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王爷休想逃》第一百七十六章:去表喊姨母会死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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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中元节闹鬼事件后,建康城再不曾出现过什么怪事。
    北冥倾绝也在七月二十一,带兵出发向东庐山行去。
    萧南屏则整日不出门,埋头在书房里各种忙碌。
    她已与傅华歆说好,秋收时,向他家佃农购买一大批米粮入仓。
    如今各地已有不少仓库空置,她必须要在北国大乱之前,将这些粮食囤积起来,以便到时平衡米价。
    北冥倾绝的玉石生意的确做的很大,金银矿她决定只炼金银,而少付出去。
    这个乱世,什么都不比金银好,玉石宝石还有跌价时,唯有金银才会只升不降。
    至于铜矿和铁矿……暂时无用,毕竟他们又不准备养兵征战天下。铜铁能打造盔甲和兵器,而他们又没有如此大的需求,更不想便宜了这些当权者,只能让它们继续当一座孤山了。
    而她之前让贾天祐帮忙看着的铁矿,足以炼制出他们这几家暗卫队所使用的兵器了。
    “主子,怪医走了,他留下了这个。”麒麟自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锦囊。
    “古谷走了?”萧南屏抬起头,看了那只锦囊一眼,放下手中毛笔,伸手接过了那只香囊。
    香囊里有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小心敖敦,他乃柔然王子。
    麒麟只看一眼,便惊讶低声道:“庸医敖敦竟然是……怪医是怎地知道此事的?”
    “敖敦待古谷如唯一的亲人,对他应不会有太多的防备,他想知道敖敦的一些秘密……呵!你别忘了,古谷曾因天山采莲而被敖敦搭救,那些日子,足以让古谷得知一些敖敦的身世秘密了。”萧南屏把那纸条放入香炉里烧了,对古谷这个朋友,正如北冥倾绝看不透叶上珠一样,她也越来越不懂古谷心里在想什么了。
    “敖敦他……他会伤害怪医吗?”麒麟有些担忧古谷的安危,毕竟敖敦如今可是神王殿的人。
    “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朋友,你觉得他可能害掉这个朋友,让自己彻底成为一个孤家寡人吗?”萧南屏虽然对敖敦不是很了解,可她对于人性却了解。比如她自己,那怕被竹柏影自幼养成不知七情六欲之人,可在她的先天本性里,还是会产生对温暖的渴望。
    因为要寻求哪一点温暖,她不惜踏上未知的空间,只为摆脱竹柏影对她的控制。
    可见,人是最怕孤独的动物,谁都不会想要成为一个孤家寡人。
    麒麟觉得她家主子说得对,只要是人,都怕孤独。
    “你去栖霞山找天机子,问他要避毒珠,就说他的条件我答应了。”萧南屏执笔继续算账,只淡淡的吩咐麒麟去趟栖霞山。
    “是。”麒麟领命离去。
    萧南屏继续埋头苦干,忽然觉得当个富婆也是很不容易的……
    ……
    北冥倾绝七月二十一离开建康城,直到七月二十六才回来。
    东庐山的确只是一小股占山为王的贼匪,他们当天就剿灭了。只不过,是来回路程上耽搁时间罢了。
    北冥倾绝回来后,先是风尘仆仆的进宫向萧衍复命。
    之后,一点赏赐没领的出了宫。
    出宫后,就被一辆马车给拦了。
    宁清芷坐在马车里,车帘打开,她就这么微笑的望着北冥倾绝,轻声细语说了句:“威王爷,好久不见。”
    北冥倾绝一看到宁清芷,就想到了对菊花的阴影。所以,在宁清芷起身要下车时,他便策马飞奔般的自马车旁跑过去了。
    宁清芷出了马车,就被一阵飞尘给洗礼了。
    “县主,您没事吧?”玉娥也是惊讶的张大嘴巴,也吃了一嘴的尘土。
    呸呸呸!这位威王爷是不是有病啊?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们这样的弱女子啊!
    宁清芷依然心里十分不甘心,她钻回马车里,面冷如霜道:“回府!”
    “是。”玉娥一见宁清芷满脸怒容,立马就缩起脖子,不敢在去宁清芷面前晃悠找死了。
    宁清芷坐在马车里,把掌心都掐出印子来了,疼痛总算让她燥怒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她也能理智的再计划下一步了。
    ……
    威王府
    北冥倾绝一回来,便去了主院,向他祖父报平安,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如今依旧不曾改变过。
    之后,他便回了玉屏院,没有先去见令他朝思暮想的妻子,而是先一头扎进浴房,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好几遍。
    萧南屏还在书房忙碌,根本不知道她家男人已经回来了。
    北冥倾绝沐浴更衣洗漱一番后,也没去见他家夫人,而是让麒麟给他准备了吃食,他坐在桌边,细嚼慢咽的满足用了一餐。
    麒麟在旁边立着,严重怀疑这个姑爷是假的。
    回来不急着见主子,却先跑浴房沐浴,更衣洗漱罢,又要吃饭,吃饭还和以前一样,细嚼慢咽,斯文如个文人。
    北冥倾绝的确饿的不轻,可他还是只吃了七分饱,便让麒麟把这些都撤下去了。
    之后,他又亲自泡一壶茶,悠闲的品茗一会儿,这才放下杯盏,起身去了书房见他家夫人。
    萧南屏处理完了这些账簿,便伸了个懒腰,然后……咦?她这是眼花了吗?
    北冥倾绝今儿穿了一件雪白的宽松夏衫,白玉簪挽发,墨发如瀑,白衣如雪,他温柔一笑,款步走到她身边,微微弯腰,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柔如羽毛般抚过的吻。
    萧南屏眨巴了下眼睛,总算确定这个诱惑她的美人儿,不是妖精变得,而是她家亲亲夫君回来了。
    北冥倾绝就着她投怀送抱的姿势,他把她抱了起来,走向书房里摆放的美人榻将她放下后,便极为迫不及待的吻上她柔软芬芳的红唇,完全爆发出他多日来对她的疯狂思念之情。
    萧南屏有点承受不住他这样的热情了,可是又舍不得推开他,只能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和他在书房里胡闹了起来。
    北冥倾绝之前忍了那么久,又是沐浴,又是洗漱,又是吃饭,又是品茗,为得便是让自己用最短的时间恢复精神状态。
    然后,就是诱惑他家夫人。
    之后,就是吃了他家夫人。
    萧南屏被他折腾了两回,中间还不许休战,差点没把她的腰给折断了。
    北冥倾绝得到身心上的满足后,便累的抱着她睡过去了。
    萧南屏虽然被他折腾的腰酸腿软得不得了,可被他这样依赖的抱着,她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抬手抚摸上他柔顺的墨色长发,另一只拉了那件白色夏衫,为他搭在了身上。
    唉!要是能一直这般平平淡淡的过日子,那该有多好!
    麒麟在书房外脸都红的快滴血了,咳咳!威王殿下太坏了,沐浴更衣,吃饱喝醉,养精蓄锐,为的就是跑来折腾她家主子吗?
    唉!人不可貌相,看人不能看表面,朱雀大姐说的真是一点都没有错啊!
    何为衣冠禽兽?请看之前白衣飘飘如仙的威王殿下。何为人面兽心?请看一直以来都君子坦荡荡的威王殿下。
    所以,她主子才不是狡猾的狐狸,她主子是被大灰狼当点心的小白兔,嘤嘤嘤!主子好可怜!
    “麒麟,你是中风了吗?”玄武回来了,回来就看到麒麟在书房门口转圈抖啊抖,像……像只要蹦蹦跳的兔子。
    麒麟回头瞪了玄武一眼,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给拖离了书房门口,越走越远。
    萧南屏听到外头有声响,也听到了玄武的声音,所以……在外头守着的一直是麒麟?
    唔!好头疼,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爱听墙根儿呢?
    书房不隔音,她与北冥倾绝那样的时候,又习惯了放飞自我,所以,可想而知,麒麟听了那些声音,会如何的……
    唉!算了,麒麟也不小了,看这类事都看过不少了,更不要说是听了。
    ……
    北冥倾绝一觉便睡到了天黑,等他醒来,怀抱娇妻,自然是又有点情难自禁了。
    萧南屏对此也是惯着他,只不过,这回她可压抑多了,再不敢放肆呻吟出声了。
    对于她的压抑,北冥倾绝可不高兴了。还是卧房好,书房是有点趣味,却难让他们放松尽兴。
    萧南屏被他折腾的身软骨酥,最后还是被他抱着去沐浴的。
    后来,严管家来了,说是老威王用了点鱼丝粥睡下了。
    其实,还是老威王体恤他们小别胜新婚,故意不让他们来陪他这老头子用餐瞎耽误时间的。
    嗯,他老人家还想抱重孙,孙子不努力,他啥时候能抱上曾孙孙?
    北冥倾绝是真没辜负他祖父的好意,吃了晚饭,他就拉着他家夫人,又滚到了床上缠绵去了。
    萧南屏对此也是哭笑不得,小别胜新婚,说的也太没有错了吧?
    北冥倾绝缠着她又折腾了一回,这才暂时放过她,抱着她躺在床上,嗓音沙哑的问了她一些事。
    比如生意上的事,比如建康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还有就是,可有人惹她不快?这一点最为重要。
    萧南屏依偎在他怀里,慵懒的眯着眸子与他笑说:“最近建康城也没出什么事,就是廉渤被发现了,被阏辰客气的请他入住了东海公主府。之后,阏辰就把商蒙托付给廉渤保护了。”
    “廉渤?哼!就知道他对商蒙没安好心。”北冥倾绝眸光幽深的勾唇一冷笑,一手抚摸着她白嫩细滑的肩背,一手又挑起她一绺头发在指尖绕玩。
    “一段感情的开始,不就是一方先对另一方不安好心,才会有后面的许多事吗?”萧南屏对他的亲吻调戏,得到的回报,便是他如火般的热情。
    “你说得对,什么开头,都要有个结尾。”北冥倾绝俯身亲吻着她,在灯烛快燃尽的最后一点时间里,他对她的占有之心更为强烈了。
    萧南屏在沉溺欲海中时她还在想,她会不会早晚被这个男人给折腾死。
    北冥倾绝认为他还是很节制的,如果他不节制,新婚那几天她根本不可能还有力气起床。
    ……
    翌日
    早朝过后,傅华歆直接带着媳妇儿来威王府蹭饭了。
    因为她亲娘真去闭关修炼了,这就是要成仙的架势啊!
    可他也阻止不了,只能希望他亲娘能修行失败吧!
    丽水夫人要是知道这儿子如此的不孝顺,她一定会把他塞回肚子里不生了。
    饭桌上,老威王提及一件事道:“你表姨母遣人送来了请柬,说过几日顾府办个什么宴,想让你和南屏丫头也去凑个热闹。”
    “表姨母?是顾表小姐的母亲吗?”萧南屏在老威王面前,对顾鸾影的称呼还是很客气的。
    “嗯,就是她。”老威王也不太喜欢这个外甥女,都说舅父如天,可他来了建康城一年多,她除了逢年过节送点礼品来,却一次都没登门来看望过他这个老人家。
    萧南屏见老威王提起这位“表姨母”便是一脸的不悦,她便把目光投向了北冥倾绝,这宴要不要赴,可还得听他的。
    北冥倾绝感受到她的目光,低头吃饭,给出了冷冰冰的两个字:“不去。”
    好吧!不去就不去吧!萧南屏也不想去见那个什么表姨母,而且顾家太乱,顾鸾影的生母又是个姨娘身份,她去赴宴要是遇着什么宅斗,那得尴尬。
    老威王怒瞪了他这孙儿一眼,又转头看向萧南屏慈爱笑说:“好歹她母亲我妹子还活着,不看僧面看佛面,总的给个面儿吧?”
    “嗯,祖父,我明白了。到时我和阏辰一起去,也有个照应,你们也就都不用担心了。”萧南屏面对老威王笑说道,其实这话还是说给北冥倾绝和傅华歆听的。
    这两个男人,简直就两个缠人不放的巨婴。
    老威王对她们这俩孩子还是很放心的,阏辰沉稳冷静,南屏丫头机敏狡猾,谁想让她们吃亏?难!
    ……
    顾家的的赏花宴,便订在了八月初五。
    所谓赏花宴,其实就是一个名目。
    实则呢!就是现代的联谊,让年轻单身男女,能有个接触机会,了解一下,瞧瞧能不能看对眼啊。
    不过古代规矩多,赏花宴也是隔着一面假山的,一边男子吟诗作对,另一边则是女子绘画抚琴。
    萧南屏和商海若就在女眷这边,非常巧,一来就遇上个熟人。
    嗯,也不算熟,就是萧南屏曾见过她二叔南墨竹。
    南瑟微和其她女孩子不同,她躲在角落里睡觉,根本就没去凑热闹表演才艺。
    萧南屏和商海若走过去,对于这个躲在假山一角睡觉的可爱姑娘,她们非常好心的为她搭了件披风。
    南瑟微红润润的小嘴吧唧吧唧了两下,人继续香甜的呼呼大睡。
    南瑟微的丫环素琴,对这二位好心的夫人行了一礼,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因怕吵醒她家小姐。
    萧南屏看了眼这丫头,十七八岁的年纪,倒是个文静有礼的好姑娘。
    大夫人带人到来,热情的笑问这些夫人小姐,茶点可还满意,花又好不好看啊。
    这话大家都听明白了,对于假山那边的公子哥儿,她们也都有透过洞眼瞧过啦。
    一名身着深紫色襦裙的中年妇人,款步走向萧南屏她们二人。
    萧南屏一见这位美妇人,她便知道对方是谁了,和顾鸾影长得可真像。
    原来,顾鸾影那张脸不冷若冰霜时,竟然是这般的妩媚动人。
    啧啧啧!难怪尔朱荣明知她是奸细,也还留她在身边如此之久了。
    就这样的一张脸,动情之时,还不得勾的人心痒死啊?“屏丫头,原来你们在这里躲着啊,倒是害姨母我好找了。”秦绵绵款步风韵的走过来,笑着便伸手就要去抓萧南屏的手,可这丫头是怎么回事?还懂不懂事了?有这样避长辈如避蛇蝎的吗?
    商海若见秦绵绵脸色变得有点黑沉,她便是很歉意的笑说道:“表姨母,南屏她不习惯和初次见面的人,如此亲近。”
    萧南屏是被这个扑过来的女人给吓到了,如果让她选,她还是选顾鸾影那只骄傲的孔雀吧。
    秦绵绵也是不想亲近这位听说很凶残的表外甥媳妇儿的,不过,商海若这是什么意思?非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只是威王府的一个远方表亲吗?去“表”喊声姨母会死啊!
    萧南屏从商海若背后走出去,温婉一笑,对秦绵绵行了一礼:“屏儿见过表姨母!”
    假山另一边的贵公子里,可有人闻声而想见美人了。
    “真好听的声音,这会是谁家的小姐呢?”一位公子哥儿,面露渴望之色,忍不住凑到孔洞前,瞧了瞧对面的美人儿。
    这一瞧,他就觉得自己是要完了。
    又有几个公子哥儿去偷看,便看到了一名身着淡绿色襦裙的美貌女子。
    可惜啊!对方梳的是妇人发髻,根本就不是个未嫁的姑娘了。
    “也不知是谁如此好福气,竟娶得了这样一位娇妻。”之前那位公子哥儿,有点吃酸醋,也有点嫉妒对方的夫君。
    “我瞧着她怎么有点熟悉呢?”另一位公子哥儿,看完人,便走到一旁坐下来饮茶沉思了起来。
    真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啊!他想起来了,他在折桂坊见过她好几回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身世离奇的定安公主——萧南屏。
    ------题外话------
    商海若:表姨母……
    秦绵绵:去“表”喊姨母会死啊!
    萧南屏:你的确是表的啊!
    作者君: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之处,便在于你根本不知道,你是“表”,还是“女表”。
    萧南屏/商海若/秦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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