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六百一十二章 意外 找到血脉至近的亲人

    都是他们嘴快,挨骂自然也心平气和的闭上嘴。
    他们几人的话和幕云晋、骆文浩的恭顺让那哈逊和范东盛都是暗自心惊,这丫头竟然能得了皇上的眼,可真是了不得。
    还不知道叶婉馨已经是郡主身份的范东盛更加的对叶婉馨存了敬佩,瞧着她面色不好,恭敬的说着,“叶姑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就进去吧。”
    叶婉馨已经对他身上的玉佩动了好奇心,自然也放低姿态,“既然那哈公子来范府有事,也一同进去吧。”
    总算回过神的那哈逊把玉佩塞进衣裳里边,给叶婉馨道谢,“嗯,那哈逊多谢叶小姐的邀请。”
    到了范家正厅,叶婉馨无聊的听着范东盛和那哈逊说着没多少意思的客套话,既然有事还要饶着圈子,她真的很是鄙视这样的虚伪。
    然后满脑子都是寻思着那个玉佩。
    她就是个急性子,瞧着已经喝了半盏茶,俩人还在说着没边际的话,她实在装不下去矜持,径直冲那哈逊开了口,“那哈公子,你能让我瞧瞧你的玉佩吗?”
    听到这话,那哈逊惨不忍睹的脸抽搐起来,不拿出来又怕得罪了这来历不明的叶小姐,拿出来又怕她真瞧上了,据为己有,娘的身世可就再也查不出来了。
    瞧着那哈逊纠结的模样,叶婉馨缓缓的笑笑,“那哈公子,你不需担心,我只是瞧瞧,不会要你的玉佩。”
    见这穷酸小子还不应下自家小姐的话,狄成又憋不住了,“就是,侯府里的好东西都堆成了山,哪个会稀罕你的破石头!”
    自个好言相劝人家还不舍得,狄成这没眼色的小子还要拆台,叶婉馨的脸又沉了下来,“骆文浩,你是个死人啊,把狄成给我赶出去!”
    “小姐,狄成都是为你好,你瞧他那穷酸模样,那玉佩也不是个好的!”
    “狄成,识相点吧,再多说一句,你可真的要被你家主子赶走了。”骆文浩低声劝着拖拽着狄成出了正厅的门。
    范东盛他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是这气度不一般的小姐很有可能出自京城的侯府,他心里也有一些不可言说的打算。
    暗自咬了咬牙关,然后把怀里的玉佩摸了出来,又小心的取下。
    想到当初大爷想讨要这块玉佩,被自家主子拒绝,硬是挨了一顿毒打,惊动老爷,大爷才打消了贪念。
    站在门外的图儿有些紧张的问着,“四爷,你真的要给别人瞧玉佩啊?”
    那哈逊摇摇头,“图儿,没事的,叶小姐只是想瞧瞧,这不过是块普通的玉佩,不会入叶小姐的贵眼。”
    他说罢就把摊在手掌里的玉佩送到叶婉馨眼前,“叶小姐,你请看。”
    叶婉馨小心翼翼的取过那个玉佩,仔细的瞧着。
    当她瞧着和如今宏儿脖子上带着的那个玉佩一个模样,连上面所刻的字都分毫不差,她的面色大变,“安?这上面咋也有个安字?玉的颜色和质地也相同,真是奇怪了。”
    范东盛听着叶婉馨自言自语,他轻松的笑了,“叶小姐,这玉佩上有安字也没啥不妥,毕竟带玉都是图个吉祥,安字的寓意可不就是让人平安的。”
    叶婉馨可不认为自个是在胡闹,想到宏儿的玉佩是安家传下来的,这块玉佩能出自那哈逊的手,怎会不让她变了神色。
    叶婉馨辩解着,“不是的,范东家,你不知道,那哈公子的玉佩和我弟弟的玉佩竟然不差分毫,要是俩放一块,连你也不能分清楚的。”
    听了叶婉馨的话,那哈逊心思一转,娘是汉人,这叶小姐的弟弟也有相同的玉佩,难道能和娘的身世有关联。
    不会的,京城距这里那么远的距离,而且听娘模糊的话,娘也不过出自小商户之家,咋会和京城的侯府有啥牵扯,他刚冒出的希望之火瞬间又熄灭了。
    叶婉馨瞧着那哈逊也陷入沉思之中,难道这玉佩真的有故事,她语气柔和的问着,“那哈公子,你的玉佩从哪里来的?能否告诉我啊?”
    “叶小姐,这玉佩是我娘贴身之物,这两年娘见我大了,才给了我佩戴的。”那哈逊提起娘,眼里又有了湿意。
    “那你知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
    叶婉馨的追问让那哈逊苦笑着回了她的话,“叶小姐,我要是知道这玉佩的来历,我娘也不会受那么多的苦了。”
    见他笑的比哭都难看,叶婉馨低头翻看着手里的玉佩,随即又问着,“那哈公子,能不能让我见见你娘。”
    想到府里乱糟糟的样子还有麻氏那个毒妇,那哈逊有些为难,“我娘要是还住在小庄子,叶姑娘想见也是小事,可如今她在府里,而且还有病在身,不敢给叶小姐添麻烦。”
    “你娘有病更应该让我去了,我曲爷爷可是个大夫,也能给你娘瞧瞧病啊。”叶婉馨急于知道这玉佩的秘密,极力的劝说着那哈逊。
    原想和范东盛多说些好话,求见大夫没想到这个叶小姐竟然主动提出要大夫给他娘瞧病,那哈逊也有些动心。
    范东盛不知道叶婉馨干嘛要去求证这块不起眼的玉佩来历,可是他也不能让她失望,就劝着,“四公子,既然叶姑娘有善心,能让曲老爷子去给你娘看诊,这可是你娘俩天大的福分,曲老大夫可是京城有名的神医!”
    原以为那曲老头不过是个奴仆,没想到竟然是个神医,那哈逊立即给叶婉馨拜谢,“那哈逊多谢叶小姐的善义仁心,这就恭请叶小姐和曲老神医屈尊过府一趟。”
    叶婉馨把玉佩还给那哈逊,笑眯眯的说着,“好了,别说酸溜溜的话了,不是说你们幽州的男人都是豪爽仗义的硬汉子,本姑娘听着咋还不如幕云晋这个读书人呢。”
    幕云晋嘚瑟的挺直胸膛,“丫头,你说的太对了,我不但是下得厨房上的厅堂的好汉子,还能左手赶狼右手驱虎呢!”
    心情好了的叶婉馨立即瞪了幕云晋一眼,“你除了不像狄成拿着大刀随便就砍人,一条蛇都能让你翻白眼,还在这里可着劲的吹牛皮,亏的狄成被我赶出去,要不然,还不知道咋拆你台呢。”
    幕云晋眼皮翻翻,“丫头,你的嘴可是比低成还要毒。”
    要是没别的事,叶婉馨想明儿一早就立刻幽州,她朝幕云晋吩咐,“别说没用的话,你去把曲爷爷找过来,咱趁天还没黑,去那哈府一趟。”
    曲修凌听说又要他去给人瞧病,老脸拉的老长,横竖不乐意。
    被幕云晋拖了过来,叶婉馨给他许诺了好多的好吃的,这才没精打采的跟着那哈逊去了那哈府。
    大半个时辰后。
    叶婉馨就坐在了江萍的床榻前,曲修凌给她扎了几针,叶也查出中了毒。
    被这丫头逼着拿出三颗去毒药丸的曲修凌不住的埋怨,“丫头,这药可不是你配制的,你自然不心疼。”
    江萍吃了药,精神好了一些,她看着叶婉馨面色和善的坐在面前,有些迟疑的望着自家儿子,“逊儿,这为小姐咋会在娘这里?”
    “娘,叶小姐很有可能知道这玉佩的来历,她也想见见娘,儿子就陪她一块来了。”
    瞧着江萍气色精神都好了一些,叶婉馨微微笑着,“夫人,你的玉佩从哪里得来的啊?”
    “玉佩,那块玉佩原本是我爹带的,可是我七岁的时候,爹他突然生病身亡,临死他把玉佩交给了我,说这是我们父女唯一能证明身世的物件,死也不能丢失。”
    “爹刚入土一个月,继母就把我卖给过路的客商做奴婢。”想是这些年过的日子很苦,江萍说着以前的事情,平静的脸色也没起多大的波折。
    见这江萍一脸的坦然平静,叶婉馨精神高度紧张的问着,“那夫人可听说过三十年前的京城有位安相爷?”
    江萍无力的笑笑,“叶小姐,三十年前我也不过是个不足五岁的孩子,住的距京城很远,哪里会知道京城的相爷。”
    听到叶婉馨提起安相,那哈逊心里震撼不已,他急切的望着虚弱的娘,“娘,那你就没听外公说过一次他的身世?”
    被儿子追的紧,江萍的脸终于露出一些忧伤和难堪,“逊儿,娘只是知道你外公是个大家族的庶子,而且亲姨娘死的早,早早的就被分了出来,在外面自谋生路,你外婆刚把娘生下,就死了,我的继母人又极端刻薄,你外公的日子过的也是十分的不如意。”
    叶婉馨也没从江萍嘴里听出一些有用的话,她瞧着曲修凌还黑着老脸在一旁生闷气,脑子骤然灵光一闪,这三十多年前,眼前的这位不是也在京城,他肯定知道不少东西。
    “曲爷爷,你那时候也在京城,可知道我老太爷有几个嫡子还有几个庶子?”
    “丫头,你是说安明宣那个老倒霉鬼?在老头子面前提这晦气的鬼东西,老头子不爱听!”曲修凌嘴里叨叨着,把脑袋转向一旁,不搭理叶婉馨。
    叶婉馨自然知道他嘴里的安明宣就是自个的便宜祖爷爷,她笑眯眯的凑近曲修凌,拉拽着他的胳膊直撒娇,“曲爷爷,你到底是真心心疼我和宏儿的,还是假的?”
    曲修凌被这丫头呵斥惯了,猛然的变了表情,还让他接受不来,急忙把胳膊从这丫头的手里挣脱出来,“臭丫头,别来这一套,老头子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叶婉馨的撒娇失了效果,她不高兴的撇嘴,要是东陵玄翔这二货见本姑娘这样还不乐掉了牙。
    见那哈逊也是一脸的关切,她又把招牌笑容挂在脸上,“那曲爷爷,你就好好的说说,安家当年有几个儿子和女儿。”
    曲修凌翻着老眼皮,“安家的人都死绝了,说的再清楚也没用。”
    “咋能死绝呢,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我和宏儿不就是个例子。”叶婉馨不服气的嘟着嘴。
    曲修凌郑重了老脸,“丫头,你们都是狄老头子的骨血,和他安明宣可没一丁点的关系!”
    这老头子难得能替狄义卿说句话,叶婉馨叹口气,“哎,曲爷爷,你说啥都行,可要捡重点来说,我想知道安家当年会不会还有意外的人活了下来!”
    “那不可能,不过……”曲修凌用手挠着光亮的脑门,苦苦的想着,骤然他拍着大腿,“丫头,老头子想起来了,那安明宣个狗东西,还真的有个儿子活着!”
    叶婉馨望眼同意紧张的那哈逊,又急切的朝曲修凌追问着,“真的,他是谁,又住在哪里?”
    “那是安明宣的一个庶子,安明宣那时还在外放,好像就距京城不远的一个州做知府,他的小妾给他生下庶子,等他回了京城官也做大了。”
    曲修凌很不齿安明宣的人品,他缓慢的说着,“丫头,别以为高门大户日子好过,那个得宠的小妾先死,然后庶子又被正妻害的性命不保,那安明宣就差给老头子磕头,才求得老头子去给他那庶子瞧病,后来那庶子身子刚好,就被他秘密的送回了原来的州府,再没回来。”
    “哦,我知道了,曲爷爷,安家庶子反而因为嫡妻的谋害保全了性命。”叶婉馨突然明白了,她笑呵呵的望着还是不明白的江萍,“夫人,我冒昧的问句,你爹的名讳你知道吗?”
    “我听爹说他随了姨娘的江姓,名字却是安逸。”
    叶婉馨没想到竟然这里能找到和他们血缘至近的亲人,她有些激动的说着,“安逸,夫人,这不就对了,你爹就是安家的那个庶子,要不是他被安家的人刻意的遗忘在别的州府,哪里还有你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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