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皇子:盛宠嚣张嫡女》第一章 意外穿越

    九月的阳光火辣辣的,路上的行人都显露出一股疲惫之色,汗水顺着脸颊留下来,人来人往,行色匆匆,似乎连在外面多呆一秒钟,都不大情愿,所以,空调在这个时间段有着它非比寻常的诱惑力。
    然而,对于季墨痕来说,这个天气却是比冬天还要冷!
    就在五分钟前,发生了一件令季墨痕始料未及的事情。
    ……
    “湘湘,放学后我们一起去西门外吃盖浇饭吧?那里新开了一家小吃店,现在做活动,全场半价。”季墨痕面带微笑地说,心里想着,今天是高三的开学第一天,两个月没见面,想想一定有许多话想要对他说。
    “我们分手吧!”
    “湘湘,你刚刚是在说不想吃盖浇饭吗?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一家吃,只要你想,我都可以陪你。”季墨痕依然带着笑容,但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既然你没听清楚,那我再说一遍。”名叫湘湘的女孩神色严肃的说道,“我决定和你分手!还有,请你不要叫我湘湘,难听死了,我有名字,我的名字是夏雨湘。”
    “这是为什么?”季墨痕脸色惨白的看着夏雨湘,“湘湘,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吗?”
    看着眼前的女孩,季墨痕感到特别无力。高二下学期期末的时候,两个人还特别甜蜜,甚至他们曾经还规划着高三要好好复习,考上同一所大学,以后两个人就可以继续在一起了。
    然而,这才六十天过去,两个人就闹到要分手的地步,而且他季墨痕还完全不知道缘由。
    其实要说他二人为什么能走到今日,还多亏了老师,班上一共60个人,21个女生,39个男生,总有一个女生要跟男生坐同桌,恰好季墨痕人看起来很冷漠,不爱说话,所以老师为了不让班上流行一股早恋之风,就把看起来很老实的季墨痕安排跟性格活泼,人长得又漂亮,喜欢与人交谈,又是班里的副班长——夏雨湘坐同桌,这样一来可好了,两个看似不可能的人竟然开始了一段地下恋情,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两个当事人知道,可见两人瞒得有多辛苦。
    要说夏雨湘如何看得上季墨痕这样一个要家世没家世,要成绩没成绩的男生,还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说两个人都太寂寞了。
    “因为你没办法给我,我想要的,你知道我暑假去我舅舅家的事情吧?你知道他开的车多少钱吗?你知道他家的房子有多豪华吗?”夏雨湘略带不耐烦地回答季墨痕的问题。其实分手的原因很简单,你没钱!而夏雨湘的愿望是能嫁入豪门,所以季墨痕没办法达到她的要求。
    这句话太好懂了,以季墨痕的情商又怎么会不懂呢?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在一起的几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季墨痕就是有一种不甘心的感觉。
    抬头看了看前方,行人还是来去匆匆的,太阳直直地照射在大地上,给地面盖上了一层金色的被子。
    “轰隆隆!”季墨痕自顾自地走在路上,并未关注到这个不同寻常的声音。说它是雷声?怎么可能呢,现在可是艳阳高照呢!
    继续回忆着与夏雨湘在一起的这几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就在这个当口,突然一道貌似闪电的强光向季墨痕走路的方向射来,只觉得脑袋里面像炸开了一样,渐渐的,浮现出一些零散破碎的画面。这些画面既感觉熟悉,便又觉得陌生。
    画面中有两个人,男子身着一袭淡蓝色锦袍,墨发用银冠整齐的束起,腰间玉带环身,边上悬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侧躺在龙椅上,凤目轻挑,目光划过大殿上站着的女子,“传闻西湖边上有一白衣琴师,琴声可招蜂引蝶,朕甚是好奇,不知你可否为本皇子弹奏一曲?”
    女子身着一袭月牙白的拖地长裙,裙摆绣着几处红梅,上配一件淡紫色薄纱衣,芊芊细腰,用一条水蓝色的轻纱腰带轻束,听罢,轻声答道:“是。”
    四位粉妆的宫女从屏风后拿出一把古琴,置于女子站立处的前方,并将坐席放在女子脚后跟处。
    她正襟危坐于坐席之上,只一眼便叫人再也无法忘却,转轴拨弦三两声,曲调中带着一种无法言表的感情,有着凄凉,又有无奈,玉指继续轻轻拨动着琴弦,曲子如同小桥流水般轻轻放了出来,时而像活泼可爱的小鱼徜徉在水中嬉戏,时而又如大海波涛汹涌起伏,只觉得世间最神奇的音乐便在于此,完全猜不到下一秒会是什么,神秘感,可望而不可即的美妙。一曲罢了,在场的人均如痴如醉。
    唯有椅上那人闻琴声,惊叹道,“你……你是暮婷!”
    女子云淡风轻地答道:“不,暮婷在三年前就死了,六皇子不记得了么?还是您亲手了结的暮婷。”
    “不是这样的,暮婷,当初那件事情一定要有人做替死鬼,如果不是你,清婉她……”
    “是啊,当初一定要有人死,您舍不得清婉郡主,就只能让暮婷顶上,如今暮婷早就死了,活着的,不过是个西湖边上卖艺的琴师罢了。”女子脸上带着冷冷的笑。
    “暮婷,你……”男子脸上略带一丝不忍。
    “六皇子唤错了,民女名叫墨子白。”女子忍不住开口纠正道。
    男子面露喜色,“好,子白,如今你可愿意留在我身边?”
    “恳请六皇子恕民女直言,民女不愿。”脸上没有表情的变化。
    “为何?如今我是有权有势的受宠皇子,普天之下除了父皇,没有人能让我做不愿的事情,你可是还在怪我?”
    “怪?民女从来没有怪六皇子,只是怨自己当初为何上了您的车撵,若是民女身处花楼,或许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吧!您大概还不知道吧,长公主生辰宴那天晚上,给您解毒的是我!呵呵,真是可笑,您竟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怪不得您至今无子啊……”
    她莲步轻移,声音渐渐消失,仿若从未来过,可是最后一句话,他听的一清二楚,掌中玩弄的白玉茶杯应声而落,雨前龙井撒了一地,脑海中回忆起三年前与她的点点滴滴。
    “是啊,我早该想到的……”
    季墨痕只觉得脑袋越来越疼了,于是蹲在地上,抱着头总觉得那男子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关系,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却又想不起来,于是更加拼命地去想,可是脑袋却越来越疼了。
    受不了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季墨痕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就在这个时候,北冥国皇宫某处宫殿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娘娘,太好了,是个皇子。”
    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是汗的女子,只是微微点头,便晕了过去。
    “不好了,娘娘大出血!”
    寝殿里顿时一片混乱,最终女子没有被救活,小婴儿被取名北冥墨痕,北冥国皇帝第六个儿子出世了,本来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情。然而,北冥国皇帝的宠妃,也就是六皇子的生母贤妃,难产过世了。孩子出世第三天,北冥耀抱了抱自己刚出生的儿子。那孩子看着很是机灵,一点点的小嘴儿嘟着,可爱极了。
    原本北冥耀对小儿子的出生是期待的,虽然宠妃没了,但是她生下来的孩子还是很可爱的,总感觉有股灵气凝聚在眉间。北冥耀想到北冥墨痕母妃去世,无人照料,所以下令将他送到皇后宫殿被扶养。
    时间如白驹过隙,十三年很快就过去了。
    入夜已良久,星辰一颗颗逐渐跃显出来,比起以往,今夜的星辰耀眼非常,一个个都放着光芒,渐渐组成的星云图慢慢完整起来。今夜观星相的最好时机,星辰命格有变动,星云图才会显露。
    一个老头子在星相初露时在栖霞山布下了阵法,山顶微风拂过他的衣袍,花白的发须随着风贴在他的面上,老头子仿佛下定了决心,手中的石块纷纷飞向各个位置,最后将一颗剔透的珠子放置中心。
    完成了阵法最后的一步,他自己盘腿坐在阵法中心,等着最后一刻。
    夜观天象,偷窥天机,会遭受天谴,这些他都明白。可星相突变星云图出,实属百年难遇,各地能人异士想必是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他若是不去尝试,定是毕生之悔。
    既然如今下定了决心,他就去做,他可独自隐居栖霞山,北冥墨痕不在身边,无法为他护法,这个阵法可以减轻反噬。
    亥时两刻,星辰归位,天相变幻,忽的出现在眼前的星云图,与片刻之前完全不同。
    一个陌生的星辰入轨,耀眼夺目,几颗星辰环绕在周围,呈捧星之势。须臾,星云图隐,星相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整个变化仅一盏茶的时间,天空恢复平静,不知这星相又有多少人窥得。
    老头子闭目运功,调节自己的气息,压制体内的血泉,他感觉喉咙一股腥甜,再睁眼时,一口鲜血喷出,观测星云,耗费了他太多心力,他的脸已憔悴得苍白如纸,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鬓角滚落,他勉强支撑着自己靠在不远处的巨石上养精神,昏睡之前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字:“异星入世……”
    老头子的师父,也就是北冥墨痕的师祖,一生只收一个徒弟,到他自己同样只收北冥墨痕一个徒弟,他交给北冥墨痕毕生所学,却从未传授过有关观星的学问。
    北冥墨痕极懂事,他不提北冥墨痕便不多问,但他当年却缺少这份懂事,非要师父教授他,如今才知道,天机便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
    窥看星相,得知天机,自然是可以知世人不可知的事情,但如此伤身……他又怎么能替北冥墨痕做决定。
    下月初一,北冥墨痕会来见他,他若说了异星的事,便是泄露天机,他若不说,自然什么事都没有,北冥墨痕是他的弟子,他不言,北冥墨痕确实也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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