,其中闹得最厉害的当属吏部尚书的儿子傅瑾松。听说为了见那花魁娘子,傅瑾松与一富家公子起了冲突,混乱之间不知是谁踹了那公子一脚,正是子孙根啊。
    那富家公子也是家里的独苗,父亲是个五品文官,听说儿子被废,可能家里的香火都要断了,那真是一个怒火冲天啊。他好不容易老树开花,得了个儿子,自然千娇万宠,平时也鲜少约束他,没想到竟为了一个妓女和别人大打出手,最后还被废了子孙根!
    要说这言官一张嘴,天下不安宁,连皇帝都要让着点。这边那被废了子孙根的言官,刚一听医者说,他儿子可能后继无人了,当日晚上就告到了御前。管他是不是朝中二品大元的儿子,他儿子都这样了,自是没什么顾忌的了!
    皇上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第二日朝会时,那言官又提及此事,傅文博自然是铁青着脸。
    刚开始还没有人附和,没成想大将军景曜站了出来,说了句,“狎妓是小,把人打的无后,那就十分严重了。可见此人嚣张跋扈,要是不严加惩处,恐堵不住悠悠众口。”
    自景曜这里开了个头,朝中跟随他的武官也纷纷附和,虽然话不多,但意思很明确,不严惩,不罢休。
    这边武官还没说完,容彦也站了出来,平平淡淡地说了句,“自古男儿当读圣贤书,能做出此等事,可见其读书太少,未得教化,心性恶毒。当严惩,以儆效尤,让上京城中的纨绔子弟都看着点。如此,方可正我朝的良好风气。”
    这下可好了,跟随容彦的文官可算找到机会巴结他了,纷纷群起而攻之,口诛笔伐,恨不能用唾沫淹死傅文博。还有一些早就看不惯傅文博的人,也纷纷开始弹劾。
    傅文博额头青筋暴起,身体打颤,要不是心志坚定,估计早就晕死过去了。
    最后皇帝无法,只得让人将傅瑾松押入大牢,择日再审。
    下朝后,景曜刚走出大殿,就被傅文博拦住了,怒声问道:“这是不是你干的?”
    景曜闻言,转过头去,一双泛着冷意的黑眸微眯起来,声音冰寒,“傅尚书,您这话什么意思?无凭无据的,这可是污蔑朝廷命官!再者说,子不教父之过,你自己没有管好儿子,如今出了事儿,没有反思一下自己,反而去找他人过错,看来你儿子当真是活该被关进大牢!”说完,朝服袖子一甩,径直走了。
    傅文博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边景曜才刚刚走出百十来步,就看到了前面的容彦,两人互看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嫌恶。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两看两相厌。
    容彦当先开口道:“她最近过得可还好?”
    景曜眉头挑起,淡淡说道:“不劳容大人挂心,萱萱表妹过得很好。”说罢,直接越过他,快步离去。
    容彦看着景曜意气风发的背影,嘴边勾起一抹冷笑,眼眸幽深似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却说傅瑾萱这边,她的身体算是完全恢复了,日子倒也平静,除了景曜时不时地过来,其他也没什么事。容彦倒是难得没有来找她,估计当初那段对话,已经将他彻底打击了吧,这样也好。
    她正在屋内看书,丫鬟来禀告说,傅瑾梅和萧如晦回了尚书府。她眼眸眯起,眼瞳黝黑,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中午的时候,周氏红着一双眼找过来,假意寒暄一阵,让傅瑾萱一起去用饭。
    她本不想去的,奈何傅尚书也派人来请,她有些烦,最后还是去了。心中想着,也不知这一家子又整什么幺蛾子!定没什么好事!
    傅瑾萱不情不愿地走到饭厅,看着大家都到齐了,唯独傅瑾松不在。
    对于那个整日里眠花宿柳的所谓弟弟,傅瑾萱是一点好感也无,在府中见过几次,眼中带着淫欲之色,脸面有些跋扈之痕,看他面相就不怎么喜欢。
    她轻轻地伏了伏身,叫了一声“爹”,就径直坐了下来。周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好似吃了辣椒一般。
    傅瑾萱看了她一眼,哼,想让我尊敬你,做你的大头梦去吧!先是害死了原主的母亲,又派人将原主推下水,害死了原主,两条人命啊,这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毒妇!没有直接送她去西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不过谁知道呢,以后的事可说不准。
    她这边刚刚坐下,感觉整个饭桌的气氛有些不对,有种愁云惨淡的气息。看来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对此,她最是乐见其成,心情倒是好了些。看着你们一个个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傅文博双眉紧皱,脸上浓云密布。他见傅瑾萱坐了下来,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你弟弟出事了,这事儿你知不知道?”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
    傅瑾萱闻言,真是要笑了,真是什么破事都能扯上她!不过也不排除,可能是景曜表哥下的手呢,就算是他做的,又如何,你们欠下的债,早晚要还的!
    她不慌不忙地吃着菜,又慢条斯理地咽下,然后才淡淡说道:“父亲这话问的好没道理,腿长在他身上,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又怎么会知道呢?您说是不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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