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051 不像王爷张口就咬人

    像……。实在是太像了。
    她再度在心里头感叹一声。
    如今隔着这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哪怕她跟正主夜夜同床共枕,但光是看这一个身影,也被会混淆。
    秦长安不知道这世上还能有如此相像之人,而且,体内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翡翠不知秦长安怀揣的心思,看着主子直勾勾地望着前方的模样,于心不忍,咕哝一声。“这康侧妃说什么废话呢,这花园又不是她一人的,看够了还不回去待着。”
    白银则无言地转过头,读着秦长安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嫉妒,甚至没有一丝不爽,那双眼里晶亮有光,仿佛觉得此事很有趣。
    康如月适才不小心瞥到花园里假山旁站着的主仆三人,很快认出那是秦长安,心下一喜,双手滑腻如蛇般地环住红衣男人,两张几可齐美的容貌并排一起,好似一对璧人。
    而红袍男子不语,美目微微闪烁,貌似正字琢磨些什么,又似乎在掂量,但最后,他不曾推开康如月的投怀送抱,反而将手掌抚上她的后颈。
    这下子,翡翠彻底不淡定了。
    “王妃,我们回去吧,免得再看下去长了针眼……”
    秦长安置若罔闻,反而往前走了几步,换了个角度细细打量这个红袍男人,原本以为只是身影和气质相似,但没料到这人的五官跟龙厉可说是一模一样。斜长入鬓的眉,淡漠却又美丽的眼,高挺微勾的鼻梁,还有那花瓣色的薄唇……若说还真的差了一点什么,那就是龙厉与生俱来骨子里时不时冒出来的那一丝邪佞之气,毕竟气质神韵这东西,不是多年练习模仿就可以以假乱真的,但总的来说,这个替身已经足够担当龙厉的影子了。
    翡翠没好气地拉了一把白银:“你也不劝劝王妃,康侧妃摆明了是在炫耀示威,这有什么好看的?”
    白银却淡淡说道。“王妃不会放在心上的。”
    翡翠无言以对,她虽然没有嫁过人,但光是想想就知道看到丈夫搂着别的女人,主子怎么可能好受?
    康如月的眼底划过一抹得逞的快意,包着纱布的双手将红袍男人抱得更紧,歪着脑袋靠在男人的胸前,笑吟吟地望向秦长安,虽然无法看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但她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好不爽快。
    上回她因为秦长安突然的刁难,要她当场绣出一件孩子的衣裳,她为了不被戳穿,只能下狠心绊了丫鬟寒怜一脚,连累自己烫伤了双手,这才作罢。
    一想到以后这双手可能会留下丑陋的伤疤,她就难以平复心情,可是此刻能让秦长安看到靖王跟自己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场面,她就不信秦长安还能笑得出来!过不了多久,靖王肯定会忘记靖王府还有一个正妃,说不定她再吹吹枕边风,靖王就能把整个王府的大权交给她,甚至连那麒麟玉,都可以从秦长安手里抢过来呢!
    谁料再一眨眼的功夫,秦长安便已经转身离开了,不曾过来跟自己开战,也没有流露任何不自在,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
    康如月满脑子里想到的唇枪舌战、冷言冷语,绞尽脑汁想要挤兑秦长安的画面,顿时烟消云散,胎死腹中。
    秦长安居然就这么走了?!就在她花了两天功夫想出了这个计划,难得也将靖王带到花园里来,只因她知道秦长安一向在饭后有走路散步的习惯,在凉亭里等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等到秦长安,让对方看到这一场好戏吗?
    这种感觉,好似是明明积蓄了九牛二虎之力,打了上去,却被人轻描淡写地躲开了……康如月咬了咬下唇,恨恨地瞪着秦长安渐行渐远的身影。
    “在看什么?”红袍男人的嗓音低沉清滑,眼神似乎要循着她看着的方向也一同望过去。
    康如月却娇笑着,摇摇头:“没看什么,王爷,这天阴下去了,不如我们回去吧。”她可不想靖王看到秦长安的背影,想起这个王府还有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她有把握可以很快取代秦长安,毕竟一个带着孩子嫁过来的女人,再有本事,又能比得上她这个黄花闺女吗?!
    “本王还有应酬,晚上再回来。”男人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有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康如月不敢违逆,只能笑着应了声,虽然在白天很难看到靖王,多半是入了夜他才进她的房间,来了之后两人话也说不上几句,吹熄了烛火,便是做那档子事。
    一开始,她的确心生欢喜,毕竟康夫人在出嫁前就反复强调,只要能把王爷留在她的床上,便是她的本事了。
    可是到了后来,这事情天天做,就没什么乐趣可言。碍于他王爷的身份,她只能装作极为享受的模样,事实上她累到了极点,晚上睡不好,早上还要比他起的更早,服侍他洗漱更衣上早朝,年纪轻轻的身体却愈发疲累沉重,最近的胃口也差了很多。若不是精心地扑了脂粉,那张血气不足的苍白面孔简直不能见人。
    至于那个被冷落的王妃,却是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每天都精神奕奕,容光焕发。虽然比康如月年长两岁,其实看起来好似同龄人,当然这个想法,高傲的她深藏在内心,绝不肯承认的。
    一路跟着秦长安,白银和翡翠都没有只字片语,但两人的心思却截然不同,白银不以为然,认定靖王跟康如月不过是逢场作戏,而主子也不至于因此而耿耿于怀。但翡翠则满心为主子委屈,腮帮子气的鼓出来。
    中途,秦长安低声呢喃了一句:“秀恩爱,死得快。”
    白银身为习武之人,自然听清楚了,只是她不太懂,这一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那秦长安的脚步停在芙蓉园的洞门外,视线落在某一处,淡淡地发话。“我想睡个午觉,你们忙你们的去,别来吵我。”
    “是。”两人一道离开。
    谁也没发现院子里多了一人,若不是秦长安走在最前头,眼尖看到了,还不知道演了这么多天的戏,岂不是要毁于一旦!当然,翡翠白银都是她的人,就算见了也不会多嘴说出去,但毕竟靖王有个替身,这事可大可小,她还是不想此事泄露出去。
    龙厉孑然一身地站在树下,脸上的神情让人看不清,可她的心却莫名的一疼,疾步走过去,看着平静的毫无波动的龙厉,她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他没回答,垂在身侧的手好一会儿才抬起,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看到了?”
    顿了片刻,阴狠的眼中升起名为暴怒的暗色,说出的话语依旧让人觉得,这是一次很平和的对话。
    秦长安就知道这人按耐不住,全是因为她刚才在花园里看到了他的替身,这下子也不安于只出现在她的内室,迫不及待地在院子里等她……哎,这个男人,心眼就这么小吗?
    她点了点头,故作沉默。
    “怎么样?”龙厉的薄唇边,慢慢吐出一句让人不明所以的话。
    “我在想,你到底是从哪里找到这么相似的男人?”
    她的话令他的黑眸里闪烁着一抹阴暗,薄唇上扬,却不见半点笑意,说的话更是尖锐如刀。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对他很感兴趣?”
    秦长安笑着瞪了他一眼,不由分说地拉住他的手,把他拖到了房间内。
    他坐在榻上,一双黑眸看似平静地望着她脸上的表情,一身的显贵气势能够震慑到人,秦长安敏感地亦能感觉到他心中的不快。
    “一个跟本王一模一样的男人,但性情却温和多了,是否你也想着,有朝一日,本王能改成这样的人?”他森眸一眯,里头藏着深沉的情绪,教人看不透,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的手腕,她感受到一阵凉意。“那样的丈夫,会比本王更好吗?”
    对于他的皮相,他向来是自负的,但至于他的性子脾气,龙厉也知道自己称不上什么良人。但以前他无所谓,反正他脾气再恶劣,众人也只能生生受着,他没想改,更不愿改。
    此刻,他却迫切想要知道一个答案,如果一个性子犹如温如意一般的和煦的龙厉,是不是就更能让秦长安满意?
    “嗯?”她一愣,疑惑地看他,在四目相接时,她的身体猛地被他抱住,她能察觉到自己撞上他胸膛时内心的狂跳。
    他的手臂紧紧地勒着她的后背,勒的她都疼了,然后,她的唇被他以同样的力道深深地封住。
    他吻着她,却又不只是吻着她,甚至在秦长安险些认为自己要快窒息而死的那一瞬,他放开了她。
    那双眸子深沉几许,指腹在她嘴角擦拭一丝两人亲吻勾出的艳情银丝,秦长安目不转睛地望着,心下突然漏了一拍。
    她恍恍惚惚,看到他笑了一下,满脑子还是他刚才说过的话,突然明白了什么,心思百转。“怎么,你的那个替身这么宝贝?就许给康如月看,我连瞧一眼都不成?”
    龙厉艰难又负气地说。“他接近康如月,也只是一次任务而已,若他不可信,本王不可能留他这么多年。”
    “不过,你问到点子上了。我的确没想过你这张脸,再配上平和的性情是什么样的……”她知道他在介意什么,故意撑着下颚,那双美目闪闪发亮,若有所思道。
    她话还没说完,自己的胸怀已经被扑上来的他占有,还好榻上铺着柔软的垫子,否则,她迟早要被他压扁。
    “有什么好多想的?在我第一眼看到你认识你的时候,你的脾气性情就是这样子了,我印象中的靖王是一贯的不近人情。若是有朝一日你洗心革面,换了一副性子,兴许我反而不习惯了吧。”她撑起自己的身体,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无奈推了几次都推不动,只能作罢。
    她好奇的,只是那个替身是否有着靖王如出一辙的面目,至于其他的,她可不曾浮想联翩,多心的另有其人。
    他听得脸色沉下,龙厉的脸好像一块雕刻过的白玉,温润清透却毫无血色,此刻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变得竟然跟罗刹一般。
    洗心革面?这女人还真敢说。
    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他曾经这么告诉自己,但事实上,一听到手下报备,康如月那个女人故意拉着替身王爷去了花园,而秦长安也正巧撞了上去的时候,龙厉的心情还是糟糕透了。
    明知道不该吃醋的,却还是吃醋了。
    “别压着我的肚子,快起来。”她不客气地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
    龙厉却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双手置于她的腰际,把她轻轻一提,就这么坐在他的腿上。
    秦长安发现腰臀处的不对劲,她猛地撑大眼,按住他的大手。“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他低低地笑了,伸手将她的发丝撩到她的耳后,温柔地说道。“不说要睡午觉吗?本王陪你睡觉。”
    她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触及到龙厉那双饱含情欲的眼,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而他言语之中的“睡觉”,自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他这个人一旦想要什么就不会管别人如何,他想要得到的一定会得到,他要在哪里与她欢爱便在哪里,可是这么蛮横霸道的男人,真若是换成替身那样的温柔多情,她想想就受不了。
    “秦长安,若你的出身变了,没有抄家,也不曾被贬为官奴,你可曾想过未来的夫君是什么样的?”
    他一颗颗地解开她丝绸华服上的精致盘扣,她没好气地拍了几下,也无法阻止他,腹中胎儿转眼就快满三个月了,其实倒不是她不想给他,只要小心些,原本就没有说严禁房事的说法。
    但是她总觉得龙厉的心里还有别的事,毕竟这大半个月来,他都忍得很好,他突如其来的情欲背后,似乎还大有文章。
    他俯下颀长身段,密密麻麻地吻着她的唇角,沿着她的脸颊到耳畔,温热的呼吸从她的耳边一路滑下。
    “没怎么想过。”她老实说,心里还在后面暗暗加了一句,若换做以前,必定是没想过要成为他的妻子。从小到大,她都挺厌恶他的,献出血液,也只不过是一种自保的方式罢了。
    这样的答案,让龙厉一点也不满意,即便他知道这是实话,一点也不动听却没有掺假的大实话。
    他的大手继续造访她的每一寸肌肤,很快就发现她白嫩的皮肤上一片红,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娇气。”
    秦长安敏感地直视着他:“只是跟替身远远看了一眼,连一句话都没说,你这是吃哪门子的醋?”
    他冷冷一笑,夸了她一句。“你倒是心宽。”
    听着他语气里的嘲讽,对于龙厉的阴阳怪气,她早已见怪不怪,他小肚鸡肠见不得她多看旁的男人一眼也就算了,还非要迁怒于她。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秦长安总结出来的对策。
    老话说得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物降一物。如何安抚这个易怒的魔王,她自有一套。
    她垂着眼,长睫毛宛若蝴蝶般轻轻扑闪,小手在他腰际轻轻扯着腰带,轻描淡写地说道。“王爷好大的脾气啊……。”
    面对着她垂眸的乖顺模样,梳着发髻的小脑袋轻垂着,露出一段白皙纤细的后颈,从这个角度,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口的起伏,这一幕简直就是无声的勾引。
    “虽说是替身,但五官再相似,却少了些生动,唬唬外人还行,但瞒不过我的眼睛。”她摇了摇头,将他的腰带解了开来,却又很快地打了个死结,这才推开他,下了软塌。“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算在黑夜里,我也绝不可能认错自己的男人,这下行了吧?”
    龙厉沉默了许久,那双阴沉的眼底,最终浮现些许缓和的神色,低头一看腰际被系了个死结,不免失笑。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眼里终于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秦长安倒也不怕,靠了过去,反正腰带已经被她打死了,也算是对他阴阳怪气的一个小小惩戒。
    他的目光落在她露出的细腻白皙的后颈上,心底一热,眼底闪过一抹凶光,猛地低头在她的后颈上用力地咬住。
    没料到龙厉会有这么一出,她低呼一声,拼命在他胸口锤了几拳头,但他毫不在意,甚至一把把她熊抱住,四肢紧紧缠住她的娇躯。
    他没有松开牙齿,咬的更用力了,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放开她,嘴角带着一丝血渍,他伸出舌尖舔干净,一手抬高她的脑袋。
    秦长安的后颈有些疼,但她恼怒地睇着他,“龙厉,你发什么疯!”
    “不管以后你的身份会不会改变,你永远都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过是提前给你做个印记罢了。”他的声音里有着笑意,却还有一丝触摸不到的冰冷。
    秦长安脸都垮了,怒不可遏,偏偏还有些哭笑不得。
    “你也可以在本王身上做个记号。”他大咧咧地撕开了身上的华服,没错,是撕开,腰际那条打了死结的腰带,没起到任何阻止的用途。
    秦长安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却见他玩味地勾起薄唇,裸着上身,只着一条黑色长裤,整个人狂野邪气,一分分地逼近了她。
    “什么地方都可以咬。”最后一个“咬”字,故意说得暧昧不清,含糊不明。
    她的脑袋轰然一声,炸了开来,明明刚才还气得不行,如今又被龙厉的无耻刷新了自己的底线。
    “我每天都吃得很饱,不像王爷张口就咬人。”这种互动的游戏,她敬谢不敏,以前就算了,可她如今是怀胎两个多月的孕妇,不适合玩的太过刺激。
    龙厉盯着她好一会儿,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璀璨如星辰,刹那间仿佛照亮了整个屋子。
    他眉眼之间的一丝阴沉,彻底退散,秦长安也不由地愣了会儿,心想,这个男人要么不笑,一笑就惊艳。
    他高高在上,双臂环胸,笑得不怀好意:“原来王妃也知道本王最近都没吃饱啊……”
    秦长安古怪地看向他,但他笑容背后的情欲不像是作假,更别提他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脚踝,缓缓往上游离。
    这些天两人不过是亲一下抱一下而已,这般露骨的亲密已经消失大半个月了,他怎么又突然来了兴致?
    “你忘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吗?”她反问。
    “肚子里有孩子,就不能有房事?”他似笑非笑。
    她耳根子一热,闻言一噎。“王爷不记得先前自己说了什么?”
    她暗指龙厉说可以忍耐几个月的话,果不其然,某人的脸黑了。
    “这回就算了!”他的眼底压抑着狂暴,眼神瞥过她依旧平坦如初的小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丢出几个字。
    秦长安笑眯眯地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袍子,替他披上,他双手一张,就这么把她搂在怀里。
    “便饶了你这一回,等你生完孩子,看我不往死里折腾你。”
    被他狠戾的威胁弄得一惊一乍,但她实在太清楚这个男人,惹急了他,吃亏的还是她,更何况他吃软不吃硬。
    他的大手顺着她滑腻的背部轻轻地滑动。“楚白霜在楚家已经待了一阵子了,你可知皇兄最常去的是什么地方,又在谁那里过夜?”
    秦长安眼波一闪。“难道是蒋皇后?”
    他下颚一点:“这是你最想看到的吧。”
    “皇上他……有意跟皇后重修旧好?”这龙家的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难捉摸?楚白霜不是专宠了近十年吗?就算她短暂离开皇宫,皇帝去别的年轻妃嫔那里倒是不稀奇,却是跟蒋思荷过渡漫漫长夜……龙奕不是一直都不爱这个皇后吗?都是老夫老妻了,按理来说也不需要再做戏了吧,年轻时候都不曾生出几分情意,难道到了而立之年就突然换口味了?
    龙厉的眸色更深,却只是笑望着她,沉吟许久,才在她耳畔说道。“难说。皇兄向来多情,但也不是脑子空无一物的男人。”
    秦长安静默不语,摸了摸后颈的牙印,龙奕此人英俊儒雅,风度也不错,但两兄弟一比较,她还是觉得龙厉好些,至少他不会招惹莺莺燕燕,虽然龙厉在床上是花样百出,让人难以招架,但至少他不会跟皇帝一样,每一个晚上都有不同的去处。他多半是在她的床上休息,偶尔几日睡在自己的松香院,这一点,身为女人,她是无可挑剔的。
    但蒋皇后一旦有了亲近皇帝的机会,而秦长安帮她把身子渐渐调理好了,若是怀上了子嗣,楚白霜岂不是要恨死了?!
    这般想着,她的红唇微微翘起,楚白霜啊楚白霜,敌人的敌人就是她的朋友,她可是没想到这一点?
    龙厉看着秦长安笑得跟小狐狸一样,心下又是一动,把她整个人都抱坐在榻上,嗓音藏着很深的诱惑。
    “把看不顺眼的人斗垮下,挺有滋味的吧。”
    她轻忽一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其实这是属于龙厉的一点恶趣味,他从小就喜欢恶整别人,特别是他不喜欢的人,明的暗的多得是闻所未闻的方法。
    但被他这么一提,还真是,她本来可以跟楚白霜和睦相处,但是楚白霜率先盯上她,想要挖出她的秘密借此来要挟她,所以,既然已经开战了,她不可能善罢甘休。
    楚白霜在皇帝的庇护下,不曾有任何人跟她作对过,而秦长安却想让楚白霜明白,狐狸尾巴不管藏得有多深,迟早会露出来的。
    她随口一说:“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似乎也沾上你的不良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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