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王爷休想逃》第二百六十六章:无良兄嫂(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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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屏山,神王殿。
    如今已是九月,后山茅庐前的红枫艳似云霞,盲长老也依旧抱着盲杖坐在门口台阶前,双目无神的望着一座云雾高山。
    秋风吹,落叶成阵,几番萧索。
    杜子规一袭紫袍罩金纹紫斗篷到来,他举步走过去,蹲在盲长老身前,低声说:“盲长老,父亲的遗骸已有下落。等我兄长来了,您几位可愿意与我一起推翻那个妖妇,还我云梦雾泽一个清净?”
    “尊主的遗骸找到了?”盲长老扭过头,双目无神与杜子规对面相对,苍老的容颜上浮现欣慰笑容,嗓音沙哑道:“很好!这一天,终于要到来了。对了,少主所说的兄长,又是何人?”
    “北冥倾绝,北冥氏族长子嫡孙的后代,与我们祖先乃为同胞兄弟。”杜子规看向盲长老,那怕盲长老看不到,他也会给予盲长老该有的尊重。
    “是他?好,好啊!”盲长老对于北冥倾绝是信任的,因为尊主在世时便说过,如有日真有所难,可求到威王府去。
    可当年少主失踪,尊主的遗骸被神王那个妖妇所藏匿,他们群龙无首,哪怕是求到威王府,又有什么用?
    更何况,他们还不想尊主死无全尸,便只能委曲求全,蛰伏在神王殿里苟延残喘,只为等待这一日的云梦雾泽复兴到来。
    “盲长老,通知云梦雾泽旧部的事,便交给您了。”杜子规看了一下四周,又回头对盲长老低声道:“至于父亲遗骸之事,我会与兄嫂一起,将父亲安好带出来的。”
    “少主万事小心。”盲长老拱手跪地,对杜子规行了一上下尊卑大礼。
    “盲长老保重。”杜子规伸手扶起盲长老,随之,便起身离开了。
    神王不在玉屏山,乌羽又整日酗酒,大祭司炼丹不出门,整个神王殿皆已在杜子规掌控中。
    也是借由神王那妖妇不在之际,他已部署好一切,就等过两日,他那对兄嫂带人到来诛邪正道了。
    而被杜子规惦记的兄嫂,此时已抵达了天水郡。
    凭他们骑马的速度,后日便能抵达天门郡。
    几日天色已晚,他们进城在一家非常奢华的客栈下了榻。
    为了方便,萧南屏是以男装打扮,披着一件绣工精美的宽大斗篷,帽檐低垂,只露出她下半张脸,肤色白皙,红润的唇噙着一抹浅笑,随和之中,又透着几分邪魅。
    跟在他身后的男子身形十分高大,手里的剑用破布条缠着,一身黑衣劲装,头上戴着黑纱幂篱,周身散发着一股内敛的杀气。
    萧南屏走向柜台,拿出两锭银子放在柜台上,帽檐下露出的唇微勾一抹笑意,嗓音十分的清越动听道:“老板,请给我一间宽敞的……上房。”
    “一间?”老板收起银子,看向了这位公子身后的男人。
    客栈里其他人,也都转头看向了他们这边,两个男人睡一间房?嘿嘿,有奸情啊!
    “最近有点倒霉,遇上好几波杀手了,他守夜,我才能睡得安稳。”萧南屏的声音是做了点变化,可她也没有刻意把声音变得很粗豪,人也没做易容,就只是在着装上掩饰一下罢了。
    所谓你少点心虚,别人就不会怀疑到你身上了。
    老板明白了,这个子不高清清秀秀的,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而这位提剑的大个子,应该就是这位小少爷的护卫吧?
    大家族里步步惊心,可怜的小少爷,一定是被那些争夺家产的兄弟派人刺杀怕了。
    萧南屏拿了房牌,又点了几道菜要壶酒,便拿着房牌上楼去了。
    老板吩咐了小二哥,让他赶紧去备洗澡水,这小少爷出手阔绰,可是个大财主呢!可得伺候好了。
    萧南屏与北冥倾绝进了房间,而隔壁的房门则露出一个缝隙,瞧了隔壁一眼,便关上了房门。
    萧南屏回房后,便脱了外头脏了的斗篷,一路向里间走,一路脱着衣服。这一路,可真是太风尘仆仆了。
    北冥倾绝倒是没有脱了自己的伪装,而是持剑守在外间门后,等着送水的小二哥上来。
    容华客栈可是天水郡最大的客栈,服务水平很高,态度很好。
    热水随时备着两三锅,远道而来的贵客下榻本店,可立即洗个热水澡再休息用膳。
    小二哥带着两个壮汉,提着四桶水上了二楼,来到了甲字三号房前,抬手敲两声门,刚要谄声喊一声……门就开了。
    北冥倾绝开了门,走到一旁,冷冰冰道:“把水放下,出去。”
    这小二哥算看出来了,这位侍卫大哥有点不好惹啊。
    两个壮汉把四桶水放下后,又下楼提了四桶水上来。
    之后,小二哥才谄笑着接了对方给的赏钱,带着两个傻大个退出了房间。
    房门,在他们面前砰砰两声关闭。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转身离开,准备找个地方把赏钱分了。
    萧南屏在北冥倾绝转出干净的浴桶时,她已经在脱衣服了。
    等水倒了七分满后,她已经脱光了迈腿进了浴桶,还舒服的吐了口气。
    北冥倾绝把分隔里外间的帘子放下来,转身也是脱了衣服,进了不算大的浴桶里,把她抱坐在了腿上。
    萧南屏与他面对面搂着彼此,笑着在他严肃紧抿的薄唇上亲了一口,之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客栈的房间不可能隔音效果好,那怕北冥倾绝吻住她红唇,尽量不让她叫出来,可他们俩还是弄出了那些喘息和水花声,更是让隔壁的那些人,全听去了。
    隔壁耳朵贴墙上听声的人,听着听着,脸就红了。
    在房间的桌子旁坐着一面姿容极美的蓝眸女子,穿着波斯服饰,身披一件宝石蓝繁复刺绣的兜帽斗篷,她就算不贴墙偷听,凭她的功力也听得到,隔壁那一对主仆在做什么好事。
    哼!这些个中原男人,就是有这样奇怪的癖好。
    女子身边跟着四名侍卫,皆是高鼻深目,眸色有蓝有绿,头发有黑有红,穿着的也是波斯武士服。
    他们此次陪着公主来中原,也是为了长生不老药。
    至于他们为何至今才抵达天水郡?那是因为他们之前又去了一趟波斯。
    而他们的真实身份,则是楼兰国人。
    隔壁房间里,萧南屏差点被这男人折腾的昏过去了。
    果然,婚后断肉近一年的男人,回头发起火来太可怕了。
    这都几个月了,他天天在她身上泄火,这还没泄够吗?
    北冥倾绝在事后为她和自己洗了洗身子,这才抱着浑身脚软无力的她出了水。
    萧南屏是太累了,在他给她擦身子时,她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北冥倾绝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为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拉了被子为她盖好,放下罗帐,才起身穿好衣服,出门喊了小二带人上来。
    小二哥上来时,觉得屋里气味有点不对,又看看这位在屋里还戴幂篱的侍卫大哥,他想起来这是什么气味儿了。
    嘿!这大哥行啊,居然还是个奴大欺主的主儿啊?
    两个大汉跑两趟,提出去七桶水,最后一桶在地板上。
    小二哥为了赏钱,自己拿着抹布擦干净了水渍渍的地面,得了一小锭银子。
    得嘞!管他们是谁欺负谁呢!反正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
    至于他?好好赚他的赏钱,闲事莫多管,省得惹祸上身。
    北冥倾绝也已发现,隔壁住的一行人,武功皆不弱。
    可只要这群人不招惹他们,他也是懒得在抵达天门郡前,让重溟剑出鞘染血了。
    天黑后,小二哥带人送上来他们点的菜和酒。
    萧南屏被晃醒来,洗了把脸,才有精神下床用了顿还算不错的酒菜。
    北冥倾绝吃了几口菜,便一个人喝起酒来。之前天天见,烦透了那个臭小子。如今多日不见,还真是有点挂心了。
    “你又想儿子了?”萧南屏吃了一颗虾仁,对于儿子,她喜欢,也亲。
    分开后,她也想念。
    可是,却没有她家夫君大人这般牵肠挂肚的。
    因为她在想,柳青歌,商海若,麒麟,她们都生了,有奶水,她儿子是绝对饿不着的。
    而且,无极岛很安全,又有祖父他们那么多人照顾着那小子,吃喝拉撒都会好好的,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
    北冥倾绝对她很无奈,因为这事根本怪不得的她,只要不是她在乎的人出了事,她表现的都是这样平淡的。
    而从她口中,他也得知了她是怎么长大的,这也就更不能怪她感情稀薄了。
    “我是不是挺没心没肺的?”萧南屏也觉得她这样有点是不对的了,哪有母亲像她这么心宽的呢?
    “没有,你很好。”北冥倾绝伸手摸摸她的头,对她温柔浅笑,不希望她为了这些事,又去头疼的努力。
    她已经很好了,在经历那么多残酷的事后,她心中还有一丝良善,实属太难得了。
    她说的有一点是对的,她用三世,才学会了喜怒哀乐。
    也是轮回三世,才遇上了他,爱上了一个人。
    萧南屏感情很稀薄,也是因此,在世人眼中,东陵公子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用完晚饭,夫妻二人,便上床休息了。
    至于隔壁房间?只剩下那名女子一人。
    女子也已上床休息,隔壁房间倒是安静的很,可见白日里闹够了。
    ……翌日
    一大早,萧南屏他们便收拾行囊离开了容华客栈。
    隔壁房间的女子,也带人结账离开了。
    他们两波人出的事是一个城门,去的是一个方向,走的也是一条路。
    路上相遇是正常的,可两波人,却谁都没理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萧南屏今儿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外边罩了件淡蓝色的斗篷,帽檐低垂,她戴上了一张银面具。
    旁边路上的某位公主穿着水蓝色的波斯服饰,外头披了件宝石蓝的繁复刺绣斗篷。
    都是蓝色衣裳,都是骑着白马,这下不仅撞衫,马也撞了。
    萧南屏一路上都觉得隔壁姑娘对她有敌意,她也理解,女人嘛!最讨厌的就是和别人撞衫,每一位女士,都想自己是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
    撞衫,这是拉俗品味的事,怎么可以忍。
    萧南屏没理会这位对她充满恶意的姑娘,而是在往前行一段路,路上行人减少后,她便和北冥倾绝策马扬鞭绝尘而去了。
    女子的随从,低声用蹩脚的汉语说了句:“他们……也去南边。”
    女子望着他们主仆离开的方向,面纱后的眸子眯了眯,素手紧握缰绳,双腿一夹马腹,也策马扬尘追上去。
    可萧南屏和北冥倾绝的马却是汗血宝马中的极品,那是他们能追的上的?
    很快,他们就被甩后一两里地了。
    女子再不甘心,也只能在后骑马赶路,等到了天门郡,见了那个人,她……唉!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她?又是否还和以前一样,整日都是冷冰冰的像个无情人。
    萧南屏他们已经跑了很远,这条路上没人了,他们才减缓速度,交谈了几句:“那姑娘不是波斯人,她手上的镯子,是楼兰国皇室花纹。”
    “楼兰国的公主,杜子规上次说的那个女子?”北冥倾绝记得上次在敦煌和杜子规分开前,杜子规和他说过,那次他之所以没对他手下留情,正是因为当时他的身边有这位楼兰公主,对方与神王合作的那个人有关系。
    “应该就是她了。”萧南屏望着前方的路,心里想的却是这位公主背后之人,到底是不是血鸢尾说的那个男人?
    血鸢尾说那个人武功很高,与他对打之时,明显是只用了五成功力。
    可血鸢尾却穿着她给的宝甲,还被打成重伤,回到鄯州养了半个月才好。
    “先赶到天门郡,见了杜子规再说。”北冥倾绝说话间转头与她对视一眼,夫妻二人笑点下头,便策马扬鞭向通往天门郡的方向奔驰去。
    后头追着那位楼兰公主,他们一路走来,发现对方去的方向真的和他们一样,根本没有半道转方向的迹象。
    这下,她可更怀疑那主仆二人的身份了。
    ……
    两日后,他们总算是抵达了天门郡了。
    来到天门郡,他们进了一家私宅,这是杜子规一早定下的聚头地方。
    他们进了私宅,洗漱一番,又用了点饭,便回房小憩了一觉。
    杜子规接到他们到来的消息后,安排了一下,天黑后,才从玉屏山到了天门郡。
    再见到他这位好兄长时,他高兴的就想上前给对方一个热情的拥抱。
    可是,这个……嫂子挡在中间是怎么个情况?
    萧南屏雍一根纤纤玉指抵在杜子规的胸膛上,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小杜子,男女授受不亲是古礼,男男授受不亲为今礼。你难道就没发现,当今之世男风盛行,让我们女人早已没了安全感了吗?”
    以前是防火防贼防闺蜜,现在是防火防贼防兄弟。
    所谓的兄友弟恭,是很危险的。杜子规有些哭笑不得了,他这位长嫂的想法真有意思。他哥也是可怜,居然娶了这么个心眼儿多的媳妇儿。
    北冥倾绝把他拉入怀里,面无表情看着杜子规,对她说:“比起男男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更危险。特别是小叔子,一般都对年轻美貌的嫂子心思不纯。”
    杜子规脸上的笑容一僵,他似乎同情错人了,嫁了个这么大的醋坛子,嫂子真可怜。
    不过最可怜的还是他,居然遇上这么两个无良的兄嫂。
    说过笑过,也该说正事了。
    三人在桌边坐下来,萧南屏拿出了一张羊皮卷地图。
    这是广白刚送给她的,咳咳!其实是她逼迫广白给的。
    广白当时就觉得,认识萧南屏,是他此生最大的罪孽。
    之后,他就赖鸿鹄岛不走了。
    外头所有人都在追拿他,也只有西海,能让他躲躲清闲了。
    杜子规看着这张精细的机关图,他修长如玉的手指点在一处说道:“根据我查到的消息,父亲的遗骸就在这里。可这里机关重重,一旦触动机关,人可能会死在里面,外头的人也会发现有人闯入。所以,我才会借长嫂的势力,向全天下悬赏广白。”
    萧南屏单手托腮勾唇笑看一眼这机关图,抬眸又看向对面的杜子规,笑问一句:“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世的?”
    “是哑婆婆告诉我的,并且她还说……”杜子规说到此处,神色有些黯然,微垂眸道:“哑婆婆说,我还有个小叔,他在当年……被父亲派人送走,也没能避免一死,被那个妖妇派人给……重伤丢入西海了。”
    “西海?”萧南屏眉毛一挑,勾唇好奇问道:“你小叔大概多大岁数?而你……摘了面具我看看。”
    杜子规虽然不知道他这嫂子又想干什么,可他还是抬眸看着她,抬手摘了脸上的面具,蹙眉不太确定的说:“我小叔多大岁数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有三十岁了吧?”
    “三十岁吗?”萧南屏看着杜子规这张脸,总觉得很眼熟,和西海某岛的一个人,很像呢!
    北冥倾绝也觉得杜子规这张脸,瞧着有点熟悉,与某人至少六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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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猜,那人是谁?记得前边剧情的,都该知道这人是谁,猜对有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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