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王爷在南宋》第12节：刀问剑情归何处

    问情刀，问情何刀？
    问刀情，刀存何情？
    不见，刀光剑影亡命几多人。
    不闻，铿锵雷雨击散几许魂。
    问情刀，刀出鞘霹雳乾坤。
    刀问情，缠绵情意更**。
    人间正义侠者执，
    那堪宵小奸佞逞凶顽。
    按下小宝应天龙向姑姑娘子行那**礼不说，且说出苏州城西门沿滚滚长江溯源而上，大约400余里靠江边之处有一个小小的村庄。村庄很穷，穷的连一个小财主都没有。村庄里的村民们靠着在长江里捕鱼和播种几块水田维持着生命。
    说这个村是个小小的庄子，是因为庄子里仅住着十二户人家。小村庄子名叫涟水村，十二户人家相处的倒也和睦。庄子里唯一显得有些大气的是一个有五间房子的院子，这一家人是是十六年前搬来的。当时这个院子的主人司徒昊为了能让一家人住下来，可是给了村里哪十一家人家不少好处呢。院子的女主人叫欧阳婉儿，此时正在屋里缝补着衣服。院子中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正在男主人司徒昊的监督下舞刀弄剑地对着练习武功，男孩名叫上官杰，女孩名叫司徒云。
    说来也怪，这一家四口却有着三个姓。好在平日里男女主人总是称呼男孩叫杰儿、称呼女孩叫云儿，所以倒也没有引起庄子里的人们多少疑虑。
    “好”，当上官杰与司徒云手中的刀剑碰到一起发出一声如同龙吟般的鸣声时，司徒昊喊了一声好，随后他又叫道：“杰儿、云儿就练到这吧。来，擦擦汗歇息一下。”
    “爸，我不累，刚刚练到兴头上，您怎么就喊停呢？”司徒云拿起一条毛巾递给上官杰，随后又拿起一条来擦着自己脸上的汗说道。
    “云姐，是师傅看咱俩的刀剑搅在了一起，怕咱们用蛮劲误伤了自己才叫咱俩停下的。”上官杰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
    “哈哈哈哈，也不全是。杰儿、云儿，你们俩有没有听到刚才你们刀剑相碰时发出的是什么样的声音？”司徒昊满面含笑地看着两小问道。
    “没注意，还不是叮叮当当的声音吗？”司徒云想了想回道。
    “杰儿呢？你听到什么了？”
    “嗯，不是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像声音很长而且是连续的一声。”
    “哈哈哈哈，杰儿、云儿，你们俩刀剑合璧已经成功了，刚才那一声龙吟便是证明。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师弟，这一天我终于等来了。云儿你去帮你欧阳婶婶去做几个菜，杰儿你去打几斤酒买两条鱼来。”
    “啊，干嘛呀？”司徒云与上官杰几乎是同时发问道。很奇怪，这不年不节怎么又是打酒买鱼又是多弄几个菜的。不过又好吃的，两小自然还是非常勤快地跑去弄了。
    两小走后，司徒昊打开一间平日里用一把铁锁紧锁着房子的房门，进得房内他先是拿起一块干净布走到迎门处的一个香案前仔细地擦拭着一块灵牌。擦拭完毕后，司徒昊又点燃案子上的一对蜡烛，然后又燃着三炷香插在香炉里。收拾好了以后，司徒昊退后三步跪倒在地说道：“师弟、师弟，这一天总算到了。师弟呀，你知道这十几年来师兄的心有多苦吗？这回终于可以解脱了，师弟我这一切安排就去找你、陪你去好吗？……”
    “不好，”一个冷漠但是却十分好听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并打断了司徒昊的话，随着话音欧阳婉儿也来到这间平日房门紧锁的房子里说道：“师兄，往事已矣你何必还在为当年的误伤而耿耿于怀呢？再说，即使杰儿和云儿刀剑合璧的武功练成了，难道你就放心让他俩去寻找当年害死嫂嫂与你师弟的奸人去吗？师兄你要知道，当年的那奸人把我们四个人可都是当做孩童一般地算计啦呀。”欧阳婉儿一边说着一边也拿起一块干净的布擦拭起靠东侧墙壁一个香案上的牌位。
    司徒昊跪在地上眼睛盯着面前的师弟上官雄的排位说道：“唉——，弟妹呀，我、我真的是没有脸面苟活于世呀。要知道，当年、当年我若不是脾气火爆，哪怕用一点点心思去想一下，也不会出手杀死我师弟和我的娘子呀。”
    “师兄，孩子们都大了，不如我们将往事说与他们，听听他们如何说再做决定怎样？”欧阳婉儿擦拭干净司徒昊妻子秦江月的排位后，也点燃了一对蜡烛和三炷香说道。
    “唉——，”司徒昊又是一声长叹后说道：“也罢，这事早晚都得让孩子知道，晚说不如早说。不过弟妹呀，是否先给他俩把亲定了以后再说这事呀？”
    “嗯，还是师兄想得周到，以后不论是司徒家还是上官家的香火，都要靠杰儿和云儿来延续啦。师兄少待，我先去弄饭菜。一会儿就先给云儿和杰儿把定亲的事先给办了吧。”
    一阵的忙碌之后，司徒家做了非常丰盛的一桌酒席，庄子里十一户人家的当家人也都被司徒昊给请到了司徒家的小院里了。
    待众人围着院子里一张挺大的桌子坐好以后，司徒昊端起一杯酒说道：“各位乡亲，十几年啦我们家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如今小女云儿与我师弟的儿子杰儿都已长大**了，借此机会我敬大家一杯，谨此感谢各位乡亲啦。来各位，干。”
    “嗨，乡里乡亲十几年啦说着干吗？再说咱们涟水村的那一家没受到你家的照顾啊，在这么说就生分啦。不过这酒我得喝，哈，许久没有闻到这酒香啦。来，乡亲们，为感谢司徒老哥，我们一起敬他一杯。大家一起，干——”说话的是庄子里最受人尊敬的老者。
    “干——”
    “哈哈哈，感谢乡亲们。这第二杯酒呢，就是请乡亲们给做个见证。小女云儿与我师弟的儿子杰儿，今年都刚好16岁。而且当时在怀着他们的时候，我们两家便曾指腹为婚。如今他俩都已长大**了，我与我弟妹商量过了，今天正好借此机会给他俩定亲，各位并都是证人。”
    “好呀，这事我们愿意。等到杰儿与云儿结婚之时，我们还要讨一杯喜酒喝呢。来来来，恭喜司徒老哥，恭喜欧阳大妹子。”
    热热闹闹地跟乡亲们喝了一顿酒吃了一顿饭，上官杰与司徒云的婚事就算是定下了。大人们在院子里热热闹闹地吃着喝着，而上官杰与司徒云却因为害羞躲进到房子里去了。
    上官杰与司徒云两小无猜，并且早已知道父母为他们指腹为婚之事。只是刚才在众人面前有些害羞，才躲进到房子里。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后，司徒云冲着上官杰说道：“弟弟，我怎么觉得今天与往常有些不一样呢？总感觉我爸与欧阳婶婶有些怪怪的呢？”
    “是呀姐，”上官杰一边擦着刀一边说道：“平常我跟姐练的不管有多累，师傅都没喊过停。可是今天当咱俩的刀剑相碰发出一声与平常不一样的声响后，师傅就急忙喊停了，而且还这么请乡亲们喝酒吃饭，给、给我跟姐定了亲。姐，你说师傅跟我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咱们呢？”
    “我想是，不然我爸不会如此反常。小弟，等一会儿乡亲喝完吃完都走了以后，咱俩一定得问个明白。”
    “嗯，我听姐的。”
    送走了各位乡亲们以后，司徒昊先自来到方才那间屋子里去了，欧阳婉儿却来到上官杰与司徒云待的屋子对他二人道：“杰儿、云儿，你们俩跟我来。”说罢便引起两小也来到那间屋子里。
    进得门后，欧阳婉儿说道：“杰儿、云儿，今天是你俩定亲的日子，你们一起向给杰儿的父亲和云儿的母亲上香磕头，告知先人你们定亲之事吧。”
    待两小分别给上官雄和秦江月上完香、磕罢头以后，又听欧阳婉儿说道：“杰儿、云儿，你们已经长大了，有许多事也该让你们知道了。来，你们坐下，一会儿不管我们说什么，你们都要稳住心神不可造次。在你们听的过程中，不管你们有多少疑虑或者是多么的愤怒，你们都必须听完我们的述说以后再说。否则，我宁可与师兄一起自杀与你们面前。”
    “……”上官杰与司徒云都没说话，而是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好杰儿、好云儿，你们听我说——”看着一双长大**而且非常懂事的儿女，欧阳婉儿便开始了讲述——
    20年前，江南武林出了两个被人称为“武林双英”英雄少年，他俩便是一同拜师学艺的司徒昊与上官雄。也就是云儿与杰儿的父亲。就在武林双英行走江湖仗义行侠的时候，与太湖之滨巧遇了当时被誉“武林双娇”的欧阳婉儿和秦江月。呵呵，也就是我与云儿的母亲。我与云儿的母亲刚刚出道之时，身边总是有一群赶不散的所谓的护花使者。呵呵呵，想想那时就可笑。后来呀武林双英在众多的护花使者中脱颖而出，于是云儿的父亲与母亲、我和杰儿的父亲便结成连理，成为当时武林中的一段佳话。
    在我们成亲的那天，司徒大哥收到一个神秘人物送来的一份神秘的礼物。那神秘人物给司徒留柬言明：此物非比寻常极其重要，万望妥善保管，切勿被他人知晓，日后此物必有要用。
    婚后的第二年，我与秦江月姐姐同月同时产下自己的心肝宝贝云儿和杰儿。因为云儿比杰儿早出生一个时辰，所以云儿便为姐姐杰儿是为弟弟。云儿与杰儿的出生，喜坏了你们的父亲这一对师兄弟，他俩跟我和江月姐姐商量以后，便给你们定下了娃娃亲。
    在云儿与杰儿8个月大小的时候，不知是何人也不知他从何处得知司徒大哥藏有一件神秘的宝贝，于是那人、哦，也许一个帮派，他们设下了一条极其阴险的毒计。他先是骗杰儿的父亲来到一座破旧的庙里，随后又将云儿的母亲我的好姐姐秦江月也骗到了那里。杰儿的父亲和云儿的母亲进得破庙以后，便先后中了那帮人下的淫毒。就在杰儿的父亲与我那好姐姐忍受不住淫毒的毒性发做而行苟且之事的时候，那帮人又巧妙地对司徒大哥也下了迷毒并引诱司徒大哥前往哪个破庙。中了迷毒的司徒大哥赶到破庙，看到自己的结义兄弟与自己的老婆**露体在床上颠鸾倒凤时，顿时气血上冲怒不可遏，加上迷毒的发作，提剑将二人双双斩杀于破庙之中了。
    我那江月姐姐将云儿推到我怀中跑出去的时候，我便感到事情很蹊跷。等到司徒大哥发疯似的也跑走了并且好久不见他们回来时，我便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于是我便抱着云儿和杰儿，循着他们的踪迹也赶到破庙里。
    我赶到时，杰儿的父亲和云儿的母亲全都躺在血泊之中，而司徒大哥手里拿着一封信正跪在地上**。司徒大哥看我赶到，便将信交给我说：“弟妹，以后云儿就交给你照看，我去了。”
    事发突然，我还没来得及看信要见司徒大哥对着自己的头顶发掌要一死了之，当时我顾不得一切地喝道：“你且留下命来，你若是死了，我就将这一双儿女全都弄死，然后我也自裁。”
    司徒大哥听了便撤回掌力后，我便急忙忙地看完那封信。看完信我问司徒大哥道：“是不是你把我姐姐和你兄弟给杀死啦？”
    司徒大哥点头说是，我拿着信看着司徒大哥说：“我相信我的丈夫，更相信我的好姐姐绝对不是**苟且之人。这一定是奸人设下的一条毒计，先让他俩在此行苟且之事，然后引你前来。让你先杀死你娘子然后再杀死你的兄弟，最后再送信告诉你真相逼你自杀。此事虽不知是何人所为，但其目的绝对不那么简单，大哥你若是真的自杀了岂不正中了奸人的毒计了吗？”
    我的一席话让一时激愤并心中万分愧疚的司徒大哥心台上的明镜又明亮了起来，司徒大哥说：“是呀，这分明就是奸人所设下的毒计呀，可是虽然是计我毕竟亲手杀了自己的娘子和最好的兄弟呀，我已犯的不可饶恕之罪了，我怎么还能苟活于人间呢。”
    我对司徒大哥说：“大哥，一死很容易，但是如果我们都死了，那么我丈夫和你娘子的仇就永远都不能得报了。……”
    司徒大哥在我的劝说下，将结婚时收到了那件神秘的贺礼在夜深人静之时找了个极其隐秘的地方埋藏起来以后，我们便连夜带着云儿和杰儿逃到此处。
    16个寒暑16载春秋，儿杰和云儿都已经长大**了并且你们已经练成刀剑合璧之绝世武功了。所以司徒大哥便要在杰儿和云儿定亲以后，在杰儿父亲和云儿母亲的灵位前自裁以谢天下。
    杰儿、云儿，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后面的事你们说该怎样就怎样。
    “爸，欧阳婶婶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是我亲手杀了你的母亲和杰儿父亲。杰儿、云儿，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我那好兄弟和我那好娘子呀。今天的事都已经跟你们说清楚了，而且你们已经练就刀剑合璧之绝世武功了，假以时日定能查出当年陷害我们的奸人，为上官家、为司徒家报仇雪恨。我放心了，也该走了。”
    “不，你不能就这么死。”上官杰突然说道。
    未知上官杰要叫司徒昊怎样的死，且看下一节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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