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王爷在南宋》第10节：似非而是身世迷

    “哎呀，姑姑可是累死我啦，雨儿快给我倒碗茶喝。”挥退了众人之后，小宝来到宅院二堂之内坐到一张太师椅上说道。
    雨儿听了急忙端过早已倒好的一杯茶，先是自己尝尝冷热，随后便递给了小宝：“宝少爷，茶正可口，你快喝吧。”
    看到小宝喝着茶，小李师师便说道：“小宝呀，以后像这样的繁文俗节还多着呢，也不是姑姑非要怎样，可是如果你今天不把排场摆足，日后你在这苏州城了说话就不好使。小宝，别怪姑姑啊。我想你这一亮相，用不了半天恐怕连临安城里的皇上也会知道啦。”
    “哈哈，姑姑没事的，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小宝把茶杯递还给雨儿说道。
    “雨儿、风儿，你俩去厨房看看饭菜做得怎样啦？看完后便守在这二堂门外，姑姑要跟小宝说些话。”
    “是，姑姑。”雨儿和风儿答应一声便走出二堂并关好了二堂的两扇门，雨儿让风儿守在门外，自己则是去厨房了。
    一顿迎接应天府第主人回府的喜庆酒宴，在主人大姑姑和少主小宝应天龙的调动下欢快地结束了。
    吃罢晚饭，和众人打个招呼小宝便往宅院的二堂走。这时雨儿和风儿已经给宝少爷重新沏好了茶并放到小宝应天龙身旁的茶几上，然后便一左一右侍立在两旁等候着小宝应天龙的吩咐。
    第一次喝了这么多的酒，所以小宝应天龙多少有些微醺。步履蹒跚地走进二堂，小宝应天龙刚把脚迈进门内雨儿、风儿便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了他。雨儿问道：“宝少爷，你是先喝点茶歇息一下，一会儿再洗浴宽衣好吗。”
    “雨儿呀，哦，还有风儿在呢，嗯，我只是有些头晕，喝点茶歇息一下就好。嗯，你俩也累了就歇息去吧，就不用伺候我了。”小宝左右看看搀扶自己的雨儿和风儿说道。
    “哪有主人还未安歇婢子就先自歇息的规矩呀。宝少爷，你坐，我这就给你端茶去。风儿，你扶好宝少爷啊。”雨儿和风儿扶着小宝在太师椅上坐到稳后说道。
    没等雨儿去倒茶，就听到门外响起了小李师师的话声：“小宝呀，今天可是喝多了？姑姑给你送醒酒汤来了。”随着话音着一身大红色锦缎袍服的小李师师走进二堂，她身后跟着一个手段托盘的小姑娘。小姑娘手中的托盘放着一只盖碗，想必那就是小李师师说的醒酒汤啦。
    “姑姑，您还没歇息呀？这事由我们做就行了，怎么敢麻烦姑姑呀。”雨儿一见小李师师亲自给小宝来送醒酒汤就急忙说道。
    “呵呵，你们要好好伺候你们宝少爷的心意姑姑知道，不过来日方长呀。另外今天有许多事需要姑姑跟小宝交代清楚，所以你们给宝少爷把醒酒汤和香茶端过去就下去安歇去吧。”小李师师说完便走进二堂的书房中去了。
    “哦，”雨儿和风儿同时应了一声，然后将醒酒汤和香茶端到宝少爷身旁的茶几上便出了二堂并随手关好了房门。
    小宝喝过酒后只是有些微醺，凭他自身目前的功力来说这点酒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况且他在下山时老鬼头莫厘散人还硬逼着给他输了四成功力呢。所以一碗醒酒汤喝下去之后，那酒劲便去了大半。又喝几口香茗润利润喉咙，小宝便也走进书房之内。
    应天府第二堂的设计很独特，一个大大的府中院子，院子中假山真水曲廊回转直通二堂的正门，进得二堂正门是一个宽敞的大厅，迎面摆着条案、条案前是一张花梨木的圆几，圆几两边是两把紫檀的太师椅。东西两侧各摆着四把太师椅，太师椅之间是一个方形的茶几。
    二堂的左手间，与大厅是一面雕花的隔断，隔断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月亮门。此时月亮门低垂着锦缎门帘，那门帘是苏绣的。
    二堂的右手处只对着的是一间书房，书房内夸着两套间，靠北侧的是一个大大地浴室，浴室内还套着一个方便之所。考南侧的则是一间宽大的内厅，一张楠木雕成的床榻靠东摆放着，旁边便是一挂通向二楼的雕花楼梯。迎窗之处是一个台子和一个秀墩，往里则是一把逍遥椅和一个矮茶几。
    另外在书房与卧房只见还有一个小过道，过道也有半间屋子大，内里摆放着一张小床，想必是给丫鬟、佣人准备的，院子中还有几处备用厢房。
    小宝应天龙走进书房抬头想四下观看一下，可一抬头正好与姑姑小李师师的眼神对在了一起，姑姑小李师师的脸没来由地红了一下。
    “小宝呀，知道为什么让你今天回来吗？”调整了一下心神以后，小李师师说道。
    “是呀姑姑，为什么非得要我今天回来呢？”
    “呵呵，小宝呀，明天八月初八便是你15岁生日，过了这个生日你便是**了。”
    “哦，是吗？这么多年了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不过，姑姑我的生日跟我今天回来有什么关系呀？”
    “小宝，想必你那三位师傅已经将你的身世说与你知道了吧？按说呢你是一位皇子。按大宋宫廷里的规矩，皇子15岁生日前一天便要举行一个**礼。过完生日以后，**的皇子就要搬出宫到外面去住了。”小李师师低着头向小宝解释道。
    “哦，三个老、”小宝应天龙刚要说三个老鬼师傅，可以又觉得在姑姑面前这么很是有些不礼貌，于是急忙改口道：“三位师傅是说了，可是光凭他们无凭无据的话，也不能就说我是什么破皇子呀。还有呀姑姑，那个徽宗老皇帝自己无能，把个大宋江山弄得混乱不堪直至被金人掳去做了冤死鬼，凭什么要把什么复兴大宋的责任交给我这个身世不清几乎与赵家无关的人呢？而且，我凭什么非要承担这个本不属于我的责任呢？还有咱们既不是在宫里，而且我也没当自己是什么大宋的破皇子，所以咱也不必去遵守他们那些破规矩的。”
    小宝应天龙一口气说完了自己心里的怨气，然后便端起一杯茶喝了几口看着姑姑小李师师。
    “小宝呀，你的身世很清楚，你就是徽宗皇帝与老祖宗一起制定的造龙计划而生的龙子龙孙。你可以不去当大宋的皇子，也可以不与现在的皇家有半点联系。但是皇子就是皇子，你不可以怀疑自己的身份的。”小李师师言辞凿凿地说道，说完捧起身边的一个小锦盒打开后说道：“小宝你来看，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信物和几代李师师留下的记录，还有你看，这就是当年徽宗皇帝赐下的铁卷丹书。你好好看看吧——”
    “哦，”小宝应天龙接过姑姑小李师师递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看了起来。看了许久之后，小宝应天龙说了句：“姑姑我看完了，不过我觉得这些东西没什么用处。”
    “小宝呀，没想到你也学会钻牛角尖啦。好，咱不说你是不是皇子皇孙，也不管你是否应该承担徽宗皇帝所谓的复兴大宋的遗托。小宝你知道，当今天下大乱战祸四起，外有北方铁骑肆意地践踏，内有昏君奸臣为乱为祸。如果你到处走走，你就会知道现在百姓们能否还能活过明天的。亡国奴的日子离咱们原来越近了，小宝呀，在这个时候你会怎么做呢？”小李师师以退为进地说道。
    “姑姑，别说我学了一身的本事，就算我是手无缚鸡之力，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鞑虏肆意横行的。”
    小李师师听了小宝应天龙的话后心中暗喜，不过她却不露声色地追问一句道：“那你将如何呀？”
    “净庙堂、清君侧、驰疆场、杀鞑虏，保一方百姓平安。”小宝应天龙说话的声音不大，而且说得也不很快。但是小李师师听了，却如同重锤敲鼓一样，字字入心。
    “好一个‘净庙堂、清君侧、驰疆场、杀鞑虏，保一方百姓平安’，姑姑支持你！”小李师师说完这句话后，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小宝呀，驰疆场、杀鞑虏容易做到，只要你提枪上马就可以了。可是真要‘净庙堂、清君侧，保一方百姓平安’仅凭你一人之力却是很难做到的呀。”
    “姑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啦，嘻嘻嘻。”小宝应天龙接过小李师师的话说道。
    “你真的知道？”
    “嗯，姑姑，你放心吧。是与不是、认与不认，都无所谓啦。但是我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好好地多多收敛钱财，然后掌握一切可以掌控的权力，那样就可以帮我完成我的理想。”
    “好，小宝原来什么都想明白了。臭小宝，害的姑姑担心了半天。不过，小宝你记住，你这皇子皇孙的身份绝对是真的，……”
    “姑姑，我知道了，而且我会好好使用这个身份的。姑姑，你喝茶—”小宝应天龙端起一杯茶递给小李师师说道：“对了姑姑，你刚才说什么**礼是怎么一回事呀？”
    “**礼、**礼就是、就是，”小李师师头听了小宝的询问，脸色立刻如同红纸的一般，不由得把头低下使得整张脸几乎都要贴到她的腿上了。不过这事还得说呀，小李师师稳了稳心神后微微地把头抬起了一些道：“大宋皇子的**礼，就是在皇子15岁生日的前一天由皇后指派一名她信得过的、身子干净的并且是懂得、懂得男女之事的女子教与皇子如何了解知道女人并与那皇子……”说到此处小李师师的话音几乎是听不到了。
    “啊？可是——”小宝闻言便明白了一切，所以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小宝呀，姑姑今天便是…那人，所以…一会儿…你跟姑姑…”小李师师悄声地跟小宝说着。
    “啊——？！”小宝应天龙听到此话立刻呆住了。
    小李师师看到小宝的惊呆的样子，便稍微舒缓了一下自己尴尬的神情，然后说道：“小宝呀来坐下，听姑姑跟你说，姑姑原本是个孤儿，在我八岁那年就快要冻饿而死的时候，被祖母救起并收养了我才得以活命。祖母把我带回到楼里后便让人找来大夫给我瞧治，等我恢复好并洗浴干净穿戴一新地去见祖母时，那祖母便十分喜欢于我，于是她让我称呼她奶奶。祖母还给我起了个新名字，叫李嫣。我十分珍惜死而复活后的生命，也更加珍惜祖母给我的恩情。对了小宝，你出生的的时候姑姑就在你的身边呢。”
    “哦，原来姑姑的身世比小宝还苦呀，姑姑您喝茶。”小宝给小李师师端过去一杯茶说道。
    “祖母对我十分的好，虽然她很严厉地要我学习各种技艺，但是每次都很严厉的告诉我无论我学会了什么、无论何时只准我卖艺绝对不允许我卖身。直到祖母临终之时，祖母才告诉了我你的一切。当时祖母跟我商量，说如果我愿意那我便是小宝你**的第一个女人。如果我不愿意，祖母让我再重新给你物色更好的女人，……”
    “姑姑…小宝…不要别人…小宝…喜欢…不…是、爱姑姑……，但是…如果…姑姑不愿意…小宝……”
    “少主，李嫣出身卑贱即将进入年老色衰之年了，怎敢再存奢望。”
    “不！姑姑不能这样说的。姑姑永远都是小宝的姑姑。而且姑姑永远都不会老，小宝也永远会爱姑姑的。”看着眼前的姑姑，只见她——乌发披肩，杨柳细眉，双眼灵秀，面泛红光；俏丽的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小巧，鼻儿玲拢；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的身段，在月白色的长裙的映衬下，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看得小宝应天龙如醉如痴。十年来小宝应天龙深得老财迷和老懒鬼一身绝学之精髓，此刻姑姑所表现出来的神情和语调哪有看不出来听不出来的道理呢？
    于是小宝应天龙叫了一声姑姑之后，便起身来到小李师师的面前，伸出手一把将她抱起说道：“姑姑，小宝爱你，小宝永远爱你，小宝要用以后全部的爱来补偿姑姑这些年来所受的苦和累乃至委屈。”
    当小宝应天龙将小李师师抱住的那一刹那，小李师师感到全身竞像触电一样，身子猛地颤抖了起来，一股不可名状的气流流进小李师师的体内，冲击着她的血脉。而小李师师内心深处的思想也如流水般地传进了小宝应天龙的心灵——小宝、宝少爷、少主、主人，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呀，你英俊、洒脱、干练，很有气度、非常有魄力，可有时你又偏偏那么嘎、那么的坏。唉，能做你的第一个女人我就知足了，哪怕仅仅是只做你一天的女人。
    然而，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小李师师便恢复了常态。轻轻地从小宝应天龙的怀里脱出身来，小李师师说道：“小宝，你先坐好听姑姑说。虽、虽然皇子的**礼是要懂事的、纯洁的女子与、与皇子合、合体，可、可是**礼却不完全只是那样。”十分费力地说完几句话，小李师师的脸上都快渗出汗来了。喘了口大气平静了一下心情后，小李师师接着说道：“小宝你听好，皇宫内院之所以要给皇子们行**礼，除了表示皇子已经**之外，更多的是让皇子了解并知道女人，以免日后遭到不明来历女人的诱惑。另外就是要学会如何爱抚女人、如何挑逗女人，还有就是如何让你的女人对你忠心不二，……”
    未知小宝应天龙的**之礼是否举行，且看下一节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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