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的小蜜果》079 在漩涡里

    何大山出去之后，李干就说去自父亲去世之后，家里一直乱七八糟，自己不会管理，打工的偷懒、除草回家洗衣服，毛纺厂一下不能恢复元气，伤透了脑筋。
    刘夷趁机说：“管不过来，就让人家管。”钱大包听到这里，知趣的出去了，这里有戏，“亲爱的，我爱你，你给我管理，毛纺厂，我还想扩大成驼羊毛针织公司。”
    李干说到这里，目光黯然，刘夷看见他似有曲身哀求之意，刘夷说：“我属于国风集团的一员职工，有单位的，不可能脚踩两只船，”
    李干一条腿跪下来，握着他的手，眼泪汪汪，刘夷感觉他至少有五分诚意，他曾经在家庭舞会亲吻自己，他为了这两个吻执着到现在，实在难得，况且，为了她，他还放了何大山一马，这个情意不可过低，情意无价，刘夷低下了头，她并不是一个不懂感情的姑娘，对他好坏她分的清清楚楚。
    对于他，刘夷这几天是有感觉的，他比何大山帅气，家当殷实，根子深广，了解到，他还有个副省长的干爹，她进他家门，可以调到省里任何一家国营企业，职位是不必说的，金钱、权力时代，有了这两个怪物，她什么事做不成？她可以把毛纺厂发展成集团公司。
    要说刘夷对何大山赤胆忠心，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生在这个时代，她也有这个时代女性见异思迁的活跃。
    何大山最大的优势是对她趁热打铁，先获得了她的芳心和身子，这击中了她的软肋，她现在是过来人，知道处女和媳妇有明显的区别，像李干这样沾花惹草的人，是精于此道的，他发现之后，不会爱她的，这个私密她一定要守住。
    她拿开李干放在肩上的手说：“你晚了，对不起，我已经是属于何大山的人了。”
    “这样的事，现在不算什么，我爱你，你们没有领结婚证，法律上不承认。”
    他还是一条腿跪着，不起来，刘夷把他手拿开，他的手僵在那里，他要发起疯，刘夷不好招架，她是坐在长、大的沙发上的，考虑稳住他，刘夷说：“我不是姑娘了，你真的不在乎？”
    李干发誓说：“千真万确，我不在乎。”刘夷说：“你让我考虑一个星期，可以吧？”李干说：“可以。”
    刘夷说：“你可要遵守我们的口头协定！不要告诉任何人，大山知道了不好办！”
    李干才抬起那条腿，站起来，向她推一下茶几的茶说：“请喝茶，”原来刚才钱大包倒了半杯茶水，李干给她加到7分。
    刘夷两个手端起来，喝了一口，很快感觉头晕、身子发热，她借故去洗手间，门被钱大包锁住，她拿出手机，给杜秋拨，她晕的支持不住，倒下来，钱大包拿走了她的手机。
    再说杜秋就在中台乡长前面沙枣花的家里，沙枣花的尸体还在医院太平间冷冻，他父亲联络向法院起诉，小颖被抓，这天正在家里商量如何为沙枣花报仇的事，沙枣花被李干强暴的事还没有结果，准备给李干一点颜色看看。
    杜秋和沙枣花是小学、初中的同学，本来和沙枣花关系不错，前年，杜秋去沙枣花很勤，试图成对象关系，没有想到李干一杆插进来，毁了沙枣花、也毁了他们刚刚开始爱情。
    今天，杜秋打来电话，问法院处理沙枣花之事的进展，杜秋说：“今日有事要到李干家去一趟。”
    沙枣花的父亲叫沙累，老实八基，平时八棒子打不出一个屁，丫头没了，气得他人也变了，逢人就说：“妈的*，这世道老实人吃亏…”
    杜秋来电话，他的亲戚朋友一大堆，聚在后院子里，拿锄头的、铁锹的、铁锤的、钉钯的，准备打开后围墙，冲进李干的前院里，接到杜秋的电话，问他到李家干什么？杜秋老老实实说：“有人托我还一条麻绳子，是她父亲借的。”
    沙累听了好笑，对在场的人说：“谁个托杜秋还绳子特意来，可笑不，都是顺路带的。”一个亲戚比较精明，“哎，好兆头啊，叫杜崽子先进你家，咱们一起进么。”杜秋巴不得这样，抗了绳子开了公孙龙的三轮车直达沙枣花家门口。
    此时他们已经快把缺口打开了，铁锹、钉钯、镢头撮、挖的声音很响，再说这边的钱大包走在院中水泥场地上，走向他（实际上李干的）的夏利，要开去坟地，听到围墙外打击、铲掘之声，想老沙累今日什么事，正想着，土墙开了缺口，沙累领着人冲进来，看到钱大包问：“李二杆子呢？”
    钱大包看见来势凶猛，知道他们要闹事，就说：“你们别胡来，一面给李干打电话，叫他别出来；一边给派出所打电话，说李干家有人闹事。”来洞口劝沙累他们，别胡来。
    有两个是本新垦队的，就把曾经中台乡长侵占的地上，西红柿、黄瓜架几锹、几镢头打砸了。钱大包看事情已经闹起来，他也不去坟地了，但也不敢上去拦，怕挨打。
    再说杜秋感到电话响了一下，以为是短信，拿出来一看，是刘夷拨了一下，他们曾经商量好，拨一下表明可以进去还绳子了，钱大包出去时，是把门关锁上的，杜秋不能立即进去，绳子在他肩上，他喊：“李二公子，我给你还绳子来了，快开门呀。”
    钱大包看见杜秋肩上抗着一捆麻绳来还，就走过来说：“麻绳放下，你快走，一会儿派出所的人就要来了。”
    杜秋本来就讨厌钱大包，见他过来，就说：“我还的是李公子家的绳子，你鸡巴都管什么闲事！”
    钱大包见势不妙，说：“你们是不是说好了一起来闹事？”
    再说李干在洗手间门口见刘夷倒在地上，就抱起，先吻吻她脸和嘴唇，果然与人不同，甜蜜无比。
    他把她抱到隔壁的一个私密房间，把刘夷放在床上，把她内外衣衫都脱了，准备做事，但全身突然无力，腿脚软下来。
    原来，代经理在国外参观时，有个美国客商见他诚实可靠，有公关小姐陪着，怕小姐被人骗而坏了他的大事，就给他一种叫做“西米斯”的神药，可以溶在香水和脂粉里，擦在脸上、和嘴唇上，保护自己、使坏人昏迷而脱险。
    但这种药抹在嘴唇上有危险，抹在脸上成功率％60，因为有些好色之徒，不一定舐人脸，今日之来，刘夷是抹口红的，其中就有“西米斯。”
    代经理这次来，怕刘夷遭人暗算，就把半瓶西米斯给了刘夷，刘夷这次真的就用上了。刘夷醒来，头痛眼花，外面人声嘈杂，不知什么事，房间是在一楼，窗帘是拉上的。
    李干倒在床边，她现在不清楚，自己到底失身没有？
    她去开门，门被钱大包反锁的，她开不开，她检查李干身上，没有钥匙，没有办法，想来想去，她只好拉开窗帘，外面事情叫她大吃一惊，五六个派出所的警察，把两个砸瓜棚、拔西红柿的绑了。
    人群里，何大山看见刘夷在一楼的房子里，就过来到招呼、还有杜秋、派出所所长沙风和吴中有都过来，看见李公子倒在地上，大惊，大喊大叫钱大包开门，“抓杀人犯，”外面一下又开了锅，大山推想：“刘夷杀人是不可能的。”
    他在窗外，的确看见李干躺在地上，这残酷的现实使何大山不得不相信，刘夷的确杀人了。他现在迅速打电话告诉代经理、让他转告刘夷龙川市的父母，他又打电话给公孙龙和欧阳竹，他俩不相信这事是真的。
    钱大包打开门，吴中有先把刘夷控制住，给她戴上手铐，刘夷争辩：“我没有杀他，我被他下了药，醒来就见他躺在那里。”
    吴中有说：“去上派出所说去。”所长拿手指探探他是否有气，呼吸是平稳的，好像睡着了，所长使劲大声喊：“李干，李公子，你醒醒，你醒醒。”
    却毫无作用，所长就给医院急诊科打电话，叫救护车快来，这里有人生死难料，快！所长对拿着铁锹、镢头的沙累们说：“你们通通回去，先把土墙洞堵住了，再到派出所来，一个一个谈话，成群结队，罪加一顿，谁组织的？”
    沙累大叔说：“没人组织，大伙碰到了起！”所长说：“哪有这么巧？明摆着，有人组织，老实说了，从宽处理，我要是了解出来，吃不了，兜着走。”
    外面救护车已经来到院子里，钱大包和沙荆子一前一后，抬了李干就走，出门穿过走廊，出大厅、出大门，抬上救护车，外面看得人很多。
    刘夷被带走，李干没有醒来，她有嘴也说不清。何大山也要跟去，刘夷对他说：“请你相信我清白无辜，我没有罪，没害他。明天我就出来！”
    看得人，暂时不了解实情，为这个姑娘惋惜，猜想李公子图谋不轨，遭人家下毒，这丫头有胆量，好样的。
    前不久这里沙枣花眼睛被打瞎，后来跳楼死了，此案还没有最后结论，现在这里又出事，李干是死是活难料，村民们习惯好感的人望他活，反感的人咒他死。
    于是李干被下毒药的传闻流传在乡间。其实，还在去向医院的路上，李干就醒来了，看见所长在旁护着他，大惑不解，又见了他认识的医生，才明白是在去乡医院的路上。
    所长问：“现在你感觉怎样？精神还可以。”李干躺在可移动病床上，钱大包、沙荆子也在旁护着他，他说：“感谢兄弟们护我，我没事，头还有点疼。”
    所长问：“刘夷给你下药了？”李干说：“没有！”
    沙风所长问：“那你怎么躺在地上了？”李干说：“我吻刘夷的脸，吻她甜蜜的嘴，吻着、吻着就突然浑身无力地倒下了。”
    沙风所长说：“这是真的，她的嘴唇甜，是文学的修饰，还是真的很甜。”李说：“是真的甜，不怕你笑话，她脸上也很甜。”
    沙风所长说：“你小子好骚啊，舔人家脸，再往下舔了没有？小心涉黄，抓你！”
    李干狡辩道：“舔就涉黄？小伙爱姑娘，吻舔她是正常的，爱她呀。”
    沙所长说：“根据你说的，是你自找苦吃，有那种药，我们遇见过，外国人有，她会说几国外语，会不会平时和他们有联系？
    你小子，要她是外国人的间谍，你当时很危险，多亏我们在。那么，刘夷不能马上就放，要好好审问。”
    所长给吴中有打电话，把刘夷送到沙漠看守所。原来沙漠看守所比较正规，派出所楼上的，案情比较轻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