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三百二十七章 闫氏找杨红英打架

    大宝和小宝瞅见金锁偷肉还和曲神医顶嘴。
    大宝讥笑着,“金锁,你咋恁丢人呀?把鸡肉塞到裤裆里,还咋吃呀?你还敢骂曲爷爷,当真和你娘一个样,也是个不要脸的!”
    “哥,金锁就是个饿死鬼投胎,他和他爹吴大赖一样都是是个贪吃鬼!”
    金锁把手上的油往身上抹着,恶狠狠的骂着,“要你管,你们都是没爹的熊孩子,还敢管大爷的事情,活腻味了吧?”
    “你……你敢骂我们,小宝,咱打死他个死瘸子!”大宝听着金锁骂人,就把手里的竹筷一扔。
    这哥俩上前就把金锁按在地上猛打。
    曲修凌瞧着这小瘸子挨了打,就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嘴里喊着,“大宝,小宝你们打的好,这个不开眼的小瘸子就该好好的收拾一顿!”
    金锁被大宝哥俩打的没有反击的能力,偏嘴里还乱骂着,“你俩小杂种,快把大爷放开,不然我要杀了你们这些兔崽子!”
    听到金锁被打倒在地上,嘴还这样臭,大宝打着,嘴里也骂着,“你个死瘸子,有种就杀了我们!”
    仨人在院子里翻滚着,打骂着。曲修凌也在一旁火上浇油的大喊着。
    院子里正在吃席的婆娘们都惊讶的望着。
    大彪娘起身离开桌子,“哎呀呀,你们这些泼皮小子,都是好饭吃撑了吧,快松开!”
    春花也赶着过来把大宝和小宝从地上拉开,笑骂着,“瞧瞧你俩小崽子浑身弄的脏兮兮,待会回家,你娘不拔了你们的皮才怪!”
    曲修凌笑嘻嘻的拉着小宝,“你个熊孩子,真是好样的,有种!走,老头子带着你们哥俩出去玩去!”
    吴大赖却厚着脸皮也混进了帮忙的人群里,在吴家堂屋吃饭,听着儿子在打架他也不舍得放下手里的筷子。
    来给吴金良帮忙的男人们都鄙视的望着他。
    林子放下筷子,劝着他,“大赖哥,你不去瞅瞅你家金锁,他可是在院子里和人打架呢!”
    吴大赖嘴里吃着块肉,“别管他们,都是泼皮小子,有啥大不了的,咱就痛快的吃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瞧着英子嫁的好,闫氏气恼的躲在家里没脸出门。
    正在屋子里吃着杂面饼子,心里气着自家的日子过不上来。
    金锁哭喊着进了家门,“娘,你还管不管了,我要被人家打死了!”
    闫氏愕然的望着鼻青脸肿的儿子,把手里的杂面饼子放下,“金锁,你不是去你大伯家吃席了,咋弄成这个样子?”
    “娘,都是大宝和小宝打的,他们都骂我是个贪吃鬼!”金锁委屈的望着娘,哭声越发的大了。
    闫氏瞧着儿子浑身上下都是土,脸上也破皮,鼻子里渗出了血丝,就怒火填胸,“啊,这俩小杂种也敢骂你,老娘带你去找他们算账!”
    闫氏风风火火的拉着儿子出了家门,直奔杨红英家。
    杨红英趁着今儿不去菜田,前晌就在家里收拾屋子,午饭也是匆忙的做了一些粟米粥和几个饼子。
    吃罢饭,她端着一大盆收拾出来的脏衣裳,正要去河边洗。
    刚走出大门没多远,就和气呼呼的闫氏母子撞上了。
    闫氏瞅见杨红英端着木盆,就恶狠狠的拦着,“杨红英,你别走,你个该死的寡妇,不好好的教养你的小杂种儿子,瞧把我家金锁打的!”
    杨红英被闫氏骂的有些发懵,不过她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见闫氏骂的难听,她立即接上了,“闫氏,你先别满嘴喷粪!我家的儿子是小杂种,你家的瘸腿儿子就是好货了!”
    “他们谁打谁还不一定呢,你家金锁多大了,和他一般大的都要娶媳妇了,还和我们家孩子置气,他也不是啥好鸟!”杨红英鄙夷的望着闫氏数落着,“你瞧你,还有个婆娘的样子吗?逮着谁骂谁和疯狗没啥区别!”
    “啊呀,你个寡妇,还有理了,我就是骂你,我还要打你呢!”闫氏瞧着杨红英不让她一份,心里更加的气闷,她把衣袖一挽就往杨红英身上扑。
    杨红英瞧着闫氏要和她打架,就把木盆扔在面前,也捋起衣袖,“啊,你个臭婆娘,和我打架,瞧着谁怕谁!”
    闫氏气急之下俩腿正好拌到了杨红英仍在面前的木盆,她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见闫氏翻身就往起爬,杨红英这几日心里正恼恨她挑拨着婆婆给她惹事,这下逮住了闫氏的把柄,岂会饶她。
    杨红英歪腰一手揪着闫氏的头发,一手猛的朝着她的脸上扇去,“你个嘴贱的臭婆娘,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清楚,挑唆着我婆婆给我生气,想着你日子过的艰难,就不想搭理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闫氏头发被杨红英揪着,哪里还有还手的本事,还有那凶狠的大巴掌打的脸皮发热。
    她用手撕扯着杨红英的裤子,扯着嗓子叫喊着,“杨红英,你个该死的寡妇,有能耐把我打死!”
    吴金良家的宴席这回也散了,村里人都酒足饭饱的抹着嘴出了吴家的大门。
    有人就听见了叶家门外的大路上传来吵骂声,心想,这咋一会功夫可又有热闹瞧了。
    他们都激动的快步往那里赶去。
    春花瞧着是闫氏和杨红英打架,就明白了是金锁回家告的状。
    她走上前,望着被杨红英按在地上的闫氏,她撇着嘴,嘲讽着,“你真是个疯婆娘,你咋不问清楚就来找事,活该被人收拾!”
    大彪娘赶来过来,“哎呀,这今儿是咋滴了?小的刚打完,这大的也赶上了,大宝娘,你快松手!”
    “大娘,你不知道,这闫氏的嘴有多臭,前些日子,挑唆我婆婆去老宅找事,如今还在青田镇上住着呢,我都没搭理她,今儿竟然还敢来找事,我不能让她!”杨红英松开了闫氏的头发,又朝她身上踢了几脚。
    吴金良心里美滋滋的在想心事,自家媳妇送客回来就和他报告了这俩婆娘打架的事。
    他气的脸色发青,“闫氏这个臭婆娘,她是专门在咱今儿的好日子里找晦气,我去收拾她去!”
    吴金良赶到时,闫氏正在跳脚骂着,“杨红英,你个死寡妇,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再作恶,都死光了,才好呢!”
    他瞧着地上的一大盆衣裳被翻乱在地上,心里冷笑着,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这就是闫氏在找杨红英的事情,他的脸色不由得又黑上几分,“闫氏,快闭上你的臭嘴!”
    吴金良想到今儿妹妹成亲,连县太爷的师爷都来了,他的面子得有多大。
    偏管不了这总是招惹是非的臭婆娘,话里也显出了鄙视和不屑,“你们自家不好好的过日子,总是瞧不得别人比你的日子好过,和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在村子里生是非,你当我的话是放屁的不成!”
    瞧着吴金良一露头就开始呵斥她,闫氏气的红肿着脸高声叫骂着,“呸!你是个啥里正,光顾着舔人家的屁股沟子,巴结有钱人,你的话谁爱听谁听,老娘也没沾过你的一丝好处!凭啥要听你的!”
    吴金良被闫氏的话差点噎死,他用手指着闫氏,“你……你个臭婆娘,老子管不了,行,我不管,可是你想骂人滚回家骂去!别在这里撒泼!”
    闫氏把乱糟糟的头发用手顺到脑后,鄙夷的望着吴金良,“这花溪的大路又不是你家的,凭啥不让我站在这里,有能耐你脱了裤子把它盖住!”
    这话让围观的村里人都低头笑了。
    大彪娘用手指着她,“闫氏,你这利嘴咋不用在做活上,整日的搬弄是非,你的日子就好过了!”
    闫氏瞧着连大彪娘也来指责她,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都是捧高踩低的货,老娘不给你们说了!”
    她用手使劲的拍着身上的尘土,瘸着腿走出了人群。
    吴金良望着她的背影,长叹了口气,“哎,这闫氏和大赖的日子是过不上来了!”
    春花接着吴金良的话,“活该,一个是懒的油瓶倒了都不扶的懒货,一个是搬弄是非的长舌头,她家日子能过好那日头不得从西面出来!”
    “就是,咱村咋有这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真是丢死人了!”大彪娘也摇摇头。
    他这回可是过足了瘾,喝的左右摇摆着在路边上睡了一觉,睡醒了瞧着天快黑,才进了家门。
    闫氏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瞧见他喝的东倒西歪的样子,就恨的要咬牙关。
    想到村里人的日子都比她过的好,可是自家男人没出息,儿子又是个残废。
    今儿和杨红英打架吃了大亏,还被吴金良臭骂一顿,她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
    也不顾身上的痛了,从床上爬起就冲着吴大赖打骂起来,“你个该死的,你吃饱喝足了,也不瞧瞧我们娘俩过的啥日子!”
    “你还是个男人呀?为了自个大吃大喝儿子你也不管!”
    吴大赖又被闫氏推倒在地上,他索性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任凭闫氏在他身旁怒骂。
    闫氏骂累了,就坐在床边歇着。
    好一会子瞧着外面天有些黑了,儿子还没回来。
    她站起身子朝地上躺着的吴大赖踢了一脚,“喂,你个死鬼,快起来去把儿子找回来,这天马上都黑了!”
    吴大赖正在地上睡的舒服,就懒洋洋的说着,“不去,他那么大的人了,还用找,玩累了自然就回来了,要去你自个去!”
    闫氏知道这该死的男人是指望不上的,只好无奈的自个出了屋子。
    曲修凌带着大宝和小宝拿了几个竹竿和几条线绳,在田埂上挖了一些地龙。
    他们来到河边要用这些东西吊鱼,他这技术还是跟叶婉馨学的呢。
    大宝和小宝都瞧着曲修凌在忙活,就瞪着眼稀罕的问着,“曲爷爷,这样能吊着鱼呀?”
    曲修凌把三根竹竿都绑上了地龙,“当然能了,待会咱吊上了鱼,就用火烤着吃,那味道可香了!”
    大宝和小宝半信半疑的接过曲修凌递给他们的竹竿,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地龙丢在水里。
    没一会子,曲修凌就甩上来一条一尺多长多鱼。
    这哥俩惊喜的喊着,“哎呀,真的吊上来了鱼!”
    他得意的冲着大宝和小宝说着,“瞧瞧,老头子没骗你们吧!”
    瞧着曲修凌吊上来鱼,大宝他哥俩都耐心的坐下来,仔细的瞅着自个手中的竹竿。
    金锁瞧着曲修凌拿着东西带着那哥俩往河边走,他也偷偷的跟着。
    见他们在用竹竿吊鱼,就远远的躲着望着他们。
    大宝的竹竿猛的往下一沉,他也学着曲修凌的样子么猛的把手中的竹竿甩了上来。
    可是瞧到他吊上来的东西就傻眼了,嘴里喊着,“啊呀,咋恁倒霉呢,我咋吊上来了一条水蛇呀,太恶心了!”
    曲修凌却乐颠颠的跑过来,“傻小子,这才是好东西呢,这肉比鱼肉可好吃多了,咱有了这美味东西,就不用在吊鱼了,走,咱找个地上把这东西处理了烧着吃!”
    大宝和小宝虽然不怕蛇,可是也没吃过这恶心人的东西,但是瞧着曲修凌乐的眼都眯住了,心里也有些期待。
    他仨把竹竿扔在河边,去找地方烧蛇了。
    金锁瞧着他们走远,才走了出来。
    他四下望望没人,就捡起了一个竹竿也坐了下来。
    金锁想着,那死老头子能用这东西吊上鱼,他自个肯定也能。
    就稳稳的坐在河边,专心的吊着鱼。
    还别说,没一会功夫,还竟然真的吊上来一条巴掌大小的鱼。
    这下金锁的信心更足了,想到自家吃不上肉,今儿的好饭菜也让大宝他哥俩给折腾的没吃成,这会肚子还饿的难受。
    金锁为了能吃上鱼,就耐着性子坐在河边。
    可是快俩时辰过去了,他也没有再吊上来一条鱼。
    正有些丧气的时候,他感觉到竹竿猛地往下沉,心里就有些惊喜,这次肯定是条大鱼。
    他把身子站起,往河边又挪了一步,弓着腰去拉那竹竿。
    谁知他的脚下一个没踩稳,整个身子就扑向了水里。
    村里的孩子都会凫水,可是他自幼身子弱,从来没下过水。
    这下落在水里,虽然水也没多深,可是他在水里挣扎着竟然越来距河边越远。
    金锁手脚在水里胡乱的挥舞着,惊恐的大喊着,“救命啊!”
    这时候已经是申时末了,河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接连喊了几声,嘴里又灌进去了不少的水,他的身子越来越没力气,慢慢的滑落到河水中央,最后终于沉了下去。
    闫氏在村子里找遍了,也没瞧到儿子的身影。
    这会天已经黑透了,闫氏心里焦急的不得了。
    她心慌意乱的返回家里,发现吴大赖竟然还在地上躺着睡觉,就掂起扫把重重的拍在他身上,“你个该死的,还在这里睡觉,赶快起来,儿子到这会了,还没瞧到人影呢!”
    吴大赖被闫氏打醒,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知道自个是睡不成了。
    就从地上爬起,嘴里嘟囔着,“你个死婆娘,金锁又不是小孩子,在外面多玩一会有啥要紧!还能让鬼捉去了!”
    闫氏听到他的混账话,又举起了扫把,“吴大赖,我叫你个懒驴满嘴说废话!”
    瞧着自个媳妇的扫把又朝他拍过来,吴大赖急忙抱头往外跑,“你个死婆娘,别打了,老子去找还不成呀!”
    闫氏瞧着自家男人出了院子,她也把手中的扫把扔了,紧追几步,赶了上来。
    她冲着自家男人说着,“我刚刚已经在村子里找了几遍,都没见人,你说这孩子到底跑哪去了。”
    吴大赖冲着她翻个白眼,气恼的说着,“那我咋知道,再仔细的找找吧。”
    两口子又结伴在村子里大声的喊着,“金锁,你在哪儿,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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