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王爷在南宋》第22节:无赖的主仆

    “奴才们全杀,这两个孙子捆好装袋子里带走,我得拿他们换银子去。”应天龙说完转身便走。
    这时站在贾衙内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高衙内开口说话了:“哼哼,哈哈哈哈,你好一张利口呀。把我们的人全都杀了,还要挟持我俩去换银子。只怕这银子你既没有命换更是没有命花吧?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凭你带来的这十几个人就敢说此大话。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呀。来人,不论男女不管死活全都给我杀了。”高衙内说着话便瞧准了应天龙所站的地方扑了过去,在他看来一个公子身边有一个武功超强的贴身小丫头而且还有一群看着如狼似虎的护卫跟在身边,那么那个公子便也跟贾衙内一般无二了。于是他很准确地选择了应天龙,只要把他擒住那所有的人投鼠忌器便全都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
    听到有人骂少爷是赖蛤蟆,本来护在紫杉少年身前的雨儿可不干啦。只见她一个飞身跃起,接着在空中一个旋转便直扑高衙内而去。非但如此,雨儿一边飞着还一边喊道:“你才是癞蛤蟆啦,你是臭癞蛤蟆、死癞蛤蟆,是臭死的癞蛤蟆。”
    高衙内直扑应天龙,根本就没想到雨儿会有这么快的速度扑向他,当他距离应天龙还有三步远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肩背处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随即他整个人便斜斜地飞了出去。
    摔倒在地的高衙内刚要爬起身来,便又被一只脚死死地踩住了头,接着便听到一个气愤至极的声音冲他吼道:“说你自己是臭癞蛤蟆、是死癞蛤蟆、是臭死的癞蛤蟆,不然姑奶奶我今天踩碎你的脑袋。”
    啊?原来就为我说她的主人是只癞蛤蟆这句话,竟然引得这位小姑奶奶发这么大的火。唉—,早知道我就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不过此时高衙内的脑袋被踩着,他就是想说话也说不来的。
    “雨儿,你可别踩碎他的脑袋,这家伙可值钱了。要是给你踩碎了,少爷我可就少挣十几万两银子呢。”站在原地没动的应天龙保护着拟定要绑架的“人质”说道。
    高衙内此刻十分鄙视眼前站着的这个穿一身金色衣服的人,非常非常的鄙视。自己站在那儿让一个娇滴滴的小妞护着,你算什么呀?算是吃上天鹅肉的癞蛤蟆?有本事你跟我动手比试比试。不过高衙内很聪明,这话只是在他那被雨儿踩着的脑袋里想了想没有说出来。他知道如果这话说出来了,那么他的脑袋一定会被踩碎的。
    此刻贾衙内已经黑衣卫拿下、捆好扔到了高衙内身旁了,那些可恶的奴才们也已经全都被刀剑很无情地砍到在地,显然全都一命呜呼了。
    应天龙倒背着手看着两个衙内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啊?把人也杀了也捆起来了,怎么反倒认错了。这人脑子是有病还是进水啦?不过知道错总比不知道强,认错了就表明他不会真的要杀我俩了。嗯,咱大人有大量,只要你不杀我俩,我俩就暂时不不与你计较了。贾衙内虽然被捆着,但是他并没有被刀剑砍到,甚至连一拳一脚都没挨。所以他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听到应天龙认错的话他便说道:“既然知道错了那还不快把捆绑本公子的绳子解开,把本公子放了。”语气很大,但是语调却十分的低贱。
    “哈哈哈。我说错了,是因为我不该错误认为你们只值十万两银子。我觉得以你们的身份,怎么着每个人也得要五十万两赎银的。这样才能配得上你们辉煌的身家和你们祖上的荣光,你说是不是呀?”
    贾衙内听了很生气,尤其是这家伙总爱说的“是不是呀”这句话,真的都快气炸了高衙内的肺。刚才就是他说的一句“是不是呀”,直接把自己弄成孙子啦,现在他竟然还说,而且刚才明明说了赎金是十万两,就这么一会就变成五十万两了。他、他、他,真TMD无赖。但是气归气,想归想,无论怎样结果都不是贾衙内可以掌控的,所以他现在只能非常的无奈接受现实。再说了,贾衙内有心有肺吗?有也是狼心狗肺。狼心狗肺即使是被气炸了,不但不会有人疼反而还会有人叫好呢。
    而高衙内则不然,人家一直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就算脑袋被雨儿的脚踩得很疼也都没吭一声。原来是因为雨儿的脚上的力过重,把高衙内给踩晕了。
    “来人,把他俩的嘴堵上、眼蒙上、捆结实了装进麻袋里,即可送到神仙岛上去。嗯,三日后写信给你们家里,让他们每家各准备五十万两纹银,等咱们的话再让他们把白花花的银子送到指定的地方。嗯,还有,这些狗奴才的尸体全都扔到远远的,在拿出些银两给附近的居民,让他们帮着将先贤的祠堂打扫干净。别让这个狗才们亵渎了圣贤。”
    十几个黑衣人此时仍然像哑巴一样不说话,但是他们听完主人的吩咐以后全都动了起来,那动作比兔子跑还快呢。
    很快两个大麻袋被抬走了,狗才们的尸体被扔掉了,包公祠堂外的血水全都被清理干净了,应天龙和雨儿有一起背着手在包公祠内尽情地瞻仰着闲逛起来。
    从贾、高两个衙内出现到将他们绑起来扣押以及又将他们的家奴全部杀掉,是应天龙几乎就是在一瞬间作出的决定。若是换做别人一定不会如此地胆大妄为的,试想两个衙内的背后都是些什么呀?别说绑架他们,就是惹恼了他们你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如今两家的宝贝被绑架了,那两家肯定是会联起手来倾尽全国之力来缉拿凶犯的。谁会不怕呀?谁能不好好地掂量一下呀?
    可是应天龙不怕,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是怕。
    他会掂量一下的,但是他掂量的跟人们所想的绝非是一样的。此刻应天龙掂量的是绑架了贾家和高家两个衙内,贾家和高家会有什么反应?此时对押运饷银有什么影响?再就是如何才能够顺利安全地拿回赎金。
    这就是应天龙,不知道“怕”究竟是什么的应天龙。
    “踏踏踏”包公祠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和稀溜溜的马嘶声,接着就听到有人高声地喊喝道:“将祠堂包围起来,不准任何人出入,违者立斩。”
    “是。”应声的人不下一千人,那声音那个响亮呀。
    “少爷,他们叫军队来了。”雨儿提醒着应天龙。
    “嗯,听声音恐怕得有近千人吧?雨儿,你说咱们是杀还是躲?”应天龙神闲气定拉着雨儿的说道。此景若是被别人看到,一定以为是两个两小无猜的伙伴在说悄悄话呢。
    “少爷,雨儿想这些官兵里大多数人只是奉命前来,为恶的只是领头的那几个。可是等真开打的时候,冲在前面的还是那些被骗的兵士。”
    “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干嘛跟少爷绕圈子呀。”
    “不是的,少爷。雨儿就是想说、想说,不如我跟少爷撤了吧。”
    “撤?”
    “是呀少爷,一来呢你跟那些人动手有**份,第二因为少爷还有许多事要做,第三少爷刚刚绑架了两个衙内需要赶快处理这件事,所以雨儿觉得少爷应该撤。”
    “哈哈哈,本来我也是想撤的,不过觉得如果跑了很没面子。听了雨儿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此时撤走到是件很荣光很慈爱的事了。好,听雨儿的,咱撤。哎、雨儿,刚才那三位公子呢?他们、他们——?”
    “刚才还看见他们在这儿呢,怎么咱们就转了一转就看不到他们啦?少爷,想必他们已经走了吧?你听外面没有叫抓人的声音呀。”
    “嗯,也许他们真的走了,”应天龙说着便扭身冲包公的塑像鞠了一躬又说道:“包老大人,请原来应天龙的鲁莽,为了不使您的祠堂受损,我和雨儿便从您这祠堂后面翻墙而撤了。不敬之处,还请您多多原谅。”
    鞠完躬道完歉,应天龙一拉雨儿的手几步便来到祠堂的后墙处,一个旱地拔葱带着雨儿便一起越过不算高的围墙。
    包公祠处于包河的香洲之上,包河是一条不算宽的小河,其实就算是很宽也难不住应天龙的。“雨儿,你的轻功略差,来趴到少爷身上,少爷带你过河。”
    “不行的少爷,雨儿哪能让少爷背着呀,还是雨儿自己来吧。”
    “哈哈,雨儿你不但是少爷贴身的小先生还是少爷的女人,少爷未来的娘子之一,你跟少爷没有贵贱之别的。来吧,快趴上来咱们好早点撤呀。”
    “雨儿、雨儿,”任应天龙怎么说,雨儿只是在那儿自言自语地叨咕着,应天龙没办法只好拦腰抱起雨儿,脚尖一点地两个人便一起向前高高地跃起。在两个人里对岸还有两丈多远即将落到河水之时,应天龙抱着雨儿在空中一个来了个大回旋,接着旋转之力飘过包河落到河对岸。
    到了对岸雨儿赶紧挣扎着想从应天龙的怀抱里下来,可是应天龙非但没有松开雨儿反而抱得更紧了。而更让雨儿“不能接受”的是,应天龙借着抱紧雨儿的机会在她那张俏丽的脸上还使劲地亲了几口。亲完了,还在抱着雨儿的应天龙说道:“我的雨儿真好,时刻都想着少爷。哈哈,刚才那个高衙内就说了少爷是癞蛤蟆一句话,雨儿就差点把人家脑袋给踩碎了。少爷我看了解气、高兴,所以少爷我要好好地奖励雨儿,以后也得更加地爱惜雨儿啦。”
    “谁让他说少爷的,下次再碰上看他还敢不敢说少爷。”
    “哈哈哈,有雨儿在,我想天下没有人再敢说少爷是癞蛤蟆啦,哈哈哈哈。”
    “少爷,你尽逗人家——”
    不再管身后包围包公祠的那些人会是怎样地折腾了,反正他们在祠堂里找不到人,也不敢把祠堂怎么样的。
    应天龙和雨儿选择了一条比较的清净的街道回到悦来老店时已经是午时的光景了。
    进得店内来到客房,店掌柜端着一壶香茶带着端着洗漱用的水伙计,亲自来到应天龙的客房。
    “少主辛苦了,您先洗漱一下用些茶水,午膳一会儿就给您送来。”店掌柜恭敬地说道。
    “掌柜的坐,我问你除了我之外还没有人能享受到掌柜的亲自伺候吧?”
    “少主,您这是——?”
    “哈,没什么,掌柜的这悦来老店咱是不是要开下去呀?”
    “是呀,少主您——?”
    “目前咱们还没有正式的身份,也还没有成事,所以做事需要小心,尤其是咱们开的客栈、酒店还有青楼,都是收集情报、监视各方的所在,千万不能暴露。你一个掌柜的亲自伺候我,若是被有心人看到眼里,你想会是什么后果呀?”
    “哦、少爷,属下明白了。”
    “哈哈,你也辛苦了,去做一个真正的掌柜的去吧。对了,今天在合肥闹了点事,你要多留意一下城里各方面的反应。还有别忘了伺候一下静室中那位神仙。”
    “是,少主。”
    喝着第二杯香茶,应天龙对雨儿说道:“雨儿,咱绑架了俩衙内,怎么说也得告诉人家家里人一声吧?”
    “嗯,是该告诉人家一声,要不人家该着急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你看连雨儿说话都快跟应天龙一个样子了。
    “还有,有人在此亵渎先贤祠堂,这个合肥知府怎么着也难逃无为无治之罪吧?还好幸亏咱们及时制止,那他总该出点血慰劳慰劳咱们吧?”
    “要的,少爷,贾、高两个衙内在合肥突然失踪,想那知府是脱不了干系的喽。如果咱们把事揽下来了,他岂不是无罪一身轻啦?那他更得感谢咱们的啦。”雨儿接着应天龙的话说道。
    “要的,雨儿越来聪明啦,这绝对是个好理由。嗯,我说你写——”
    合肥知府真的是焦头烂额了,知府衙门的后院里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多出十几具尸体来,紧接着当朝老丞相的府上和高太尉的师爷全都一起找上他。一来是找他要人,两个衙内全都是在你的合肥府地界上失踪的,不找你找谁?第二便是找他要凶手,十几个家丁就这么在你的地界上被人杀了,交不出凶手来为你是问。
    合肥知府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最后给了每人一钱银子才算没把他的知府衙门给拆了。不过这事没完,贾府和高府同时留下话来: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交不出凶手,也见不到两个衙内那你就自裁吧。
    把自己能调动的人手全都派出去了,但是合肥城里全部的客栈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一点点线索,那群人竟像是蒸发了一样踪迹皆无。
    于是合肥知府又把搜索范围扩大到合肥外围的十几里的范围,村子、庄子、庙宇、祠堂,凡是能藏人的地也全都翻了个遍,结果依然还是那样。
    完了,看来自己的官运是做到头了,自己的命也差不多活到头了。自裁吧,自己死了还能让家人活下去,否则不用老丞相动怒,仅仅是高太尉放个屁自己一家甚至是九族就会全部当街处斩了。
    合肥知府的命很好,就在他刚刚把家人以及装着金银细软的马车送出知府衙门,自己来到大堂之上将知府印信包好放置在公案之上,然后搬来一个凳子又垫上几块砖,把一根白绫抛过房梁系好口踩着凳子上的砖准备把头套进白绫之时,一个伺候知府夫人的小丫鬟手里拿着三个大大的信封慌慌张张从知府衙门外冲了进来。小丫鬟一见自家老爷要寻短见,便大叫了一声“啊!”然后又气喘吁吁地说道:“老爷、老爷,您可千万不能寻短见呀。对了,这是夫人让我跑来给您的,您快看看吧。夫人说,也许咱们还有救。”小丫鬟一边说一边帮着合肥知府从凳子上下来。
    “这是什么?是怎么发现的?”从凳子下来后,合肥知府稳了稳神接过信来问道。
    “不知道,夫人说她的车刚一动,就感觉有一道白光闪过,随后夫人手里便多了这几封信。夫人看了一眼就急忙让我送给老爷来了。老爷,您可千万不能那样呀,您要是那样了夫人和少爷、小姐该怎么办呐。”小丫鬟哭泣着说。
    “哦,没事了、没事了,这次没死成以后也许就死不了啦。你把信给我,快去告诉夫人暂时先别动,等我看完书信再说。”合肥知府拿着信并没有急于观看,略显沉稳地问道。
    合肥知府快步来到书房,对府吏吩咐道:“你们看守住书房之门,任何人均不得来此打扰本府,任何人没有本府的允许均不得入内。”吩咐完便进得书房将房门紧闭好就直奔书案。
    信一共是三封,第一封信的信封上写着:合肥知府亲启。第二封信写道:转呈贾府,第三封信写着:转呈高府。
    合肥知府先把第一封信拿出,待他看过以后不由得大吃一惊,浑身上下全被冷汗浸透了。
    未知合肥知府如何处理这三封信,且看下一节精彩内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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