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040 避孕汤药

    她还真敢说啊!龙厉似笑非笑地欣赏着面前含怒的小脸,手掌中传来的惊人体温,证实她没有装病,的确在发着高烧,可是哪怕病着,她还是这么精力旺盛,与他对峙。
    明明是一副纤弱身体,却看不到半分软弱。就是这种矛盾,才吸引了他吗?
    “本王真该感谢你的爹娘,不但把你养成了药人,还给你这一具让人玩弄的好身体……”他毫不留情地踩上她的痛处。
    昨夜事发突然,但得到她的滋味太过美妙,肌肤细腻,纤腰不赢一握,胸前绵软,让人流连忘返。
    果然,那张苍白的小脸,更显愤怒。
    “是我低估了王爷的骄傲,明明嫌弃婢女,摆出一副高姿态,却还是被情欲操纵,不知道这么打脸疼不疼?”
    他深沉的黑眸睇着她,她跟其他女人不同,毫无魅惑之姿,为何又令他心痒难耐?
    龙厉懒懒地开口:“本王可不是什么君子,不兴说话算话那一套,不过,身份低贱的你却能被本王宠幸,不是更该得意吗?”他朝前倾着身子,大手缠住她黑亮的发丝,眼梢微微一抬,兴味盎然。
    她冷冷一笑:“王爷可知昨晚你是何等模样?似鬼似魔?若换做其他女人,早就被吓死了,就算侥幸不死,也只会落得夜夜做恶梦的下场。”
    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但你不怕,不是吗?”龙厉的笑意阴冷入骨。
    把他跟妖魔相提并论?他的胸臆翻腾着不知名的怒火,昨晚他从背后侵占她,就是因为他不想让病发时最丑陋狰狞的模样被她看到!
    比起她彻夜难眠的憔悴,他却更俊美了几分,陆青晚不由地怒火中烧。
    “我有什么好怕的?比起过去每到王爷病发就会趁夜潜入屋子掐我脖子,昨夜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龙厉的目光一黯,转而讳莫如深,她年幼时明知道是他,却假装不知,不过是想要安然无恙地活下来。
    手掌摩挲着她的肩膀,俊脸贴在她的耳畔,嗓音带些诡异的低哑。“可惜了,本王当年真不该那么粗鲁——”
    她闻言,讶异至极,她可不信狂傲如他会承认自己做错了事。
    手掌顺着白色里衣的衣襟无声滑下,钻入她的胸口,他感受着她肌肤的热度,薄唇冷傲地勾起。“怪不得连叫都不会,原来是被本王伤了嗓子。”
    小脸攸地一白,如果他不是靖王,她一定会砍了他,哪怕一辈子逃亡!
    陆青晚凉凉一笑。
    “王爷,沉溺于情欲中的男人可是做不了大事的。”
    龙厉置若罔闻,靠的更近,却见枕下有东西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仔细一看,是温如意送的那支珠簪。
    原本见到那个破玩意就来火,不过想着他是陆青晚第一个男人,得了她的初夜,反而没了怒气,心情愉悦。
    他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神态漫不经心,笑容带邪:“之前的确没想过会碰你,不过由本王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不才是最好的及笄礼物么?”
    对于他的自负傲娇,陆青晚简直是哭笑不得,任何人的性命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更何况是女人的清白!
    陆青晚拉紧微敞的衣襟,转过脸去不看他,泡在冷水里整整一夜,她浑身发烫,四肢无力,跟他对话太伤脑力,没多久就累了。
    他眼底流淌出令人心悸的光泽,欣赏着她难得的低下与脆弱,这姿态,老实说,十分动人。
    四下打量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一个瓷碗上,里头残留些许黑漆漆的药渣,怪不得屋内一股子药味。
    她身为药人,一旦生病,只能等不药而愈,既然如此,她喝什么药?
    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愉悦瞬间被阴沉冷峻替代,猛地扼住她的手腕:“谁送来的?”
    难道是许管事?不是他的授命,许管事竟敢自作主张?!
    “我是学医的,知道如何保护自己。”陆青晚脸上的笑容被冲淡:“绝不会给王爷添麻烦,这点你放心。”
    龙厉咬牙,眸子带火,这该死的女人一举一动完全是在忤逆他,厌恶身上属于他的味道,宁愿泡在冷水也要冲洗干净,事后更不忘喝下避子汤,抹杀可能在她腹中留种的一切机会!她做得干脆利落,他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小瘸子,你这么懂事,自然是极好的,本王怎么可能容许一个官奴有孕?”他讥笑,语气残忍尖锐。
    听到他拂袖而去的摔门声,陆青晚闭上眼,身上的疼痛还是那么明显,特别是双腿间的不适感,她轻轻握住枕下的那支簪子,深吸了口气,好似要从上面汲取力量。
    几日后,靖王府的西苑有了不小的动静,好些个美人都被送了出去。
    陆青晚冷眼旁观,女人娇宠的时候是玩物,失宠的时候就是礼物。在朝野中,权贵们都心照不宣,美人转手送来送去早已经是不成文的传统,女人可以共享,毫无例外。
    她哼笑一声,懒懒地依靠在树干上,任由枝繁叶茂的树冠挡住她的身影,最近龙厉常常跟宝琴郡主待在一起,美名其曰婚前增进感情——据说郡主对这个未来夫君极为满意。
    人第一眼总是先看那副皮囊,却看不到里头的灵魂。龙厉是个俊美男人,让人倾心,可惜啊,他冷血残酷,性格有很严重的瑕疵。
    一想到那异常冰冷的夜晚,背后就爬上阵阵凉意,脑子里还是清晰地浮现他自始至终压着她的头颅,贪婪地掠夺她的一切......
    陆青晚咬了咬牙,她显然没有取悦到他,这些天他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不远处的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今晚又有客人来访,她事不关己地望着,年幼时候学医过程艰辛忙碌,被困的感觉还不明显,如今却越来越厌恶这种被束缚的苦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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