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四百五十九章 义渠擎天和钟承茗的争执

    到了淮安府大街,仨人就分开了。
    陆少卿说要去徐府找徐滨商议事情,秋桐恋恋不舍的回城西她的家,狄成自个赶回香满园。
    进了铺子狄成就大声喊着,“崔婶婶,你快些给我弄些吃的吧,今儿出去了大半日,肚子要饿扁了!”
    崔云容瞧着陆少卿和狄成出去玩耍也不带她,就撅着嘴气恼的喊着,“呸,饿死你活该,虽然你们出门不带我呢,娘,你别给他做饭!”
    崔氏拉着女儿嗔怪着,“你这丫头,也是个不安分的,外面的雪下的好大,你没瞧到狄成的衣裳都脏成啥样子了。”徐滨在徐府接待了陆少卿,听到陆少卿询问着下了雪,那些贼人还会去淮安府吗。
    徐滨他倒不是担心李煜的性命,只是怕那金库里的财物会被人劫走,他坚定的说着,“陆公子,咱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横竖也就是在那里带上一夜,那李煜大人的底细你也知道,他没有一点的反击之力,何况我们还怀疑他府衙里有内奸!”
    听到徐滨说有内奸,陆少卿有些疑惑的问着,“徐滨大哥,你们已经怀疑有内奸,那日咋还让人去府衙呢?咋不等到明儿夜里再去呢?”
    见陆少卿有疑惑,他就仔细的给他讲了讲缘故,“陆公子,没事的,我听说京城的狄老侯爷也过来了,就住在府衙里,李大人就声称府衙后宅奴仆不够用,前几日送去的人,都是把他们当做府衙后宅的奴仆安排的,这样子不会起疑心!”
    得了徐滨的话,陆少卿也吃了定心丸,他就告辞会了香满园,做好明夜迎战的准备。
    义渠擎天也在酉时初醒了过来,他瞧着钟承茗的俩眼熬的通红,就明白他又守了一夜,心里很是感动。
    “承茗,我这会没事了,你也累了那么久,就去歇会吧,瞧你的脸色恐怕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啊。”
    见这义渠擎天醒了过来,钟承茗笑嘻嘻的说着,“擎天,你和我客气个啥?照顾你是我的义务和责任嘛,你这家伙还真是能睡。”
    义渠擎天瞧着屋子里只有钟承茗一个人,就皱眉问着,“秋桐那丫头呢?我生了病咋不见她的影子呢?这丫头一点都不心疼大哥。”
    “擎天,你说这话可就诛心了啊,人家一大早就过来了,我怕她打扰你睡觉,就把她哄出去了,这会可能在她屋子里吧。”
    钟承茗瞥了眼义渠擎天,乐呵呵的说着,“秋桐,可不是个坏心肠的丫头,要是让她听到你背后说她坏话,她那暴脾气没准就和你急!”
    “好了,承茗,你就别替她说好话了,这丫头的脸已经绷了好些日子,她还不知道咋在心里骂我这个大哥呢,岂会想我。”义渠擎天说罢话虚弱的笑笑。
    钟承茗瞧着义渠擎天这会虽然身子虚弱但是精神还不错,就想到他们原本商议的那件事情。
    “擎天,你说明儿咱还去淮安府不去啊这雪可是已经下了不短的时候了,就怕会耽搁咱的正经事情。”
    义渠擎天听到钟承茗的话也陷入了深思,据他的探子又报给他的消息,淮安府里这几日情况有变。
    他有些纠结的说着,“承茗,你还不知道吧,那狄义卿可是前几日从京城里来了,他如今就住在淮安府里。”
    “我想把这事早些弄好,又怕打草惊蛇,不做又怕夜长梦多,那狄义卿你也知道,他可不好对付。”
    听到狄义卿竟然从京城赶来,钟承茗也暗自吃惊,他急切的说着,“擎天,不要再犹豫了,既然你已经知道狄义卿来了,他没准就是盯着那府衙里的那些财物的,可不能给他们机会!这事要当机立断!”
    义渠擎天瞧着钟承茗已经有些沉不住气,就朝他摆摆手,“承茗,你咋还是那样子,要沉稳一些,这事非同小可,必定不能有啥闪失。”
    钟承茗瞧着义渠擎天不温不火的样子,心里更加的急躁,“哎,这都火烧眉毛了,还要咋沉稳,马上就失去大好的机会了!”
    “擎天,你身子不好,这事就交给我去办了,反正咱手里的人手也还不算太赖!”钟承茗咬牙说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待会就回君乐坊把惊雨他们都调遣过来!”
    “不行,你不能操之过急,还是要慎重!”见钟承茗已经急红了眼,义渠擎天心里的担忧更加的浓厚了。
    “慎重!慎重!这事能要咋慎重?”
    钟承茗又被义渠擎天的话气的有些郁闷,“我不知道你这次回部族到底经历了啥,回来就变成了这样畏手畏脚的样子,那李煜是个脓包蛋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那狄义卿他再厉害,也是英雄迟暮,宝刀已老,真不知道你还顾虑个啥啊!”
    他俩在屋子里争论不休。
    秋桐回来连衣裳都没换就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她大哥的屋子,正要进门兴师问罪,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她把已经跨进门槛的脚又撤了回来,站到门外仔细的听着。
    秋桐听了她大哥和钟承茗谈话的内容,一时间呆若木鸡。
    大哥英雄的形象在她单纯的心里瞬间崩塌了,他们竟然要去打劫淮安府,就是为了银子,难道他们的赌坊每年赚那么多的银子还不够他们花吗,大哥和承茗哥哥的心也太贪了吧。
    怪不得,义渠宏那个狗东西会为非作歹,连大哥和承茗哥哥都是这样的人,她心里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只感觉身上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她的手死死的捏着披风,身子无力的往后退了一大步,眼里的泪珠也是忍不住的从眼眶往下滚落。
    心里不住的呐喊,这是为啥!为啥!
    正当秋桐失魂落魄的站在义渠擎天的门外发怔时。
    潘之道来找钟承茗,他瞧着秋桐白色的披风沾满了泥水引子,脸上叶是一副呆愣的神情,就问着,“义渠小姐,你咋了?你的衣裳咋成这个样子了?”
    秋桐瞧着潘之道一副猥琐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恶心,她倒竖着眉头恶狠狠的喝骂着,“你个蠢东西,给本小姐滚开,谁要你多嘴!”
    义渠擎天听到潘之道的话,自然也听到妹妹在外面发脾气,急忙催促着,“承茗,你快去瞧瞧秋桐这丫头是咋了?”
    钟承茗出了屋子,瞧着秋桐的样子,他纳闷的问着,“秋桐,你咋这样一副鬼样子?你不是在屋子了吗?”
    听到了大哥他们的阴谋,恍然之间秋桐明白,她大哥也不是个良善的人,这会的钟承茗在她眼里也已经是个阴险奸诈的小人,她讨厌这副伪善的面孔。
    秋桐不屑的瞥了钟承茗一眼,感觉自个以前亲热的叫他哥哥,是对自个多么大的侮辱。
    “钟先生,你感觉我这会的样子像鬼吗?真不知道有些人道貌岸然的样子,还不如鬼呢!”
    感受到秋桐的目光中充满了鄙视和嘲讽,又听到她凉薄尖刻的话,钟承茗的心里很是难过,他把这丫头当做自个的亲妹妹一样看待。
    她咋这幅表情,难道刚才和擎天的话都被她听到了,钟承茗的心里一阵发苦。
    但是还是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你这丫头,说话还真是有趣,我不是担心你独自出去,会有啥闪失,关心你才那样说,你还和我发开脾气了,连哥哥都不叫了,真的和我记仇了。”
    秋桐瞧着钟承茗的嘴不住的说着话,她脑子里想到的是以往他那温文尔雅的形象都是装出来的,心里就是一阵的恶寒,差点打个寒颤。
    潘之道也不明白这大小姐是受了啥刺激,竟然公然的顶撞起军师来了。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钟承茗的面前,小声说着,“钟先生,义渠宏在惠封镇出事了,好像被人用马拖死了,这消息是一同出去玩耍的人来才赶过禀报的。”
    钟承茗听到这话也吃了一惊,“他不是在君乐坊里的,咋会在惠封镇出事?”
    瞧着钟承茗的脸色变的黑了,潘之道的回答更加的小心了,“具体情况小的也不知道,可能他又去那里找女人了吧。”
    “那他的尸首呢?让人把他带回君乐坊找个地方安葬了吧。”
    秋桐冷哼着,“哼,像他那样的败类是死个一千次也不亏的,还要他腌臜的尸首干嘛?直接让野狗撕吃了才干净利落!”
    “秋桐,你咋这样说,他人品再坏也是你族叔,你不能这样子的。”钟承茗不知道这丫头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变的这样偏激。
    “哪个要认个畜生当族叔啊?别说是族叔了,我亲叔还对我们下黑手呢,他算个屁呀!”秋桐一脸的厌恶。
    钟承茗担忧的望了秋桐一眼,他挥手把潘之道打发走了,然后又望着秋桐,“你大哥已经睡醒了,这会精神还不错,你要不要进去瞧瞧他。”
    秋桐听到钟承茗让她进去看大哥,她凉凉的说着,“我的衣裳脏了,别进去了又说我像个鬼,再把他吓晕过去,又是我的罪过了,还是回去换件衣裳再说吧。”
    瞧着这丫头转身就走,一副冷漠的样子,钟承茗无奈的摇摇头,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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