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金妈咪》【292】 司徒葵高深莫测

    司徒葵蹲在司徒晗尧身后,扶着他的肩,执起他的小手,温柔的说:“关麦旭有把罗列枪,就是刚才他拿的那把,有看到吗?”
    小家伙点了点头,“晗晗也想要。”
    司徒葵淡淡的笑了一下,“你知道那枪是做什么用的吗?”
    他这么小,当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司徒葵托着他的小手,运气的力道全部放在了小家伙的手里,“那枪是专门对付不受教的人,一枪下去,辰力不散也会打去大半,现在阿葵教你一招,比那枪好用。”
    漆黑的眸蓦地一抬,阳光的折射下,原本的金色眸子似乎透了出来,只是还没等看清,司徒晗尧手上的火球变了颜色,金光闪闪的就好比罗列枪里的子弹。
    所有人呼吸一凝,下一秒就见金光咋现,刺眼的很。
    当光线消散,司徒葵已经站起来,一只手牵着司徒晗尧的小手,另一只手上的金光隐隐消去。
    顾梁身为暗夜的法师,向来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曾想到会有人对他出手?
    “父亲!”顾长启惊叫一声,跑向被打出数米远的顾槐。
    见状,顾长音和顾梁也都走了过去。
    “噗!”
    顾槐一口血喷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地面。
    他可以感受到体内几十年来修炼的辰力在渐渐消散,可是,这怎么可能?
    同样是法族的人,顾长启就算是废物,也能感受到顾槐流失辰力时的压力。
    他蓦地站起,“司徒葵,你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欺负我儿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在场这么多人,全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小孩子玩闹而已,顾槐却出手在先,司徒葵胡子心切也属正常。
    只是,她这一掌打散法师辰力的本事,是哪来的?
    都以为只要顾熙不发怒不出手,在场的人就是安全的,现在看来,真正可怕的人并不是顾熙,而是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一场生日宴,并不在司徒葵的计划之内,她也没想过会发生这么多事。
    要怪就怪这些人不识时务,非要在这样的场合跟她过不去,她没有当场灭了法族也异族是她仁慈,但这不表示她会一再忍让。
    “二法师你怎么样了?”
    混乱之中,顾梁看向顾熙,“顾熙,只有你能救他了。”
    救?
    他媳妇儿出手伤的人,他为什么要救?
    他走过来,冷冷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顾槐,说:“他死不了,只是废了辰力,从今往后只是普通人而已,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人可以嚣张,但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他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居然连这个都不懂。
    司徒葵的举动无非是等于暴露了自己,杰森一行人为她捏了把汗,但是她自己却不以为然。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打算永远隐藏自己的身份,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露是最合适的时机,但是她也不会忍气吞声的让人随便欺负她的儿子。
    文青争站在一旁叹了口气。
    之前刚刚夸她懂事,现在倒好,一个不顺心就由着自己发泄。
    不过好在现在的她有这个实力,若是换做以前,他这颗心怕是要被她给提起来扔到天上去了。
    就算今天是小家伙的生日宴,也经不住这么个闹法,接二连三的出事,宴会只能就这么结束。
    临走前,龙秋水意味深邃的看着司徒葵笑了一下,“司徒小姐有时间来灵族走走。”
    司徒葵原本只知道灵族的灵兽是最具有灵性的,可是她忘了,这些灵兽全都是由龙秋水亲自抚养调教,若说灵性,整个暗夜还有谁能比得过她的灵性高?
    龙秋水说完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她答应。
    司徒葵知道她应该是看出什么了,她点了下头,“好。”
    听到这声好,龙秋水稍稍颔首,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致以恭敬。
    没错,就是恭敬,她的确猜出她是谁了。
    转身,龙秋水看了一眼龙屠,含笑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龙屠,跟我回去,我有话问你。”
    ——
    回去的路上,怪半仙不说话,但是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叹却让人不得不去在意。
    “您叹什么气啊,是在担心顾家的那个老头吗?”
    苏启泽向来温和,对顾家也说不上是敌意,虽然今天看到了这么多是是非非在眼前发生,但他却说不出来谁对谁错。
    他这次来本就是为了确认被关起来的顾长乐是不是他的母亲,可惜人没有见到,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否还活着。
    怪半仙摇着头说:“有什么好担心的,当年我也是被他一掌打去的辰力,这么多年,我始终是这样没有进展,他那么大年纪,怕是后半辈子也就要这样度过了。”
    “那您一直叹气是为了什么?”
    “我就是觉得心里有些闷的慌,当年你们一家被赶出异族,我为了查出原因,也被赶了出去,要知道背负着暗夜叛徒的名声活上三十年是何等的罪孽,可我就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能让顾家和贺家这么忌惮。”
    过去的事不管是苏启泽还是苏冬亚,都不予评判,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出生,就算现在让他们才出结果,也得不到证实。
    苏启泽看着怪半仙说:“好歹今天司徒帮你报仇了,你也用不着在委屈着。”
    说到这件事,怪半仙又叹了口气。
    这越说月叹气,苏启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您怎么又叹气啊,过去的事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路要往前看,不能总去回忆过去。”
    苏家的人一向心善,只是怪半仙还没见过善良到他这个份上了。
    怪半仙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我叹气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是那臭丫头做事毫无章法,什么都是乱来的,她今天这么一出手,不知道要引起多少人的怀疑,这对她来说可未必是好事。”
    怪半仙说的正是文青争所担心的,只是这女儿是他自己教出来的,就算这般做事莽撞,他也怪不得任何人。
    苏冬亚一直沉默不语,苏启泽看了她一眼问:“姐,你在想什么呢?”
    “不知道,就是觉得今天在场的那些人里面还想藏着什么人。”
    藏人?
    苏启泽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藏?怎么藏,大家不都是坦诚相见的吗?”
    苏冬亚摇头,否认他的话,“并不是,所谓坦诚,首先连司徒葵都没有做到,又何以让别人全都坦诚?今天顾熙出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是有个人塞了张纸条给我,我才会刚好赶过去帮了他。”
    当时情况混乱,苏冬亚没有来得及说这些,又怕他们周围有人监视,所以到最后她也没有找到机会说。
    纸条被她拿了出来,上面写着“东厢救人”。
    想要从纸条上找出破绽是在太难,因为今天的人很多,一个一个查太打草惊蛇。
    而且贺绥新已经承认了贺幽是故意给顾熙下药,顾熙也没有怎么样,这件事在查下去也是丢的顾家的人,顾家绝对不会允许继续查下去。
    只是苏冬亚想不通,到底是谁事先知道了这件事还通知她救人,她为什么不自己露面揭穿这一切?
    这是阴谋,还是她成了别人的刽子手?
    “这件事还是跟司徒说一声吧。”
    苏冬亚叹了口气,“说是一定要说的,她身边牛鬼蛇神不少,她信任的那几个人又不能时刻在身旁帮她,今天这事一闹,也不知道她要怎么收场,下次见面何时,真的不好说。”
    ——
    戈尔郯和东方伍已经出了暗夜,却怎么都找不到乔克。
    这家伙刚才就没影了,他们找了他半天,到底还是没出来。
    “这小子,自己不认路还不知道跟着点,一个人到处乱跑,就不怕被逮到扒皮抽筋?”
    “他是司徒葵的朋友,谁敢?”
    东方伍话虽冷,但说的却是事实。
    司徒葵今天都放大招了,这些被她请来的人,有谁敢动她的人,就不怕被灭了辰力?
    东方伍虽然不喜欢戈尔郯事事为她操心,但是他也知道她的身份,商会跟暗夜在他看来没什么关系,但是话说回来,没有暗夜,就没有商会的存在,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东方伍还是懂的。
    只是,身为司徒葵的老师,他实在不认同她今天这么冲动的做法。
    “她做事一直都是这么冲动吗?”
    闻言,戈尔郯想了一下说:“唔,还行吧,以前她成天不见天日也能把大法师气得半死,经常罚她不许出门,现在能随意的进进出出,对她来说应该算不上冲动,顶多就是……随意。”
    “。…。”
    见过护犊子的,东方伍却没见过他这么偏袒的。
    随意,一个兴奋就把暗夜的法师打成了废人,就用随意两个字就概括了?
    东方伍看了他一眼,“她这随意的劲倒是挺像你的。”
    戈尔郯下巴一扬,质问道:“怎么着,现在觉得我小师妹好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别打她的注意,顾熙那家伙可不是好惹的。”
    东方伍呼吸一凝,蓦地捏住他扬起的下巴,凑近,大庭广众之下那样暧昧。
    “你欠收拾?”
    戈尔郯眼睛左瞟右瞟,这会儿人来来往往的,实在是有伤风化。
    他笑眯眯的推开东方伍的手,唇不动的说:“这么多人呢,给我点面子,我好歹也是商会会长。”
    “商会会长也得收拾。”
    戈尔郯清了清喉,佯装怒色瞪了他一眼,“岂有此理,我长官京都金融命脉,怎么能总是被你压着,从今天开始我要翻身。”
    一声轻笑,他总算是把东方伍给逗笑了。
    戈尔郯看了他一眼,“你笑个屁啊。”
    东方伍走近他,那双淡漠的眸子似乎只有在极近的距离下才会有些温度。
    “我笑,你想得美。”
    ——
    乔克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他急匆匆的往外跑,看到戈尔郯他们,他一边跑一边说:“你们怎么也不等等我,我一个人在里面迷路了,好不容易才走出来。”
    乔克这个人什么德行东方伍最清楚。
    当初在Z市的时候他也就是站对了山头,所以才会有今天,若是说他自身的成绩,东方伍相信他下下辈子都不可能进入商会。
    戈尔郯等了他半天,脚都站麻了。
    “我还想问你跑哪去了呢,大家都往外走,怎么就你一个人走丢,你是横着走的?”
    乔克抓了抓头,“我不是想着去跟司徒葵打声招呼吗,今天发生这么多是,我都没跟她说上几句话。”
    “没说上几句话就对了,她哪有功夫跟你说话。”
    乔克跟在他们身后往停车的方向走,脸上的急切变淡,他回头看了一眼。
    暗夜,原来就是这样的地方,他虽然能力上帮不了司徒葵什么,但是他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欺负。
    他不是废物,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一定会帮她的!
    ——
    贺幽浑身是伤,人已经晕过去了,贺幽的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见到自己的女儿这样,更是承受不住。
    这一天不到,贺家变得支离破碎。
    “不行,我一定要去顾家讨个公道,小幽变成这样就是顾熙害的,她明明……她明明……”
    贺澜想说,她明明应该在顾熙的床上,可是这话思来想去他也说不出口。
    毕竟是他们害人在先,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别人床上这种事,身为父亲,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往外说。
    贺浩鸣何尝不气,发生这样的事,他身为贺家家主,脸上无光,被人唾骂,骂的都是他。
    “还嫌不够丢人吗,你想去哪讨公道?那顾晟疯了人人都知道,难不成你是想说我们原本想陷害的事顾熙,现在反被他给陷害了?”
    “我……可是我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她被顾晟糟蹋了,难道这件事要这么不了了之吗?”
    贺幽这一辈子算是废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顾晟侮辱,她就算醒过来怕是也只有求死的心。
    贺澜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再不懂事也是贺家唯一的血脉。
    贺浩鸣怒火攻心,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嘴上却忍不住抱怨,“早就说了让你们收手,顾熙那种个性,一次不上当你们还非要做第二次,现在好了把我们贺家的人都丢尽了!”
    贺澜不是没有阻止过,但是贺幽不甘心,贺绥新又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哪里会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爸,您难道就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是谁给小幽下的蛊,这蛊术只有我们异族的人知道,但是今天出了我们自己人之外,顾家没有邀请任何一个弟子。”
    闻言,贺浩鸣拧起眉头看向他,“你是想说你妹妹?”
    贺澜垂下眼睫,“我也不愿意相信是她,但是今天在场的人当中,出了她,就只有我们。”
    “我看你是疯了,绥新是你妹妹,是贺幽的亲姑姑,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贺澜也不愿意把矛头指向自己的妹妹,但是看她今天的表现,她哪里还像个正常人,她根本就是疯了!
    “爸,我也不想这么说,但事实摆在眼前,难不成还能是小幽自己给自己下的蛊吗?”
    话说完,贺澜脸色一僵。
    贺绥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前一点声音都没有。
    看到贺澜在看她,贺绥新哼笑了一下,走了进来。
    贺澜皱眉,“你来干什么?”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贺绥新走进来,坐在贺澜面前,“大哥,你怀疑是我故意害贺幽,你觉得我这么些年在顾家的失忆让我疯了,是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
    贺绥新摇着头,“可是我并不清楚,贺幽勾引顾熙的主意的确是我给她出的,我也承认之前我有些失控,但是我没有害她,她出事的时候我正在对司徒葵下手,我怎么可能分身去做那些事?”
    她让贺幽勾引顾熙的事,是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口说出来的。
    不管她是不是有意的,这都成为了贺幽这一生最大的污点,也是贺家的难堪,单凭这一点,贺澜就没办法相信她是无心的。
    这么多年,她虽然刁蛮,但却不是一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人。
    今天那一巴掌也许打醒了她,但也有可能让她从此都失去理智。
    贺浩鸣不开口,贺澜也不相信她,贺绥新知道,从今往后容不下她的不在仅仅是顾家。
    她站起身,“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们,顾梁成了废人,司徒葵高深莫测,你们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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