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王爷休想逃》第一百二十三章:幽兰山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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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南屏没有去追那名身轻如燕的紫衣男子,她在打量眼前这名异域服饰的蓝眸男子。对方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草药清香,定然善使毒,她可得需小心应付了。敖敦与古谷交好,自然是认识萧南屏此女的。
    如不是神王非要得到北冥倾绝,他也是不想和她为敌的。
    朋友的朋友,也就是朋友。
    可如今,他却因为身上背负神王之令,不得不做出伤害朋友的事。
    唉!这真是件让人两难择的坏事呢!
    萧南屏在对方出手攻向她之时,她手中的鞭子便挥洒了出去。
    啪!
    敖敦险险的躲开那一鞭子,回头便看到街边店铺的柱子上,被抽了一条深约一寸的鞭痕。
    啧啧啧!这一下要抽在他身上,可非得深可见骨不可啊!
    果然是个凶残的女魔头,古谷一点没夸大。
    啪!
    萧南屏鞭法诡谲多变的抽向那飞檐走壁躲闪的蓝袍男子,最后一下抽出去时,她另一只手里的匕首也甩了出去。
    噗呲!敖敦闷哼一声,一手拔出腹部深入一寸半的匕首,挥袖洒出一把七彩烟雾,他便捂着伤口极速逃跑了。
    太狠了,简直比血雨那个女魔头还狠。
    至少,血雨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对着他这漂亮的脸蛋儿,就从来都下不了狠心的。
    可这个女人,他色诱都没用。
    难不成,是他穿的还不够薄,露的还不够多吗?
    不行!下回等春暖花开后,他要露一双大白腿和裸肩坦腹来色诱她,就不信她还能对他下这样的狠手。
    萧南屏哪知道对方是在色诱她啊?她还以为对方薄衣裸肩露胸的衣着打扮,就是他们西域一些民族的特色呢。
    毕竟,之前她见的天竺少女,肚脐眼都外露着呢!
    ……
    另一边,傅华歆和商海若带人在护送迎亲队伍。
    朱雀带人搜查四周可疑之人,青龙则是带人去追北冥倾绝了。
    北冥倾绝是一路追着一个红衣女子而去的,一直追出了健康城,行至西城三里外,那名女子便诡异的骤然消失了。
    这是……倭国忍术吗?
    红衣女子在前方骤然消失,便又从北冥倾绝背后现身,握着一把倭刀,向北冥倾绝的背后劈去。
    北冥倾绝与对方距离大概有一丈远,在对方一刀挥来时,他便原地一个转身拔剑挥出,与对方的刀气,在半空中碰撞出极大的爆炸力。
    “啊!”女子握刀仰身飞退向树林,穿着红色木屐的双脚向上……居然是裸着的一双修长白腿,在红裙下似露非露,若隐若现。
    一名黑衣男子飞来接住了她,男子脸上戴着一张金鹰面具,尖尖的金鼻子,双翼在两鬓垂着坠着金叶子的细长金链子,妖异且风骚。
    青龙已带人追了上来,可对方也带了不少人。
    两方人马对上后,便亮出兵器打了起来。
    樊彦对上了青龙,鬼王殿消失后,他并未能如愿的离开,而是被收编入了神王殿。
    黑衣男子出手亮出一柄金笛,与北冥倾绝的重溟剑对了上。
    北冥倾绝第一次见到能与重溟剑对抗之物,这柄盘龙金笛让他想到了一个传说,传说风烛的师父乃墨家人,善机关术,曾打造过一柄能瞬间打出九百九十根金针的盘龙笛。
    金衣公子的武功虽然不低,可对上手持重溟剑的北冥倾绝,还是逐渐应付的吃力了。
    当下他便手腕翻转笛口对准北冥倾绝,打出牛毛金针如雨,铺面洒向对方,让对方避无可避。
    噗!噗!噗!
    一根根金针刺入北冥倾绝胸腹上,他能挡开的也只有部分金针而已。
    “呵呵呵……北冥家的少主也不过如此,连你也斗不过呢!”血雨自后靠在金衣公子的背后,一双妖媚的狐狸眼盯着那只待宰的羔羊,红唇微翘冷笑道:“对我不怜香惜玉的男人,再美,也只能做我手中的美人骨扇。”金衣公子手握盘龙金笛,偏头对她一笑道:
    “他,你暂时可不能碰。等神王用过了,你才可以将他剥皮拆骨做美人团扇。”
    “哼!等神王用完了他,他那身皮还能像如今这般水嫩吗?早就被毁尽了,我还要来干什么?”血雨不高兴的撇下嘴角,看向北冥倾绝时,眼中可是充满遗憾与可惜的。
    这么一张美好的皮囊,就要毁在神王手里了,真是可惜啊可惜!
    金衣公子紧盯着低头持剑一动不动的北冥倾绝,他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就算北冥倾绝很厉害的打落了大部分的金针,可他身上也至少会中了一两百根金针吧?
    而那金针他之前可是用软筋散泡过的,中针之人不当场倒地不行,也不可能这么久还站立不倒啊?
    “走啊!”血雨瞬间瞪大了双眼,嘶吼一声,拉着金衣公子就向后退去。
    可忍术迷雾还是没能帮他们毫发无损的脱险,而是两人都受了严重的伤。
    “噗!”金衣公子伤的很重,一口血喷出,连自己的兵器盘龙金笛都撒手丢了。
    血雨伤的也不轻,脸上身上皆是剑伤,可她还是拖走了金衣公子。
    “啊!”金衣公子后背心中了一镖,痛叫一声,脸色瞬间变得一片黑气弥漫,他瞬间便晕死了过去。
    “拦住他!”血雨嘶吼一声令下,半抱着金衣公子迅速撤退,连被剑气震荡的吐了一口鲜血,她也没敢停顿一下,拼着一口气逃离了此地。
    樊彦被抓住了,或者该说,他压根儿就不想反抗,更不想再回那个人间炼狱去。
    幽冥人是杀完人就隐退,神出鬼没,来去不留踪迹。
    萧南屏找来时,便看到北冥倾绝在脱外袍,脚边散落了不少金光灿灿的牛毛金针。
    青龙捧着一柄盘龙金笛,走过去交给了他家主子。
    萧南屏拿起那柄金笛耍了一下,勾唇笑说:“真是没想到,传说居然是真的。风烛的那位神秘的师父,果然打造了一把这样神奇的……乐器。”北冥倾绝甩了甩衣袍,把上面的针全部弹掉后,他才重新穿好衣服,扣好玉扣腰带,提剑走了过去。
    青龙让让小心着点去收起了那些针,等回去找玄武一起研究下。
    萧南屏研究了一下这柄金笛,里面有机关簧,做工精细精巧,玄武恐怕也研究不出这里头的门道,回头还需去找广白看看。
    北冥倾绝庆幸他穿了这件什么金丝软甲,否则,他今儿就栽这里了。
    “先回去吧!我们等他们找上门,再好好的收拾他们。”萧南屏耍了一下盘龙金笛,转身向建康城方向走去。有了这柄盘龙金笛在,她就不担心引不出那洞里的毒蛇。
    敢设计杀她,就要做好死的觉悟。北冥倾绝跟在她身后,异常的沉默。
    萧南屏走了一段路,至少是出了林子了。她才发觉身后有点奇怪,转回身盯着他看,关心的问了句:“你是不是受伤了?”
    北冥倾绝抬眸望向她,蹙眉说出心中猜测道:“我觉得那个神王……可能是百年前分支的北冥家一脉,他似乎是练功出了意外,急需要我体内的北冥功法帮他脱困。”
    “啊?那这样可就糟糕了。”萧南屏依旧笑吟吟的对着他,丝毫不见紧张和急躁。
    北冥倾绝望着她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说了句:“没心没肺。”
    “没心没肺,本姑娘我活着不累。”萧南屏一个转身走到他背后,扑上去就让他背。
    北冥倾绝习惯的双手背后托住她膝弯,背着她缓步的向前走。
    “哎,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啊?你可是好久没抱我亲我了。”萧南屏双手搂着他脖颈,歪头盯着他如玉的脸庞看,想从他的表情和眼神里,看出一点点一二来。
    可这人太会藏情绪了,面上无表情,眼中波澜不惊,活脱脱一个心如古井无波的出家人。
    北冥倾绝背着她一路向前走,眼底平静无波,面上更是无一丝情绪表情。整个人平静沉默的过分,可却没有再像以前那般冰冷的难以接近。
    “小岚同学,咱不生气了好不好?”萧南屏捏着他胸前垂着的一绺墨发,在他细瓷般的脸颊上,一遍遍的撩拨着,就想他理一理她嘛。
    他都好些日子不亲近她了,根本就是再给她施冷暴力。
    北冥倾绝依旧面无表情的任由她恶搞他,只启唇淡淡说了句:“我没生气。”
    “是是是,你没生气,你就是不高兴,对不对?”萧南屏伸手捏着他的脸颊,一脸愁苦的叹着气。
    这么好看的美人儿,她至今没吃到肚子里也就罢了。
    最近更是连让碰也不给碰了,天天一副禁欲系修行人的模样,谁受得了啊?北冥倾绝被她探入衣领中的小手撩拨的有点受不了了,好看的修眉轻皱一下,薄唇轻启问了句:“什么时候成亲?”
    “这要看皇伯父的意思,估计要在阏辰他们之后吧。”萧南屏这几日饱受着无尽的相思之苦,此时闻听他气息有些紊乱,她那还忍得住见美色而不动啊?
    “嗯!”北冥倾绝眉头紧皱,颈侧那双柔软的唇舌,简直比利刃刮骨,还让人觉得痛不欲生。
    萧南屏吮舐着他白皙如玉的脖颈,依稀可见他白皙肌肤下的淡青血管,细细的却很清晰,是血脉下流动的生命力。
    “别闹!”北冥倾绝眉头紧皱,有些受不了的咬牙闷哼一声,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萧南屏舐吻他如玉的耳垂,一只手自后抚上他脖颈,掌心可感受到他喉结在剧烈的上下滚动,另一只放在他衣领重胸膛上的小手,也清晰的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狂乱心跳。
    哼!小样儿,让你给我冷暴力,看本公主不弄把火把你给点燃了。
    北冥倾绝在她玩的正起劲的时候,骤然把她放了下来,转身抱着她一起滚到路旁积雪草丛里。
    枯黄的细叶草,高高过人头。
    一只狡兔吓的跑出来,过路蹿进了另一边的草丛中。
    撕拉一声响,草动雪抛飞。
    “天!你要干什么!”萧南屏发出惊恐声,伸手抓住了一把高高的细叶草,手背青筋凸起,她咬唇闷哼了一声,冰肌雪肤的脸颊上,瞬间爬满了一片红晕……
    草丛中,二人一上一下相叠,身上肩上皆抖落了不少细细白雪。北冥倾绝伸手按住她肩头,俯身低头在她颈侧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淡淡的牙印儿。
    萧南屏还以为他是要狠咬她一口呢!在实在挣扎不开他的束缚后,她才偏头闭眼咬牙等他下口,准备好一切忍痛心理后……
    咳!看来,她还是不太了解他啊!
    北冥倾绝倒是想对她做点过分的事,可总有太多人,专爱在不适宜的时候出现煞风景。
    萧南屏也听到马蹄声了,是往他们这边来的。她与他对视一眼,二人便起身隐藏在了草丛里。
    一匹黑色骏马飞奔而过,上面人的着装,分明是八百里加急的传信使。
    这人是向建康城去的,莫不是,北国出大事了?
    “也许是吐谷浑。”北冥倾绝站起身,目光看向的是西北方。
    今年中原的风雪很大,塞外只会更恶劣。
    吐谷浑人的畜牧如果大批被冻死,当权者手里再没有粮食,很可能会率兵进军中原,以抢夺粮食过冬。
    “边关若乱,皇伯父定然会派人前去。可派的会是谁,你我可就不可知了。”萧南屏最怕是萧衍要试探北冥倾绝的忠心,因而会派他去拦截吐谷浑那群饿狼,并且不会多派兵马给他。
    此为试探他的本事,也是在给他一个下马威。
    恩威并施,是当权者一贯收服人心的手段。
    她那位皇伯父虽然近年来崇尚佛教,有那么点老糊涂了。
    可很多时候,他却还是那个工于心计善御人的帝王。
    “我身中奇毒,明日便会昏迷不醒。”北冥倾绝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胡说八道的编造他不能出征的谎言。
    萧南屏挑眉勾唇看着他,伸手捏下他脸颊,笑着夸赞他道:“真是越变越聪明了,谎话编的真是不错。就这样决定了,也别明日了,现在你就昏迷不醒吧!”
    “现在昏?”北冥倾绝皱下眉头,眼神打量着她这副小身板,很是怀疑道:“你确定你能把为背回去?”
    “不确定,可以试试。”萧南屏勾唇一笑,便背过身去,右手拍拍自己左肩,示意他上来。
    北冥倾绝低头看着她削瘦的小肩背,伸出一只手搭在她左肩上的小手上,觉得她这肩膀连二十斤都难承受得住,更不要说他一个一百来斤的大男人了。
    萧南屏拉住他莹白如玉十指修长的手,一个用力便把他背起来了。
    可走两步后,心里叹声气,真是太沉了。
    果然,男人看着再精瘦无赘肉,那身高和骨架也是大的。人一高大,就能沉死个人。
    “还是等青龙来吧。”北冥倾绝一手环住她的腰腹,双脚落地,低头望着她脸颊微红的模样,心情忽而变好一笑,可也只是昙花一现,笑完立刻恢复面瘫脸,眼神平静的如冰封的湖面,一片冷静无波。
    萧南屏脸色黑沉的回头怒瞪着他,不要以为她没听到他在偷笑,胸膛的激荡起伏,是骗不了人的。
    “还是让幽冥人来吧。”北冥倾绝一脸平静道,抬手招出了一名穿着黑袍道幽冥人。
    萧南屏看着拿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还戴着一个红唇微笑白面具的黑袍人,她觉得渗得慌。
    这白天还好,晚上这么个丑面具,出去都能吓死人。
    北冥倾绝递给幽冥人一个眼神,轻点下头,他便双眼一闭向厚倒去了。
    萧南屏伸手托住他后腰,还没把美人抱进怀里疼惜一番,就骤然被人给抢走了。
    幽冥人抱起“昏迷不醒”点北冥倾绝,便运起轻功快速向建康城飞奔去。
    萧南屏气到在后握拳咬牙,最终还是无奈的追了上去。
    她的男人都被人抢走了,她能不追上去杀人吗?
    幽冥人抱着他们少主在前头装作焦急无比的飞奔着,后头却传来一股森森的杀气。
    唉!未来少夫人,果不是一般凶残啊!
    青龙带着人出林子后,已不见了他家主子的踪迹。
    然后,他捡了一只送上门的兔子,拎起来对兔子微微一笑,心里想的却是今晚怎么吃兔肉。
    红烧太咸,炖汤太腥,烧烤……虽然有点燥,配点烈酒也不错。
    野兔蹬着腿儿,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它太倒霉了,居然当了一回撞柱而晕的兔子。
    而这个笑得非常渗兔的人类,却因为它的愚蠢,做了一回守株待兔的幸运儿。
    呜呜呜,天理何在啊!
    ……
    幽兰山庄
    在十年前,清凉山有富人修建了一座宏伟富丽的山庄,名曰幽兰。
    蓝家人丁单薄,二老去世后,妹妹嫁了人,只剩下了一位常年有病闭门谢客的病少爷。
    也是因此,幽兰山庄附近,便再无人来往于此了。
    此时的山庄内,一座雅轩中,正躺着几名伤着。
    重伤的金衣公子,昏迷不醒,脸色发黑,唇瓣泛紫,正躺在靠北墙的罗汉床等救命。
    内伤颇为严重的血雨,在罗汉床另一边盘膝打坐,自行疗伤。
    唯一会医术能救人的敖敦,此时正躺在西窗下的花梨木美人榻上,脸色苍白的虚弱哼哼唧唧。实在太疼了,那小妖女刀法不行,跟生手似的,斜刺进他肚皮里,害他一大片肉都疼啊!
    紫雪低头为敖敦清洗伤口,雪白的帕子,一条一条被血染红,他神情淡漠,手上没轻没重,根本不管受伤的人会有多痛。
    “嘶!雪,你能不能下手轻点,或者……你对我温柔点行吗?”敖敦本来疼的还能受得住,如今却是脸色发白冷汗满头了。
    紫雪为敖敦清洗干净伤口和身上的血后,他盯着敖敦腹部的血口子看了看,然后他伸出那只玉指苍白的手,指尖莹润的食指戳了那血口子一下,神情淡漠道:“宽两指,刀身偏厚,斜刺入,伤口愈合较慢。”
    “嗯……啊!”敖敦想咬牙忍住,可是还是没忍住,实在是忒疼了。
    “春天还没到,猫都没叫春呢。”紫雪淡淡道,抽出染血的两根玉指,伸手取了一片茶几上的药瓶,一点不心疼的把白色药粉倒在敖敦冒血的伤口上。
    “喂,别倒了,你知道这药有多珍贵吗?”敖敦伸手夺过那瓶药,没好气瞪着紫雪,这人真是……败家子。
    紫雪依旧垂眸低着头,伸手拿过白色绷带,开始“非常”不温柔的给敖敦包扎。“唔!你轻点,要疼我死了!”敖敦疼的脸色发白浑身发抖,一手抓住紫雪的手臂,好死不死的弄脏了紫雪的衣袖,然后……
    紫雪抬眸凶狠的怒瞪向他,抬手甩了他一耳光,起身便走了。
    “唔!”敖敦头一偏,疼的他都想哭了。
    血雨睁开眼睛,看向半死不活的敖敦,勾唇妖娆笑道:“明知他最烦别人弄脏他衣服,你居然还明知故犯,这不是找抽吗?”敖敦不想理血雨这个蛇蝎美人,他自己费劲儿的包扎好伤口,这才穿好衣服,起身缓步走向罗汉床,坐在旁边给金衣公子把了下脉,眉头紧蹙道:“如此厉害的毒,应是出自曲莲之手。唔!这下可有点麻烦了。”
    “仙医曲莲,他也会制毒?”在血雨的印象中,曲莲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他乐善好施济世为怀,虽然行踪飘忽不定,可只要有人能找到他,他都是来者不拒皆医治的。
    虽然,他那个怪癖很奇怪,可他却是五大名医中最可靠的医者。
    凡是被他医治过的人,不用有任何后顾之忧。
    比如,后遗症。
    所以,这样一个能被世人尊称医仙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个会制毒的阴邪之人呢?
    “曲莲善制丹毒,金石为主,药草为辅。一旦有人中此毒,除非他给出解药,否则,像我这样的医者,想解毒也会十分费劲儿。”敖敦无奈一叹,叹这个金衣公子太倒霉了。
    惹谁不好,偏惹萧南屏,那个曲莲惦记的漂亮美人儿。
    ------题外话------
    今天拔牙疼死了,脸都肿着,一颗牙一千块,现在医院太黑了啊!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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