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王爷休想逃》第二百零四章:黎家满门被灭(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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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芳楼
    一名长得跟北极熊似的女人带人走了进来,目光如炬的扫视一遍酒楼里的所有人。
    最后,她的目光放光的定在了楼月斜的身上。
    傅华歆一看到这个壮如山的女人抬手抹一把口水,一步一步摇山震地的走向楼月斜……他抬手扶额,看向萧南屏真诚的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萧南屏淡淡一笑,她的确一开始就知道雍州有个女色狼,乃为当地一恶霸的女儿,这个恶霸又是个富甲一方的奸商,几年前把妹妹送给雍州刺史大人做了十八房小妾,因此在雍州城里,便更无人敢得罪这恶霸一家了。
    之前她废了恶霸的儿子,没想到在家当太监还不安分,不强抢民女回去糟蹋了,改强抢民男回去压自己了。
    啧!这也是个奇葩,不!是变态。
    反正她之前第二次路过雍州时,便把这个变态恶霸公子给杀了。
    可这第三次路过雍州,却又遇见这位不知道吃错什么药,把自己搞成北极熊的恶霸小姐……啧!这回还是连锅端了吧。
    反正,这次他们就四个人,行动起来也方便,逃走也利索。
    楼月斜刚想出手弄死这个对他流哈喇子的女色狼……可是,他却接到萧南屏的眼神示意,只能息了怒火,起身淡冷道:“别碰我,我自己走。”
    “非常好,公子是我见过最识时务的人。”黎新月很满意这个男人的识趣,而且,这个孤傲冷艳的男人,真是胜过她以往强抢的男人们百倍千倍了。
    嘶!美,太美了。
    楼月斜只喝了一杯苦涩难喝的茶,便被黎新月这个女色狼带人拥护着出了沁芳楼。
    刚要上菜的小二哥,只能摇头一叹,在心里道声作孽罢了。
    沁芳楼其他人倒是都庆幸的松了口气,今儿幸亏来了个模样好的外地人。
    否则,他们这些本地人里,可就要有一个要遭殃了。
    可也有部分外地人,对此十分好奇,便向本地人打听了一下。
    这一打听可是吓坏他们了,自认为长得还算五官端正的过路人,立马结账拎着包袱走了。他们就算没之前那位公子长得好,可也怕那个女色狼玩死了那位公子后,再来找他们这些五官端正的人啊!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早离去为妙。
    萧南屏他们安静的在角落里吃完饭,在结账时,向掌柜的打听了一家干净便宜的客栈,之后便结伴离开了。
    这一路上,他们打扮的都很丑,她和商海若是肤色黝黑的粗糙妇人,傅华歆和北冥倾绝是五大三粗的黑壮汉子。
    他们扮作的是卖艺人,一路行来一路卖艺,玩的是胸口碎大石和蒙眼射飞镖。
    当然,还有许多别的危险刺激技艺,都是萧南屏悉心教给他们的。
    ……
    萧南屏一行人住进了云来客栈,要了些热水,先洗个澡睡一觉,准备晚上再去黎府惩奸除恶。
    嗯,萧南屏对楼月斜很有信心,他一定可以拖延时间到晚上的。
    而此时身在黎府狼窝里的楼月斜,可快被这两个女人烦死了。
    黎新月咬牙怒道:“黎明月,这个男人是我带回来的,凭什么要让你先尝鲜?”
    黎明月双手叉腰冷哼道:“上回你把我带回来的男人强睡了,我连尝一口都没有,你就把人给玩死了。你说,我这回凭什么不能抢你带回来的男人?你说啊!”
    黎新月有些心虚的眼神乱瞟,瞟到这位孤傲冷艳的公子身上,她又一下子火气窜上来指着妹妹道:“你那个男人能和这位公子比吗?我告诉你,你要是让我赔你一个男人,我立马让人上街给你抓一个回来。但是他,我绝对不可能让给你,姐妹也没得商量!”
    “黎新月,你……”黎明月已经被气的胸脯剧烈起伏的要爆了,她扭头看向那位公子,搔首弄姿抛媚眼笑说:“公子,不如由你来选,你是愿意和她这座‘巫山’云雨呢,还是愿意和我……”
    “黎明月,你骚狐狸说谁是座山呢?你也不看看自己,啧啧啧!这是又发春刚和那个男人搞过吧?你也不怕不干不净会得病。”黎新月虽然看着五大三粗的像头熊,可她脑子和嘴却一向厉害的很。
    “你……你别胡说八道!”黎明月明显就有点心虚没底气的怒瞪黎新月一眼,之后,她又心痒难耐的看向那名坐在亭中的冷傲男子。如此绝色,她可是好些年没在雍州见到过了。
    楼月斜都懒得看这两个女人一眼,只冷冷的说道:“与其在这里浪费口水争执不休,倒不如打一架,谁赢我归谁。”
    “咦?好主意啊!”黎新月和黎明月又惊又喜的异口同声道。
    啧!多少年没遇上这么识趣的男人了。人美,还聪明识趣,这样的美男,不抢到手死都不甘心。
    楼月斜对看这女人打架没什么兴趣,他吩咐黎府下人给他去沏了壶茶,又要了两碟点心,十分悠闲惬意的品茗赏景起来。
    虽然黎府的人没一个干净的,可是这花园却修的不错。
    黎新月和黎明月姐妹大打出手之事,很快便传到了黎克天的耳中。
    这还了得,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姐妹互相残杀,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黎克天一到来,便看到两个女儿已经是互殴成大猪头了。他气的满脸横肉抖三抖,抬手大吼一声:“住手!”
    黎新月和黎明月压根儿没理会他老爹的狮子吼,继续扯头发掐拧手法齐上阵,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
    楼月斜那双风流含情的丹凤眼瞟向黎克天,薄唇抿笑媚声道:“这位老爷嗓门可真大,吓得我这手一抖,可都被这热茶给烫着了呢!”
    黎克天扭头看向亭中人,一双白皙玉手将青瓷茶杯放置石桌上,丹凤眼风流含情的看着人时,他只觉心肝一颤,被他这一笑给笑的骨头都酥了。
    楼月斜打小就爱红妆,扮起女子来,绝对比红粉更媚上三分。就这样一个老色鬼,他不迷的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就跟他姓。
    黎新月和黎明月也不互撕了,她们放开彼此站起身来,走到亭子前挡住她们的爹,瞪眼异口同声道:“爹,他可是我们的男人。”
    她们这个爹虽然是好色,可却只玩女人,从不碰男人。
    黎克天当然看清楚对方是个男人了,可那又如何?如此比女子还妩媚风情的男人,他今儿就破例开这道荤了怎么着吧?
    黎新月和黎明月被她们这色鬼爹推开,她们气的便转身怒瞪向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一起出手扑了过去。
    黎克天被两个女儿扑倒在地,他气的便是怒骂道:“你们两个孽女,连老子也敢打,就不怕……呃?”
    楼月斜已起身走出亭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在最后一阶台阶上站定,抬起一只脚,用锦靴鞋尖抬起黎克天的下巴,负手背后笑得风流多情道:“这位老爷,气大伤身。不如,咱们来赌一场,我输了我脱衣服,你们输了就……就给我钱好了。”
    “好主意!”黎新月和黎明月姐妹俩又是色迷心窍的异口同声道。
    黎克天推开背上两个女儿,他站起身来,打量眼前的男子几眼,眯眸问道:“你来黎府是到底有何目的?”
    哼!他可是经商多年的人,阴险狡诈耍心眼儿,他可不输给这个小狐狸。
    楼月斜双手背后,笑看他说道:“这位老爷,我可是被你女儿抓来的。至于目的?既然我逃不掉了,那我就要得到我该得到的报酬。呵呵……逛青楼和小倌馆还要给钱呢!我一个清白人家的男儿,又岂能如此便宜的便被你们给睡了?这钱我要的多,少了我还真不乐意伺候,到时候大家可都别想痛快了。”
    黎克天望着这个时而孤傲冷艳,时而风流多情,时而又目光冷厉的男子,到是真对他产生浓厚的兴趣了。
    这样的人若能因为钱而被他征服于胯下,好好的伺候他销魂一场,再多钱他也都给他,只要他……
    “爹,你想什么呢?还不快让人准备骰子,咱们来最简单的摇点数。”黎明月自认聪明提议道。
    楼月斜觉得这个女人很会为自家人挖坑,很好!玩骰子,他一定让他们输得只剩一条裤子。
    ……
    黎府花厅
    桌子拉开后,他们四个人,便分四方坐好了。
    第一轮,黎克天先摇,依次是黎新月和黎明月,然后才是楼月斜。
    很不凑巧,楼月斜第一轮就输了,所以他把外边穿的大氅给脱了。
    黎家父女三人这下可是目露绿光,盯着楼月斜露出的一截白皙玉颈流口水了。嘶!真白嫩,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吧?
    第二轮,楼月斜一人杀三家,赌注是每人一万两,给签为数。
    之后,楼月斜又连赢了十二局,这可就是三十多万两白银了。
    然后,他又故意输一局,脱了外头的红衣。
    再后来,他又赢了将近五十万两白银。
    之后他又故意数一局,脱了那间橙红的衬袍。
    后头他要求加大赌注,几个看他就剩一件上衣的父女三人,立马就加到一局五万两白银。
    这下楼月斜可是一点不客气了,一直赢到天黑,算一算他可是赢了好几百万两银子了呢!
    之后,他又输一局,很爽快的把唯一的上衣也脱了。
    这下父女三人更是双眼冒绿光了,楼月斜的体魄是习武人的健硕,可他又爱美喜红妆,因此身材很精瘦,腰肢更细,手臂修长,肤色白皙细腻有光泽,附和女子对男子的审美,也附和男人对玉体的喜爱。
    楼月斜借着这几人对他身子的喜爱,他立马又加大赌注,改赌他们黎家所有的产业了。
    这回是一局定输赢,输了,他脱了裤子随他们父女三人摆布。
    赢了,他们黎府所有的产业,便都归他所有了。
    立字为据,谁也休想耍赖。
    黎克天心里可是极为冷笑的,这小子可真是太天真,认为凭一张字据,就能把他黎家的产业变成他的了吗?
    哼!不过是陪他玩玩罢了,还真拿这场赌当真了吗?天真。
    楼月斜表面笑得明媚如花,内心却是冷笑讽刺这父女三人是有多蠢。
    等他们家破人亡,他拿着他们的家产去做好事时,他们就知道这场赌注到底算不算数了。
    毫无意外,最后一局楼月斜还是赢了。
    可黎家父女三人,却是当场翻脸不认账了。
    楼月斜看也没看那些涌进来的武装家丁一眼,他只是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好,最后披上他那件雪白无花纹的大氅,他抬眸望向黎克天勾唇笑说:“黎老爷,自打我行走江湖以来,还没谁敢赖过我的账呢!”
    因为他倒霉,那年和妹妹刚发生争执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后,结果,就倒霉的遇上了北冥倾绝,被他拿着剑威胁着……去给他当了挖矿工头好多年,呜呜呜,想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
    不过,后来他也是因祸得福,因为跟着北冥倾绝干,所以,他行走江湖便多了一个外号——月影公子。
    此名虽然没有东陵公子响亮,可也是当今之世不能招惹的人物之一。
    所以,黎家的家产他要定了,不给也不行。
    “黎克天,当年给你的失子之痛教训,依然没让你知错悔改啊!”萧南屏的打扮很有意思,黑衣红轿,在黑夜中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黎克天一看到这顶轿子,一看到下轿的黑纱蒙面的黑色长裙女子,他便是双眸惊恐的瞪大数倍。他当然不会忘记杀子之仇,可是这女子太强了,他根本就杀不了她……为他儿子报仇。
    “黎克天,你黎家近年来在这雍州城里,可是越发的为非作歹放肆无忌了。”萧南屏这般打扮还不够,她还让傅华歆和北冥倾绝穿着黑斗篷跟在她身后壮声势。
    楼月斜拿着一纸欠条,对黎克天挥挥手,向外走去轻笑道:“黎克天,等这位姑娘替天行道杀了你,我自然会尽快的接收你的产业,将你所得的所有不义之财,尽数归还于民。不用谢我,请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月影。”
    “月影公子,你……”黎克天身为商人,自然对这位劫富济贫的月影公子略有耳闻。
    正是因为他对月影公子闻名已久,他才清楚他们黎家是要完了啊!
    “多行不义必自毙!”萧南屏说话间,她已飘然挥袖,纤纤玉指指尖弹出一个白|丸,落在花厅地面上,顷刻间便是白雾茫茫一片,一个人接着一个人的倒下,最终七窍流血而亡。
    黎克天到死都在心里骂这两个蠢女儿,要不是她们色欲熏心把月影公子带回府,这个女人也不会再找上门来。
    一切都是这两个蠢货闯的祸,他真觉得死的很冤。
    萧南屏本来在遇上曲莲后,她已经不会这样大批的杀人了。
    可黎家人从根子上就坏了,若是不除去他们,留着还不知道要害了多少好人。
    如今这事一了,他们也该启程继续向西而行了。
    ……
    翌日
    整个雍州城的百姓都被惊动了,因为黎家的人终于都死光了。
    这下子,他们往后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而雍州刺史可是被气得不轻,只因他那个小妾也死了,死在床上,身上还趴着一个光溜溜的男人。
    这绿帽子戴的,可是气的他吐了一口老血。
    之后,雍州城不怎么就传出这样句话,雍州刺史父子俩恶有恶报,一个死了,一个绿帽子戴的可真俊。
    三日后,雍州城又出了一件大事,方圆五十里内,所有佃农的租子都被人提前交了三年啊!
    之后,黎家所有铺子就都被人卖了,包括黎家极尽奢华的宅子,也被一个神秘人给抛出地契房契,在雍州地下黑市给卖了。
    然后曾被黎家迫害过的人家,皆得到了一比天降横财。
    在第五日,城中告示牌上贴了一张盖着黎克天私印和按着三个手指的一纸承诺书,大概就是愿赌服输,黎克天把名下所有产业,都给了一个月影公子。
    月影公子他们熟啊,这可是位惩恶扬善,劫富济贫的大好人啊!
    “昨日沁芳楼里有一位公子被黎新月强抢去,莫不是……他就是月影公子?”一个昨日在沁芳楼吃饭的男子,看着告示栏上那纸承诺书,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另一人在一旁接道:“这倒是真有可能,那位公子一看就是气度不凡。”
    “天道好轮回!黎家一门恶人,总算是今得报应了啊!”一个老乞丐发出一声解气的大笑,便含着泪离开了。
    众人皆认识这个老乞丐,他本是一家医馆的老大夫,就在去年夏天,他唯一的儿子和儿媳被黎家恶犬强抢入黎府,他去衙门鸣冤告状,反被酷刑打断了手脚,充没了家产,自此流落街头行乞为生。
    可怜他的小孙儿才一岁多,就在去年连续两场大雪中,受了风寒无钱买药给病死了。
    而他的儿子儿媳听说也死了,尸首被黎家丢到城外乱葬岗,被野狗啃的都尸骨无存了。
    这样的仇这样的恨,今日终于有人给他报了,他也是死都能瞑目了。
    ------题外话------
    天道好轮回,恶人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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